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那番“化粪为肥”、“感谢许大茂提供反面教材”的惊天言论,不仅为他狂揽了8个技能点,总点数飙升至惊人的40点,更是将许大茂彻底钉死在了“诬告陷害”的耻辱柱上,顺带还把他的“罪行”拔高到了“为全街道思想教育工作做出特殊贡献(反面)”的“高度”。
街道王主任带着一肚子“叹为观止”的复杂心情离开了,四合院的禽兽们看张伟的眼神已经彻底变成了看“神仙”(或者“妖怪”),而事件的始作俑者许大茂,在被傻柱“好心”地用一瓢洗脚水泼醒后,精神彻底垮了。
他不再是那个上蹿下跳、阴阳怪气的许大茂了。他变得沉默寡言,眼神呆滞,偶尔会自言自语地念叨:“奖状…我的奖状…我给张伟送奖状了…” 活脱脱一个受刺激过度的祥林嫂。
然而,命运的残酷就在于,它往往不会因为你可怜就放过你。对于许大茂这种屡教不改、性质恶劣的行为,仅仅“疯了”是远远不够的。组织上,必须给出一个明确的处理意见,以儆效尤。
于是,在许大茂“清醒”的间隙,他最恐惧的“官方审判”,终于还是降临了。
这天下午下班后,四合院破天荒地召开了一次全院大会。主持者不是三位大爷,而是厂工会的李干事和保卫科的孙副科长亲自坐镇。气氛庄重而肃杀。
全院老少都被要求参加,就连平时不怎么露面的老太太都被扶了出来。许大茂被娄晓娥搀扶着(娄晓娥脸色铁青,觉得丢人丢到了姥姥家),瘫坐在一张小板凳上,低着头,浑身微微发抖。
刘海中、阎埠贵正襟危坐,表情严肃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易中海眉头紧锁,觉得这事闹得全院丢人。傻柱则挤眉弄眼,就等着看好戏。秦淮茹眼神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张伟…张伟站在人群靠后的位置,脸上带着一种“痛心疾首”又“期待组织公正处理”的复杂表情,演技臻至化境。
李干事清了清嗓子,首先发言。他拿出了那份早已被定性为“严重失实”的举报信复印件,以及那张被许大茂涂鸦过的废品站底单的照片(原件已归档),声音严厉地再次重申了许大茂诬告陷害同志的错误事实,并重点强调了其行为对厂里风气、同志团结造成的恶劣影响。
“……许大茂同志的行为,已经不是简单的个人矛盾,而是严重的道德品质问题!是公然挑战组织纪律!其手段之卑劣,影响之坏,在近年来都是罕见的!”李干事的措辞极其严厉。
许大茂的脑袋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裤裆里。
接着,孙副科长代表保卫科宣读了处理决定:
“经厂工会、保卫科联合研究,并报厂领导批准,现对锻工车间放映员许大茂同志的处理决定如下:”
“一、责令许大茂同志在全院大会及车间班组会上做出深刻书面检讨,认识其错误根源与危害!”
“二、给予许大茂同志厂内通报批评一次,记入个人档案!”
“三、扣除许大茂同志三个月奖金及当月全部津贴!”
“四、取消其本年度一切评优评先资格!”
“五、留厂察看半年,以观后效!”
每念一条,许大茂的身体就剧烈地抖一下。尤其是“厂内通报批评记入档案”、“扣除三个月奖金”、“留厂察看”这几条,如同重锤般狠狠砸在他的心上!档案有了污点,前途基本毁了;奖金没了,经济来源锐减;留厂察看,更是悬在头顶的利剑!这处罚,不可谓不重!
全院一片寂静,只能听到许大茂粗重而绝望的喘息声。
宣读完决定,李干事目光扫视全场,最后落在许大茂身上:“许大茂,你对组织的处理决定,有什么要说的吗?”
