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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九霄:双姝令》第六卷:番外篇一 · 双姝之心

第53章:番外篇三 · 槿心映月

皇城的风波似乎已然远去,新生的秩序在废墟上悄然建立。明泽余与离悦月拒绝了那至高无上的帝位,选择隐居幽荧故地,将国政托付于贤能内阁与明泽余那位历经磨难、已然清醒并选择禅位的胞弟,如今作为象征性的君主,与内阁共同维系着王朝的平稳。离文瑄,那位曾为天道化身的神明,为逆转悲剧、重塑因果而散尽神格记忆,化作懵懂幼童,被明茹月带在身边,于帝都一处闹中取静的雅致宅院中安置下来,开始了看似平凡的生活。白槿双则正式接掌守界者宗门,肩负起巡查结界、守护此界安宁的重任,韵心作为她的左护法,形影不离。

表面看来,一切尘埃落定,岁月静好。然而,真正的暗流,往往潜藏在最平静的水面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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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槿双视角】

守界者宗门总坛,坐落于昆仑之巅,云海缭绕,琼楼玉宇隐现其间,恍若仙境。接任宗主之位已逾半月,白槿双却鲜少有片刻清闲。宗门典籍库深处,烛火摇曳,映照着她清冷依旧的侧颜。她面前摊开着一卷以秘银丝织就、其上流转着晦涩符文光泽的古旧卷轴——那是东方尘如失踪前,以秘法传送回宗的最后讯息,并非实体,而是一段加密的神念烙印,唯有继承了她核心传承的白槿双方能解读。

卷轴上的符文并非静止,它们如同拥有生命般缓缓蠕动、组合、分解,传递着令人不安的信息。白槿双的指尖凝聚着细微的灵力,轻轻拂过那些符文,眉心微蹙。

“宗主,”韵心沉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端着一盏氤氲着清冽灵气的茶汤,“您已在此连续解读了三日,需稍作歇息。” 她的目光落在白槿双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自东方师叔(东方尘如)失踪,前任宗主(白槿双师尊)又在最终之战中为护持结界本源而道陨,所有的重担便压在了这位新任的年轻宗主肩上。

白槿双没有抬头,目光依旧锁在卷轴上:“韵心,师叔留下的信息,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她并非简单地追踪天魔残息而去。”

韵心放下茶盏,静立一旁:“东方长老神通盖世,智谋深远,既留下线索,必有深意。”

“深意……” 白槿双低声重复,指尖在某几个不断闪烁、似乎极不稳定的符文组合上停顿,“她提到了‘共生’与‘迭代’。” 她终于抬起眼,眸中是一片深沉的瀚海,“并非简单的附身或操控,那天魔残存的核心意识,可能在尝试与宿主……或者说,与多个潜在的‘容器’建立一种更深层次、更具欺骗性的联系。它可能在‘学习’我们的世界,甚至在……进化。”

韵心神色一凛:“进化?宗主是指……”

“它不再仅仅是依靠暴力侵蚀和毁灭,而是在寻找融入此界法则,甚至利用法则的方法。” 白槿双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意,“师叔怀疑,海外夜璃国并非终点,甚至可能只是一个跳板,一个试验场。真正的威胁,可能早已通过某种我们尚未知晓的渠道,渗透到了更核心的地方。” 她指向卷轴末端几个几乎要淡去、扭曲如蛇形的符文,“这些符号,指向了‘因果之线’的异常扰动。有东西,在试图编织新的命运轨迹,覆盖既定的现实。”

这正是最让白槿双感到心悸之处。东方尘如代号“砚底藏锋”,其布局往往跨越数十年甚至百年,她留下的警示,绝非危言耸听。这“因果扰动”,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两个人——离悦月与明茹月。一个是身负幽荧血脉、灵魂来自异世的“变数”,一个是逆转时空、拥有双重记忆的“重生者”。她们本身,就是对此界原有因果最大的扰动源。那天魔残息若真在寻找融入乃至操控法则的途径,她们二人,是否会成为特殊的目标?

