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叫《樱花草》。”
凌默的声音在吉他轻柔的前奏中响起,如同夜风拂过窗棂。
他简单阐述了自己的创作心得:
“想象夜晚的村落,流转的星河,那份安静而执着的守望。
樱花草,象征着渺小却坚定的幸福,需要耐心等待,最终会如星辰般绽放。”
他的目光扫过姐妹二人,
“这种纯净的期盼与交织的守望,很像你们。”
接着,他轻声哼唱起来。
他的嗓音低沉而温柔,将歌词中的画面娓娓道来:
“晚风吹动着竹林,月光拉长了身影。
萤火虫,一闪闪,满山飞舞的钱币……”
没有华丽的技巧,只有真挚的情感流淌。
姐妹二人听得如痴如醉,仿佛随着他的歌声,看到了那片静谧的竹林,感受到了那份仰望星空的孤独与期盼。
当凌默唱到“恋人手中樱花草,春彩布满的微笑”时,她们的心仿佛被轻轻撞了一下。
这歌词,这旋律,这意境……简直是量身定做!
将她们少女的情怀、对凌默那份朦胧而执着的依恋,表达得淋漓尽致!
太适合二女唱了!
一股巨大的、几乎要将她们淹没的开心与欢喜涌上心头。
能得到凌默如此用心的赠予,能得到一首如此贴合心境的歌曲,她们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运的女孩!
“我们来试试?”凌默放下吉他,示意她们。
二女用力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与紧张的光芒。
她们深吸一口气,在凌默吉他重新响起的、如同星河流动般的伴奏中,开始了清唱。
曾黎书 - 声音清亮,带着一丝向往的韧性:
“晚风吹动着竹林,月光拉长了身影。”
曾黎画 - 声音柔美,充满纯净的憧憬:
“萤火虫,一闪闪,满山飞舞的钱币。”
两人的声线交织,一个如同月光般清冷明亮,一个如同萤火般温柔闪烁,瞬间营造出歌词中那片静谧而浪漫的夜景。
合唱,声音和谐相融,充满画面感:
“天上银河在发光,地上风铃在歌唱。”
她们微微侧身,面向彼此,眼神交流中充满了默契,仿佛真的看到了那璀璨银河,听到了风中清脆的铃音。
曾黎书眼神望向凌默,带着一丝羞涩的坚定:
“织女星,在远方,古老浪漫的神话。”
曾黎画双手轻轻交握在胸前,姿态虔诚:
“流水走过,就像四季的变换。”
合唱,情感层层递进,带着幸福的颤音:
“幸福,在蔓延,爱你永恒不孤单。”
唱到这一句时,姐妹二人的脸上都绽放出了无比动人的笑容,那是由内而外的幸福光彩,比任何妆容都更显魅力。
副歌部分,二声部完美契合,情绪达到顶峰
“恋人手中樱花草,
春彩布满的微笑。
种下了,一朵朵,
青春璀璨的年少。”
她们的歌声变得空灵而富有穿透力,仿佛将所有人带入了那个樱花草盛开、春彩遍布的梦境。
姐姐的歌声托着妹妹的旋律,如同藤蔓缠绕着乔木,共同向着星空生长。
尾声,声音渐弱,回归温柔的期盼
“恋人手中樱花草,
听见胸膛心在跳。
偷偷的,在思念,
那是我们相爱的记号……”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客厅里一片寂静。
姐妹二人微微喘息着,脸颊因激动和投入而泛着动人的红晕,眼眸亮如星辰。
她们站在那里,如同刚刚从一场唯美的梦境中携手走出,周身都散发着青春、艺术与初生爱恋交织的极致美感。
凌默看着她们,看着这首为她们而生的《樱花草》在她们口中绽放出如此夺目的光彩,心中亦是一片宁静与满足。
这幅画面,太美。
又练习了几遍《樱花草》,直到旋律与和声都臻于熟练,三人才停了下来。
“中场休息。”凌默放下吉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教学后的松弛。
话音未落,曾黎书便已起身,轻车熟路地去倒了温水,曾黎画则乖巧地找出茶叶,姐妹二人配合默契地为凌默泡上了一杯清茶。
她们穿着他那过于宽大的t恤和短裤,衣料柔软,随着她们的动作,更显得她们身形纤细,带着一种不设防的、居家的柔顺。
凌默接过茶杯,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她们。
