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小伟那“怎么越说越邪乎”的怀疑眼神,调音师小刘只是淡定地喝了口水,表示这还真不是夸张,他表妹霍授蕞的“威力”就是有这么邪乎,而且最近又添了新的事迹。
话说霍授蕞年纪也不小了,可终身大事一直没着落。
倒不是她眼光高,实在是……没人敢要。
她自己倒也“积极”,时不时就跑到街上喊:“谁要我啊?谁要我啊!” 那场面,配合她那一身腱子肉和娇滴滴的嗓音,效果堪称惊悚,路人纷纷避之唯恐不及,生怕被这“人间奇景”沾上。
有一次,她独自出门,整整两天没回家。这可把她爸急坏了,一个女孩子家,两天不见踪影,当爹的能不担心吗?但他担心的方向可能和普通父亲不太一样。她爸在家坐立不安,最后长长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自语道:“唉……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男孩子……又要倒霉了……” 您听听,这是亲爹该有的担心吗?这分明是替外面的小伙子们捏把汗啊!
后来才知道她去了郊区。那天晚上月黑风高,一片乌云飘过,把月亮遮得严严实实。就在这能见度极低的环境下,路边蹿出来四个喝多了酒、心怀不轨的流氓,把她给……侮辱了。
听到这里,林小伟面露同情,但小刘的表情却很微妙。
过程暂且不表。过了一会儿,乌云散开,月亮重新露了出来。借着皎洁的月光,那四个流氓终于看清了霍授蕞的“庐山真面目”……接下来的发展就完全超出了正常剧本——那四个流氓,当场就哭了!不是后悔,是吓的!他们互相搀扶着,连滚带爬、争先恐后地跑去附近的派出所自首去了!一个个抢着交代罪行,只求能赶紧被关起来,离这位“女侠”越远越好!
打从这次“奇遇”之后,您猜怎么着?霍授蕞她居然……上瘾了!她觉得这事儿挺“幸福”,开始到处打听:“唉?哪里还有流氓啊?” 好家伙,正常人躲流氓还来不及,她倒好,主动搜寻起“资源”来了!
还真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告诉她:“看守所里关的,净是流氓!”
霍授蕞一听,如获至宝!直接就奔看守所去了!到了地方,抡起拳头就“咣咣”砸那大铁门,一边砸一边喊:“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要见流氓!”
您再听看守所里边,那些平时穷凶极恶的流氓混混们,听到她的声音,吓得抱成一团,带着哭腔央求警察:“警察叔叔!求求您了!快让她走吧!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让我们出去……呃不是,千万别让她进来啊!”
“我告诉你啊!她进来我们就死!”
林小伟已经笑得快喘不上气了,这画面感太强了。
这还不算完,霍授蕞还自己坐长途车,专门跑到当初郊区那个“事发地点”去怀旧。站在那片空地上,她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喃喃自语:“这里……就是我曾经获得幸福的地方啊……” 要是让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这是什么浪漫的定情之地呢!
她甚至对着天空祈祷:“老天爷啊!您要是可怜我,就再给我发几个流氓吧!”
林小伟扶额:“这都盼点什么啊……”
或许是她“心诚则灵”,在回来的长途车上,还真让她碰上了一伙儿人——是一个拐卖儿童犯罪团伙的小分队。团伙首领在家坐镇,派了两个手下去拐孩子。这俩手下半路上想下车解个手,顺手就把装孩子的麻袋塞车底下了。
霍授蕞在旁边瞧见了,眼睛一亮!她觉得这“麻袋套头”的法子挺新颖,脑子一热,居然自己捡起那个空麻袋,“跨嚓”一下,把自己给套了进去,然后在车底下老老实实躺好了!
那俩手下解完手回来,一看车底下多了个鼓鼓囊囊的麻袋,还挺高兴:“呦呵!什么年头啊?这买卖是越来越好做了!还有自投罗网的!” 也没细看,把人捆结实了,扔车上就拉回了老巢。
在家等消息的首领一看今天回来得这么早,挺满意:“今天怎么这么顺利?”
