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梨梨、虹夏、广井菊里和后藤一里吃完午餐后,歌桥信竹因为伊地知星歌的原因没有尽兴,所以想邀约她们四人去工地做工开一局,英梨梨、虹夏和后藤一里现在身体还在疼的跟散架了一样,连忙异口同声拒绝说要回去睡回笼觉。
在城市的另一边(几个小时前)----河原木桃香和井芹仁菜则回到了狂奏魂乐舍事务所,由于昨天晚上她们两个没有参与去工地做工,她们早早地上床休息,那么自然会醒得早,河原木桃香和井芹仁菜成为第一批抵达练习室的人。
河原木桃香取出电吉他,接上线材,仔细调试着效果器,而井芹仁菜有些心不在焉,目光飘向楼下熙熙攘攘的牛马发呆,在安和昴、卢帕和海老冢智还没到来之前,两人闲来无事,决定来一段即兴旋律的配合——这向来是乐队女孩最好的宣泄与疗愈方式。
“来一段?”河原木桃香侧过头,没等仁菜回答,指尖已流畅地拨出一段略带忧郁的旋律。
“嗯,好。”
..........但是井芹仁菜显然不在状态,她身为主唱的歌声,也透着一股心不在焉的涣散。
“停一下。”一段即兴还没结束,河原木桃香忽然按住琴弦,杂音戛然而止。“仁菜,你的状态不是很好,”她顿了顿,声音放缓,“还在想叔叔阿姨的事?”
井芹仁菜颔首,浓密的樱桃红色短发垂落:“……嗯。”她轻声应道,“虽然爸爸他……好像对(玩乐队)是认可的,但我还是(跟歌桥信竹的事)……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向家里人解释。”
“迟早要面对的,既然选择了当妾室这条路,就要有走下去的觉悟,这觉悟包括很多,其中一样,就是如何让家人真正理解你,而不仅仅是暂时用谎言安抚住他们。”
河原木桃香她抬手,食指轻轻拨动了琴弦,这是她心浮气躁时的一种习惯性宣泄,看来她也不像自己嘴上说的那般轻松就是了。
“是这样……但……”井芹仁菜话音未落,“咔哒”一声轻响,练习室的门被推开了。
“哦呀?”一个带着温和笑意的声音传来,“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卢卢帕探进头来。墨绿色的短发别在耳后,露出一侧精致的泪痣和线条清晰的下颌。她今天穿着一件宽松的墨绿色丝质衬衫,衣摆随意地束在高腰牛仔短裤里,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腰线,更衬得一双修长笔直、带着健康褐色光泽的长腿格外引人注目。
她身后,安和昴也笑着走了进来。她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女大学生制服,黑色丝袜配上一双精致的圆头小皮鞋,整体气质文静而高雅。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柔顺地垂下,衬得本就白皙剔透的肌肤更加莹润生光。“早上好~桃香、仁菜。”
海老冢智跟在最后。她一改以往的暗色系打扮,简单的白色t恤,下身是白色的百褶短裙,搭配着及膝的白色条纹长袜和厚底短靴。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径直走到角落的键盘旁,默默放下了自己的包,仿佛对周遭的一切毫不在意——只是从她从进门起目光就对井芹仁菜在意的不行,只是身为傲娇,她绝不会轻易展现这份关心。
卢帕将手中提着的便利店袋子放在房间中央的小桌上,发出塑料摩擦的细碎声响:“你们吃早餐了嘛?我买了些能量饮料和零食。”
安和昴走到小桌边,接过话来:“我正好没吃早餐,想吃点。”其实她早已吃过了,这只是为了接话拉近关系她。
井芹仁菜和河原木桃香平常都是吃歌桥信竹或虹夏准备的早餐,但如今临时搬出来,自然没人打理早餐,她们二人也不客气,向卢帕道谢后,便拿起零食当作早餐匆匆填饱肚子。
吃完简单的早餐,身为队长的河原木桃香拍了拍手,指挥道:“好了,我们开始干活吧。”
练习室里,各种乐器的声音陆续响起,音符交织,鼓点沉稳,贝斯低沉,键盘清亮,吉他悠扬,但任谁都听得出来,井芹仁菜今天的歌声明显不在状态,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雾,失去了往日那份穿透人心的力量。她的声音时而飘忽不定,时而用力过猛,与乐队的配合屡屡出现微妙的错位。
安和昴最先停下鼓棒,关切地望过来:“怎么了,仁菜?”
井芹仁菜挤出一个笑容:“没、没什么……让大家担心了,我真的没事。”
大家都看得出来井芹仁菜在说谎。
卢帕轻轻放下贝斯,声音温和直指核心:“是因为叔叔阿姨的事?”
海老冢智几乎立刻出声制止:“卢帕!”她不确定这样直白地询问别人的家事是否合适,尤其是仁菜明显还在挣扎的时候。
卢帕轻微摇头,递给智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继续温和地看着仁菜:“有时候说出来会好受一些。我们不是队友吗?”
井芹仁菜这种性格的女孩子自然是不会觉得卢帕没有边界感,相反,这种直接的关怀正是井芹仁菜喜欢与需要的:“我…我只是还在想我爸爸的事,还有…以后的事。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海老冢智皱起眉头,她不太理解仁菜在纠结什么:“以后的事?面对?”在她看来,既然已经决定走音乐这条路,就应该勇往直前才对,这般畏手畏脚的一点都不井芹仁菜。
卢帕倒是若有所思,安和昴自然是知道是为何,但她可不会说出来——这种事由当事人自己说出口,和外人点破是完全不同的。
井芹仁菜她依旧是那个不顺心的事就要大声呐喊的女孩,即使声有些难以羞耻:“要是我家里人知道我当了信竹的妾室,我腿都会被打断的。”
练习室里顿时一片寂静。安和昴内心【果然如此】,卢帕也是早有预料这个原因,唯有海老冢智....智智可爱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