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对不住啊,各位兄弟。昨天我是有能力写出来的。但是我又偷懒了,而且我还睡着了!一下班就睡着了,本来是打算发一张的,结果睡醒一看,黑,您猜怎么着?凌晨3点了。所以对不住各位兄弟,今天补发一次性发三张。】
只是这事情他总不好意思麻烦林夕,每次都得偷偷摸摸来解馋,像个藏着糖果的小孩。
至于钱?那简直是小case!别忘了,林夕手里可有张江淮严家孝敬来的信用卡,全球通刷,额度高得能买下半条铜锣烧街。
林夕平时哪用得上这个,早被哆啦A梦视作“专用零食基金卡”,揣得那叫一个严实。
按理说,最地道的铜锣烧得数大阪和名古屋的老店,可哆啦A梦偏不按常理出牌。
它抽动着圆鼻子,循着空气中一缕若有若无的焦糖香,七拐八绕钻进了一条窄窄的小巷。
巷尾藏着家不起眼的小店,木质招牌上“铜锣烧”三个字被岁月磨得发亮,像位沉默的老者。
店里忙活的正是位七旬老爷爷,头发花白得像落满了雪,背脊也有些佝偻,可手里的活计却半点不含糊。
平底锅“滋啦”一响,面糊在锅底慢慢鼓起,变成金黄的圆饼,香气瞬间漫了满屋。
霓虹国老龄化是真严重,养老金不够用,老人家们哪怕到了这把年纪,也得守着营生自己养活自己,一辈子不得闲。不过这位老爷爷还算幸运,至少有这么个小铺子,守着烟火气,也守着份念想。
“老板!”哆啦A梦迈着小短腿凑上前,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雀跃,“照旧,来一打铜锣烧!”说着“啪”地掏出那张万能信用卡,在柜台上轻轻一放,“刷卡就行啦!”
老爷爷眯着眼睛,脸上的皱纹挤成一朵花,虽然眼神不太清亮,手上的动作却熟稔得很。
他麻利地将刚出炉的铜锣烧一对对夹好,豆沙馅饱满得快要溢出来,再仔细装进纸袋里。
刷卡时,他手指微微颤抖,却还是稳稳完成了操作。
哆啦A梦看着那袋热气腾腾的宝贝,开心得尾巴尖都在晃。
他郑重地弯下腰,对着老爷爷认真说道:“老先生,すみません!”话音刚落,还不忘偷偷吸了口空气中的甜香,心里早就盘算着:回去得找个没人的角落,第一口先咬哪一半才最过瘾呢?
老人家古板的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哆啦A梦也没有在意,提着一袋子的铜锣烧就向着远处走去。
哆啦A梦抬头看天,天空是湛蓝的。
而且时间过得很快,这么快就到了中午。
【时间阀门】的副作用还在持续。
街上的行人匆匆,大家都很紧张,都很疲惫,昨天的时间非常慢慢的离谱,但今天的时间又特别快,快的让人脚步不停,本来就生活在大城市中,节奏较快,这下更是快的脚不沾地了。
至于官方的解释是。
众人得了曼德拉效应,集体出现了时间错觉,时间流逝是没有问题的。
不存在时间变快变慢的情况。
大多数人还是相信官方的说法的,不相信还能怎么办?
虽然说道具已经开始逐渐影响这个时期,但普通人的生活似乎好像又没有受到太多影响。
该吃吃,该喝喝,该上班的上班,成为社会螺丝钉的,成为社会螺丝钉,让这庞大的机器继续运转。
但看着众人麻木的神情,他们早已经受够了腐朽的安宁,都在等待着龙蛇之变。
不过那些都不是他一个育儿机器人,该考虑的事情,他只需要照顾好林夕就够了。
哆啦A梦抬腕看了看时间,天光尚早,难得在这片浸着夕照的土地上闲步。
风里飘着和果子的甜香,脚下的石板路被岁月磨得温润,他边走边咬着铜锣烧,豆沙馅的甜混着空气里的草木气,倒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巷道渐渐窄了,两侧立着日式木造民居,格子窗里漏出暖黄的光,檐角的风铃偶尔叮当作响。
旁边的小河泛着粼粼的波光,水色算不上清澈,却有几尾小鱼倏忽游过,搅碎了岸边垂柳的影子。
行人步履匆匆,谁也没留意这只揣着铜锣烧的蓝色生物,正被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牵引着,往前,再往前。
直到那片空地撞进眼里。
三根锈迹斑斑的水泥管立在那儿,漆皮剥落得像老人脸上的皱纹,却仍固执地守着一方天地。
哆啦A梦停下脚步,嘴里的铜锣烧忽然没了滋味。风穿过钢管,发出呜呜的轻响,像谁在耳边低喃——是这里,一定是这里。
记忆像沉在水底的石子,明明看得见轮廓,伸手去捞,却只摸到一片冰凉的水。
“别跑!给我站住!”
清脆的呵斥声划破寂静。
哆啦A梦抬眼,看见一个戴眼镜的小男孩,脸颊鼓鼓的,正追着一胖一瘦两个身影跑,脾气急得像团火。
那眉眼,那架在鼻梁上的圆眼镜,像极了……像极了谁?
他张了张嘴,却想不起那个名字,只觉得心口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又酸又软。
可这孩子的性子,又烈得不像记忆里的模样。
“赤熊爷爷!”那两个孩子突然往旁边躲,扑到一个老人身后。
哆啦A梦的目光落在老人身上。
花白的头发稀稀疏疏,架着一副厚厚的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浑浊了,却在看向孩子时,漾起一层温和的光。
他约莫六十岁年纪,背有些驼,像棵被岁月压弯了腰的老槐树,却仍稳稳地护着身后的小家伙们。
“赤熊,又欺负人?”老人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却透着疼惜,“跟你爸爸雄助一个样,小时候就是个混世魔王。”
被叫做赤熊的男孩非但不低头,反而冲老人做了个鬼脸,声音脆生生的:“略略略,反正没爷爷你厉害。爸说了,你小时候总被他们的爷爷欺负呢!我这是替你报仇!”
话音未落,他已经像只小炮弹似的掠过去,吓得那两个孩子又尖叫着跑开。赤熊追上去,清脆的笑声和喊声在空地上荡开,惊飞了落在钢管上的麻雀。
老人望着孩子们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偷偷向上弯了弯,眼里盛着化不开的暖意。
多好啊,美好的童年就该打闹。
我们的童年能有多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