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金盯着凌枝血染的魅惑红唇,自身的嘴角开始倾斜,带过丝丝走火入魔的笑意,胜负心完全被挑逗了起来,且是要必须胜利那种。
“即便如此,那你也是我的。所以你最好是,把我们一起葬了。”
“你不配!我跟他是乱世之中,最为干净的爱。而跟你,却是一段污秽。”
“你再说?”
真金想不到凌枝越说越恶毒刚强,气愤之下,一把捏住她的下颌。
她的脸庞便就高高仰起。
因为难以呼吸,嘴巴始终张开。
有不断的重气,传入到真金的鼻腔。
带着的还有,她身体内的女性的味道。
真金闻着她的味道,感觉浑身灌入的都是喷张。
“小凌丁,今夜还有句话,你说错了。”
真金眼神迷离地在凌枝的五官上面游走,最后落到凌枝被他捏得不得不张开的唇齿上。
接后整个人都似被灌了迷魂汤,感觉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在抖。
“我对你,不是征服欲大过情欲,我对你,只有情欲。”
说罢,捏在凌枝下颌的五指,猛烈朝内捏合,导致凌枝的嘴巴,被捏得成了一个完整的圆形。
“啊……”
凌枝说不出话,只能闷闷吼叫。
这种闷叫,只能让真金更加的血脉喷张。
他全然不理睬她的挣扎,只顾着自己的情感宣泄。
迷离的目光变成猛兽侵略,落在凌枝张着的嘴巴上时,止不住的贪婪,似乎已经通过凌枝张开着的嘴,看到了她身体里面的五脏六腑。
真金对凌枝是有征服欲,但凌枝那句话真就说错了,因为真金对凌枝更多的,是情欲。
他从来没有否定过自己,对凌枝有那方面的想法,只是以往,他更想要心。
然等他成婚过后,王妃有了身孕过后,他便是知道了,他再也要不着凌枝的心了。
所以,从兵马司接凌枝出来的那一刻,他便就决定了,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放凌枝走了。
可是凌枝今晚竟会挑衅他?
不只挑衅,说的话还一句比一句过分,所以,他还图什么?
凌枝话已那般,还差个恨吗?
“你们的国早就破了,你不过就是亡国奴,所以我,想怎样,就怎样。”
到了此时,真金的面庞已经完全压迫到了凌枝的面庞上,导致两个人的鼻尖,因为凌枝的反抗,时时产生摩擦。
凌枝恼怒又害怕,她想不到真金真就能变成她不认识的样子,紧张之下,除了嘴里闷叫,还有胸口不断地起伏。
她的衣裳,本就因为方才的蛮力,有些滑了肩。
这一胸口再起伏,就导致真金的心思,全部都是由着情欲在掌控。
两个人的身躯始终紧紧挨着,凌枝的胸口起伏,不断地挠着真金的情欲。
真金行动之前,略显心虚地看了一下凌枝的眼。
凌枝眼里具体有着什么内容,他不敢细细去研究。
“你要恨,就恨吧!”
视线下滑到凌枝被捏得成为圆形的嘴上,那嘴里正在哼叫。
这些所有,在此刻的真金看来,凌枝似乎就是敞开了一切,在等着给他。
“恨吧!”
他闭上眼睛,旋即落下所有的力量,顷刻之间,全部都输送到了凌枝的嘴里面。
他的唇封锁着凌枝的唇,舌头在里面吸吮、贪婪、霸道,一顿胡搅蛮缠,强取豪夺。
还是毫无温柔可言,凌枝就如同是一只任由宰割的小羔羊,而他是一头猛烈的野兽。
他的血液冲刺着他的大脑,他控制不住地疯狂着、又痴迷着、享受着他强取豪夺而来的美食。
凌枝始终都被钳制住下颌,整个身子都是被真金高大宽阔的身躯压迫。
她完全挣扎不开,只有哼叫,直是感觉,自己就要被真金的力道,吸晕厥了过去。
任凭怎么动手,怎么在真金的肩上捶打,怎么在真金的脸上,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印,真金就是不停止。
“我要你!”
真金一手开始摩挲,很快的,摩挲的手滑到了凌枝的裙摆,旋即就沿着腿部伸了进去。
同时脸庞俯下,捏凌枝下颌的手落到凌枝的胸上,撕开了她的衣裳。
跟着就要亲吻,却突然发现她停止了挣扎。
此时真金的吻,正在凌枝逐渐袒露了的胸口上。
那个胸口还是在剧烈起伏,但是抓狂的手没有了,一直喊叫的声音也没有了。
真金的强烈攻势终于渐渐停止,抬起眼去看。
凌枝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像小狗一样,可怜地盯着他。
“小……”
真金静了半晌,竟是有点不知所措。
“王子……”
凌枝嘴一张,豆大的眼泪便就顺着眼角滑下,落到早就湿润了的枕头上,但她的眼神冷漠得如冰山。
“你告诉我,我好心帮了老伯,我好心给了老伯钱,我有什么错?”
这话让真金如被雷劈。
“我就是一时善心起,对了一个人好。可是明明,是你一直在欺骗着我,也是明明,是我早就告诉过你,我爱上了别人。我爱上了别人,我有什么错?”
“小……”
真金张口无言,神智突然变得清醒。
是啊,他的小凌丁,到底有什么错?要遭受到他如此侵犯?
凌枝冷冷笑一下,她是感觉受了伤,她是在落泪,但并不是哭。
“王子,时过境迁,可能不只是老伯在我心里幻灭了,连曾经那个翩翩君子,那个我心疼过的人物,也一同幻灭了。”
“小凌丁。”
真金的心在滴血,把凌枝揽入怀里,他的下巴磕在她因为反抗而出了汗水的头顶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遇见你?”
“你放手吧。”
“我不想放。”
“我不爱你。”
“我爱你啊!”
真金还想争取,凌枝推开他,自己把自己凌乱的衣裳拉扯归位。
一边拉扯的时候,一边用一种记恨的眼神盯着他,且速度不快,每拉扯一下,都是对他进行一下地声讨。
真金有些不敢对视,他自己的衣裳也在方才的荒唐之中,显得凌乱,随之低头整理好。
脑子跟着嗡嗡作响,他刚刚,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我……”
“闭嘴。”
凌枝穿好衣裳,率先下床,目光扫过一床的凌乱,最后再落到真金身上。
如此动作,就是在无言地告诉真金,说现在看到的一床凌乱,就是方才的暴力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