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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焦焦只觉得呼吸一滞,方才被郡主打趣时泛起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此刻更是“唰”地一下从脸颊蔓延至耳根,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粉。

她下意识地想避开那道目光,身体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月洞门下那抹玄色身影,如同静默的深渊,将周遭所有的光与声都吸纳殆尽。

他不是入宫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永嘉郡主已笑着扬声招呼:“江大人?真是巧啊!宫里头的事这么快就办完了?”

江浔缓步走近,玄色衣摆拂过青石小径,未染尘埃。

他的目光在林焦焦微红的耳尖和紧握着茶杯、指节发白的手上掠过,最终才转向永嘉郡主,微微颔首:“郡主。”

他的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陛下问完话,便让臣等出来了。”

可他的视线,却在不经意间再次扫过林焦焦,落在她发间那支红珊瑚簪上。

那目光停留的时间极短,短到让人以为是错觉。

“路过此地,想起苑主收藏的一本前朝棋谱,特来借阅。”

永嘉郡主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原来如此。江大人好雅兴。”她眼珠一转,忽然站起身来

“哎呀,本郡主忽然想起府里还有些事,得先走一步。

焦焦妹妹,你就替本郡主再坐会儿,顺便陪江大人说说话?”

这话说得十分突兀,林焦焦猛地抬头,眼中带着错愕与无声的抗议。

让她单独和江浔待在一起?

永嘉郡主却不管这些,只对江浔促狭地眨眨眼:“江大人,我这妹妹脸皮薄,你可多担待。”说完,竟真就带着侍女施施然离去。

水榭内顿时只剩下他们二人。

林焦焦垂着眼,能感觉到江浔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起身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阿兄。”

江浔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自己执壶斟了杯茶,动作优雅从容。

“坐。”

一个字,却让林焦焦的心猛地一跳。她依言坐下,却只坐了半边椅子,脊背挺得笔直。

“郡主活泼,带你来此散心?”江浔抿了口茶,目光落在水榭外那片竹林上,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是。”

“此处景致尚可,确比茶楼清净。”江浔淡淡道,“方才见李翰林家的公子亦在此处,倒是巧。”

林焦焦指尖微微蜷缩,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偶遇罢了,并未交谈。”

“嗯。”江浔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放下茶杯,目光转而落在她脸上,“陆世子送的簪子,很别致。”

她垂下眼帘,避开他的目光:“边塞小物,不值什么。”

“礼轻情意重。”江浔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像一块石子投入林焦焦心湖,“陆世子性情率真,赤子之心,倒也难得。”

林焦焦摸不准他这话是褒是贬,只能含糊应道:“陆世子……确实待人真诚。”

水榭内再次陷入沉默。只有风吹竹叶的沙沙声,和彼此间清晰可闻的呼吸声。

这沉默压得林焦焦几乎喘不过气。她正想找个借口告辞,却听江浔又道:

“过两日的马球会,郡主邀了你?”

“是。”

“马球场并非诗会,人多马杂,须得仔细。”他语气依旧平淡,像是在交代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永昌侯府如今在京中,颇受瞩目。”

林焦焦心中微动,抬起眼看向江浔。他侧着脸,望着窗外的流水,侧脸线条冷硬,看不出丝毫情绪。

“焦焦明白,定会谨言慎行,不敢行差踏错,累及家门。”

江浔收回目光,看向她,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仿佛蕴藏着旋涡。

“有时,并非你不去招惹,麻烦便不会上门。”他意有所指,“护好自己,才是根本。”

林焦焦心头剧震,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只恭顺道:“谢阿兄提点。”

江浔看着她这副恭敬又疏离的模样,眸色微沉,不再多言,起身道:“棋谱已借到,不便久留。你……也早些回府。”

“是,恭送阿兄。”

直到那玄色身影消失在竹影深处,林焦焦才缓缓坐回椅子上,手心竟已沁出一层薄汗。

小蝶和阿阮见江浔离开,这才敢从远处走过来。

“小姐?”小蝶担忧地唤了一声。

林焦焦回过神,摇了摇头:“我没事。”她抬手,轻轻碰了碰发间的珊瑚簪,冰凉的触感让她混乱的心绪稍稍平复。

可那抹玄色身影,却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江浔时的情景。

那时她刚被永昌侯府认回,她,不过是半路认回来的女儿,因为嫡母无法生育被收养的孩子,站在堂前手足无措

而他随着老侯爷从外面进来,一身玄衣,神情冷峻。

老侯爷笑着介绍:“焦丫头,这是隔壁你江家哥哥,以后也就是一家人了。”

她怯生生地唤了一声“阿兄”,他却只是淡淡点头,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便移开了。

从那以后,她总是下意识地避开他。不是不喜欢,而是不敢靠近。

他太冷,太难以接近。

就像一座终年不化的雪山,远远看着便觉得寒意逼人。

可偏偏,他又无处不在。

她的功课,她的言行,她结交的朋友,似乎都在他的注视之下。

有时她会想,他是不是讨厌她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妹妹。

可偶尔,在他看似冷淡的言行背后,她又会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关切。

“小姐,我们回去吗?”阿阮轻声问道。

林焦焦点点头,站起身。

走出水榭时,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江浔离开的方向。

竹影摇曳,早已不见人影。

回府的路上,林焦焦一直沉默不语。

马车颠簸中,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更多关于江浔的片段。

去年冬日,她染了风寒,病得昏昏沉沉。

醒来时,发现窗前多了一盆开得正盛的腊梅。

侍女说,是江大人差人送来的。

还有那次在诗会上,她被几个世家小姐为难,窘迫得无地自容。

江浔恰好路过,只淡淡一句“侯爷寻你”,便将她带离了那是非之地。

他从不说什么温情的话,行动间却总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这种若即若离的关切,比直白的示好更让她心慌。

“小姐,到了。”小蝶的声音将她从回忆中唤醒。

林焦焦深吸一口气,整理好心情,这才下了马车。

刚回到自己的院子,便有丫鬟来报:

“小姐,江大人差人送来了东西。”

她心头一跳,强作镇定地问道:“什么东西?”

“是一本马球会注意事项的手札,还有......”丫鬟递上一个锦盒“这个。”

林焦焦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支白玉簪。玉质温润,雕工简洁,却自有一番雅致。

她拿起玉簪,发现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上面是江浔那熟悉的笔迹,刚劲有力:

“珊瑚艳丽,易招眼。白玉清雅,更宜日常。”

没有署名,没有多余的话。

林焦焦捏着字条,指尖微微发颤。

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将白玉簪握在手中,冰凉的触感渐渐被她的体温捂热。

这支簪子,像极了江浔这个人,表面冰冷,内里却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温度。

“小姐,要收起来吗?”小蝶轻声问道。

林焦焦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将白玉簪放回锦盒中。

“先收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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