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会来日本。”世良玛丽开口询问她来日本的原因,毕竟根据她的描述,她一直被安排在欧洲工作。
雨宫未茗倒是不打算隐瞒原因:“组织上认为这边的情况不受控制了,让我过来辅助清理组织里的鬼,调查对象包括您和赤井务武先生的公子赤井秀一。”
“秀哥吗?”世良真纯对于她的话很是惊讶,那是不是说明,赤井秀一很可能也没有死。
雨宫未茗叹了口气,她之前有说过不想跟这个年龄的孩子聊亲人过世的事情,那对她来说太残忍了:“抱歉,这个一点我没法保证,因为我还没有调查到这里,但是组织里已经对他的死亡进行了两次调查,有出入的可能不大。”
虽然第二次调查是身为公安卧底的安室透进行的,但是雨宫未茗不打算把卧底信息透露出去。
雨宫斯凯勒把面前的小蛋糕推到了世良真纯面前:“吃点甜的心情会好一些。”
“那么,你这次通过斯凯勒主动接触我们,是想知道什么?”世良玛丽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并没有死的消息,但是也心照不宣隐藏了一部分信息。
雨宫未茗喜欢跟这样直接的人交谈:“想了解一些关于您的妹妹艾莲娜的事情。”
“……”
世良玛丽沉默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太过危险。
回去的车上,雨宫斯凯勒一直冷冷的看着开车的雨宫未茗。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也是为了加快进度。”雨宫未茗知道她对于自己过于直白这件事情有所怨言。
雨宫斯凯勒这才收回了目光:“那关于赤井秀一和那个叫志保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我有一个小小的表演计划。”雨宫未茗伸手打开了副驾驶的储物格,里面躺着一把小小的手枪。
雨宫斯凯勒试了试,是按照她现在的身体做的:“专门的给你定制的,今天刚到,明天找个靶场先试试枪?”
“好。”
看完雨宫未茗的计划表,雨宫斯凯勒觉得她真是疯到一定程度了:“你真不觉得,在我们拿下之前,会被开枪打死吗?”
“不会,我的直觉告诉我,对方不会先开枪。”雨宫未茗检查着自己的配枪,总是要提前做好准备的。
雨宫斯凯勒皱眉:“你是说,把你我的命压在你的直觉上?”
“有什么不好?”雨宫未茗撩起袖子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已经愈合到可以去做,修复的程度了,刚准备打电话预约医生,就有电话打了进来。
没有号码显示。
“喂。”
电话放下,雨宫未茗就叹了口气。
雨宫斯凯勒还在摆弄自己的小手枪:“有任务。”
“嗯。”
雨宫斯凯勒之前不喜欢这个空荡荡的屋子,现在就不一样了。“喵”的一声,小猫走到了她身边,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胳膊。
雨宫斯凯勒抱着小猫去了阳台,那里除了没装好的猫爬架,还有一个体积不小的笼子,里面的小仓鼠正在抱着一小节玉米啃,其他东西还没布置好,笼子上还有小猫咬出来的印子。
“好了,这是新朋友,要保持友善,好吗?”雨宫斯凯勒在小猫的身上吸了口气,这种毛茸茸的东西真是世界上最治愈人的东西。
雨宫斯凯勒拆快递给小仓鼠弄新的造景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她以为是自己买的东西送到了,就带着防盗链把门打开了:“你是……安室先生。”
“是斯凯勒啊,我是来找未茗的,她在家吗?”安室透俯身跟雨宫斯凯勒平视。
雨宫斯凯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等一下。”
雨宫斯凯勒把门彻底打开:“请进吧。”
安室透被这个孩子迎进了门,雨宫斯凯勒还给他拿了红茶和点心:“她出去执行任务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额,好的。”虽然但是,安室透觉得这个孩子似乎不怀好心。
十分钟后,安室透就被雨宫斯凯勒拜托去组装猫爬架了。
雨宫斯凯勒也在旁边继续给自己的小仓鼠造景。
“我记得柯南说,你们这两天有音乐会,你怎么没有去?”安室透看着那边拧螺丝的孩子,他现在已经不觉得这样的孩子聪明是什么特别的事情了。
雨宫斯凯勒把跑轮放进笼子里调整位置:“我之前在美国上学,音乐会的时候发生了枪击案,有心理阴影。”
安室透看着面前的孩子,倒是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回忆:“在日本,不会有这样的事的。”
“但愿吧。”
说话间,门被从外面用钥匙打开了,进来的是雨宫未茗。
一声招呼没打,找到客厅的地毯之后就直接躺在地上不动了。
“我的地毯脏了。”雨宫斯凯勒深吸一口气,把阳台和客厅之间的窗帘给拉上了。
“她……没事吧。”安室透实在是摸不透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一转头发现雨宫斯凯勒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对着墙蹲在了角落。
安室透尬在了原地,但还好这样的情况没有持续很久,雨宫斯凯勒的起身进了客厅。
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客厅里只有雨宫斯凯勒刚才打开的小灯的光。
雨宫斯凯勒戳了戳地上的人。
没反应。
光照在雨宫未茗身上,安室透看到了她身上沾到血迹,还没靠近,就被雨宫斯凯勒的小手拦住了:“冷静,她只是累了,没受伤。”
就是衣服上和脸上沾到的血弄脏了她米白色的地毯。
安室透看着自己面前的小手不由得怔了一下,这个孩子手上磨出茧子的位置很特殊,是常年握枪的人才会有的。
雨宫斯凯勒先进了雨宫未茗的房间,在床上又铺了一层床单,打开小夜灯,然后才麻烦安室透把雨宫未茗弄回床上。
“感觉你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那么亲近。”安室透看到雨宫斯凯勒带着嫌弃的表情。
雨宫斯凯勒倒是无所谓:“我跟她一起生活也就满打满算两个月,怎么会有那么亲近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