“我们需要更多情报。” 白槿双合上卷轴,那卷轴瞬间化为点点流光,融入她的掌心,“仅靠宗门现存记载,不足以解析这种层面的威胁。或许……幽荧一族的古老传承,或者明茹月前世记忆中的某些碎片,能提供不同的视角。” 她站起身,云纹白袍曳地,身姿挺拔如竹,“准备一下,我们需再去见见离悦月,还有明茹月。”

韵心颔首:“是。不过宗主,明茹月姑娘那边,自从离文瑄公子……变成现在这般模样后,她深居简出,谢绝访客,只怕……”

“无妨,” 白槿双望向窗外无垠云海,目光似乎穿透了空间,落在帝都那座宅院,“有些门,需要合适的契机才能敲开。而有些答案,或许就藏在最寻常的日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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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悦月视角】

幽荧秘境,经过离悦月以月魄之力与幽荧血脉的初步梳理,已不复最初荒芜破败的景象。虽然昔日的辉煌建筑大多仍掩埋在岁月与尘土之下,但核心区域的灵脉已被重新引动,草木复苏,灵泉叮咚,空气中弥漫着宁静祥和的生机。

一处依山傍水的缓坡上,几间雅致的竹木屋舍已然建成,样式简洁,却巧妙地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这便是离悦月与明泽余暂时的居所。

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竹叶,在廊下投下斑驳的光影。离悦月坐在一张由古木根雕制成的茶桌前,手中把玩着那枚已然恢复完整、温润流光月魄玉佩。融合了幽荧圣女的记忆与白槿双渡来的“灵种”,她对自身力量的掌控日益精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沉重的责任与更庞大的信息流。

幽荧族的传承记忆并非冰冷的书本,而是一段段鲜活的情感、一幅幅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甚至包括圣女陨落前那刻骨铭心的痛楚与决绝。这些记忆碎片时常在她冥想或梦境中翻涌,让她时而恍惚,时而感同身受。尤其是关于“镇九幽于忘川”的使命细节,依旧模糊,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薄纱笼罩,只知道这与一个被称为“九幽裂隙”的古老隐患有关,而天魔,似乎只是引动这隐患的导火索之一。

“又走神了?” 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袍轻轻披在她肩上。

离悦月回过神,对上明泽余深邃的眼眸。他褪去了皇子的锦袍,只着一身玄色常服,少了几分往日的冷峻威严,多了几分居家的沉稳内敛,但那份刻在骨子里的卓绝气度并未稍减。他手中端着一碟刚烤好的酥饼,散发着混合了蜂蜜与灵植的独特香气——这是离悦月结合现代烘焙理念与秘境中找到的可食用灵植“鼓捣”出来的新品。

“只是在想一些……传承里的事。” 离悦月接过酥饼,咬了一小口,外酥内软,灵气温和,满意地眯了眯眼,“味道不错吧?看来我的‘跨界美食研究’很有前途。”

明泽余在她身旁坐下,拿起一块酥饼,动作优雅,并未立即品尝,只是看着她:“你若喜欢,便好。” 他顿了顿,声音放缓,“过去的负担,不必急于一时全部背负。路,总要一步一步走。”

离悦月心中微暖。她知道,明泽余同样承受着许多。强行引动国运龙气的反噬并未完全消除,他体内经络仍需温养,加之放弃帝位,暗中不知承受了多少来自旧势力和不明真相者的非议与压力。但他从未在她面前表露分毫,只是默默地支撑着她,守护着这片他们共同选择的安宁。

“我知道。” 离悦月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感受着那份令人安心的坚实,“只是,白姑娘前日传讯,说近日可能会来访。我总觉得,她带来的,不会只是寻常的问候。”

明泽余揽住她的肩膀,目光投向秘境入口的方向,眼神锐利了一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何事,我们一起面对。”

正说着,槿儿欢快的声音由远及近:“小姐!殿下!你们快来看呀!念归抓到一只会发光的蝴蝶!” 已经成为少妇的槿儿,性子依旧活泼,拉着如今已是她夫君的明远,兴冲冲地跑来。明远跟在她身后,刚毅的脸上带着纵容的温和笑意,手中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由灵草编织的小笼子,里面一只翅翼流淌着月华般光晕的灵蝶正轻轻扑扇。

看着这一幕,离悦月唇角不自觉扬起。这种平凡的、充满烟火气的幸福,正是她穿越以来,历经生死后最渴望守护的。然而,心底那一丝因白槿双即将到访而升起的不安,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涟漪虽微,却已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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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茹月视角】

帝都,城南,一座三进出的清雅宅院。院中引了活水,凿了小池,植了几株垂柳与数丛翠竹,景致疏朗,意在模仿江南园林,却又多了几分北地的开阔。这里是明茹月安置失忆离文瑄的地方,题属“静思园”。

午后阳光正好,暖融融地洒在书房临窗的软榻上。已然恢复成五六岁孩童模样的离文瑄,正盘腿坐在榻上,面前摊开一本启蒙的《千字文》。他穿着一身宝蓝色的小锦袍,头发用同色发带束起,脸蛋精致如玉,眼神纯净懵懂,与从前那位温润如玉、深藏锋芒的离府公子判若两人,唯有偶尔无意识蹙眉时,眉宇间会闪过一丝极淡的、与年龄不符的忧色。

