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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狐”的利爪与尖牙,在东北的黑夜中持续撕扯着日伪的神经。

然而,对于坐镇北平的张学良与张宗兴而言,初战告捷的兴奋过后,一个更加现实且严峻的问题再次浮出水面——物资,尤其是维持“山海狐”长期活动以及支撑东北军基本盘所需的巨额资金和战略物资,依然如同勒紧的绞索。

顺承王府的密室中,炭火依旧,但气氛比以往更加凝重。

除了张学良与张宗兴,还有三位被确认绝对忠诚、且精于谋划与特种作战的核心军官在场。桌上铺开的,不再是军事地图,而是更为详尽的南满铁路、安奉铁路等日控铁路线的线路图与时刻表。

“弟兄们在外面拼命,我们不能让他们饿着肚子、空着手跟鬼子干。”张宗兴的手指重重地点在标注着“南满铁路”的粗线上,

“日本人像蚂蟥一样,通过这条大动脉,疯狂吮吸着东北的血肉。粮食、矿产、木材……源源不断地运往大连、旅顺,再装船运回他们本土,或是支持他们的前线部队。”

一位脸上带着刀疤、名叫雷震的团长啐了一口:“他娘的,看着就憋气!咱们当年要是能守住北大营,何至于此!”

张学良抬手止住了他的愤懑,目光沉静地看向张宗兴:“宗兴,你既然提出了这条铁路线,想必已有想法?”

张宗兴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缓缓道:

“六哥,诸位,可还记得《三国演义》中,曹操何以屡屡以弱胜强?官渡之战,关键一着,便是奇袭乌巢,焚毁袁绍粮草!古今同理,断其粮道,毁其补给,纵有百万大军,亦成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他环视众人,语气愈发坚定:“日本人倚仗铁路,我们就偏偏要在这铁路上做文章!‘山海狐’擅长突袭据点,那我们何不成立一支专门针对铁路的奇兵?让他们白天是铁轨下的耗子,晚上,就是索命的无常!”

“专门破坏铁路?截火车?”另一位心思缜密的参谋,名叫徐文远的,扶了扶眼镜,眼中精光闪烁,“风险极大,铁路沿线戒备森严,巡逻频繁。但……若能成功,收获也必定惊人!一列军列上的物资,可能抵得上我们袭击十几个据点!”

“对!”张宗兴重重一拍桌子,“不仅要破坏,更要夺取!撬铁轨、炸桥梁是手段,但最终目的,是把车上的东西,变成我们的!药品、布匹、粮食、武器弹药……甚至是他们来不及运走的金银!”

张学良深吸一口气,这个想法极其大胆,也极其危险,但潜在的收益让他心动不已。他沉吟片刻,决然道:“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

“就依宗兴所言,组建一支专司铁路破袭的部队,代号……就叫‘铁道狐’!从‘山海狐’中遴选最机敏、最擅长爆破和攀爬的好手,由文远你来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雷震负责选拔人员和初期训练!”

计划迅速被付诸行动。

一批来自矿山、熟悉炸药,或身手敏捷、善于攀爬的“山海狐”队员被秘密集中起来,进行了更加专业和残酷的训练——如何在夜间快速定位铁轨关键连接处,如何使用少量炸药造成最大破坏,如何判断火车类型和装载重点,如何在火车减速(如过弯、上坡)时迅速攀爬,以及得手后如何利用复杂地形快速转移。

不久后,日本控制的铁路线上,开始频发诡异的“事故”。

奉天(沈阳)城外一段铁轨的鱼尾板(连接铁轨的部件)在深夜被悄然卸走,导致一列运送建筑材料的货车凌晨出轨倾覆,大批水泥、钢材散落一地,不等日军反应过来,便被闻讯赶来的“铁道狐”和接应的百姓迅速搬空。

安东(丹东)至奉天的一列混合客车在夜间行驶时,最后一节装载着高级军官行李和部分军饷的车厢挂钩莫名断裂,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守卫士兵直到天亮换岗时才惊恐地发现。

更令日本人胆寒的是一列从抚顺煤矿开出、满载优质焦炭的专列,在途经一段山崖时,突然遭遇预设的炸药袭击,虽然不是烈性炸药,却精准地破坏了前方的铁轨和信号系统,列车被迫紧急停车。

早已埋伏在两侧山崖上的“铁道狐”队员如同神兵天降,用绳索迅速滑下,与护路的日军小队爆发激烈短促的交火,以伤亡数人的代价,全歼护路小队,并点燃了部分焦炭制造混乱,随后带着缴获的少量轻武器和从车头搜刮到的一些现金、手表等细软,迅速消失在莽莽山林。

这些行动,比起“山海狐”之前的袭击,更加精准,更加致命,直指日本人的经济命脉和物资补给线。关东军铁路守备队疲于奔命,高度紧张,却依然防不胜防。

与此同时,在东北的民间,关于“狐仙”的传说又增添了新的、更加神奇的篇章。

“知道不?山海狐请来了铁道狐娘娘!”村头的老人神秘兮兮地对围拢的年轻人说,“那狐娘娘,专管铁路上的事!手指一点,鬼子的火车就得趴窝!袖子一甩,车上的好东西就都到了咱狐仙兵将手里!”

“对对对!我二舅那天晚上走夜路,亲眼看见一道白光闪过铁轨,然后鬼子的火车就歪了!不是狐娘娘施法,还能是啥?”

“可得好好供奉狐娘娘!要不是她,鬼子运走的粮食和煤更多,咱日子更没法过了!”

于是,在一些铁路沿线附近的村落,那些供奉“狐仙兵将”的小庙里,又多了“铁道狐娘娘”的神位(有时只是一块写着字的木牌)。

百姓们供奉的祭品里,偶尔还会出现一些铁路上的小零件——一枚扭曲的道钉,一小段铁丝,甚至是一块从出轨列车上捡来的、带着焦味的煤块。

在他们朴素的认知里,这些与铁路相关的东西,或许能更好地取悦这位新来的、神通广大的“狐娘娘”。

“八嘎呀路!什么狐仙!什么娘娘!是极度狡猾、专业的破坏分子!”关东军司令部内,负责铁路安保的军官气得脸色铁青,将一摞损失报告狠狠摔在桌上。

他们增派了巡逻队,加高了沿线哨塔,甚至组织了专门的“讨伐队”,但“铁道狐”来去如风,行动诡秘,始终如同附骨之疽,牢牢钉在日本人的交通大动脉上。

顺承王府内,张学良看着“铁道狐”送回的、关于成功截获一批西药和通讯器材的密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望向窗外,虽然依旧是冰天雪地,

但他仿佛能看到,在那片广袤而沉痛的土地上,无数如同狐火般的反抗星点,正顽强地燃烧着,汇聚成一股令敌人寝食难安的暗流。

“宗兴,‘铁道狐’……已成气候。这截粮断道之策,或许真能为我们杀出一条血路。”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希望与决绝。

张宗兴默默点头,目光坚定。他知道,为了那沦陷的故土,为了那渴望光明的百姓,他们别无选择,唯有将这“狐影”的传奇,继续书写下去,直到黎明驱散漫长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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