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安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张胜寒对铁路所做的一切,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滑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了几步,仿佛这样就能远离张胜寒带来的恐惧。
然而,就在他稍稍放松警惕的时候,张胜寒突然转过头来,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王国安。这突如其来的对视让王国安的心跳瞬间加速,他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短暂的僵持后,王国安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他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快步走到张胜寒面前让她搭脉。
张胜寒察觉到王国安的异样也没在意,她继续专注地调配着药材。不一会儿,将配好的药材放入铁锅中,然后熟练地将熬好的药汁倒入浴桶中。
随着药汁的倒入,浴桶中顿时升腾起一股白色的热气,弥漫在空气中。王国安看着这蒸腾的热气,心中不禁有些恐惧,他正想开口说自己要进去泡药浴,却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就在王国安即将摔倒在地的瞬间,张胜寒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张胜寒见状,毫不留情地将王国安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剥落,只留下一条四角裤,然后将王国安扔进了浴桶里。
这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一旁的杨排长目睹了这一幕,他被张胜寒如此果断的操作震惊得目瞪口呆。
他连忙自己动手,迅速脱去身上的衣服,然后老老实实地走到张胜寒面前,等待着他给自己搭脉。
同时,杨排长还用眼神示意那些想要留下来的战士们,让他们也赶紧过来脱衣服,排队等待张胜寒的诊断。
见身后没有动静,杨排长缓缓地转过头,目光落在手下的战士们身上。只见他们一个个满脸通红,而那颤抖的手则仿佛在风中摇曳的树叶一般,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战士们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不安和尴尬。他们的手指微微抖动着,无法顺利地解开衣服的扣子。
杨排长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觉得这些战士们的表现有些丢人,但同时也能理解他们的难处。毕竟,在这样的场合下,被人如此简单粗暴地要求脱衣服,确实让人感到有些难堪。
而在一旁围观的林营长和葛营长,看到张胜寒对铁路和王国安的举动后,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林营长瞪了葛营长一眼,似乎在责怪他为什么不制止这种行为。葛营长则无奈地耸了耸肩,示意自己也没反应过来。
葛营长用手指轻轻地捅了捅旁边的林营长,压低声音说道:“你不管管吗?”
林营长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道:“我怎么管?我也不懂啊!关键是铁路他们也没有反抗呀,要是真的这么好使,咱们拿回去给其他新兵用用,说不定也能有效果呢。”
葛营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目光投向了远处的山峦,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道:“嗯,有道理。不过,这药浴到底有没有这么神奇,还得试过才知道。不过是真的有些难闻啊”
林营长同样凝视着远处的山,缓缓地说道:“如果这药浴真的这么管用,那咱们可得上报团长,给小寒记一功。不能让她白忙活一场。药浴只要有用,难闻也给老子忍着”
葛营长听完后,他左手猛地一拍右手,发出清脆的响声,同时兴奋地大声喊道:“那肯定的呀!”
然而,就在他喊出这句话的瞬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于是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他小心翼翼地侧过身子,目光迅速扫向张胜寒所在的方向,只见她正全神贯注地搭脉、配药,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动静。
葛营长见状,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而站在一旁的林营长,则将葛营长的这一系列反应尽收眼底。他看着葛营长那副紧张又兴奋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暗感叹:“没出息!”
早就听到二位营长对话的张胜寒没有任何反应,她站在一群战士面前,她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看到他们都非常配合,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伸出手,搭在每个战士的脉搏上,仔细感受着他们的身体状况。
根据每个战士的身体状况,张胜寒精心调配出了适合每个人的药浴配方。药浴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闻到的每位战士都感到头晕目眩。
要泡药浴的战士们好奇地看着那些冒着热气的浴桶和不断钻入鼻腔的想要作呕的药味,心里有些忐忑。他们纷纷看向杨排长,用眼神询问:“感觉好热的样子,排长真的要下去吗?”
