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的早餐时间,格兰芬多长桌上弥漫着煎培根的香气和黄油吐司的焦香。哈利正往自己的盘子里堆烤香肠,罗恩则专注于用叉子戳着一块形状酷似妖精金币的煎蛋,嘴里念念有词。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罗恩突然宣布,把叉子往桌上一拍,煎蛋颤巍巍地晃了晃,“我奶奶说的,准得很。”
赫敏从《高级魔咒理论》里抬起头,眉毛高高挑起:“罗恩,那只是颜面神经和轮匝肌的间歇性不自主抽搐,跟运气毫无关系。”
“科学!”弗雷德从背后冒出来,往罗恩盘子里丢了一颗会跳的糖果,它立刻蹦跶起来,差点撞上罗恩的鼻子。
“迷信!”乔治紧随其后,往罗恩另一侧耳朵里塞了一枚假加隆,“但加隆是真的。”
纳威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左眼:“我……我今早左眼跳了三下,隆巴顿老夫人说这是要发财的征兆。”
“那你最好祈祷别是右眼跳,”布雷斯·扎比尼慢悠悠地踱过,手里把玩着一枚古灵阁金币,“否则按照麻瓜医学,你可能是面瘫前兆。”
德拉科·马尔福从斯莱特林长桌投来一个讥讽的眼神:“韦斯莱,你该不会真信这种麻瓜胡话吧?纯血统的脑子都被你丢进黑湖喂巨乌贼了?”
罗恩涨红了脸:“马尔福!你懂什么?我奶奶的预言准过三次——”
“包括预言你会把魔药课坩埚炸成烟花那次?”潘西·帕金森尖声笑道。
哈利试图打圆场:“其实……左眼跳的时候我也觉得挺吉利的。”
赫敏翻了个白眼:“哈利,你可是被魔法部通缉过的人,你的运气参考价值为零。”
就在这时,阿尔文·莱斯特兰奇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德拉科身后,手指轻轻搭上他的肩膀,银灰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玩味的光:“德拉科,你信这个?”
德拉科僵了一下,随即冷笑:“当然不,我又不是韦斯莱。”
阿尔文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滑到德拉科的眼角,轻轻一点:“那如果你的右眼跳了,你会去找庞弗雷夫人,还是去翻《常见诅咒与应对》?”
德拉科耳尖微红,拍开他的手:“我会先怀疑是不是你下了咒。”
礼堂另一端,弗雷德和乔治已经掏出了一块巨大的横幅,上面用闪烁的金字写着:**“左眼跳——恭喜发财!右眼跳——科学解释!”** 横幅下方还附赠一张会动的示意图,展示轮匝肌如何抽搐。
赫敏绝望地捂住脸:“你们这是在传播伪科学!”
“不,赫敏,”乔治严肃地纠正,“这是在传播快乐。”
“以及促销我们的新产品——”弗雷德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盒糖果,“‘财神跳跳糖’!左眼跳时吃一颗,保证好运!右眼跳时吃两颗,立刻科学!”
罗恩毫不犹豫地抓了一把塞进嘴里。五秒后,他的左眼开始疯狂跳动。
“梅林啊!”他激动地抓住哈利的袖子,“我要发财了!”
哈利看了看糖果包装上小小的“恶作剧效果持续30秒”字样,欲言又止。
赫敏深吸一口气,举起魔杖:“我受够了!今天谁再提左眼右眼,我就让他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颜面神经永久性失调’!”
礼堂瞬间安静。
除了乔治和弗雷德,他们正偷偷往赫敏的南瓜汁里丢“财神跳跳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