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勒特的跟班恼羞成怒!脸色涨得通红,犹如猪肝一般。他用手指着程越,破口大骂道:
“你这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竟敢坏我家少爷的好事!还将其打昏,你们几个,都给我上,把这小子往死里揍!”话音刚落,又几个跟班便如同恶犬一般,气势汹汹地朝着程越扑了过去。
程越虽然没有了雷爪与碎片,可依旧有五千战力,面对这群冲上来的喽啰,他神色如常,毫无压力。只见他打着哈哈身形如鬼魅般灵活闪动,巧妙地避开了第一个人的攻击。紧接着,他顺势一个回旋踢,腿部肌肉紧绷,力量还收起大半。这一脚正中那人的胸口,巨大的冲击力将其直接踢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随后,程越迅速转身,出拳如闪电般迅猛,直击另一个人的腹部。那人只感觉一阵剧痛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弯成了虾米状,双手捂住肚子,瘫倒在一旁。
白馨凝虽为女子,但打架算是她的爱好及引以自豪的事。此刻见程越已然动手,她也心内欢喜,趁着一个跟班不备,如敏捷的小鹿般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接着,她膝盖用力一顶,精准地顶在了那人的胸口。伴随着一声闷哼,那人顿时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刹那间,酒吧内陷入一片混乱之中。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破碎的酒杯散落一地,酒水四溢。台上原本精彩的歌舞表演被迫中断,舞者们惊慌失措地纷纷跑下舞台,脸上满是恐惧与不安。观众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纷纷朝着四周慌乱躲避,尖叫声、呼喊声此起彼伏。
卡勒特的家奴万万没想到程越和白馨凝竟如此厉害,原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事可现实却狠狠打了他的脸。但他心高气傲,怎肯轻易罢休。恼羞成怒之下,他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眼神中透露出凶狠,恶狠狠地朝着程越刺了过去。
程越敏锐地察觉到危险临近,他反应迅速,侧身一闪,动作轻盈而敏捷。同时,他伸出手如鹰爪一般,牢牢抓住赵宇的手腕,用力一扭。恶奴只感觉手腕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程越又顺势一脚踢在恶奴的腿上。巨大的力量让其站立不稳,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他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除了痛苦,更多的是对程越的怨恨。
家奴全被打倒之后,卡勒特才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看到这一幕后立刻怒气上涌,他走到程越面前大声喝道:
“你敢这样对我和我的手下,你知道家父是谁吗?”
程越冷着脸看着他。
“我就问你知道家父是谁吗?”
这个时候酒吧的人纷纷往后退。这小子可是这广场大街的一条恶霸。他爹是景州兵马司的操守官,虽然品级比千户,但这里是州城,直接归州师管辖,也是说他的上级并非是景州守备这种二流地方官,而是博子卿父子。
也就是说他们就是博家养的一条狗。卡勒特的父亲福兰德从牧羊族被带出来之后就已经忠心耿耿的为博家唯命是从,博家让东绝不会往西,只要是主人说的话,他会一力想办法做到。不管是违法的还是不违法的。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比主人命令更高的了。
就因为有这一条好狗,博子卿才让他坐上了如此高位。也就是说整个景州城官场没有谁会不给卡勒特他父亲面子。虽然这爷俩出了城区啥都不是。可是就在这繁华的州首之内,他爷俩就是这里的二等天。
程越当看清酒吧里所有人的表情之后,就知道这小子的父亲一定也是一位不得了的角色,他悄悄的靠近白馨凝轻声说道:
“若雪,若有机会你就逃跑!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我好歹有一层小程氏的身份在这最多被关几天,该考试还是会考的。而你若是被抓了去就麻烦了。”
白馨凝点了点头。
“我也不适合这里,他们不会抓住我的。”
“嗯,等我考完试,我们在城外汇合。到时候我让清秀去通知你。”
白馨凝当然知道以清秀那狗鼻子肯定会找到自己的,所以也没犹豫。
卡勒特虽然嘴上在骂,可是眼睛还是不停的在白馨凝身上上下扫射。
“啊!我想起来了。”
卡勒特大吼一声。
“我说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原来你是我们家的女仆!狗东西,敢勾引我家女仆,还明目张胆的带到这来,让我逮到了,你还打我!简直是无法无天。”
白馨凝暴怒!
“小贼你虽然有两下子,可我爹乃是兵马司操守!一会儿兵马司的人来了看你往哪跑?识相的乖乖将我家女仆叫出来,再赔我1万芙尔,要不然…哼哼!……”
“去你妈的!”
程越一脚就踹在卡勒特在肚子上,白馨凝立刻侧身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两人配合完美无缺。卡勒特直接就在空中侧飞出去,当时又晕过去了……
“兵马司来了!”
酒吧里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就看见门口一身穿着衙役服饰,红领章,红袖章,拿着铁尺铁链还有腰刀的队伍堵在了门口,为首的是个大胡子大冷天的也只穿了一件单衣,一身的腱子肉,袖子已经撸上了手臂。胳膊上全都是青筋。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在打架?是谁不给老子面子在这里闹事?”
众人的目光纷纷望向程越,而且都下意识的躲在了一角。衙役的头子也将目光望向聚光点,就看到一个俊朗的少年站在一帮被打的七零八落的奴仆中间。而且仔细望去,不远处桌子底下还有一个眼熟的人,结果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心跳!
“三……少……少爷!……”
大胡子着实被吓得不轻,虽然这小子在家里排行老三,他可是老爷福兰德最疼爱的儿子!如今被人干到桌子下面去了,而且还昏迷,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这个捕头也就干到家了。
大胡子立刻对着手下大吼道:
“将这贼子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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