杨排长感受到了战士们的目光,他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木桶的边缘,咬了咬牙,然后毫不犹豫地率先迈了进去。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杨排长并没有像大家想象的那样被烫得跳出来。相反,他感受着药浴的温度,甚至还露出了一丝享受的表情。
杨排长意识到,这看起来很热的药浴,实际上温度恰到好处。他赶紧向手下的战士们示意,让他们也赶紧进来。
其他战士们看到杨排长的示意,纷纷放下心中的疑虑,纷纷迈进了浴桶。当他们的身体浸入药浴中时,一股温暖和舒适的感觉传遍全身,让他们不禁露出了享受的笑容。
张胜寒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战士们和排长在浴桶中的反应。她看到他们都沉浸在药浴的舒适中,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张胜寒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林营长和葛营长身上,开口说道:“营长,我想问一下,咱们这边是否还有正在休息的战友呢?”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入了林营长和葛营长的耳中。两人似乎被张胜寒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
林营长和葛营长对视一眼,林营长率先开口道:“哦,有的,还有一个班的战士在旁边休息,他们正在等待替换巡逻的另外一个班的战士。”
张胜寒听完林营长的回答,稍稍思考了一下,然后用手指了指那只巨大的浴桶,接着说道:“我想请他们过来帮忙摁住这些人一下。”
“摁住?”葛营长满脸狐疑地看向张胜寒,显然对她所说的话感到十分困惑,不明白她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我调配的药,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水会逐渐渗透进他们的身体里,发挥功效。然而,当药水开始冲刷他们身体内的杂质时,那种痛苦是常人难以忍受的。就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他们的体内啃噬,这种痛楚会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想要挣脱出来”张胜寒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向两位营长解释着
张胜寒查看了最近的铁路的药浴颜色,紧接着开口:“我深知这个过程的艰难,担心他们无法坚持到底,导致前功尽弃。所以,想让其他战友帮忙按住他们”
然而,林营长和葛营长听到这里,却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他们显然对这种痛苦的过程有所想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恐惧。
林营长脸色微变,急忙对自己的警卫员喊道:“快!赶紧去把那个班的战士叫过来帮忙!”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药力慢慢地渗入战士们的皮肤,就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样,带来阵阵刺痛。这种刺痛感在身体里来回游走,让人难以忍受。
泡药浴的战士们都感受到了这种痛苦,有些人已经无法抑制地发出痛苦的嘶吼声,而其他人则强忍着闷哼,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然而,被痛醒的铁路和王国安却显得格外痛苦。他们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手指紧紧地攥着木桶的边缘,用尽全身的力气支撑着自己。
就在这时,张胜寒在旁边开口说道:“我请其他战友来帮你们一把吧。这个药浴一共分为七次,每次都有不同的作用。除了滋养你们的身体之外,还要修补你们的旧伤。只有经历了这七次药浴,才能彻底提升你们的体质。而且,在这之后,我还会教给你们一些锻炼姿势,配合这些药物,最大程度地开发和提升你们的身体潜能。”
在药桶里泡着的所有战士们,听到张胜寒的话后,都紧紧地咬着牙关,强忍着身体上的痛苦,努力支撑着。他们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但没有一个人发出一声呻吟。
站在一旁准备帮忙的其他战士们,看到张胜寒对着他们摆了摆手,便立刻心领神会地走上前去。他们每人摁住一个战友,同时还轻声安慰道:“坚持一下,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
张胜寒转过头,对着林营长和葛营长说道:“两位营长,麻烦你们过来帮一下忙,现在要给他们喂药了。”
林营长和葛营长看着眼前这一幕,听到那此起彼伏的痛苦嘶吼声和闷哼声,两人的身体都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他们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急忙快步走上前去,从张胜寒手中接过已经盛好的药碗。
张胜寒则毫不犹豫地率先端起一碗药,走到铁路身边。她毫不迟疑地捏住铁路的下巴,将那碗滚烫的药汁直接灌进了铁路的口中。
铁路只觉得一股苦涩如胆汁、辛辣似火燎的腥气直冲天灵盖,那味道简直让人难以忍受。他的胃部开始剧烈地痉挛起来,仿佛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一般。张胜寒则眼疾手快,再次将铁路捏晕过去。
就在这时,原本因药浴而疼痛难忍的王国突然苏醒过来。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张胜寒正给铁路喂药。
只见张胜寒毫不费力地捏住铁路的下巴,然后将药碗中的药水猛地灌入他的口中。这一幕让王国瞠目结舌,他完全被张胜寒的喂药方式惊呆了。
紧接着,王国像是被张胜寒的行为所刺激,他二话不说,一把抢过最近的林营长手中的药碗,紧紧捏住自己的鼻子,然后毫不犹豫地将碗中的药水一饮而尽。
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如闪电,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杨排长和其他战士们看到张胜寒给铁路喂药,更是被吓得目瞪口呆。他们生怕自己也会像铁路一样被张胜寒如此粗暴地喂药,于是纷纷惊慌失措地抢夺送药的战友手中的药碗,并以同样的方式,紧闭双眼,捏住鼻子,将药水一股脑儿地倒进肚子里。
如此操作,跟下饺子似的,铁路,王国安,杨排长等人,全都泡在了里面,一开始还觉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