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趣阁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秋末的涪水两岸,晨雾还未散尽时,韩信的中军帐已飘起了新的令旗。昨夜水门突袭折损了蒋雄叶的精锐,燕归月的双枪营在粮仓外被高宠缠住,连李存孝的矛兵都没能在南门撕开缺口——更让他心惊的是,拂晓时斥候回报,赵匡胤的大营竟向南推进了五十里,洛小熠的九曲点刚蛇矛枪营已摸到落马坡东侧,与杨滔军的前哨仅隔三里。

“卫青和赵匡胤怕是要联手了。”范蠡将染血的帛书摊开,上面是万剑一的密探昨夜截获的信鸽传书,字迹被血浸得模糊,却能看清“共击北岸”四字。他指了指沙盘上的涪城,“法正最擅合纵,定然是他说服了赵匡胤——留着我们,对他们谁都没好处。”

王诩的手指在沙盘边缘摩挲,甲缝里的血痂蹭在木头上,留下暗红的痕迹:“赵匡胤想坐收渔利,却怕我们先破涪城;卫青要守涪城,却没把握独自顶住三十四万大军。他们的联盟像涪水的兵,看着结实,实则一碰就裂。”他忽然抬头看向韩信,“元帅,要破他们的联盟,得先让他们觉得,对方想吞了自己。”

帐外传来莫穹顶的怒喝,霸王龙胆戟砸在帐柱上的闷响震落了灰尘——昨夜他率人去填落马坡的尸骸,却被洛小熠的蛇矛枪营袭扰,天渊马的鬃毛被矛尖挑去一绺,此刻正焦躁地刨着蹄子。

“让他稍安勿躁。”韩信按住案上的竹筹,目光扫过帐内诸将,“李存孝,你带沙图斑的矛兵去赵匡胤营前搦战,只骂六耳猕猴,说他不敢用金箍棒碰你的双刃矛。”他转向薛丁山,“你带文鸯的枪兵绕到涪城西门,故意让卫青的斥候看见,就说要配合赵匡胤夹击西城——记住,只摆样子,别真攻城。”

王诩在沙盘上划了道弧线,将杨滔军的营帐标成赤色,涪城标成青色,赵匡胤营标成白色:“等薛丁山的旗号出现在西门,法正定会疑心赵匡胤要趁机夺城。那时让贾淳的紫辰玄龙弓射一支‘误中’赵匡胤营的火箭,再让杨天乐的翎光弓在北岸放几支穿云箭——箭杆上刻‘赵军袭我’,故意让万剑一的人捡到。”

“一箭双雕。”纪昀抚掌道,“卫青见赵军在西门异动,又捡到‘赵军袭我’的箭,定会调高宠的枪兵去西门防备;赵匡胤见我们骂战,又被‘误射’火箭,必以为是卫青想挑唆我们内斗。这联盟,不攻自破。”

韩信将竹筹插入沙盘中央的落马坡:“最关键的是这里。莫穹顶,你带林仁亨的锤兵把落马坡的尸骸清出一条道,铺上干草——让他们以为我们要从这里强攻涪城。”他指尖重重一点,“等卫青调高宠去西门,赵匡胤的注意力被骂战吸引,蒋雄叶带三百甲士从这条道冲过去,直取涪城粮仓。”

午时的日头刚过,赵匡胤营前已响起震天骂声。李存孝的双刃矛插在地上,矛尖的血槽里还凝着昨日的血,沙图斑的矛兵列成方阵,骂声顺着风飘进营中——“六耳猕猴缩头龟,金箍棒是烧火棍”的喊声此起彼伏,连洛小熠的蛇矛枪营都按捺不住,几次想冲出营门,都被白泽按住。

“是激将法。”白泽望着远处李存孝的身影,指尖在袖中掐算,“韩信想让我们动,好趁机攻涪城。”他转向赵匡胤,“传令下去,谁也不许出营,六耳猕猴的骑兵营在后营待命,让他们以为我们怕了。”

而此时的涪城西门,薛丁山的方天画戟正斜指城头,文鸯的枪兵列成攻城阵,鼓声响得震天。卫青站在西城楼,看着远处赵军大营的方向,眉头拧成了疙瘩——昨夜万剑一送来的信上说赵匡胤“愿共击北岸”,此刻却让薛丁山在西门造势,分明是想趁火打劫。

“元帅,北岸飞来一支火箭,落在赵军营外!”斥候的喊声刚落,又有人捧着一支断箭冲进箭楼,箭杆上“赵军袭我”四字用朱砂写就,墨迹还未干。

法正的咳嗽声突然停了,他盯着那支箭,又看向西门的薛丁山:“是王诩的计!他想让我们疑赵军,好趁机攻城!”话虽如此,他却忍不住看向司马懿——后者已在调令上盖了印,让高宠的枪兵从粮仓撤到西门。