明茹月坐在他对面,手中拿着一卷书,却并未看进去多少。她的目光,大多数时候都落在离文瑄身上,复杂难辨。

“姐姐,‘天地玄黄’后面是什么呀?” 小文瑄抬起头,奶声奶气地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求知欲。

明茹月回过神,放下书卷,耐心地指着书本:“后面是‘宇宙洪荒’。来,跟着姐姐念……”

她一字一句地教着,声音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轻柔。前世的血海深仇,今生的步步为营,那些算计、那些恨意、那些在权力漩涡中的挣扎,仿佛都随着眼前这孩子纯净的眼神而渐渐远去,沉淀为心底最深处的背景。她如今的生活,重心全然围绕着这个失忆的“天道化身”。喂他吃饭,教他识字,陪他玩耍,夜晚哄他入睡……这些琐碎寻常的事务,对她而言,是一种全新的、陌生的体验。

有时,看着小文瑄依赖她、信任她的模样,明茹月会感到一阵恍惚。这就是那个曾与她命运纠缠、让她爱恨两难,最终为她牺牲一切,甚至放弃神格的男人?如今的他,如此脆弱,如此需要保护。一种奇异的、近乎母性的责任感在她心中滋生,与她固有的深沉心机交织在一起。

“姐姐,我写好了!” 小文瑄献宝似的将一张写得歪歪扭扭的字纸递到她面前。

明茹月接过,看着那稚嫩的笔迹,唇角微微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写得很好。” 她拿出丝帕,自然地替他擦去指尖沾染的墨迹。

然而,这片刻的温馨,总会被某些细微的异常打断。比如,小文瑄有时会对着空无一物的墙角发呆,喃喃自语一些完全听不懂的音节;比如,他会在睡梦中突然惊醒,泪流满面,却说不清缘由;再比如,院中那株他亲手种下的桃树,竟在非花期的秋日,一夜之间结出了几个花苞……这些现象,明茹月都默默记在心里。她深知离文瑄身份特殊,即便失去记忆和神格,其本质仍与常人不同。这些异常,是福是祸?与白槿双曾隐约提及的“因果扰动”是否有关?

她派出去的人,依旧在暗中调查与前世仇敌相关的漏网之鱼,这是她无法彻底放下的执念。但同时,她也开始有意识地收集一切与“天道”、“因果”、“异象”相关的信息。她有一种直觉,她与离文瑄未来的路,绝不会如眼前这般平静。

“小姐,” 贴身嬷嬷在门外低声禀报,“白宗主递了拜帖,说明日午后想来拜访您与小公子。”

明茹月抚摸着书卷边缘的手指微微一顿。白槿双……她在这个时候来访,所为何事?是为了离文瑄的状况,还是……她也察觉到了那些不寻常的“异常”?

“回复白宗主,静思园扫榻相迎。” 明茹月的声音平静无波,眼底却掠过一丝精光。该来的,总会来。或许,从白槿双那里,她能得到一些想要的答案,或者,确认一些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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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念暗生】

是夜,月明星稀。

幽荧秘境,离悦月于打坐中惊醒,心口莫名一阵悸动。她走到窗边,望向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手中的月魄玉佩微微发烫,似乎与某种遥远的存在产生了极其微弱的共鸣。她尝试以神念追踪,那感应却如蛛丝般飘忽,瞬间消失无踪。是错觉?还是……预警?

同一片月色下,静思园内,小文瑄再次从噩梦中惊醒,这一次,他没有哭,只是睁着大眼睛,茫然地看着虚空,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胸前的衣襟,那里,似乎有一道极淡的、若非仔细查看绝难发现的银色纹路一闪而逝。

而远在昆仑之巅,白槿双立于观星台,夜风吹拂着她的衣袂。她仰望着璀璨星河,手中摩挲着东方尘如那已然碎裂的本命玉牌。玉牌的裂纹深处,一丝几乎微不可查的黑气,正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试图侵蚀旁边代表“生机”的绿色光点。

“因果之线……开始收拢了么?” 她低声自语,清冷的目光投向帝都与幽荧秘境的方向,带着一丝凝重,以及一丝决然。

山雨欲来风满楼。平静的表象之下,新的暗流,已然开始涌动。双姝之心,一者寻求安宁下的真相,一者守护新生中的异常,她们的命运,再次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即将共同面对那潜藏在“因果”背后的、未知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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