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正)山田凉将一切都看得透彻,笃定了歌桥信竹最终会走向她所期望的那一步,带着一抹自信却又略带狡黠的笑意,打断了他将要说的话:“你会同意的,别墨迹了,我们晚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的。”
因为----
“你既然会同意虹夏跟你交往,那么说明你也不是那般赤诚!”这话语,如同棋盘上最后的 “将军” ,让歌桥信竹瞬间陷入了绝境。
山田凉没有给他丝毫思考的时间,趁着他还处于懵圈的状态,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期待:“我说,我们继续吧,刚刚接触时间太短了,不算” 。
她微微顿了顿,像是生怕歌桥信竹没听明白,又紧接着急切地补充道:“... 能赏脸和我继续嘛,和我... 如何,歌桥君。”
它不仅是情感的宣泄,更是他们三人之间特殊关系的一种确认。此刻,她把所有的矜持和顾虑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顺从自己的内心。
歌桥信竹他望着眼前泪眼汪汪却又眼神坚定的山田凉,又看看满脸愧疚、楚楚可怜的伊地知虹夏,缓缓颔首,山田凉和伊地知虹夏都如释重负笑了,紧扣的手也终于开松开了。
他向前迈出一步,靠近山田凉。山田凉的心跳陡然加快,那心跳声如同急促的鼓点,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等待着那个期待已久。
伊地知虹夏却也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她的救赎。这是他们三人必须共同面对的局面,只有这样,或许他们才能继续走下去,无论是作为恋人还是朋友 。
.......
就这样山田凉成长了不少。
第二天一大早。歌桥信竹像往常一样,生物钟准时地将他唤醒。而山田凉和伊地知虹夏还处于安睡的模样。他尽量不弄出声响,生怕打扰到还在熟睡的山田凉和伊地知虹夏。
走进厨房,他熟练地系上围裙,开始准备早餐。先将平底锅放在炉灶上,点火预热,接着从冰箱里拿出鸡蛋,轻轻在锅边一磕,“噗” 的一声,蛋清裹挟着蛋黄滑入锅中,瞬间发出 “滋滋” 的声响,金黄的蛋液在热锅中逐渐凝固,边缘泛起诱人的焦香。与此同时,他又把面包片放入烤箱,设定好时间和温度,烤箱里很快就散发出阵阵麦香。
歌桥信竹离开后没多久,山田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她伸手揉了揉脑袋,一头蓝色的长发乱糟糟地散在枕头上,几缕发丝还倔强地竖着。
她感觉她....已经脱臼了,慵懒地从床上坐起来,眼神中还带着浓浓的睡意,眼神里透着股没睡醒的迷茫劲儿。她眯着眼睛,看了看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浑身都跟散架了一样。”
而伊地知虹夏也没好到哪儿去,金色的马尾辫在睡梦中早就散开了,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贴在她那红扑扑的脸蛋上,痒痒的,让她不自觉地皱了皱鼻子。她嘟囔着翻了个身,半梦半醒间还在回味着昨晚的美梦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该起床了。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嘴里还念叨着:“好困啊。”
“凉。”伊地知虹夏轻声喊道,山田凉闻声转过头来,两人的脑袋像两颗被磁石吸引的小星球一样,自然而然地凑到了一起。她伸出纤纤玉指,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山田凉那如瓷器般光滑的脸颊“凉,谢谢你。”
山田凉没有说话,只是用同样轻柔的动作戳回虹夏的脸颊,表示听到了伊地知虹夏的话。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彼此的眼中都流露出一种淡淡的温暖。那是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一种心有灵犀的相知。
.......山田凉穿着歌桥信竹宽松的衣服,衣服有些大,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裤子也拖在地上。她拖着步子,慢悠悠地走向餐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绵软无力。走到椅子旁,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眼睛里挤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她用手揉了揉眼睛,拿起一片面包,随意地咬了一口,面包屑纷纷扬扬地掉在餐盘上。
伊地知虹夏则是稍后洗才漱完毕,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头发简单地扎了个马尾,几缕碎发垂在耳边。她走到山田凉旁边坐下,顺手把桌上的筷子摆好,看着山田凉笑道:“你看你,头发都没梳好。”
说完,她站起身,转身朝着卫生间走去,步伐轻快。不一会儿,她手里拿着梳子走了出来,阳光洒在梳子上,反射出淡淡的光芒。她轻轻站在山田凉身后,微微弯下腰,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易碎的珍宝,细心地为山田凉梳理着那头有些凌乱的蓝色长发。她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发丝间,小心翼翼地解开那些缠绕在一起的发结,一边梳一边嘴里念叨着“以后就让我来照顾凉吧。”
山田凉乖乖地坐在那里,任由伊地知虹夏摆弄,梳完头发后,山田凉微微侧头,拿起刚刚自己咬过的面包,递到虹夏嘴边,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呐,给你吃,还挺好吃的。”
伊地知虹夏微微弯下腰,将垂落在脸颊旁的发丝轻柔地别到耳后,然后慢慢地凑近山田凉递过来的面包。
“嗯,确实还不错呢,信竹烘焙的面包真的很好吃哦。”接着,虹夏目光落在山田凉身上,轻声问道:“你昨晚没有回家,你家里人会不会担心啊?”
山田凉一脸淡定地回答道:“我昨晚来之前就跟家里说了,我要去虹夏家玩。所以他们不会担心的啦。”说完,她的脸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将面前那杯还未动过的温热的鲜牛奶轻轻地推到了歌桥信竹面前。
歌桥信竹看着那杯牛奶,稍稍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理解的微笑,说道:“好的,那我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