看着这对绝色的姐妹花,穿着属于自己的衣物,在自己的空间里忙碌、走动,一种微妙的感觉悄然滋生。
她们的存在,仿佛为这间原本冷清的房子,注入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与生气,别有一番动人味道。
二女泡好茶,便一左一右,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凌默身边的沙发上,距离不远不近,却恰好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她们捧着水杯,小口啜饮,姿态乖巧得如同两只被驯养的名贵猫咪。
起初,她们还会找些音乐上的问题请教,凌默也耐心解答。
但很快,话题便不由自主地滑向了生活的细碎角落
——喜欢的食物,害怕的天气,童年有趣的糗事……她们叽叽喳喳地说着,眼眸亮晶晶的,无比珍惜着这与凌默如此贴近、如此放松的交谈机会。
在她们心中,凌默已然是这个世界上,与自己最亲密的男子了。
这个认知,让她们在甜蜜之余,内心深处也承受着巨大的冲击。
无论姐姐曾黎书外表多么明艳大方,还是妹妹曾黎画如何内向怯懦,她们骨子里,都深受家教影响,是极其保守的女孩。
将清白的身子如此靠近一个男子,穿着他的贴身衣物,与他分享私密的心事,甚至……发生了那些超越界限的亲密接触……
这一切的冲击力,其实无比巨大。
只是,那汹涌的羞耻感和传统观念带来的不安,被更强大的情感,对凌默的倾慕、对艺术的追求、以及那已然发生的、无法回头的事实,强行压制了下去,未曾轻易显露。
但那份暗涌,始终存在。
它藏在她们偶尔飘忽的眼神里,藏在她们指尖无意识的蜷缩中,藏在她们因为凌默一个随意的靠近而骤然加快的心跳里。
她们安静地坐在他身边,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光,仿佛暴风雨中心一片短暂的宁静。
茶香袅袅中,是三人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亲密与羁绊。
休息过后,排练继续。
在凌默精益求精的指导下,每一个细节都被反复打磨。
过程中,难免会有一些必要的肢体接触
——凌默的手轻轻抬起曾黎书的下巴调整发声角度,或是掌心按在曾黎画的肩胛骨后引导气息贯通。
每一次触碰,都让二女面红耳赤,心如擂鼓。
她们的身体会微微一僵,睫毛快速颤动,却没有任何阻挡或闪避,反而呈现出一种近乎柔顺的、任君采撷的姿态。
那副既羞且媚、强自镇定的模样,比任何直白的邀请都更令人心动。
整个客厅,仿佛弥漫着一层看不见的、甜腻而灼热的薄雾,活色生香。
艺术的严谨与情感的暧昧在这里奇妙地交融,构成一幅极度养眼又充满张力的画面。
在凌默的最终认可下,他们用设备,录制了一段《樱花草》的清唱小样。
只有纯净无暇的音频,没有视频,更能凸显她们声音的特质与和声的完美。
听着录音回放中那空灵交织、情感饱满的歌声,姐妹二人眼中都迸发出激动与自豪的光芒。
这首歌,是她们与凌默共同孕育的“孩子”,承载了太多难以言喻的情感与记忆。
只等回去之后,精心制作,开启全新的歌曲发布计划了。
排练正式结束。
三人再次坐回沙发休息,气氛轻松而满足。
凌默看着身边这对因兴奋而容光焕发的姐妹花,不由得带着几分戏谑,调侃道:
“这下好了,歌也给了,你俩也会唱了。”
他嘴角噙着笑,目光在她们脸上流转,
“就等着你俩闪耀舞台,大杀四方了!”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一丝玩味的“担忧”:
“不知道到时候,又会有多少无知少男,要被你俩这歌声和模样,给迷得神魂颠倒喽!”
姐妹二人闻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红晕又“轰”地一下涌了上来。
曾黎书忍不住娇嗔地反驳:
“凌默哥哥!
你……你胡说什么呢!”
她才不在乎什么无知少男。
曾黎画更是急得连连摆手,声音细弱却坚定:
“不会的!