手下邀功:“老大您看!自投罗网的!省了我们好多事儿!”
首领得意地上前,解开麻袋口,想看看今天的“货色”怎么样。这位首领,那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据说七岁杀爹,八岁杀妈,十五岁就灭了自家满门,属于毫无人性的那种悍匪。他盯着麻袋里的人,足足看了五分钟!
您猜怎么着?这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看着霍授蕞那张脸,眼圈一红,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下来了!
他带着哭腔,无比诚恳地说:“大……大姐!我想……这肯定是个误会!人嘛,都有犯错误的时候,我希望您能原谅我们!我保证,一会儿我就亲自送他俩去公安局投案自首!我……我也金盆洗手,我找份工作,我好好做人!谢谢您了大姐!是您让我们幡然醒悟!我们一定改过自新!您……您快请回去吧!”
可霍授蕞她不干啊!好不容易“找到组织”了,哪能这么轻易就走?她从麻袋里挣扎出来,大手一挥:“想送我走?门也没有啊!你们既然落在我手里了,咱们就得按我的规矩来!咱们四个……结婚!”
首领一听,脸都绿了:“大姐!您……您这个要求实在太过分了!您可以直接杀了我们!但是您不能这么侮辱我们啊!天下没有过不去的桥,您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绝呢!”
霍授蕞把眼一瞪:“那不行!我就要跟你们三个结婚!” 她指着其中一个手下,“唉,你!你过来!你娶我!”
那个被点名的手下,看着霍授蕞逼近,脸上露出了极度恐惧和绝望的神情,他猛地掏出一把手枪,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的太阳穴……
“镗!”
一声枪响!他……他居然自尽了!
林小伟倒吸一口凉气:“我滴妈!这就死一位啊?!”
首领痛心疾首地看着手下的尸体,对霍授蕞说:“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血淋淋的现实啊!”
霍授蕞不为所动,又指向另一个手下:“你!过来!”
剩下的那个手下,吓得“噌”一下拔出把匕首,不是对着霍授蕞,而是对着自己的脖子,带着哭腔喊:“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我溅你一脸血!”
首领赶紧拦住:“别闹!别闹!” 他转向霍授蕞,几乎是哀求道,“大姐,那地方……您还认识吗?就是我们‘请’您上车的地方?”
霍授蕞点头:“认识啊!”
首领如蒙大赦:“好好好!我们送您回去!立刻!马上!”
他们把霍授蕞请上车,一路风驰电掣,把她送回了当初那个车站。车停稳,首领点着一根烟,手还在微微发抖,他深吸一口,语重心长地说:“大姐,下车吧。杀人不过头点地,雨过地皮湿。您就高抬贵手,给我们一个重新创造自我的机会吧!”
没想到霍授蕞坐在车里,稳如泰山,娇声道:“我不!我现在改主意了,我跟你们俩结婚就行!”
首领和最后那个手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彻底的绝望和崩溃。
首领仰天长叹:“报应啊!这真是报应啊!”
“现世现报盒等来生啊,你下车!”
“我不!我就不走!我跟你俩结婚!”
“我求求你不行吗!我求你不行吗!你下车吧!”
“我才不走呢。”她抓着扶手:“我就不下车,我跟你结婚。”
他猛地拉开车门,对仅存的手下喊道,“车不要了!我们走!”
说完,这两人弃车而逃,跑得比兔子还快,瞬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只留下霍授蕞一个人坐在偷来的车里,对着空荡荡的马路怅然若失。
小刘讲完他表妹这几天的“丰功伟绩”,林小伟已经笑得快抽过去了,趴在桌子上半天直不起腰。他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刘哥……你们家这基因……真是……太霸道了……我现在……完全相信……她能让司机追尾……能让流氓自首了……这简直是……人间核武器啊……”
他已经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见到这位霍授蕞表妹,一定绕道走,绝对要保持安全距离,以免被她的“威力”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