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防水帆布上凝结着露水,随发电机震动不断滴落在沙盘边缘
- 三盏军用应急灯悬挂在支架上,将人影投在帐篷上形成扭曲的鬼影
- 角落的咖啡机正煮着混有兴奋剂的浓咖啡,气味盖过汗臭和枪油味
- 1:战术地图用染血的匕首钉在折叠桌上
- 帕帕残部活动区域被红蜡笔圈
卡桑加民兵加强营的指挥帐篷里,营一级的作战会议,所有军官参加,一个营长、四个连长、十六个排长,以及后勤组和指挥组的组长。
季博达清了清嗓子,双手扶桌,桌面上一张点位最全的地图。
“帕帕,活得太久了。”
狂龙一脸兴奋。
“营长,咱们要开始行动了吗?”
季博达微笑着点头。
坐在桌子末尾的后勤组和指挥组也是一脸兴奋。
“我做出如下部署。”
“半耳队长带领一连、狂龙带领二连、丧彪三连,化整为零,以连为指挥机构,以排为战斗单位,按照攻击、夹击、伏击、截击的战斗原理,以卡桑加为基准点,分别向南、东、西,三个方向清缴帕帕的叛军。”
“老鼠带领四连作为预备队留守卡桑加,四连一排二排作为火力支援队随时准备支援,四连三排四排作为后勤保障队配合后勤组做好物资及弹药支援工作。”
“一连重点清扫废弃钻石矿场和途经所有据点,二连向东侧雨林地带穿插,三连向西渗透至政府军废弃哨所。”
“战斗完成准备时限为明早5:00。”
“是。”在场所有人起立,异口同声。
黎明前的卡桑加营地笼罩在柴油与露水混合的雾气中
4:30,发电机轰鸣声突然停止,整个营地陷入诡异的寂静。一连的士兵们已经集结在皮卡车旁,枪管上凝结的露水不断滴落。驾驶室仪表盘泛着幽绿的微光,映照出一张张黝黑的脸。
半耳连长站在一辆改装皮卡的车斗上,残缺的左耳在晨风中微微发红。他腰上挂着两把猎刀,金属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一连,检查装备!”
士兵们沉默地执行着最后准备——
- 机枪手正在往pK轻机枪的弹链上涂抹猪油
- 爆破手把炸药塞进掏空的木瓜里
二连的机动在营地东侧整装待发
狂龙连长靠在他的专属座驾——一辆焊满钢板的吉普车上,车头的骷髅涂鸦还沾着昨天的血迹。他嚼着掺了咖啡因的古柯叶,太阳穴青筋暴起。
“二连!蹬车!!”
八辆武装皮卡同时点火,排气管喷出浓黑的尾烟:
- 头车架设的重机枪缠着弹链,黄铜弹壳在晨光中闪闪发光
- 每辆车后都绑着备用轮胎,里面其实塞满了RpG火箭弹
- 年轻的侦察兵正在调试望远镜。
车队最末尾,一个管理食物的士兵正在努力的压着肉干,生怕肉干被颠出车斗。
三连像幽灵般消失在西方丛林。
丧彪连长亲自检查了每个民兵的装备,金属螺纹咬合的声响如同毒蛇吐信。他们没开车,只带骡子运输重武器。
“记住,你们现在是‘金国的解放阵线’。”
最年轻的排长突然剧烈颤抖——这是他第一次实战。丧彪走过去,往他脖子里倒了半瓶医用酒精。
“现在暖和了吗?年轻的指挥官。”
- 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第一缕阳光照在迫击炮排的炮管上。
- 后勤组正在盘点剩余库存。
太阳完全跃出地平线时,卡桑加民兵加强营的营地里只剩下四连的一百多人。
在卡桑加教堂的钟楼上,当地神父颤抖着画十字。他看见:
- 东去的车队惊飞了满树乌鸦。
- 南下的士兵踩碎了祈祷用的玫瑰念珠。
- 西进的骡队踏过写满经文的残破墓碑。
更远处,平安谷的方向传来隐约的雷声——虽然气象报告说今天只是阵雨。
一连突击废弃矿场“血钻坑”。
一连的侦察兵趴在一棵被雷劈断的猴面包树上,热成像仪扫过矿坑入口。
矿场东侧入口,被推土机残骸堵死,但有新鲜脚印绕行 。
中央矿坑深约30米,底部积满锈红色的污水,漂浮着几具泡胀的尸体 。
西侧隧道洞口堆着沙袋,隐约可见枪管反光。
- 至少5名叛军哨兵(2人在高处了望台,3人巡逻)
- 隧道内热源显示10-15人(可能为帕帕残部主力)
- 矿坑边缘埋有绊雷(细铁丝连接手榴弹)
半耳连长冷笑,残缺的耳根抽动:“帕帕的人还是这么懒,连诡雷都埋得这么糙。”
一连三个排展开攻击队形:
一排正面佯攻,吸引火力,制造混乱,让敌人误判主攻方向。
二排从矿坑边缘索降,突袭隧道 ,无声清理哨兵,埋设撤退封锁雷。
三排压制了望台,提供狙击支援,优先击杀叛军头目。
四排作为机动队留守,随时准备支援。
一排引爆预设炸药,矿场东侧入口火光冲天!