“宁可信其有。”司马懿的声音冷得像城砖,“赵匡胤本就不是善茬,若他真要夺西门,我们腹背受敌。粮仓有洛轩和柳月在,暂时无碍。”

就在高宠的枪兵撤出粮仓的第三刻,落马坡突然扬起烟尘。莫穹顶的霸王龙胆戟挑着杨滔军大旗冲在最前,林仁亨的八楞紫金锤砸开涪城外围的鹿砦,干草铺就的道路上,马蹄声震得地动山摇——看上去,杨滔军真要从落马坡强攻了。

卫青在西城楼急令:“冉闵!带双刀营去落马坡支援!”

而此时的落马坡侧,蒋雄叶的三百甲士已钻进密道。通道里的土腥味混着血腥味,他摸了摸左臂的伤口,短刀在掌心转了个圈——王诩说,这条密道是十年前地震时裂开的,出口就在粮仓后墙的枯井里。

粮仓外的洛轩正按着清歌剑,柳月的金尺子在掌心掂量。她们听到落马坡的厮杀声,都以为杨滔军主力来了,却没注意到身后的枯井里,正悄悄伸出戬尖。

“咚”的一声闷响,枯井的石板被蒋雄叶的戬顶开。三百甲士如破土的笋,瞬间冲进粮仓——柳月的金尺子刚测出暗器来路,蒋雄叶的短刀已架在她的脖颈上;洛轩的清歌剑刺穿了两名甲士,却被沙图斑的矛兵从侧面缠住,剑穗被矛尖挑飞。

“放火!”蒋雄叶的吼声在粮仓里回荡,火箭落在堆积如山的粮草上,干燥的麦秸瞬间燃起烈焰。

涪城的粮仓火光冲天时,落马坡的莫穹顶突然收兵。林仁亨的锤兵拖着“伤兵”后撤,天渊马的速度快得让冉闵的双刀营追都追不上。

西城楼的卫青看着粮仓的火光,又看向突然撤退的杨滔军,脸色瞬间惨白——他终于明白,落马坡的强攻是幌子,西门的薛丁山是幌子,连赵匡胤的“联盟”都是幌子,王诩的真正目标,从始至终都是粮仓。

赵匡胤营里的白泽也看到了粮仓的火光,他猛地拍案:“不好!韩信是调虎离山!”

而韩信的中军帐里,王诩正看着沙盘上燃起的“粮仓”标记,对韩信笑道:“涪城没了粮草,撑不过十日。卫青和赵匡胤的联盟,该轮到我们来拆了。”

帐外的风卷着烟火气飘进来,韩信拿起竹筹,在涪城与赵军大营之间划了道直线——那里是战场。

粮仓燃起的火光在暮色中渐弱时,韩信的中军帐已撤去了沙盘,换上了刚宰杀的牛羊。蒋雄叶带着三百甲士的残部回来时,甲胄上还沾着麦秸燃烧后的黑灰,左臂的伤口重新渗出血,却难掩眼底的亮色——他腰间挂着的,是从粮仓缴获的刘彻军粮印,青铜印面还带着烟火气。

“先去治伤。”韩信递过一坛烈酒,目光扫过他身后的士兵,“活下来的,每人赏两匹布、十斤肉。”他转向耶律阮仲,“让炊兵多煮些热汤,今夜不设岗哨,除了巡逻的斥候,所有人都睡足三个时辰。”

王诩正用布擦拭着那枚粮印,指腹蹭过印面上的“涪城仓”三字:“卫青今夜定然睡不着。粮仓烧了大半,剩下的够他们撑五日,司马懿要么派人去阴湘城运粮,要么就得向赵匡胤借——不管选哪条,都落了下风。”他将粮印递给纪昀,“让杨天乐的弓兵明日去涪城外围射传单,就说‘赵军坐视粮仓被烧,实为觊觎涪城’,再把这粮印的拓片印上去,说是从赵军斥候身上搜的。”

“还要再加把火。”范蠡从帐外进来,袍角沾着露水,“莫穹顶的锤兵在落马坡清出的道路,今夜派些老弱去填平,再洒上些断箭——让卫青以为我们真要休整,没力气再攻。”他看向帐外正在分肉的士兵,“再让李存孝故意在营前练矛,动静越大越好,却只练些基础招式,显得元气大伤。”

韩信接过马良递来的伤药,亲自走到蒋雄叶身边。蒋雄叶忙要起身,被他按住肩膀:“你这三百人,抵得上三万甲士。”他将伤药塞进蒋雄叶手里,指尖触到对方甲胄上的凹痕——那是昨夜加坦杰厄的锤砸出来的,“明日不用你出战,带着人去后营养伤,把密道的路线画出来,说不定日后还用得上。”