我们……我们只……”
后面的话她羞于说出口,但那急切否认的模样,已然说明了一切。
她们的反应取悦了凌默,让他低笑出声。
她们未来的星光或许会璀璨夺目,会吸引无数倾慕的目光。
但在此刻,在这间客厅里,她们所有的羞涩、欢喜、乃至未来可能绽放的光芒,都仿佛只为他一人呈现。
这份隐秘的归属感,让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景象,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满足。
几人抬头一看时间,才发现竟然已是凌晨。
窗外的京都只剩下零星灯火,客厅里却依旧暖意融融。
凌默很自然地开口,仿佛这是再寻常不过的邀请:“很晚了,你俩要回去就抓紧了”
他顿了顿,语气随意地补充道,“或者,今晚也可以住这里。”
二女闻言,下意识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抑制的兴奋、开心,以及一丝更深层的、名为“如愿以偿”的悸动。
能留在他身边,哪怕多一秒也是好的。
她们压下心中的狂喜,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乖巧,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
“那……就打扰凌默哥哥了”
住宿问题刚定下,凌默摸了摸肚子,又道:
“有点饿了。
今天晚会上光顾着喝酒和聊天,没吃什么东西。
你俩饿不饿?”
二女作为艺人,本就吃得少,且极其注重形体管理,这个时间点更是绝对不会进食的。
但听到凌默饿了,她们还是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仿佛自己也刚好有点饿似的。
“点个外卖吧,”凌默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自己动手太麻烦。”
这话立刻得到了姐妹二人的积极响应。
她们立刻拿出手机,一左一右靠得极近地凑到凌默身边,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呼吸。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们认真又带着点小兴奋的俏脸。
“凌默哥哥,你想吃什么?”
“这家粥铺好像不错,清淡些。”
“或者点些烧烤?不过晚上吃可能不太健康……”
她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不时抬头用亮晶晶的眼睛征求凌默的意见,仿佛点外卖是一件多么有趣的大事。
凌默随口提了几个想吃的,她们便迅速下单,动作麻利。
点好餐,三人便继续窝在沙发里闲聊,等待着外卖的到来。
凌默看着身边这对因为能留下过夜而显得格外雀跃的姐妹花,听着她们软语闲聊,鼻尖萦绕着她们身上淡淡的、属于自己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清香,心中微微一动。
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习惯了冷清与安静。
此刻,这房子里却充满了鲜活的生气与温暖的絮语。
这种被依赖、被环绕的感觉,陌生,却并不让人讨厌,反而带来一种奇异的温馨感。
这由一首歌、一段教学、一些意外和无数暧昧情愫构筑起的“三人世界”,在凌晨的夜色里,显得格外宁静而……理所当然。
外卖很快送到,是几样清淡的小菜和热粥。
三人围坐在客厅的茶几旁,凌默随意地吃着,二女也陪着动了几筷子,更多的是享受这种围坐一起的温馨氛围。
几口热粥下肚,气氛愈发松弛。二女也渐渐打开了心扉,不再像之前那般拘谨。
曾黎书咽下一口粥,眼睛亮亮地看着凌默:“凌默哥哥,你知道吗?我们好多朋友、同学,今天都快羡慕死我们了!”
曾黎画也用力点头,小声补充:
“就因为在晚会上,你说我们是你半个学生……然后,好多人来找我们,
想……想让我们帮忙引荐一下你。”
她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凌默听着这“甜蜜的烦恼”,觉得有趣,挑眉笑道:
“哦?看来我这半个老师的名头还挺好用。
你俩这是要当大明星了,以后我可要仰仗你们提携了。”
“凌默哥哥!” 二女齐声娇嗔,曾黎书更是忍不住轻轻捶了他胳膊一下,脸颊绯红,那嗔怪的模样媚眼如丝,动人极了。
笑闹过后,凌默放下勺子,神色稍正,语气平和却带着分量:“娱乐圈是个大染缸,诱惑多,是非也多。”
他的目光扫过她们年轻姣好的面容,
“你们要记得初心。
记得一开始,是为什么想要站在舞台上,想要唱歌。”
姐妹二人闻言,神色立刻变得郑重。曾黎书挺直了腰背,眼神清澈而坚定:
“我记得!