迫击炮、火箭弹、机枪混乱的爆炸声不断响起。
叛军哨兵惊慌调转枪口,机枪子弹扫射向烟雾弥漫的入口 。
二排趁机从西侧悬崖索降,爪钩钉入岩壁,士兵如鬼影般滑下。
二排长一枪打爆了望台的油桶,烈焰吞噬两名哨兵。
五班长用砍刀抹掉洞口哨兵喉咙,鲜血喷在沙袋上。
叛军头子从睡梦中惊醒,刚摸到枪就被轻机枪的扫射爆了头 。
- 残余叛军退到矿坑底部,躲在生锈的矿车后还击 。
- 三排十三班的机枪手连续扫死了3人,子弹穿透铁皮车厢 。
-一名重伤叛军拉响手雷扑向二排 。
六班的机枪手机枪扫射,把他凌空打碎,手雷在空中爆炸,残肢砸进污水。
战斗在一个小时后结束。
一连肃清矿场,开始搜查战利品。
-尸体清点,一共19名叛军。
- 缴获了钻石原石x3公斤。
- 帕帕的电台。
-手枪一把。
猎枪三支。
步枪十五支。
各类弹药一共装了三箱。
在一个矿坑里发现了二十多具矿工尸体。
半耳连长捡起地上一枚带血的砍刀,冷笑:“帕帕的人死得真快。”
东侧雨林地带。
二连的车队熄火停在距离目标村落两公里的泥路上,引擎盖上的热气在潮湿的雨林中蒸腾。狂龙连长跳下车,踩碎了一只正在啃食腐烂木瓜的甲虫,鞋底黏着猩红的果肉。
“一排长,安排两个机灵的,去探探。”
两个侦察兵,鬼鬼祟祟的钻进了雨林。
另一个民兵拿着热成像仪器下了车。
半小时后。
狂龙得到了需要的信息。
-村落里一共12间茅草屋环绕中央水井,井台边拴着5个骨瘦如柴的村民。
- 东侧谷仓改造成军火库,门口堆着沙袋,两名叛军叼着烟看守。
- 西侧棕榈树下吊着个铁笼,里面蜷缩着血肉模糊的人形。
8名武装分子在活动,其中4人持AK,2人扛RpG,还有2人用皮鞭抽打村民搬运东西。
谷仓内热源显示另有6-8人。
- 最南侧茅屋有携带手枪的叛军,疑似据点指挥官。
狂龙舔了舔开裂的嘴唇,古柯叶的苦涩混着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一排碾过去,二排三排左右包抄,四排留守。”
头车架设的重机枪突然开火,12.7mm子弹将棕榈树拦腰打断,吊着的铁笼轰然坠地。
- 巡逻叛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子弹撕碎,一具尸体挂在井绳上晃荡
- 村民尖叫着趴进泥坑,有个少年趁机抢过叛军的砍刀,捅穿了最近守卫的眼窝 。
在叛军做出反击前,迫击炮弹的炸响声接连响起。
爆炸震飞了半个屋顶,燃烧的茅草如地狱火雨般坠落。
谷仓里冲出的叛军像没头苍蝇:
- 一个光膀子的壮汉刚举起RpG,就被迫击炮弹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掀翻在地。
-一个民兵用手雷轰开茅屋门板,发现三名叛军正往地道钻 。
回头喊了一声。
“火箭弹。”
同班战友的一发RpG火箭弹送这三名叛军去见了长生天。
- 狂龙亲自踹开南侧茅屋,携带手枪叛军头目正握卫星电话求援 。
-“说再见吧。”狂龙的一轮点射结果了这个叛军头目。
半小时后,硝烟散尽。
- 击毙14名叛军。
缴获步枪9支。
手枪1支。
猎枪2支。
-炸药x20管。
各类弹药3箱。
- 解救村民23人。
- 铁笼里是前政府军少尉,舌头被割。
狂龙把玩着从军官尸体上搜出的金牙。
收拢人员,装车战利品。
狂龙留下政府军的名号,便头也不回的上了越野车。
引擎咆哮着惊醒雨林深处的灰鹦鹉,它们盘旋在村落上空,羽毛沾着火药灰像一场黑色大雪
卡桑加西侧的政府军废弃哨所。
三连的士兵像幽灵一样穿过雨林,迷彩服上沾满露水和蜘蛛网。丧彪连长蹲在一棵金合欢树后,望远镜里映出那座混凝土哨所——墙皮剥落,锈蚀的铁丝网上挂着风干的动物尸体,但二楼的窗口却闪过人影。
“一排正面佯攻,二排左翼包抄,三排右翼断后。” 丧彪的声音像砂纸摩擦,他往嘴里塞了一块方糖,喉结滚动,“一个不留。”
一排正面佯攻。
“哒哒哒!”