帐外的空地上,士兵们围着篝火烤肉,油星溅在火里噼啪作响。林仁亨的八楞紫金锤被扔在一旁,他正用匕首挑着烤肉,给身边的伤兵递过去;文鸯的枪靠在树边,枪尖的反光映着他与薛丁山碰碗的身影;连一向沉默的沙图斑都难得露出笑意,用矛尖串着烤好的羊腿,分给同袍。

王诩站在帐口看着这幕,忽然对韩信笑道:“兵卒不怕死,就怕没盼头。今日烧了粮仓,他们知道这仗快赢了,自然有精神。”他指向涪城方向,夜色里已看不到火光,只剩零星的灯火,“卫青那边,此刻怕是连冷汤都喝不安稳。”

果不其然,涪城城头的卫青正盯着北岸杨滔军的篝火。法正的咳嗽声比昨夜更重,手里攥着的传单边角已被捏皱——上面印着粮印拓片,“赵军觊觎涪城”的字样刺得人眼疼。

“是王诩的离间计。”司马懿将传单扔进火盆,火星溅在他的靴底,“可赵匡胤确实没出手。粮仓着火时,他的营火连动都没动。”他看向东方,阴湘城的方向隐在黑暗里,“派去运粮的人,得让高宠亲自带枪兵护送,万剑一的密探说,杨滔军的斥候在阴湘道上晃悠了。”

卫青没说话,只是将目光转向北方的赵匡胤大营。那里的篝火比昨夜亮了些,隐约能看到巡营的甲士身影——他知道,赵匡胤此刻也在看他,就像两只盯着同一块肉的狼,既怕对方先下口,又怕被暗处的猎人盯上。

次日清晨,杨滔军的营区果然一片“懈怠”。李存孝的矛兵在空地上练着最基础的突刺,动作慢得像老妪绣花;莫穹顶的天渊马拴在帐外,连缰绳都没勒紧;蒋雄叶的残部在后营晾晒甲胄,伤兵的呻吟声顺着风飘出去,传到涪城斥候的耳朵里。

“韩信真在休整。”斥候回报时,卫青正看着司马懿新画的舆图,上面标着阴湘道的三处险地,“他们的炊兵在磨面,晾的肉干能堆半个营。”

司马懿却指着舆图上的阴湘道:“越是这样,越要防着他们。王诩最擅长‘示敌以弱’,说不定此刻正让霍去病带轻骑绕去阴湘道,等着伏击高宠的运粮队。”他提笔在舆图上圈出一处峡谷,“让高宠在峡谷两侧多派弓兵,遇袭就放火烟,我们派冉闵的双刃矛营去接应。”

而此时的杨滔军后营,韩信正看着王诩标出的阴湘道地图。贾淳的紫辰玄龙弓已架在营外的高台上,弓弦上搭着的不是箭,而是卷起来的传单——上面画着赵匡胤军的营防图,故意画错了几处,却把洛小熠的蛇矛枪营标在最东侧。

“卫青派高宠去运粮了。”斥候的声音刚落,王诩已在地图上划出箭头,“霍去病带五千轻骑,去峡谷西侧的密林里等着,看到高宠的旗号就放几箭,别真打,把他往东侧赶——那里离赵匡胤的营区近,高宠定会以为是赵军伏击,转头就会提防赵匡胤。”

韩信接过马良递来的干粮,咬了一口:“让李存孝别装了,带矛兵去落马坡练练阵,动静大些,让卫青以为我们还在盯着涪城。”他看了眼日头,“等高宠和赵匡胤起了嫌隙,我们就有三天时间休整——三天后,再烧他一次粮道。”

营外的操练声渐渐响亮起来,李存孝的双刃矛在阳光下划出冷光,沙图斑的矛兵列成整齐的方阵,步伐踏得地面发颤。蒋雄叶的伤兵虽还在养伤,却已能坐在帐外打磨兵刃,甲胄上的黑灰被擦去,露出原本的银白。

涪城城头的卫青听到操练声,眉头皱得更紧。他不知道这是韩信的休整,还是又一场计谋的开始,只能下令加派巡哨,将阴湘道的消息每隔一个时辰传一次——粮草没到之前,他连呼吸都得提着心。

北岸的炊烟缓缓升起,混着烤肉的香气飘向对岸。韩信坐在帐外的石凳上,看着士兵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忽然对王诩笑道:“等拿下涪城,让他们在城里的粮仓旁烤肉,烤个三天三夜。”

