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佩妮好奇问道。
邓布利多高深莫测笑了一下，竖起食指抵在唇边。
“是个秘密，但我觉得你能猜出来。”
可能会让卡俄斯教授生气，佩妮脑袋里顿时冒出一个人名。
“是阿不福斯先生？他和我已经认识了。”
“这点我当然知道。”邓布利多还记得他去猪头酒吧时，弟弟一边数钱一边和他随意说话的场景，他笑着摇头：“离谜底还有一段距离。”
佩妮想到了最不可能的可能。
“难道是尼可·勒梅先生？我记得邓布利多先生和我提过，教授和他是很不错的朋友。”
听到邓布利多先生这个称呼，邓布利多总觉得怪怪的，虽然知道佩妮是在叫阿不福斯，但所有人都称呼他为邓布利多，突然这样还有些不习惯。
“恭喜你猜对了，佩妮。”邓布利多站直身子摸着长长的白胡子，不经意说道：“其实我的炼金术也很不错，孩子。”
佩妮的脑瓜转了转。
“那教授岂不是能在兼任校长的同时兼任一下炼金术教授？好像不大行，毕竟教授的每门成绩都很不错，如果那样的话，就只用给自己一个人发工资了，也不知道霍格沃茨的教职工工资情况怎么样，能不能一人多任。”
因为不放心跟来魔法部的穆迪在看到两人乘坐电梯上来时还惊喜了一下，结果佩妮那些话刚出口，他的表情就不对了。
“什么工资，什么一人多任？”他大步走上前捏住佩妮的耳朵：“一人多任就拿一份工资你要不要？我就想着不能太放心你，就算你的能力不错，但我看到的都是练习过后的成果。你的第一次幻影移形可真会给我找惊喜啊，佩妮·伊万斯。”
“我差点就能收拾收拾，从霍格沃茨滚回魔法部了！”
穆迪捏的是耳廓，没什么痛感，佩妮也很无奈。
“我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是第一次幻影移形，又不懂的很正常，而且那可是空间裂隙，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这机会呢。”
佩妮脱离那个世界后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觉得那种感觉还很奇妙，就是说点什么总被消音。
“而且先生，你也说是一人多任没工资了，如果你不教我们幻影移形了，那岂不是可以少干一份活，更清闲？就是对名声不大好……”
最后一句话佩妮说的很小声。
穆迪突然觉得佩妮说的很有道理，但他的名声就没道理了吗？
邓布利多上前解救佩妮的耳朵。
“阿拉斯托，发生这种事佩妮也没办法，她也受了惊……”
“受了惊？”穆迪从刚才的有道理循环中缓过来，不可置信看着邓布利多，指着佩妮：“你看她这副样子，像受了惊吗？”
佩妮也觉得这个形容不大妥当，她现在没有任何不适，甚至还精神的很，尤其在得知邓布利多要将自己举荐给尼可·勒梅后，心里不是一般的激动。
那可是尼可·勒梅！在整个魔法世界都出名的巫师！
不过佩妮面对这种德高望重的大巫师还是有些犯怵。虽然邓布利多教授是大巫师，斯卡曼德先生也十分出名，但按尼可·勒梅的年纪，他肯定是这两人的长辈，这么高的身份，佩妮的心脏砰砰直跳。
佩妮还在想事，穆迪也抓到了她的把柄。
“看，她哪里像受了惊？”
佩妮被穆迪的大嗓门叫回神，茫然看过去。
“万一我是装的呢。或许您也知道，穆迪先生，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好不容易回来，我也不想让其他人担心……”
穆迪觉得自己的心口被刺了一剑，整个人弯下腰。
“算了，也是我的教学方式有点问题，果然不是专业的……”
“别这么说，先生，您可是傲罗办公室的组长！”佩妮笑着开口：“教职工都是要经过培训的，没有经验很正常，多注意就好了。”
“行吧。”
穆迪的腰又直了起来。
三人离开魔法部，邓布利多在和佩妮说着探望尼可·勒梅的时间。
是暑假。
虽然佩妮是个成年巫师了，但她还不是个成年麻瓜，出国要征得父母的同意，还要办签证，要提前申请……
“其实我们还可以通过门钥匙。”邓布利多冲佩妮眨眨眼睛：“那小东西是可以跨国的。”
佩妮眨眨眼睛，小声道。
“教授，我们这算非法出境吗？”
邓布利多双手搭在身前，看着像在思索。
“在巫师这边不算，当然，前提是给魔法部那边打申请，才能在指定地点使用门钥匙。如果是在麻瓜那边，我不是很了解那里的法律，但魔法部和麻瓜政府还是有联系的，我们这是合法的，所以，不算。”
“原来是这样。”佩妮懂了：“也要交钱的吧？”
“由我负责。”邓布利多笑着回答：“这大概就像麻瓜学校的出去学习，应该是这么说。不过这些是出自我的私心，所以由我负责。”
佩妮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大包糖果，鼓鼓囊囊的，袋子几乎要被撑爆开了。
“教授。”
这场“贿赂”在穆迪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他的唇角抽动着。
“不愧是阿不思最喜欢的学生。”
佩妮觉得这话有点熟悉，好像斯卡曼德先生也提过这个，于是她纠正。
“不，斯卡曼德先生才是邓布利多教授最喜欢的学生。”
穆迪看着一脸慈爱，手里抱着一大包奇怪糖果的邓布利多，眼皮都开始抽动了。
“或许以前是，但现在绝对是你。纽特是我在魔法部的老前辈了，虽然他早早辞职和我也不是一个部门。但我和他哥哥挺熟的。据我所知，他在学校的时候可没你这么滋润。”
“毕竟时代不同了。”佩妮笑眯眯拿出这套说辞：“而且斯卡曼德先生是那种很安静的性格，偶尔兴奋一下，但我不一样，我是天才，大脑一直在兴奋。”
穆迪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自信不是件坏事。”
佩妮对此十分赞同，她又看向邓布利多。
“教授，如果可以的话，我能带上我妹妹吗？”
“如果另一位伊万斯小姐也想的话，当然可以。”邓布利多抱着糖果袋子，脸上的笑容温和得能融化一切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