一轮点射打穿了哨所顶层的观察哨,叛军哨兵的脑袋像西瓜般炸开。紧接着,三连的一个机枪手架起pK轻机枪,对着哨所大门疯狂扫射,木屑和碎玻璃四处飞溅。
马上就有叛军做出反应,二楼窗口伸出三支AK-47盲目还击。
甚至还 有人从后门丢出烟雾弹,试图掩护撤退 。
哨所顶层的重机枪手刚露头,就被三排的两个机枪手集火干掉。
“他们上钩了! 一排长咧嘴一笑,往哨所门口内甩了颗手雷。
二排的士兵像猎豹一样从左侧雨林窜出,ak47枪口喷出细密的火舌。
迫击炮弹的炸响在哨所内接二连三。
一个民兵在哨所后门埋设了绊雷。
- 两名叛军刚冲出来就被炸成碎肉,血雾喷在混凝土墙上。
-八班长踹开侧门,一个点射轰飞一名叛军的半边肩膀 。
**“投降!我们投降!”** 一个满脸是血的叛军跪在地上举起双手。
**“晚了。”** 丧彪从阴影里走出,一刀捅进他的喉咙。
三排的任务是确保没有叛军从右侧雨林逃脱。
- 三名叛军试图爬窗逃跑,结果被刚刚设好机枪阵地的两个机枪手打成了筛子。
- 眼见几个叛军躲进了地下室。
“烧了他。”丧彪下令
- 民兵们往通风口灌入汽油,再丢进一根点燃的木棍。
- 惨叫声持续了十秒,然后只剩焦臭味 。
哨所肃清战斗用时一个小时。
- 击毙12名叛军(已经全部补枪确认死亡)
- 缴获:
- 军用无线电x1台
- 帕帕的补给清单
- 5公斤未切割血钻
- **三连伤亡**:
- 轻伤2人(流弹擦伤)
中午时分卡桑加指挥中心。
帐篷里闷热潮湿,汗水顺着季博达的太阳穴滑下,在战术地图上洇出一小片水渍。
四连长老鼠——一个精瘦如剃刀的男孩,正神经质地用匕首削着一块木头,木屑在桌面上积了薄薄一层。他的眼睛每隔三十秒就要扫向无线电,仿佛能用目光逼它发出声音。
“多久了?”季博达突然开口,声音沙哑。
老鼠看了眼腕表——表盘玻璃有道裂纹,是上周帕帕的人偷袭时留下的。
帐篷外传来四连士兵的窃窃私语。
中午电台突然爆出电流杂音。
老鼠像触电般扑过去,差点撞翻咖啡壶。
信号断断续续,夹杂着枪声和惨叫,“…哨所拿下…但…帕帕不在…重复…帕帕不在…”**
季博达的拳头砸在桌上,震翻了红铅笔。铅笔滚到地图边缘,停在用血圈出的矿产坐标上。
“继续搜。”他对着话筒低吼,“把他的肠子从喉咙里扯出来,也要问出下落。”
- 雨林深处隐约可见装甲车履带印(宽度匹配t-72坦克)
- 树干上刻着帕帕部队的标志(颜料还未干)
- 最令人不安的是——一具被剥皮的尸体挂在树枝上,胸前烙着数字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