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难怪前面何雨柱说上山的人怎敢嘲讽下山的神。
再说人家也没下山啊，这特么还在山顶啊。
阎埠贵转念一想，“好，王主任这件事是我的问题，那何大清打我媳妇那总是事实吧。”
“嗯，确实，”王主任点点头，还没等阎埠贵高兴呢，王主任继续开口了。
“不过，你们这辱骂侮辱人家这件事又怎么算呢。”
此话一出，阎埠贵一时语塞。
王主任没有丝毫客气继续说道。
“要不是，你们先进行人身攻击，说到底就是你们自己嘴贱，你老婆那张嘴真得好好治治了。”
“还有，”王主任看了一眼阎埠贵，“打今儿起，你的三大爷身份被免了。”
“你们前院有没有人愿意要做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阎埠贵此时还想说些什么，王主任一个眼神看过来让他不敢说话。
此时前院的住户你看看你，我看看我，都好像不太乐意做这个三大爷。
王主任看着众人本想开口后面再说，一个略带沧桑的声音响起。
“王主任，要不让我试试？”
众人看去，是住在前院的王大爷，无儿无女，儿子以前因为在轧钢厂工伤去世。
娄半城比较可怜王大爷，就想着让他住住得了，反正就一间小耳房。
后面轧钢厂捐给国家之后，厂里也有人来慰问过，带了点东西。
此时的王大爷每天糊点火柴盒勉强度日。
王主任看了看王大爷，有些想起来面前之人是谁了。
“是你呀，王大爷，他们都说你糊的火柴盒挺不错的，你糊完了接着去拿啊？”
王大爷点点头，王主任看向众人，“王大爷当选三大爷你们有没有问题？”
前院人纷纷摇摇头，王主任直接拍板定下了。
阎埠贵见三大爷这个位子也没了，向前一步开口道。
“无论怎么样，那他们也得赔钱。”
何雨柱笑呵呵走过来，“那你觉得多少合适？”
“十块，啊不五十块，我们家瑞华才生出老四也没几个月，你这一整万一以后生不了孩子怎么办？”
阎埠贵的话让在座的哈哈大笑。
“三大爷，啊不，阎叔您还想生呢，您不是怕养不起么？”
“说啥呢，人家三大爷一个月三十多块，哪里养不起？”
王主任忍不住扶了扶额，但毕竟打人确实发生了，也不知道杨瑞华该如何了。
何大清走过来刚想说些什么，何雨柱一把拦住，“行，我给。”
随后掏出五十块就要递给阎埠贵，但是里面又收回来，阎埠贵质问道。
“柱子，你想干嘛？赖账是不是？”
“钱，我可以掏，但是你得写证明，不然你以后你家老斑鸠又赖我怎么办，刚好王主任在这，做个见证。”
何雨柱一把点破阎埠贵的心思，阎埠贵想着拿纸笔但又对着何雨柱说，“行，你自己写，没问题的话我签字按手印。”
“还得是你啊，阎老抠，这点纸笔都不舍得，”何雨柱又跑回去拿了纸笔印泥，洋洋洒洒写了几句话，签上字自己的名字和按上手印。
一共写了三份，递给阎埠贵，“没问题就签字，另外一份我要交给王主任。”
阎埠贵接过看了看没问题就签字按手印递给王主任，王主任也写上自己的名字。
何雨柱接过看了看觉得没问题，笑着递了一份给王主任，“王主任，麻烦您了。”
“说着客气话干嘛，”王主任笑着接过，何雨柱把另一份递给了阎埠贵外加50块钱。
“好了，挺冷的，都散了吧，”王主任说完就离开了。
众人见没戏看了就纷纷散场，但是都觉得今天何雨柱有些不对劲，竟然赔钱了。
顾城跟何雨柱打个招呼也离开了。
晚饭过后，何雨水早早起身刷牙洗脸去睡觉了。
剩下三人，白文率先开口，“得空，我让人去学校反应一下。”
“你呀，”何大清夹着烟的手指了指何雨柱道，“你早点交代清楚不就好了，我们都没考虑到雨水的感受。”
此时的何大清对着何雨柱有些生气，不过想来以何雨柱的样子是不坑一把阎埠贵不罢休的。
“爸，大舅，是我的问题，阎老抠以为我的钱能是那么好拿的？”
何雨柱呵呵冷笑一声，饶是何大清看了都身体抖了抖。
“注意点，别留尾巴。”
又交流一番纷纷去睡觉了。
何雨柱静静等待，等到九十点院内睡熟之后，借助空间开着双瞳开始打扫战场。
狡兔三窟，“床板底下，橱柜后，老棉猴的内袋，啧啧啧，可会藏啊。”
何雨柱看着自己给的五十块阎埠贵放在自己枕头底下留下后，其他的八百多块全都收进了口袋。
看着阎埠贵此时嘴角还带着笑意，也是冷笑一声，“笑，看你这梦做的还很香啊。”
“你这钱拿着烫不烫手就完事了。”
在何雨柱看来，按照阎埠贵的尿性，肯定经常去看看自己的存款有了多少。
明天早上就迎接咆哮吧。
1953年12月4日，星期五，农历十月廿八，诸事不宜。
何雨柱揉着惺忪的眼睛，就听到前院阎埠贵在大喊大叫。
“我的钱啊，我的钱，整整八百六十四块三毛两分，一点都没给我留下啊。”
一旁的杨瑞华也是以泪洗面，“遭瘟的老天爷啊，怎么尽找我们这些苦命人啊。”
“嚯，八百多块，三大爷是真有钱啊，这一天天的还老是薅我家蒜头。”
“可不咋地，难怪昨天柱子说的没错，感情是阎老抠一直在哭穷啊。”
阎解成看着坐在地上哭闹的父母，也是忍不住想骂人，“娘的，这么多年前，也没见你们弄点出来给我们买点肉吃。”
王大爷昨天刚上任今天就发生这种事，他脸上也不好看，对着阎家人说道。
“报公安没？”
阎解成点点头，“已经让老二去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来。”
此时主人公何雨柱刚刚起床，看着桌上正在吃饭的三人打了个招呼。
“早啊，爸，大舅，雨水。”
何大清扭头看了一眼何雨柱，继续吃饭。
白文笑着看了一眼，眼里带着一丝玩味。
何雨水则是心情好多了，愉快的干着饭。
果然嘛，这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