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墨绝望和冰冷的目光扫过那对母子,喃喃自叙道:“李怀安,不知从哪里知道了我和红杏的事!就在我快要凑够赎身银子时,他让百花楼的老鸨,提前给红杏开了苞!就在我准备去接她的前一天晚上!他用一千两银子……把红杏……把红杏像买件货物一样,买了回来!他买她只是为了羞辱我!为了让我痛不欲生!”
李怀墨从刚刚的冰冷渐渐转为刻骨的恨意:“那晚……那晚他派人来我院里,假惺惺地请我过去‘叙兄弟之情’,我……我本不想去,可……可我还是去了……我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痛苦地闭上眼,仿佛回到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闪回)**
“大哥,你来啦,快进来坐”李怀安热情地招呼着。
“三弟找我所为何事?”李怀墨有些不自然的走到矮榻边坐下,瞟一眼矮几上满桌的珍馐美味,不明所以地看向一旁。
“大哥,别急,一会儿定会让你大开眼界,永生难忘的,哈哈哈!”
李怀安将倒好酒推了过去:“来,大哥我们干一个!”
“哦,谢了,我不善于饮酒,还是三弟自己喝吧!”
“你看你就是假斯文,花楼的姑娘都勾搭上了,还在我这里装什么?”
“你!”李怀墨气急的站了起来,又被李怀安一把扯住:“你看,开个玩笑,大哥急什么嘛,大虎,准备好了吗?”
“好了!”
“带上来!”
“是!”
“大哥,快坐,一起欣赏一下,我刚得一尤物,还没开过苞呢,一会儿小弟玩完了,再送给大哥玩”李怀安满脸淫笑挑眉。
“糊闹!”李怀墨甩?就走,刚到门边,就听身后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公子!”
李怀墨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木然的转身,却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身穿蝉翼的纱衣,双颊潮红,眼神迷离朝着李怀安款款而去,李怀安就这样依躺在榻上,红杏挑逗的爬上他的身上,手指挑开他的衣衫的系带,嘴里还不停呓喃:“啊,公子……”
“哈哈哈哈,大哥,快看,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红杏,哈哈哈,这跟个荡妇有什么区别,哈哈哈!”
李怀墨双拳紧握,双目赤红的瞪着榻上两人,红杏似完全不受外界影响般,脱完李怀安的衣服,就脱自己的,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唇瓣还在李怀安身上游移。
李怀安享受着红杏的服务,朝一边的大虎二虎道:“滚远点,还想看我们兄弟两人给你们表演不成!”
“是!”两人赶紧退了出去。
“公子,奴家好难受,啊,公子,公子……”
李怀安翻身压了上去:“大哥仔细看看你的女人是怎么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哈哈哈……”
“嘭!”一个重物砸在李怀安后脑,李怀安软软趴在红杏身上。
红杏却满足的轻呓出声,推了推身上人,见没有动静,疑惑不解将人推开,看着站在那里满眼愤怒的人,眼里闪过一丝清明:“墨郞?!”
墨郞!李怀墨感觉这两个字是前所未有的羞辱,拿出袖中的砒霜倒入桌上的酒中,掐住红杏的下颌,强行给她灌了进去。
红杏满眼惊愕,看着心爱的人,变成一个狰狞的怪物,却是毫不知情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