是因为热爱音乐,想用歌声传递美好!”
曾黎画也用力点头,声音虽轻却毫不含糊:
“我也是!想唱出能打动人的歌。”
看着她们认真的样子,凌默笑了笑,语气缓和下来:
“也不用这么庄重。
路是人走出来的,我相信你们有自己的判断。”
他话锋却微微一转,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
“不过,娱乐圈里,估计有不少人是看我不顺眼的。”
他没有解释原因,但二女瞬间就懂了
——今晚的碾压,过往的独立特行,他本身就是规则的挑战者。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们脸上,带着一丝审视,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所以,我也不知道,把你俩和我扯上关系,对你们来说,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这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二女瞬间急了!
“当然是好事!” 曾黎书几乎是脱口而出,她激动地抓住凌默的手腕,明艳的脸庞因急切而更加生动,
“能认识凌默哥哥,能得到你的指导,是我们最大的幸运!”
曾黎画也急得眼圈微红,用力点头,声音带着哽咽:
“是的!我们不怕!
能和凌默哥哥有关系,我们……我们很骄傲!”
她怯生生地,却又无比坚定地伸出小手,覆盖在凌默另一只放在茶几的手背上。
此刻的画面,极具冲击力与美感:
暖黄的灯光下,姐妹二人一左一右簇拥着凌默。
她们都穿着凌默宽大的t恤,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肌肤。
因为坐姿,短裤下摆向上收缩,使得那双绝美的腿更加展露无遗。
曾黎书的腿修长笔直,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蜷缩在柔软地毯上的玉足,足踝纤细,足弓的弧度优美诱人。
她身体前倾,抓着凌默手腕的姿态,带着主动与急切,火辣诱人。
曾黎画的腿则更显纤细柔美,肌肤白皙得晃眼,光洁的脚踝和玲珑的脚趾微微蜷缩,带着一丝怯生生的纯真。
她覆盖在凌默手背上的小手温软,眼神如同被雨水洗净的琉璃,纯净中带着致命的依赖与诱惑。
她们一个如怒放的玫瑰,一个如带露的百合,此刻都因为急于表达心意,而散发出无比动人的青春魅力与诱惑力。
那急切的神情,坚定的眼神,以及因激动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又充满真挚情感的画卷。
凌默感受着手腕和手背上传来的温热与微微颤抖,看着眼前这两张近在咫尺、写满了“心甘情愿”与“与有荣焉”的绝美面容,心中那最后一丝疑虑,似乎也在她们这不容置疑的坚定中,悄然消散了。
无声,却已是回答。
感受到手背上和手腕处传来的坚定触感,以及眼前这两张写满倾慕与依赖的绝色容颜,凌默压下心中的波澜,故意用一种夸张的语气打趣道:
“啧啧,你俩这功力……太厉害了!”
他摇了摇头,仿佛真的难以招架,
“连我都有些抵挡不住了!”
这话如同点燃了引线,二女瞬间羞涩难当,如同被烫到一般,飞快地收回了手,脸颊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娇嗔道:
“凌默哥哥!”
“你……你胡说什么呀!”
看着她们这副羞恼的可爱模样,凌默笑得更加开怀,继续逗她们,拖长了语调,意味深长地说:
“哎,我现在啊……总算是知道,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
这比喻简直羞死人了!
“君王”?那她们成什么了?!
二女顿时羞愤交加,再也顾不得什么乖巧形象,不依不饶地围了上来。
曾黎书气得去捂他的嘴,曾黎画也羞红着脸轻轻捶打他的肩膀。
“不许说!”
“凌默哥哥你太坏了!”
凌默一边笑着躲闪,一边感受着这难得的、毫无负担的嬉闹。
和二女在一起,他似乎也卸下了许多包袱,感觉轻松了许多,连心态都仿佛年轻了几岁。
他一边格挡着她们毫无力道的“攻击”,一边继续笑着调侃:
“反应这么大?你俩……该不会是专门练习过怎么撩拨人的吧?”
这话更是捅了马蜂窝!
“才没有!!”