许大茂猛地抬起头,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辩解,想求饶,但最终,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化作一声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他还能说什么?证据确凿,性质恶劣,没直接开除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就在这时,张伟,我们的主角,觉得时机到了。该他上场,进行最后的“补刀”和“表演”了。
他向前一步,脸上带着沉痛和“不计前嫌”的宽容,声音清晰而诚恳地响起:
“李干事,孙科长,各位领导,各位邻居。”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他身上。
张伟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我…我想替许大茂同志说两句话。”
众人一愣?替许大茂说话?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许大茂也猛地看向张伟,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和…极其微弱的希望?难道张伟真要原谅我?
只听张伟继续说道:“组织的处理决定,是公正的,也是必要的!这对许大茂同志本人,对我们全院所有人,都是一次深刻的教育!”
先肯定组织,政治正确。
“但是,”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语重心长”,“我认为,处罚不是目的,教育挽救才是目的!许大茂同志犯了错误,根源在于他的思想出了问题,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发生了偏离!”
开始上高度。
“所以,我恳请组织,在严格执行处罚决定的同时,也能给许大茂同志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要一棒子打死!要帮助他,改造他!比如,可以安排他多参加一些义务劳动,在劳动中洗涤思想,净化灵魂!也可以让他多学习一些先进事迹,比如…呃…雷锋同志的故事,用榜样的力量感召他!”
瞧瞧!这建议多“诚恳”!多“为你好”!让一个扣了奖金、留厂察看的人去参加义务劳动?还要学习雷锋?这简直是杀人诛心啊!
许大茂刚刚升起的那点微弱希望瞬间破灭,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张伟那副“为你着想”的嘴脸,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
张伟还没完,他看向许大茂,眼神“真挚”得令人发指:
“大茂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能一时还想不通。但你要明白,组织这是对你负责!是在挽救你!你要正视错误,深刻反省!要把这次教训,当作人生路上的一次洗礼!要相信组织,相信大家!我们都会帮助你,监督你,看着你一步步走回正轨!你要拿出行动来证明自己啊!”
“噗——!”
许大茂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张伟这番“宽宏大量”、“谆谆教诲”的风凉话,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他猛地一张口,竟然真的喷出了一小口血沫子!眼前一黑,直接从板凳上栽了下去,彻底晕死过去!
“哎呀!大茂!”娄晓娥尖叫起来。
现场顿时一阵混乱!
“快!掐人中!”
“真是的,心理素质这么差!”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张伟说得没错啊,是得好好改造…”
众人手忙脚乱,议论纷纷。傻柱差点笑出声,赶紧背过身去。刘海中一脸“怒其不争”地摇头。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小声嘀咕:“这心理承受能力…还不如我家解娣呢…”
李干事和孙副科长面面相觑,无奈地摇摇头。他们本来还想让许大茂当场做口头检讨的,看来是没戏了。
张伟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许大茂,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他脸上却露出“担忧”和“惋惜”的表情,还对娄晓娥说:“娥子姐,快送卫生所看看吧…唉,希望大茂哥能挺过这一关,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叮!宿主成功完成对目标许大茂的终极‘社会性死亡’打击!‘诬告批评’处分完美送达并附赠‘心灵鸡汤’式补刀!导致目标心态彻底爆炸,生理性崩溃!奖励结算:技能点+10!‘诛心の大师’称号碎片x1!‘四合院战五渣’(许大茂限定)成就达成!当前技能点余额:50点!】
50点!整整50个技能点!
张伟感觉一股巨大的幸福感涌上心头!看着被抬走的许大茂,他觉得这孙子前所未有的顺眼!真是自己的福星啊!用自己悲惨的覆灭,成全了他张伟的辉煌!
全院大会在一片混乱和唏嘘中结束了。许大茂喜提了一份沉甸甸的处分决定和一副破碎的身心,而张伟,则揣着前所未有的50个巨款技能点,志得意满,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禽兽们再次被深深震撼:宁惹阎王,莫惹张伟!这哥们不仅手段狠,补刀更狠!杀人…还诛心啊!
经此一役,许大茂算是彻底废了。四合院里,暂时少了一个上蹿下跳的搅屎棍。而张伟的威(恶)名,也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他终于可以暂时安心地…琢磨怎么花掉这50个技能点,以及,接下来该找谁“乐呵乐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