王诩望着涪城的方向,指尖在粮印拓片上轻轻敲击:“快了。等卫青的粮草见底,赵匡胤的耐心也该耗光了——到时候不用我们动手,他们自己就得打起来。”

阳光穿过营区的旗帜,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影子。操练的呐喊声、兵器的碰撞声、炊兵的吆喝声混在一起,

趣趣阁推荐阅读:唐羽穿越成太子的小说特种兵之种子融合系统玄武裂天从我是特种兵开始一键回收从火凤凰开始的特种兵逍遥小憨婿调教妖孽暴君:军火狂后大明:弃婴开局,老朱求我当皇帝大乾憨婿大唐秦公子重整山河,从穿成宋钦宗开始奋斗在沙俄唐朝好地主水浒:什么靖康?不存在的以三国为基,铸至高圣朝明左贞观俗人唐朝好地主:天子元从从李元芳开始寒门书生,开局捡个便宜小娇妻樱花之国上的世界末日大明:家妻上将军李世民:逆子!你怎么让她怀孕了亮剑:我有一间小卖部赘婿三国:从拯救家族开始风起陇西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朕真的不务正业大文豪公子凶猛丛林战神隋唐大猛士不明不清最强之军火商人帝国皇太子,老子不干了!叶宁罗舞苏倾城小说盘点败家皇帝,开国太祖们傻眼了大召荣耀曹操的痞军师九州,开局忽悠项羽做我哥大明,我的老丈人是卢象升逍遥暴君隋末绝品兵王大明:机甲六战机是有亿点点快篮坛大流氓武炼巅峰开局召唤李儒与黄忠开局一书生:从敬夜司狱开始落榜当天,娶了个郡主娇妻回家
趣趣阁搜藏榜:洪荒之吾为帝尊推背图之大唐帝国大明皇家维修工疯鼠重回北魏相公,陛下又请辞啦三国:因长得帅被小乔捡回了家雉朝飞之铁骨柔情大唐:咸鱼的我被李二看穿了内心风起刈羽大明之我真不想当皇帝啊抗日之活着再见备前宰相装傻三年:从状元郎到异姓王三国:我与我父,喝退十万曹军纵横图大明之崇祯大帝当云天明穿成林如海太岁官婿既然重生了,这个皇位必须我来坐异世召唤之帝者为尊大秦规划师未央金屋赋岳氏传奇之逆世护宋水浒:换天改道黄金时代,风云二十年三国:开局反了汉灵帝魔兽争霸之天下竞技隋兵霸途精灵之守灵人1855美国大亨神医毒妃逆天改命最强黄巾大明永乐,从教导皇孙开始水浒:灌口李二郎传我就是能投进太子驸马逍遥小地主大神,来淘个宝呗!明左回到原始社会当大酋长了解历史之大汉王朝重生之王爷的奋斗明末灾年,我有一个中药交易空间大唐:我辩机,誓死不从高阳回到古代搞工业错妻:入赘半年你说我认错媳妇了曹操刘备,那些美人是我的架空历史:从天道盘点意难平开始梁山之梦
趣趣阁最新小说:汉末职场,小兵迎娶何太后大明洗冤录之十二奇案大唐:纨绔老六指点江山三国:开局强抢甄氏五姐妹朱棣:什么?咱家老四是全球球长魂归三国:孙绍的崛起之路逍遥县男:开局被塞了七个老婆日曜南明三国之召唤群皇降世特种兵穿越刘备再造大汉袁氏王朝:从乌巢开始开局废太子:召唤罗网明末:玩骑砍的我能无限爆兵穿越东汉:开局火烧黄巾军特种兵魂穿诸葛,靠系统称霸三国红楼:这庶子怎么又争又抢骏驰青霄成语大搞笑大秦:我的青蛙能穿越临安风骨箭神三少爷清欢渡:味染人间重生大唐,在高阳公主府当牛马始皇别闹!我就吹个牛你当真了?跟宋江决裂后,我二龙山强的可怕穿越成了福岛正则庶出子三国:我,交州土皇帝!石器革命废物太子,开局召唤妲己世子去哪了?魂穿五代,我占寿州为王大明:刚穿越就被锦衣卫抓了天下一帝秦始皇皇后们,这真不是后宫聊天群白衣盗寒门逆袭:我用科技平天下大秦帝国风云围棋少年,我在大明举重若轻网游三国数据化黄巾三国:每天十个人,我慢慢无敌一剑照汗青玉佩乾坤:锦衣卫的现代逆袭绣春雪刃朕,朱厚照,开局大杀四方大明:开局救活马皇后唐初:东宫书吏不当,我要去种地穿成孙武门徒,我靠孙子兵法狂飙大明首辅:杨士奇朕的大秦!万邦臣服!天幕:玄武门大舞台,有胆你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