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天色太晚,武振邦执意要先送 Angela到家后自己坐计程车回来,车子驶到了九龙塘的一栋豪宅门口, Angela像每一个处于热恋期的少女一样,舍不得自己的爱郎走。
二人在车内又聊了半个多钟头, Angela一副想做点什么又不敢的样子,让武振邦这个两世为人的老男人暗笑不已。
最后还是武振邦以家里知道二人第1次约会就这么晚回去,会留下不好的印象为借口,哄得Angela不情愿的放下武振邦在路边。
开车刚到大门口,院门便自动打开了,吓的angela直伸舌头,这是家里人早就看到他们回来了,在门口一直等着她,不由得心中一顿庆幸没有在车上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武振邦目送着车子驶进院门,转身刚要遁入空间离开,就过来了一辆计程车停在他的身边,司机摇下窗户探头问道:
“去哪里呀?兄弟,这里太晚了不好叫车的”
总不能在计程车司机眼前消失,武振邦只好上了车吩咐一声去中环中建大厦,然后开始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计程车大概驶出3公里左右,一辆银灰色的平治擦肩而过,武振邦心念一扫,认出了这就是夏梦和林黛坐的那辆车。
车中只有司机和夏梦两个人,林黛和那两个大块头保镖都已不见了身影,看来她是要回自己的家,武振邦鬼使神差的喊了声停车,付了车钱下车就向街边的小巷走去。
看四下无人他遁入空间快速的向着平治车的方向追去。
武振邦操纵着空间,悄无声息的跟随着平治车,走出几公里后,车子停在了一个独栋别墅的门口。
好奇心驱使着武振邦跟随着下车的夏梦飘进了院子,平治车司机目送着夏梦进的院子,开车离开了。
夏梦婀娜的身姿在院子内的路灯映照下如同风摆垂柳的走向房门。
房门打开,一个看着与夏梦岁数相仿佛的女子迎了出来:“小姐回来了?”
“嗯,阿彩你怎么还没睡?”
“不看到你回来,我怎么睡得着”
二人交谈着关上了房门,武振邦如同鬼魅一样的飘进房间,开始打量起来。
这是一个欧式的2层小洋楼,房子的占地面积大概在300平左右,略显老旧但却十分典雅。
武振邦扫视了整个小楼,惊讶的发现整栋楼只有夏梦和阿彩两个人。
印象中这个时期,夏梦应该嫁人了,可这房子里找不到一丝其他男人居住过的痕迹,难道上一世的传闻有误?
夏梦与阿彩闲聊了几句,就回自己的房间洗漱休息去了,武振邦跟了个寂寞,没有发现任何他想知道的答案。
总不能偷窥人家洗澡吧,可以吗?不可以吧!没人知道应该可以吧?算了,君子不欺暗室,还是不可以吧!武振邦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离开了。
临走时,武振邦感受到了夏梦在房间里纷乱的思绪,但他却没有回应,这要是让夏梦知道自己跟踪人家,那简直是太尴尬了。
回去的路上,武振邦心中有一个确定,自己精神力的增长,光靠空间中的溪水滋润已经达到了突破的瓶颈,而突破的契机就在夏梦身上。
他想不出其中的关键所在,他只知道这一定是正确的答案。
一路飘回家,看到苏定国居然还没有休息,正坐在办公室里等他,看到他回来,神情激动中还带着点羞愧。
“苏大哥,你怎么还不睡?”
“我在丽池舞厅门口好不容易等到你出来,可你的车子开的太快了,我叫计程车都来不及,把你给跟丢了”
武振邦哈哈大笑:“我那个朋友是个速度狂魔,她只要驾驶车辆就一定要开到最快,别说你叫计程车追不上,就算是警车也追不上她,早跟你说了不用跟着我你就是不听,白浪费了一晚上时间,还没有陪到苏大嫂”
“我就是觉得你给我开薪水,还收留了我们夫妻,我如果不做些什么,那不成吃白饭的了吗”
“你的用处在后边,我不在的时候你要负责家中的安全,比方说静怡,她可是我的大管家不容有失”
苏定国憨笑着点点头,想了想又问:“武先生,你那个朋友车开的真不错,我就是没车,不然应该能够跟得上的”
话音刚落,秦若雪走了进来问道:“什么朋友啊?开车不错”
“没什么,一个普通朋友”
武振邦莫名其妙的有一丝心虚,明知道这个时期港岛律法是允许一夫多妻的,可刻在骨子里的前世记忆,仍让他不免有一种被老婆抓现行的愧疚感。
“实验室已经装修完毕,随时可以开始运作了”
秦若雪并没有注意到武振邦的神情,自顾自的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椰子水,边喝边说道。
苏定国看到二人有事要谈,识趣的出了办公室,临走时还贴心的把门关好。
武振邦满意的点点头:“开工之前是不是需要回家一趟啊?”
“嗯,是该回去待一段时间了,正好把工作的事情解决一下”
“那好,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四九城,你去解决自己的问题”武振邦说道。
一夜无话,第2天一早。一家人围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的时候,武振邦把一会要送秦若雪回四九城处理工作问题的事情,跟父亲武容斋说了。
武容斋沉吟了片刻道:“儿子你还记得当初我跟你说过的咱家那些老伙计也有想要跟过来的吗?”
“当然记得,当时说好的是咱们在港岛站稳脚跟以后就想办法运作他们过来,怎么?你定好人选了?”
“有几个人选,可我现在正在犹豫”武容斋面色凝重的说。
“我知道父亲的担心什么,如果你真的想要在老家带过人来我可以运作,但一定要找那些没有家室拖累的,或者干脆就一家人都过来的,不然带走他们会给留在家里的亲人带来灭顶之灾”
武容斋表情严肃的思考了半晌,叹了口气说:“还是算了,千里不同风,百里不同雨,各花入各眼,同人不同福,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父亲说的是,您可以给家里的友好们写封信,他是如果他们有意愿要来港岛投奔,咱们可以全力帮扶,但现在局势不明,我们就不要为他人做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