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间,一群抱着炸药包的半大少年和妇女如汹涌的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狂奔而来,他们的目标正是祠堂前的他们。
张胜寒见状,迅速双手紧握着突击步枪,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动作迅猛而果断,瞬间便冲入了人群之中。只见她手中的突击步枪横向扫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那些少年和妇女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纷纷惨叫着倒下。
反应过来的铁路和王国安见状,迅速补上了张胜寒留下的空缺,他们紧密地站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防止那些炸药包靠近。与此同时,李军等人也毫不示弱,他们同样举起手中的枪支,开始猛烈地射击。
然而,这些少年和妇女们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不仅人数众多,而且行动异常凶猛。其中几个最为狠毒的少年,竟然直接将炸药包绑在一起,然后像扔手榴弹一样狠狠地朝李军等人扔去。
面对这致命的威胁,张胜寒展现出了惊人的反应速度和射击技巧。她在瞬间转身,抬手就是一枪,准确地击中了那个正在飞行中的炸药包。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炸药包在半空中轰然爆炸,巨大的冲击波将周围的白眼们都掀翻在地。
然而,就在张胜寒射击完炸药包的瞬间,另一个炸药包却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距离她仅有短短几米之遥。张胜寒根本来不及躲避,只听“砰”的一声,炸药包瞬间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将她直接凌空后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张胜寒艰难地单膝跪地,一口鲜血如箭一般从她的口中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铁路和王国安看着口吐鲜血的张胜寒,心中猛地一紧,他们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手中的射击速度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李军等人见到张胜寒突然吐血,心中猛地一紧,双眼瞪得浑圆。他们扣动扳机的手,更加凶猛。手中的枪械发出一连串的咆哮,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疯狂地射向敌人。
然而,尽管他们如此拼命,还是有两名经验丰富的老兵被那少年抓住了瞬间的机会。只见那少年身手敏捷,如鬼魅般迅速地扔出一个炸药包。炸药包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两名老兵身旁。
随着一声巨响,炸药包爆炸开来,强大的冲击波将两名老兵震得倒飞出去。他们的身体重重地撞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趴在地上不再动弹。
铁路和王国安在消灭了所有敌人后,心急如焚地冲向张胜寒。他们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将张胜寒从地上扶起,然后以半托的方式将她放在了椅子上。
看着张胜寒紧闭的双眼和嘴角的血迹,铁路和王国安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他们在张胜寒身边焦急地转来转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突然,铁路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抓起耳麦,毫不犹豫地与团部取得联系,请求支援。
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王国安突然开口说道:“张胜寒说得对,战争还是停留在别人家为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沉重,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悲凉。
说完这句话,王国安缓缓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向李军等人,冷酷地命令道:“把村子里面的人都赶到这里来。”
李军等人闻言,纷纷看向那瘫坐在太师椅上、双眼紧闭的张胜寒。他们的脸上都浮现出一股杀气,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如饿虎扑食般冲向村子里面。
铁路和王国安小心翼翼地将被炸药包震晕的战友扶进祠堂里,让人平躺在地上,等待团部的人前来救治。
张胜寒紧闭着双眼,当她察觉到四下无人时,她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确认没人后,她轻轻地在耳麦上敲了敲。
这一细微的动作引起了铁路和王国安的注意,他们立刻四目相对,心领神会地一同起身,快步走出祠堂,朝着张胜寒所在的方向跑去。
铁路的眼眶微微发红,他焦急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张胜寒,放轻了自己的声音,关切地问道:“小寒,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王国安站在一旁,同样一脸紧张地盯着张胜寒,生怕错过她的任何一个反应。
就在这时,张胜寒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这一举动让铁路和王国安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他们急忙上前,想要查看张胜寒的状况,但由于张胜寒的女性身份,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张胜寒并没有如他们所担心的那样受伤,她竟然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压缩饼干,若无其事地吃了起来。
铁路和王国安看着张胜寒的举动,顿时愣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在原地。
王国安见状,气得直接对着张胜寒使劲隔空挥了挥攥紧的拳头,似乎在责怪她刚才的举动让他们虚惊一场。
铁路面色阴沉地径直走到张胜寒面前,他的双眼犹如寒冰一般冰冷,紧紧地盯着张胜寒,然后毫无表情地伸出手,紧紧握住张胜寒的手,声音低沉地问道:“小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胜寒看着眼前这两个被气得不轻的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然后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刚才你们扔手雷的时候,距离太近,被手雷爆炸产生的冲击波给震到了,所以吐出来的是淤血。”
铁路听完张胜寒的解释,心中的担忧稍稍减轻了一些,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张胜寒的身体,确定她并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害后,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然而,铁路没有再看张胜寒,转身拉着王国安去清理战场上遗留下来的炸药包了。
张胜寒看着铁路和王国安忙碌的身影,乖乖巧巧地坐在椅子上,默默地啃着压缩饼干。
而此时,在空间里观察着这一切的系统,却在心里暗暗骂道:“张胜寒啊张胜寒,你也有今天,该!”
就在此时,李军等人面色凝重地押着一群老妇人和十几个几岁的小孩,缓缓地走进了祠堂。这些老妇人步履蹒跚,满脸惊恐,而那些小孩则被吓得哇哇大哭,场面异常混乱。
一到地方,老妇人们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纷纷瘫倒在地,开始疯狂地哭喊起来。她们的哭声此起彼伏,如泣如诉,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有的老妇人更是直接跪地求饶,磕头如捣蒜,额头都磕出了血。
张胜寒端坐在椅子上,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她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眼前的这一幕,那冰冷的目光如同寒夜中的冷月,让人不寒而栗。
跪在地上的老妇人们怀抱着孩子,有的瘫坐在地,有的则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死死地盯着张胜寒,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身体,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然而,张胜寒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宛如一座雕塑。
见跪地求饶毫无作用,老妇人们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她们开始破口大骂,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恶毒的诅咒。这些诅咒如同一把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张胜寒和他的同伴们。
“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
“你们会遭受五马分尸的酷刑,被打入地狱受尽折磨!”
“你们的家人也会不得安宁,世代受苦!”
……
老妇人们的诅咒声在祠堂里回荡,震耳欲聋。然而,张胜寒却依然不为所动,她就那样静静地听着,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铁路和王国安站在张胜寒身旁,满脸疑惑地看着她,心中充满了不解和焦虑。他们对当地的土话一无所知,就像听天书一样,完全不明白这些妇人在鬼吼鬼叫些什么。
他们急切地希望张胜寒能帮忙翻译一下,好让他们了解情况。
李军等人也纷纷将目光投向张胜寒,眼神中透露出对内容的强烈渴望。他们同样被这听不懂的土话搞得晕头转向。
张胜寒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该如何传达这些妇人的话语。然后,她用一种异常冰冷的语气,将老妇人和其他妇人的辱骂之词一句一句地翻译了出来。
她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感情,就像是一台毫无感情的翻译机器,只是机械地重复着那些难听的话语。老妇人和那几名妇女听到张胜寒先用非常标准的当地土话重复了她们的话,心中不禁一紧。
而当张胜寒紧接着又用华国话将每一句辱骂都重复了一遍时,她们更是惊愕得合不拢嘴。她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身形瘦弱的男人竟然会如此毫不留情地揭露她们的丑恶嘴脸。
随着张胜寒的翻译,李军铁路以及王国安等人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他们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由于太过用力,他们手臂上的青筋都一根根地凸显了出来,如同蚯蚓一般在皮肤下蜿蜒扭曲,看上去有些狰狞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