二女齐声娇嗔,撒娇撒得更加厉害,几乎整个人都贴了上来,试图“惩罚”这个口无遮拦的坏哥哥。
然而,这一番嬉闹,因为她们都穿着凌默宽大的t恤和短裤,动作间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更多的肢体接触。
柔软的饱满偶尔会蹭到他的手臂,纤细的腰肢在他掌下一闪而过,光滑的大腿更是时不时地擦过他的身体。
起初,二女沉浸在娇嗔的情绪中,还未察觉。
但很快,那频繁的、若即若离的触碰所带来的陌生而强烈的刺激感,就让她们意识到了不对。
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深,眼神也开始飘忽。
那接触带来的感觉,让她们心中既害羞,又隐隐有一丝留恋,甚至贪恋那份与他肌肤相贴的、短暂的温度。
“哎呀!我在干什么!”
“怎么……怎么又碰到他了……好羞人……”
“可是……好像……并不讨厌……”
她们在内心暗骂着自己的不矜持,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在那危险的边缘流连忘返。
客厅里,嬉闹声渐渐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粘稠的、充满了羞涩试探与无声渴望的暧昧气氛。
衣衫摩擦的细微声响,此刻听来,竟比任何情话都更加撩人心弦。
嬉闹不知何时停了。
场面变得有些诡异而旖旎。姐姐曾黎书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倚靠在了凌默身上,几乎是坐在了他的腿上,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而凌默的另一只手,也不知何时,自然而然地环抱住了依偎过来的妹妹曾黎画的肩头。
声音渐渐小了。
三人都愣住了。
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彼此交织的、逐渐加重的呼吸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混合了沐浴露清香、少女体香和一丝暧昧躁动的味道。
二女的呼吸逐渐加重,脸颊酡红,眼神迷离,身体僵硬却又贪恋着这紧密的接触,一动不敢动。
凌默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两具年轻身体的温热与柔软,以及她们那快得不像话的心跳。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住有些躁动的心神,用略带沙哑的声音打破了这危险的寂静:
“时间……不早了。”
他轻轻动了动,示意她们起身,
“睡吧。”
二女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从他身边弹开,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无比的羞涩:
“嗯……”
“好……好的,凌默哥哥。”
凌默站起身,指了指次卧的方向:“你俩还睡昨天那个卧室吧。”
“嗯。” 两人又是轻声应道,声音里似乎藏着一丝几不可查的……失落?
凌默察觉到这细微的情绪,不由得挑眉,带着一丝戏谑反问:
“怎么?不满意?
那……你俩想睡哪里?”
这话顿时让二女羞愤交加!
“没有!”
“我们这就去睡!”
两人几乎是落荒而逃,快步走进了次卧。
次卧与凌默的主卧,仅一墙之隔。
房间里,只有一张宽敞的双人床。
空气中,似乎还隐隐残留着二女昨天留下的、淡淡的馨香。
两人并排躺在柔软的床上,盖着薄被,却毫无睡意。
黑暗中,能听到彼此清晰的心跳和呼吸。
她们都有很多话想对对方说,关于今晚的吻,关于凌默的怀抱,关于那未尽的暧昧……但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
沉默在黑暗中蔓延,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紧张。
最终还是年纪稍小、心思更藏不住的妹妹曾黎画,忍不住翻过身,面向姐姐,在黑暗中轻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迷茫、甜蜜与一丝不安:
“姐……”
“凌默哥哥……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这个问题,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深潭的石子,瞬间在两人心间激起了层层涟漪。
它也道出了姐妹二人共同的心声
——对这个强大、神秘、温柔又带着危险吸引力,并且已经与她们的人生紧密交织的男人,她们既深深着迷,又感到一丝无所适从。
而仅仅一墙之隔的主卧里,凌默是否也能听到这深夜的低语?这注定是一个无人入眠的夜晚。
黑暗中,妹妹的问题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涟漪荡开,却未能触及湖底。
第一波试探,在谨慎中开始。
姐姐曾黎书沉默片刻,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平静:
“凌默哥哥……他教我们的时候,很认真,也很……严格。”
“严格”二字,她微微加重,试图从妹妹的反应里探听出,那份“严格”是否也包含了与自己经历般的亲密。
妹妹曾黎画立刻心领神会,小声回应:
“嗯……他纠正我发声的时候,手指……按得有点重。”
她同样在“按”这个字上流露出些许异样,想试探姐姐是否也承受过那令人心跳停止的力道。
结果:谁也没有露出马脚。
对话停留在“教学”层面,仿佛那些唇齿相交、身体熨帖的瞬间从未发生。
二人话里有话,却都巧妙地避开了核心。
沉默。
沉重的寂静笼罩下来。但在这寂静中,一种奇异的心灵感应在双胞胎之间无声流淌。
她们几乎能“听”到对方心中那同样激烈的心跳,能“感受”到那份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混合着羞耻与甜蜜的悸动。
昨晚醉酒时的混乱,今天轮流洗澡间隙与凌默独处时可能发生的种种……
那种异样的、被触碰、被回应的感觉,仿佛能穿透空间,在彼此心间共鸣。
但二女又不敢确认!
