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那么多的早知道,世界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花。
姜和达短短时间,他的头发以肉眼所见的速度白了不少。
以前他觉得刘晓草在家就是个吃白饭的,娶她回来就是为了把两儿一女给带大,现在孙子都养这么大了,所以刘晓草这个吃白饭的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就连她生的那个废物儿子姜子浩也让他难以忍受。
所以之前借着他们把事情闹大了就把他们一家三口全赶出去了。
他以为最多三天,他们在外面没有地方住,混不下去了,就会跪到他面前痛哭流涕的向他求饶。
像狗一样的向他们老姜家乞讨。
可是过了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姜和达都想好了,等刘晓草再求到他的面前,他一定要狠狠的收拾那个臭娘们,让她知道得罪他这个姜家一家之主,敢在外人面前打他脸的代价。
可是郑和达等啊等,都一个星期了都没有等到他们回来。
后来打人一打听,“姜工,听说你儿子儿媳妇都进了制衣厂了,你怎么还把他们赶出去了。”
姜和达“谁说的,他们那是骗人的,制衣厂的人都说没有他们俩的名字。”
“姜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制衣厂招进来了一对两夫妻,帮他们把之前积压的库存都联系了外省的地方,把棉衣都卖出去了大半了。”
之前制衣厂说还欠大家伙三个月工资,这个事情整个宁城都知道的事,现在居然把欠的工资全都补发了下来,大家都很是开心,见人就吹他们制衣厂来了对姜姓夫妻,很厉害的人物。
“姜工,听说这一次厂里的刘主任和保卫科的成副科长一起也跟着出差了,就是为了跟过去给安排住宿和收钱的,听说制衣厂的马长厂,没天到了时间就去保安室里等着邮递员送汇款单来呢?”
姜和达心里五味杂陈,之前他明明是让要打听过,厂里说发工资都没有姜子浩和杨依洋这一号名字的,怎么现在又有了。
难不成之前去打听的人骗了他,不应该啊!
子浩那小子两夫妻又出差了,难怪不回来找他求原谅了。
不对,那姜子浩和他媳妇走了,刘晓草呢,难不成也走了,走哪里去了,总不会也跟着去出差了吧。
“那个,你知道子浩妈现在在哪里吗?”
那个臭女人,不会拿着他赔的300块钱一直在医院里住院吧,那也太败家了。
姜和达咬牙轻声骂了句,“臭女人,一点也不知道省。”
不行,下了班去医院找人,这么不会节省,与其让她们就这样把自己的血汗钱浪费掉,还不如他去把钱给要回来。
给他两个孙子买零嘴吃不香吗?
那个跟他说话的工友“不知道啊,啊说在郊区租了个房子住了,前两天我那婆娘去供销社买菜还遇到她打了个招呼。”
“具体住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姜工,你不会还想把那个女人找回来了吧?”
这个人想,要我说还得有个女人在身边,你看姜工之前穿的多光鲜亮丽的,带补丁的衣服都很少穿,每天穿的干干净净的,现在的姜工,一件衣服有时候还穿两天。
儿媳妇再好,能有自己的媳妇好吗?
再怎么样媳妇能给自己洗衣做饭,暖被窝,儿媳妇能干舍。
姜和达“怎么可能,我就是想看看她拿了我这么多的钱怎么去给乱花掉。”
“姜工,你们都离婚了,不管她怎么花与你也没有多大关系了,你也是,都一起过了二十年了,哪能说离就离的啊!”
要是他不答应,等女人过个两三天,心里那口气下去了,就回来了,还不得照样回来伺候自己。
这个姜工也太傻了,说离就离,现在好了,媳妇没有,没有人帮他收拾,他后悔也没地哭去。
他不知道的是姜和达早就想找借口把他们母子给赶出姜家,免得老四那个废物以后跟他的亲儿子争家产。
这一切都是他设的局。
目的就是让姜子浩放弃他们老姜家的所有家产,净身出户。只有刘晓草一个娘们在家。
到时还不是由得他压榨,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认为设计的天衣无缝,结果谁知道杨衣洋横插一脚,把他这个想法做到了实处。
现在儿妇儿媳妇是被他姜和达给赶了出去,结果那个伺候了二十多年的死女人也跟着一起跑了。
真是气死他了。
“是她们非要跟我闹着离的。”
“姜工,你也真是,你要是不点头那婚能离的掉吗?”
“再说了,就我们这样的,一回家要是有个女人忙前忙后的,回去两脚一靠就等饭吃,晚上还有人给打好洗脚 水,这日子他不得吗?”
算了,还是不要去打击姜工了。
免得他想不开,出了事情还得找他的麻烦。
“姜工,我就是跟你发了几句牢骚,你别往心里去啊。”
这话一出,更是噎的姜和达不上不下的。
难不成他真的做错了。
算了等刘晓草要是找回来跟他服个软认认错,他就原谅她了,到时就答应让她一个人回到姜家来。
反正老四两口子也结婚成年了,就别回来了,爱去哪呆去哪呆着去。
姜和达哪里知道,现在的刘晓草,从搬进小院后就再没有时间想起他了。
除了干活就是认字识字,还要把她住院期间没有跟上的课全给补上,她都忙的飞起,哪里有这个美国时间浪费在他和姜家人身上。
杨依洋他们一行人,终于在天刚亮时就到达了他们的第一个目的地大沙石大队。
高河架着牛车等在了村口。
“你们这么早就过来了。”
杨依洋“你叫高河对吧,你也这么早,一会你也一起帮着我们做事吧?放心不会亏待你的。”
高河笑着说“是我,你就是杨姐吧!你这说的哪的话,我哥可是说了,你们最好不过了,放心,包在我身上。”
杨依洋“坤子和成副科长你们负责这两个大队。”
“大家伙搬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