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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浅沙渔村,只剩下几盏昏黄的油灯还亮着。晒谷场中央,村民们围坐在一块破旧的草席旁,借着油灯的光,清点着这次冲突的损失 —— 两堆烧焦的木板堆在角落,那是被麻脸烧毁的渔船残骸,黑色的木炭还带着余温,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味;李叔坐在草席上,肩膀上敷着草药,是白天被喽啰用刀背砸伤的地方,脸色还有些苍白;小远靠在赵伯怀里,已经睡着了,小眉头还微微皱着,显然白天的惊吓还没完全消散。

赵伯手里拿着一根炭笔,在一张破旧的羊皮纸上记录着,声音沙哑:“烧毁渔船两艘,分别是王二和刘叔的;受伤三人,李叔胸口和肩膀瘀伤,王二胳膊被木棍刮伤,小远受惊吓,暂无大碍;损失干鱼五斤,糙米三斤……”

念到最后,赵伯叹了口气,把羊皮纸递给林澜:“澜小子,你看看,这就是咱们这次的损失。虽然人没事,但两艘渔船没了,以后捕鱼更难了。”

林澜接过羊皮纸,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心里一阵沉重。他抬头看向围坐的村民,发现大家虽然脸上带着疲惫,却没有之前的绝望,反而眼神里满是坚定。王二挠了挠胳膊上的伤口,笑着说:“渔船没了可以再修,只要人没事,只要有恩公在,咱们不怕!明天我就去山上砍树,再做一艘新的!”

“对!我也去帮忙!”“我家还有些旧木板,能用上!” 村民们纷纷表态,之前的恐惧早已被团结的决心取代。

林澜心里一暖,把羊皮纸放在一边,对着大家说:“渔船可以再修,但咱们不能等周仓的人再来报复。接下来几天,咱们得做好准备,防止他们再突然袭击。”

他和赵伯对视一眼,开始说出早就想好的备战计划:“第一,加固村口栅栏。咱们用海边的粗木当立柱,再把破旧的渔网缠在木头上,上面绑上削尖的竹片,这样既能挡住人,也能防止他们轻易翻进来。王二,你力气大,明天带几个年轻的村民去砍粗木,行吗?”

“没问题!保证砍够足够的木头!” 王二拍着胸脯答应。

“第二,准备武器。” 林澜继续说,“咱们没有刀,就把木棍的一端削尖,做成木矛;再把渔网的边缘缝上小石子,扔出去能缠住人的腿;李婶,你和几个妇人擅长针线,能不能帮忙缝渔网?”

李婶赶紧点头:“能!明天我就找大家一起缝,保证做得结实!”

“第三,训练防御。” 林澜看向村民们,“咱们分两组,一组守村口栅栏,看到有人来就敲锣示警;另一组是善泳的村民,守在海边,要是敌人从海上过来,就用带石子的渔网干扰他们。另外,我教大家一个保命的办法 —— 要是遇到危险,就往海边跑,我会用水流形成防护盾,挡住敌人的攻击。”

村民们听得认真,纷纷点头记下。老木匠突然开口:“澜小子,我还有个主意。咱们可以在海边的浅滩上挖些陷阱,铺上茅草,敌人要是踩进去,就会陷在里面,动弹不得。”

“这个主意好!” 林澜眼前一亮,“就这么办,明天咱们一边加固栅栏,一边挖陷阱,争取三天内把所有准备都做好。”

讨论完备战计划,村民们才各自回家休息。晒谷场上只剩下林澜、赵伯和澜芽。赵伯拍了拍林澜的肩膀:“澜小子,有你在,我们心里就踏实多了。只是周仓势力大,你以后也要多小心。”

“我会的,赵伯。” 林澜点头,“您也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很多活要干。”

送走赵伯,林澜带着澜芽回到沉沙号。船舱里,油灯还亮着,他坐在船板上,拿出怀里的青铜潮枢,放在掌心仔细观察。白天动用异能时,潮枢的金光格外耀眼,现在平静下来,铜环却泛着一层淡淡的红光,而且红光的方向,正好对着望海镇的方向,像是在提示什么。

更奇怪的是,他左臂的水纹印记也在莫名发烫,不是动用异能时的温暖,而是带着一丝灼热的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印记里涌动。林澜皱起眉头,尝试集中意念去感知,却只感觉到一股模糊的危险气息,从望海镇的方向传来,让他心里莫名发慌。

“叽叽!叽叽!”

