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新的日常
离婚手续办得出乎意料的顺利。
李伟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他的新生活，委托律师全权处理，自己甚至没有露面。当苏晓梅在离婚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时，她的手很稳，心中出乎意料的平静。
婆婆最后一次来家里，眼圈红红的，拉着苏晓梅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晓梅啊，妈是真心疼你。都怪那个混账儿子，不知道珍惜...”婆婆哽咽着，“以后有什么困难，还是可以来找妈。”
苏晓梅轻轻点头，心中也有些酸楚。平心而论，婆婆待她一直不错，从没苛待过她这个儿媳妇。
婆婆犹豫了一下，还是压低声音问：“那小风...还没找到工作吗？什么时候搬走？”
苏晓梅面不改色：“快了，就这几天的事。他找到工作就会搬出去的。”她不敢告诉婆婆，自己已经建议林风考公务员，并且让他继续住在这里备考。
婆婆似乎松了口气，又不放心地叮嘱：“你现在一个人住了，凡事要小心。有什么重活累活，可以让小风帮忙，但也要注意...影响。”
送走婆婆后，苏晓梅关上门，背靠着门板长长舒了一口气。从今天起，她真正意义上地自由了。这套房子完全属于她，不再有婆媳关系的束缚，也不再需要为谁的眼光而活。
而这一切变化，最直接的体现就是她在家的穿着。
自从离婚后，苏晓梅在家的打扮越发随意大胆。北方的夏日炎热难耐，她常常一回家就脱下紧绷的职业装和高跟鞋，换上舒适的家居服。
有时，她只穿着一双薄薄的肉色丝袜，上半身套一件宽大的白色短袖t恤，长度刚好遮住臀部。当她弯腰拿东西或者坐在沙发上时，衣摆会上缩，露出丝袜顶端细腻的肌肤和吊带边缘。
林风第一次看到这景象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慌忙移开视线，心跳如擂鼓。苏晓梅却似乎浑然不觉，依然自然地做着家务，或者蜷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样的装扮既舒适又凉爽，但对林风来说却是一种甜蜜的煎熬。他不得不时刻提醒自己非礼勿视，但眼睛总是不听使唤地追随着苏晓梅的身影。
更让林风心神不宁的是，他总觉得苏晓梅那件宽大短袖下面，除了丝袜什么也没穿。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像野草般在他心中疯长。
有一天晚上，苏晓梅洗完澡后，又是同样的打扮——宽大短袖配丝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林风从房间出来倒水，看到她蜷在沙发上的样子，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苏晓梅的头发还湿着，随意地披在肩上。宽大的领口滑向一侧，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丝袜包裹的双腿蜷在身前，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站着干什么？坐啊。”苏晓梅注意到林风的视线，却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反而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
林风僵硬地在沙发另一端坐下，尽量保持距离。空气中弥漫着苏晓梅沐浴后的清香，是一种淡淡的茉莉花香，撩拨着他的神经。
“复习得怎么样了？”苏晓梅随口问道，眼睛还盯着电视屏幕。
“还、还行。”林风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从这个角度能看到苏晓梅衣领下的风光，虽然看不真切，但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更让人心痒。
苏晓梅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自在，嘴角微微上扬，却没有点破。她伸了个懒腰，衣摆随之向上，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和丝袜顶端的蕾丝花边。
林风猛地站起身：“我、我去倒水。”
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苏晓梅轻轻笑了。她知道自己这样有些坏，但就是忍不住想要逗弄这个纯情的大男孩。离婚后的她，仿佛重新找回了久违的自信和魅力，而林风青涩的反应，无疑是最好的证明。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苏晓梅每天早上起来做好早餐和午餐，然后去上班。晚上回来再做晚餐，还会带回来各种公务员考试的资料给林风。
林风则全身心投入到备考中。他知道自己机会来之不易，必须全力以赴。但每当苏晓梅在家时，他的注意力总是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有时苏晓梅会穿着睡衣到他房间送水果，俯身查看他的复习进度时，领口处的风光若隐若现；有时她洗完澡后，会就这样湿着头发，穿着那身“标配”的宽大t恤和丝袜，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最要命的是，苏晓梅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这样的打扮有多么诱人，或者说，她意识到了，却乐在其中。
一个周五的晚上，苏晓梅带回来一瓶红酒。
“今天发奖金，庆祝一下。”她笑着说，眼角眉梢带着几分慵懒的风情。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喝酒，气氛轻松愉快。几杯酒下肚，苏晓梅的脸颊泛起红晕，眼神也迷离起来。
“小风，你知道吗？”她托着腮，看着林风，“有时候我觉得，离婚对我来说是件好事。我终于可以做自己了，不用再担心别人怎么看我。”
林风点点头，他能感觉到苏晓梅的变化。离婚后的她，虽然偶尔还是会伤感，但整体状态明显轻松了许多，甚至带着一种解放后的恣意。
“嫂子开心就好。”林风真诚地说。
苏晓梅笑了，伸手轻轻拍了拍林风的手：“你呀，就是太老实。以后交了女朋友，可别这么容易害羞。”
她的指尖温热，带着红酒的醇香。触碰虽然短暂，却让林风心跳漏了一拍。
晚饭后，苏晓梅有些微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林风收拾完厨房，出来看到她蜷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
电视的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长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宽大的领口滑向一侧，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丝袜包裹的双腿蜷在身前，无意中展现出优美的曲线。
林风轻轻拿过毛毯，想要为她盖上。就在这时，苏晓梅突然睁开眼睛，抓住了他的手腕。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张力。林风能听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能闻到苏晓梅身上淡淡的酒香和体香。
苏晓梅的眼神迷离而深邃，像是藏着千言万语。她的手指微微用力，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让林风浑身僵硬。
几秒钟后，苏晓梅突然松开手，轻声说：“谢谢，我没事。”
林风慌忙直起身，语无伦次地说：“那、那你早点休息，我去看书了。”
回到房间，林风靠在门上，久久无法平静。他能感觉到苏晓梅的变化，那种若有似无的挑逗，那种若即若离的亲近。而他自己的心，也在这种日复一日的亲密接触中，渐渐沦陷。
他知道这样不对，但却无法控制地被吸引。这个刚刚离婚的少妇，像一朵盛放的玫瑰，散发着诱人的芬芳，让他这个从未尝过情爱的年轻人，既向往又畏惧。
而客厅里的苏晓梅，看着林风紧闭的房门，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她知道自己玩火过头了，但这个大男孩青涩的反应，却让她久违地感到自己还是个有魅力的女人。
夜渐渐深了，两个各怀心事的人，隔着一道墙，都无法入眠。某种微妙的情感在两人之间悄然滋生，像藤蔓般缠绕生长，等待着破土而出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