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保田冷静下来以后,决心实施反暗杀。他命令副官平谷智雨联系特高课,找出五名杀手潜入县城,刺杀曹兴国。
“司令官,特高课的‘鬼面五人组’已经潜入县城。”平谷智雨副官将五张照片摆在桌上,每张照片上的人都戴着不同的面具,“他们都是帝国最精锐的杀手,擅长狙击、爆破、下毒……”
久保田盯着照片,绷带下的肌肉抽搐:“我要曹兴国的人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突然抓起照片撕得粉碎,“告诉他们,事成之后,每人奖励黄金百两!”
县城西门,两个戴斗笠的商人正接受盘查。
“证件。”哨兵伸手。
高个子商人递过良民证,袖口滑出半截蛇皮,被哨兵一把攥住:“这是什么?”
“这位老总,”矮个子商人赔笑,“我兄弟是耍蛇艺人,混口饭吃……”
话音未落,高个子突然甩出蛇皮缠住哨兵脖子,匕首寒光一闪。暗处的藤本扣动扳机,子弹穿透高个子眉心,尸体踉跄着撞翻了旁边的水果摊。
指挥部内,曹兴国将染血的蛇皮拍在桌上:“特高课的‘鬼面五人组’来了。”
赵大虎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团长,这伙人可不好对付,上次在太原……”
“所以才要以毒攻毒。”曹兴国展开县城地图,“通知织田信奈,让影月流的弟子全城搜捕,尤其是药铺、铁匠铺这些能制造武器的地方。”
城东药铺,一个戴狐狸面具的杀手正在抓药。
“这位客官要什么?”掌柜的眯起眼睛。
“曼陀罗花三钱,砒霜一钱。”杀手压低声音。
“好嘞。”掌柜的转身取药,突然抄起秤杆砸向杀手太阳穴。杀手敏捷地格挡,袖中飞镖破空而出,却被窗外射来的子弹击飞。
织田真子破窗而入,短刀抵住杀手咽喉:“曼陀罗加砒霜,想毒谁?”
久保田在医院收到战报,气得掀翻了输液架:“废物!五个人连个药铺都拿不下?”
平谷智雨弯腰捡起地上的针头:“司令官息怒,‘鬼面五人组’还有三个在逃,他们今晚要袭击县城粮仓。”
粮仓外,两个戴骷髅面具的杀手正用硝化甘油浸泡炸药。
“三、二、一……”领头的杀手刚要引爆,身后突然传来冷笑:“炸粮仓前,先尝尝这个。”
魏奎胜甩出链锤砸在杀手手腕上,炸药包滚进臭水沟。另一个杀手拔刀相向,却被赵大虎的鬼头刀劈成两半。
黎明时分,县城街道恢复平静。
“团长,最后一个杀手在北城楼被击毙。”藤本报告。
曹兴国看着染血的城楼,轻声说:“久保田不会死心的。”他转身对赵大虎,“通知各营,今晚在城隍庙演《白蛇传》,我要让久保田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陷阱。”
省城医院,久保田看着送来的五具尸体,突然狂笑:“曹兴国,你以为赢了?真正的杀招,才刚开始!”
县城城隍庙,戏台上正唱到“水漫金山”。
曹兴国坐在台下,身边是假扮百姓的战士。突然,屋顶传来瓦片碎裂声,三支狙击枪同时瞄准他的心脏。
“团长小心!”藤本扑过来将曹兴国压在身下,子弹擦着头皮飞过。城墙上的机枪手立刻反击,将杀手压制在屋脊。
久保田在医院收到电报,气得将钢笔戳进地图:“又是失败!曹兴国,我要你生不如死!”
县城指挥部,曹兴国擦拭着染血的军装:“久保田,你的暗杀游戏,该结束了。”
省城医院,久保田盯着天花板,眼神阴鸷:“曹兴国,我不会放过你的。”
邻县县城,百姓们在月光下安睡,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爹,鬼子还会来吗?”一个孩子问。
“会的,孩子。”父亲摸着孩子的头,“但咱们有八路军,鬼子迟早会被赶出去的。”
曹兴国站在城楼上,望着省城的方向,轻声说:“久保田,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