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这位黄仙的事后,我又和这个弟马聊了一会儿,他问我该给我多少钱。我说给我个卦金100就行了,我看卦的卦金就是一百。你这也不算啥事。
结果这兄弟挺讲究,给了二百,说多出来的给老仙买烧鸡,买瓶酒喝。我说行,那我就收下了,以后来上海了,来我这坐坐,咱们互相学习,都说同行是冤家,那是扯淡的。
同行之间要相互的学习,才能一起发展的更好,互相排挤,互相贬低,那是在贬低自己呢。
聊了几句后,我就挂断了视频。去市场买菜了,好久没自己做饭吃了,今天打算自己做一顿。
每个做过厨师的人在家里都不爱做饭。但是没办法,自己不做饭也没人给做呀,自己还得做。我还不喜欢吃外卖,那玩意不健康,尤其现在预制菜太多,味道好吃的不像话,十几年的厨师经验我是知道的,一道菜要是真的所有人都说它好吃的不像话,那就是有问题了。众口难调。
买完菜回来就洗菜,开始做饭,来上海十多年了,我这个东北胃,一直没被上海菜给征服。别人吃什么响油鳝丝,我吃尖椒干豆腐。别人吃糖醋鱼,我吃锅包肉。别人点红烧肉,我吃土豆丝。
实在不行,干豆腐卷大葱。不过上海这里没有干豆腐,要去专门卖东北产品的地方去买,这地方很少认,大豆腐,干豆腐一类豆制品的。
吃完饭后,出去散步,每天最少保持一万步,沿着外滩走一圈,去南京东路溜达一圈,再去城隍庙附近走走,一天也就结束了。人家下班了,没事吃完饭了,都去就酒吧什么的去玩,我这一个人逛街,逛庙,逛公园,我的生活习惯显得和同龄人格格不入。三十岁正是一腔热血,打拼的年纪,干什么都是有激情的年纪,而我却像个退休了的老头,逛庙,逛公园,逛街,去江边吹风,下雨的时候去凉亭里打坐听雨声。我这生活习惯好像跟这个世界都格格不入。
就在我溜达完刚到家,手机响了,是刘行止给我发来的视频,告诉我她家来闯堂的了,可能和上次的在下边打架有关系。闯堂的已经被天清老爷子给办了。
天霸教主怎么样了,没事吧。
霸哥没事,现在还在恢复呢,恢复的不错,这段时间,霸哥恢复期间,天龙哥承担起了掌堂教主的重任。
那就好,我说道。嗯,我给你发视频的意思是你小心点,要是真的和下边打架有关系,你那边应该也得有去闯堂的,小心点。
放心吧,没事,谁来闯堂我都给他办了,来我这闯堂,要是说不出了让我折服的理由,那我就是理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了,毕竟我没请你们来我这。
和刘行止挂了视频后,我喊黄快跑,黄快跑告诉我现在平安无事,我们也准备一下,万一来人了。好有个准备。
不用,你们该忙啥忙啥,我自己就处理了,管他们是谁来,只要闯堂,那就削他就完了,我可不惯着他们,我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也别来招惹我。
不过我在想,如果真的要是和上次在下边打架有关的话,那这来的又会是谁呢,还能是地府的某些势力。按理说不应该了。上次的任务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任务,但是把那些阴兵杀的看见我们两家堂营都害怕,思来想去我也没想明白是哪方势力来闯堂。
不过也没关系管他是谁,来了就别想轻易的走就是了,现在的世道变了,社会变了,人心变了,老仙的世界也是一样的,各方面的势力都在蠢蠢欲动,想趁现在的乱环境里弄出自己的一席之地。
思考了一会儿没个头绪后,我就洗漱躺下睡觉了。刚躺下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一个画面,我家的堂单子变成黑白色了。
这他妈啥情况,红色的堂单咋突然变成黑白了,我赶忙穿上衣服去堂前看看,这一看不要紧,我的客厅里两团雾气,一团金色的雾气正在和一团黑色的雾气打了起来。
大爷的还真来闯堂了,真以为小爷不敢把你们怎么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