这感觉太过惊世骇俗,她们宁愿相信那是自己的错觉。
于是,第二波试探,在极限拉扯中展开。
姐姐翻了个身,背对着妹妹,声音模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黎画,关于……关于和凌默哥哥之间的事情,不可以告诉任何一个人。”
她顿了顿,强调,
“谁也不行!”
她在“事情”上含糊其辞,试图圈定一个范围,看妹妹如何理解。
妹妹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心脏狂跳。
她立刻点头,语气故意显得单纯而郑重:
“姐姐你放心!凌默哥哥给我们单独指导、还有……还有那些特别的教学方法,我谁都不会说的!”
她将“单独指导”和“特别教学方法”作为掩护,既回应了姐姐,又守住了自己的秘密。
沉默!又是沉默!
两人都听出了对方话语里的保留与试探,但谁也不肯率先承认那层窗户纸之后,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第三波拉扯,在焦灼中升级。
最终还是性格更外放一些的姐姐忍不住了,她猛地转回身,在黑暗中直视着妹妹模糊的轮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黎画,你……你对凌默老师,到底是什么感觉?”
她罕见地用了“老师”这个称呼,试图让问题听起来更正式,却掩不住话里的急切。
妹妹的心猛地一缩,她下意识地蜷缩起来,避重就轻地回答:
“凌默哥哥……他很厉害,教得很好……
我,我很感激他。”
然后,她立刻将问题抛了回去,声音细弱却带着同样的探究,“姐姐……你呢?”
问题,又被原封不动地掷了回来。
黑暗中,姐妹二人呼吸交织,都能感受到对方那几乎要破胸而出的心跳。
那层薄薄的、名为“姐妹”与“秘密”的窗户纸,在三次试探与拉扯中,已被戳得千疮百孔,摇摇欲坠,却依旧顽强地维系着最后的体面。
这无声的较量,比任何直白的质问,都更加惊心动魄。
第三轮试探的沉默,并未持续太久。
一种更大胆、更羞耻的验证方式,在姐妹二人默契,或者说,是那种奇异的心灵感应被逼到极致下悄然展开。
妹妹曾黎画在黑暗中,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只是随口提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姐……刚才我洗澡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水太热了,
突然觉得……嘴唇有点发麻,
好像……好像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似的。”
她说着,下意识地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唇瓣,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触感。
紧接着,她仿佛无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声音更低了,
“还有……
也莫名其妙地……有点酸软。”
这话如同惊雷,在曾黎书耳边炸响!
嘴唇发麻?大腿酸软?
这不正是……不正是刚才凌默在客厅里……
为什么妹妹在洗澡时,也会有完全相同的反应?!
难道……
曾黎书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但她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冷静。她绝不能先露馅!
她深吸一口气,用同样看似随意的语气回应,却带着一丝微妙的较劲:
“是吗?我洗澡的时候也是……觉得浑身燥热得厉害,比平时出汗还多。”
她顿了顿,仿佛在回忆,
“而且……脚踝那里,好像被人轻轻捏着揉按一样,有点痒,又有点……舒服。”
这正是凌默为她按摩脚踝时的感觉!
她甚至感觉自己的柔软也传来一阵熟悉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又立刻憋住。
脚踝被揉按?柔软饱胀?