蹲在旁边的澜芽突然对着海底的方向发出急促的叫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警惕,左爪还不停地拍打着船板,像是在催促林澜去查看。

林澜心里一动 —— 澜芽能感知到水脉的变化,之前捕水脉鱼、发现溶洞,都是澜芽的功劳,现在它这么着急,肯定是海底的水脉出了问题!他立刻站起身,拿起油灯,跟着澜芽往船舷边走去。

借着油灯的光,林澜看向海底,只见海水比平时更暗,隐约有一层黑紫色的光晕在海底流动,和之前捕水脉鱼时看到的蓝光完全不同,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他深吸一口气,跳进海里 —— 有水下呼吸能力,他在水里行动自如,澜芽也跟着跳了进来,在他前面带路。

越往海底潜,黑紫色的光晕越明显。林澜终于看清,那是海底的水脉在异常涌动!原本平缓流动的水脉,现在像是被什么东西搅动着,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漩涡,漩涡中心泛着黑紫色的光,还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让周围的海水都变得刺骨。

更让他心惊的是,他怀里的潮枢突然变得滚烫,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掌心的红光也暴涨,与水脉的黑紫色光晕相互排斥,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左臂的水纹印记也烫得厉害,蓝光闪烁,像是在对抗水脉的异常。

“这是怎么回事?” 林澜心里充满疑惑,他从未见过水脉这样异动,黑紫色的光、冰冷的气息、排斥的力量,都预示着一场未知的危险即将来临 —— 难道是周仓在搞鬼?还是水脉本身出了问题?

澜芽在他身边不停地打转,对着黑紫色的水脉发出 “叽叽” 的警告声,显然也感觉到了危险。林澜不敢再停留,带着澜芽快速浮上水面,爬回沉沙号。

他擦干身上的海水,立刻拿起油灯,往赵伯家跑去。此时已经是深夜,赵伯家的灯还亮着,透过窗户,能看到赵伯还在补渔网的身影。林澜敲了敲门,赵伯开门看到他着急的样子,赶紧问:“澜小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赵伯,海底的水脉出问题了!” 林澜喘着气,把刚才看到的景象告诉赵伯,“水脉泛着黑紫色,还在异常涌动,潮枢和我的印记都有反应,像是有危险要来了!您明天一定要告诉村民,最近别出海太远,尤其是别靠近水脉异动的区域,万一出意外就麻烦了!”

赵伯听完,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放下手里的渔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就去通知大家,让他们最近都在近海捕鱼,绝不出远海。水脉异动不是小事,十年前海难前,水脉也出现过异常,咱们得小心应对。”

林澜心里一沉 —— 十年前海难?难道水脉异动和海难有关?他还想再问,赵伯却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太担心,咱们做好准备,总能应对过去。你也累了一天,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活要干。”

林澜点点头,转身往沉沙号走去。夜色更浓,海风带着一丝寒意,吹在脸上让他更加清醒。他抬头望向望海镇的方向,潮枢还在怀里发烫,红光闪烁,像是在提醒他:危险不仅来自周仓的报复,还有这异常的水脉。

回到沉沙号,澜芽跳到他的肩膀上,用爪子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像是在安慰他。林澜摸了摸澜芽的头顶,又看了看怀里的潮枢,心里满是警惕 —— 无论危险来自哪里,他都会守护好浅沙渔村,守护好身边的人。而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或许会让他更接近父亲被诬陷的真相,更接近周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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