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笑!”
照月手指攥包带得发紧,掌心的汗滑腻潮湿:
“你什么都知道对吧,见我一步一步对你展露,对你主动,你就开始忽冷忽热,忽远忽近的搞我心态是吗?
薄曜,我快被你搞疯了!”
她觉得自己在薄曜面前一次次的失控,愈发的在意,从前还能忍忍,现在是怎么了?
薄曜笑着:“这感觉我之前体验过很久,舒服吗?”
照月浑身难受,男人睨着她:“去港城前是你自己跑开的,这一个多月我退出你的生活,你又来找我耍小性子。”
他伸手揪起照月的小鼻头轻晃:“小混账东西。”
薄曜的确没有想到,这段时间的断联,居然让她这么难受,他神色满含旖旎笑意。
男人伸出手臂圈过她纤细的腰身贴在自己胸前,薄唇落在她耳边:
“想我没有,嗯?”
呢喃的语声,像是裹着蜜糖的毒药滑入照月的耳道,酥酥麻麻。
照月闷声道:“没有。”
薄曜轻笑一声:“是吗,没想我?那飞一千多公里,跑来我酒店做什么?”
男人的手在她腰上不老实起来,照月身子缩了缩,赶紧道:“想了的。”
薄曜勾着一双含笑的桃花眼,朝她挑眉:“那还等什么~”
他将照月懒腰抱起,大手扯下这碍人的衣服。
薄薄的蓝色毛衣拉伸感极好,露出雪白的香肩。
薄唇落在她肩上,滚烫的吻吸吮着她的侧颈。
手指迅速剥离她身上最后一丝遮挡,抱着人走去房内的温泉池。
哗啦一声,水中波浪荡开。
照月在他热烈又窒息的吻里,心剧烈挣扎起来,头皮阵阵发麻。
脖子上的锁链已经长出倒刺扎入皮肉里,钻入心脏处一圈一圈缠绕,越缠越紧,窒息不已。
她眼尾湿润泛起一抹红意,身体却又在激烈的回应着男人,被他浓稠的蜜淹没殆尽。
“薄曜。”她趴在温泉池边,额角上不停渗出汗珠,眼梢朝后:“你现在心里都在想什么?”
男人伏去她光滑雪白的纤背上,咬住她的耳珠:“想一会儿怎么让你舒服死。”
薄曜唇角咧开,说的话是一句比荤。
照月脸色发烫,拧起双眉,感受着一边沉溺情爱,一边那道德的鞭子在心上抽打自己的感觉。
在正与邪,欲望与理智中,被烈火焚烧着。
被薄曜从水中捞出来又扔去床上,她双腿盘在薄曜的窄腰上,眼睛看着薄曜的黑眸,发现他眸前也有一层薄薄的水雾。
照月正要伸手去探,男人迅速的别过脸去,将她翻身。
酒店房间里娇喘声声急促,厮混到了大半夜,才有渐渐消停之状。
薄曜手臂搭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鼻梁贴着她香汗涔涔的背,潮湿滑腻:“多待几天。”
照月小声的“嗯”了一声。
“你不难受吗,你不害怕吗?”夜色里,照月的思绪已如乱麻。
害怕是真的,唾弃自己是有的,没能管住自己所以更懊恼自己。
薄曜轻笑一声:“你有道德,我又没有。”
照月无怪于任何人,只小声说:“分你一点儿吧,我快难受死了。”
“谁说不是呢?”
男人一口咬在她肩头,黑眸在漆黑的夜色里还燃着火星子:“我还不是被你勾引了,谁让你在我面前晃的。”
薄曜将人死死圈在怀里,胸口同样发闷。
“还离得开我吗?”薄曜手指梳着她微乱的乌发,磁沉的男声含着几分戏谑的逗她。
照月不知道怎么回答,回答是,那就是确认以后做情人的地下关系,回答不是,她又迟迟没讲出来。
就这么抱着睡了过去,照月又在酒店里跟他厮混了一天,连床都没怎么下,这才回了燕京。
薄曜告诉她,陆地巡天的核心技术已经确立,叫“氢电双核”。
预计明年上市,做预售。
下一步的计划是推向国际,他心中已有完全的计划与商业战略。
回到公司上班第一天,章怀玉就在那儿说:“我的电话都被打爆了,这个钱,感觉要从天上砸来了!”
照月站在饮水机边,转身过来说:
“我也已经收到好几个电话了,不过单次的小项目可以接一下,大型项目先不做承接。
接下来是天晟的新产品宣传,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还不急着扩张。”
薄曜叮嘱她,不用急于一时,要在业界做出两三个标杆项目再去接生意。
小公司项目少,更容易出精品。
一上二楼,满屋子的花,她眉眼含春,拿出手机拍给薄曜看:【鲜花收到了,很漂亮。】
薄曜:【我没给你买花。】
照月连忙扔掉手机,开了办公室门朝一楼看去:“我办公室的花是谁送的?”
舒舒抬头看了上来,笑着说:“哦,忘了告诉你。是个大学老师送的,他说自己叫齐闻礼,来这儿找过照月姐你哦。”
照月揉了揉自己的头,回到办公室,拿起手机就看见薄曜的微信:【晚上回来收拾你。】
照月唇角勾了勾,找来刘妈把办公室里的花都给收走了。
一点开齐闻礼的微信,才发现他给自己发过微信,好几天前的时候,她忘记回了。
薄曜飞机落地燕京,还没走到滨江观澜照月家门前,就在楼道里闻到了饭菜的香气。
照月在家早就准备好大餐,就剩下个炖品还在锅里。
男人站在门前敲门,女人娇嗔的语声从门里传来:“真是作,明明自己是用指纹开锁的。”
门一开,一大捧红色玫瑰将整个门给堵死,后面的人都没看见。
照月乌眸亮了好几分,伸手去捧玫瑰花,忽的拧眉:“算了算了,你来拿着,我抱不动。”
薄曜抱着过于夸张的红玫瑰走了进来,放在客厅沙发上,薄小宝连忙上去嗅了嗅,摇着尾巴就朝着薄曜跑了过来。
哪里晓得薄曜压根儿没理它,就抱着人去了卧室。
“来跟我说说,花的问题。”
“相亲对象送的,我不知道嘛,已经让刘妈拆了做花肥了。”
砰的一声,卧室门被关上,薄小宝站在外面左右来回的跑,用爪子挠门,但是没开。
“汪!”薄小宝听见里面妈妈在叫,它急得叫了一声,继续挠门。
连着叫了好几声,里面的动静渐渐停了下去。
薄曜听见那傻狗的动静,薄唇朝着照月的软唇堵了上去。
他看着身下女人眉越?紧,身越紧绷,心底便发痒。
指腹在她身上每一处摩挲,按住她晃动的腰肢,又吻去雪白的侧颈。
过了良久,照月娇喘着气,推着他胸口:“快停下,汤快烧干了。”
“你先把我烧干了再说。”男人拉起被子,又将人摁进无边春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