这不就是……不就是凌默哥哥抱着自己……时的感受吗?!
为什么姐姐在洗澡时,身体也会同步产生这些反应?!
妹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两人都通过描述自己独处时,身体产生的、与凌默亲密接触相关的奇异反应,疯狂地试探着对方!
她们都想确认,对方是否也经历了与自己一样的、那些羞死人的亲密瞬间!
这简直是一场通过身体记忆进行的、赤裸裸的、却又披着伪装的对质!
“哦……那可能是水太热了吧。” 妹妹强装镇定地总结,声音干涩。
“嗯,可能吧……这浴室暖气是有点足。”姐姐也含糊地附和,手心却已全是冷汗。
但二人依旧苦苦伪装!
谁也不肯率先承认那惊世骇俗的真相
——她们姐妹二人,竟然在同一时间,与同一个男人,进行着同样亲密、甚至可能同步的身体接触,并且产生了如此清晰的心灵与身体共鸣!
这认知太过刺激,太过禁忌,也太过……羞耻。
她们宁愿维持着这层摇摇欲坠的窗户纸,在黑暗中各自品尝着那混合着巨大秘密、强烈羞赧与一丝诡异兴奋的复杂滋味,也不敢去捅破那最后的一层。
夜色深沉,掩盖了她们通红的脸颊和剧烈的心跳,却掩盖不住那在双生感应中无声尖叫、激烈碰撞的灵魂。
沉默在黑暗中持续发酵,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沉重。
她们是双生子,从胚胎时期便紧密相连,一起呼吸,一起心跳,一起长大。
她们共享过无数秘密,知晓彼此所有的喜怒哀乐,关系极度亲密,早已超越了普通的姐妹,更像是世界上另一个自己。
正因为如此,此刻的沉默才显得如此煎熬。
她们都能清晰地“听”到对方心中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能“感受”到那份与自己同源的、对凌默汹涌而无法抑制的情意。
那不是在试探,而是在确认之后,更加深刻的认知。
虽然都想告诉对方,将这份惊世骇俗的秘密与最亲的人分享,寻求一丝理解或分担。
但又怕对方劝阻自己!
她们太了解彼此了。如果知道对方也深陷其中,那份根植于血脉深处的保护欲一定会让她们试图将对方拉出这看似危险的漩涡。
“凌默哥哥太神秘了”、“我们这样不对”、“会很麻烦的”……这些理性的、担忧的话语,她们几乎能替对方说出口。
然而,两人都看得出彼此眼中那无法掩饰的沦陷。
那不是一时冲动,而是在凌默那绝对的实力、独特的温柔和致命的吸引力面前,心甘情愿的沉溺。
一种更深层的、源于双生默契的念头,在绝望中悄然滋生——
都想成人之美。
如果……如果凌默哥哥注定不属于某一个人,如果她们姐妹中注定有一人要与他更近一步……她们或许会忍着心痛,选择成全对方。
毕竟,对方的幸福,某种程度上也是自己的幸福。
可是……“但是自己已经沦陷了!”
这个认知如同枷锁,将她们牢牢困住。
那份情愫早已生根发芽,盘踞在心间,与凌默的每一次对视、每一次触碰、甚至每一次想起他,都让那根系扎得更深。
如何能轻易拔除?如何能轻易让出?
也不知道接下去怎么好。
前进,是未知的、充满禁忌与麻烦的深渊。
后退,是剜心剔骨般的痛苦与不舍。
黑暗中,姐妹二人依旧背对着背,却仿佛能感受到对方身体传来的、同样的迷茫与挣扎的温度。
最终,不知是谁先轻轻叹息了一声,微不可闻,却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
没有言语,没有结论。
这声叹息,像是一个无奈的休止符。
它意味着,在这场关乎情感与伦理的激烈内心交战之后,她们选择了……维持现状。
不点破,不追问,不劝阻,也不放手。
任由那深潭下的暗流继续汹涌,任由那份共同沉沦的秘密,在姐妹情深与个人爱恋的夹缝中,艰难地、却又顽强地共存下去。
至少在此刻,这是她们唯一能想到的,也是唯一能承受的,处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