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类似于玉石的好东西,我们可以让它给我们抓下来,不然它们早晚落到坏人手里,有可能流落到国外,如果是有研究价值的东西,我们交给国家,也算是对国家有贡献,”老关费尽心机的说。
“大的,呢,它,抓,不动,你······”纪爱指着他问。
“抓不动的不要,知道是什么就行了,必要时汇报给国家,反正我不上,我保证,”老关说。
纪爱听见他的保证就笑了,她在为老关点赞,这个男人现在的能力非同一般了,还这么听自己的话,从不欺负自己,更不在外人面前显露自己,还一次次的给自己创造机会,让坏人不敢打自己的主意,这样的好男人实属罕见了,她禁不住亲了他一下,看的金雕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纪爱笑着抱起它,亲了它的脑袋一下,金雕似乎心里平衡了,满足了,亲昵的用头蹭着纪爱。纪爱点头同意了老关的请求,于是老关给又鸣打了电话,让他着手准备。
几天后,又鸣来了,在家里对设备进行了调试,然后趁山里这时候人少,三口人带着金雕上山了。纪爱用手势一个劲的和金雕交流,指了指它脚上的探头,又指了指屏幕,又指了山顶,用手指头做了来回飞的指令,于是金雕飞了,沿着山顶外围来回飞,就是不进山顶上,结果三个人面面相觑了。下来后,纪爱又给它做手势,让它飞到山顶山去,金雕又飞了,这次飞的很高,终于进了山顶,奇怪的是,只要金雕出了山顶,马上就有画面,到了山上面,画面就是雪花,反复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又鸣让纪爱召唤金雕下来休息,他说;“我怀疑上面有磁场,磁场能干扰电子设备,甚至飞机离近了都无法通行。”
老关说;“什么原因能造成磁场,不会是石头吧?”
又鸣说;“怎么不会,有可能就是石头,也叫天外来石,是一种陨石,有的没有辐射,有的带有很强的辐射,对人体有害,相当于摄片机的多少万倍。”
老关说;“这样看来它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惦记它。”
又鸣说;“它极具研究价值,这整个山上都是磁场,如果是陨石的话,应该不小,如果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那肯定会引起全球轰动,那这地方,估计你们待不下了,整个山肯定要封,估计经过这几个月的折腾,上面已经重视了,还会有人来考察。”
老关说;“这只是推测,只是怀疑,国家都怀疑了,他们肯定会有动作,你可不能乱说,千万不能说。”
又鸣说;“我知道,不要说是推测了,就是看到了,是真的也不能说,有些民间组织有强大的实力,有的背靠国外,从技术上说比正规的科考队强很多,所以这件事只能保密。”
老关说;“上个月已经有好几起了,技术都不咋的,估计死了很多人,连三分之二都没爬到。”
又鸣说;“这都是小打小闹,这些人大都是来寻宝的,就和盗墓的一样,只不过性质不同,在国家没管控之前,谁都能来,谁找到就是谁的,因为他们不会声张,偷偷就带走了。”
最后又鸣让纪爱指示金雕飞的再高一些,纪爱抱着金雕比划了一番,再次放飞,这次金雕飞的更高,还是雪花。又让它飞了一次,更高了,几乎看不见身影了,屏幕上没有出现雪花,但什么也看不见了,白茫茫一片,最后只能无奈的收工。
工是收了,但老关的心没收,又鸣也是,他说;“如果有机会能上去的话,就一定要上去看看,但一定要穿防护服,就像宇航员那样,陨石很有价值,要卖的话,拳头大小的就······”又鸣不敢说了,他看到了纪爱正用责备的眼神瞪着他,他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解嘲的说;“我故意说的,我知道他听你的话,没有你的批准,他不敢上。”老关抬手要打他,他赶紧躲到纪爱身后,寻求保护,纪爱又笑了,她知道以老关现在的实力,上山是没问题的,可上去之后,麻烦也来了,所以,还是要看住他。
没消停几天,戚老板打来了电话,顾薇生了,生了个女孩,并派车来了,接老关和纪爱进城,老关只能让老吴上一号院照顾一下生意,接一下学生,他和纪爱跟车进城了。
独立的病房,空间不小,老关进去看了一眼孙女,关心了顾薇,看纪爱把两万块钱塞到了顾薇枕头底下,就走了出来,坐在走廊的连椅上,百无聊赖的随便看着,没大会儿,就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是时月和时涵,老关站了起来,面带笑容的和两人打招呼,时月没有理会,时涵笑着说;“你早来了,一个人来的?”
老关用手指了指屋里,说;“她也来了,在屋里。”
时月顿了一下,还是和时涵一块进了屋,时月一眼就瞥见了纪爱,虽然在网上见过照片,但见到真人她还是心被揪了一下,想当年自己就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女,提亲的踏破了门槛,结果自己连同老爹都被正式工这个招牌所降服,虽然老关长得也是有模有样的,但就是进不了她的心,主要是他太穷了,满足不了她贪图荣华富贵的心,所以她一直嫌弃他。如今这块被自己丢弃的发芽的土豆,被人当好宝似的捡了起来,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个金元宝,而拿他当好宝的人竟然长得是如此的美丽,无怨人人都称她为仙女。关敬之啊关敬之,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怎么还有如此之齐天洪福,当初我要是不抛弃你,你还不是夹着尾巴过一辈子吗?这么说来你是不是还得感谢我。
时月感觉都有点抬不起头来了,有种脸被打肿的感觉,但听到顾薇介绍,她还是抬起了头,冲着纪爱笑了笑,但笑的有多难看,不用别人说,她自己都能想到。
纪爱笑的很甜,很自然,虽然没有开口,但微微颔首,很恭敬的打了招呼,时涵招呼时月看宝宝,时月才转移了注意力,纪爱没有出去,就那样微笑着看着她们。
又鸣走出来,笑着对老关说;“你怎么不进屋?秀个恩爱给她看看,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错误有多大,”老关扬起手来又要打他,他笑着躲开了。
中午,戚老板喊去吃饭,时月主动选择留下来照顾母女,她说这是当奶奶的应尽的责任,也是在宣誓主权,时涵也觉得她不去正合适,不然她会很不自在,于是就说;“该你看的,没人跟你争。”
众人走了,顾薇让时月坐下休息,时月问;“你喊她什么?” 顾薇笑了,好一会儿才说;“喊妈。”
时月也没有板脸,又问;“她才多大,你们······”
顾薇还是笑,说;“人小辈分大,她是爸的老婆,不喊妈喊什么?要是处的不好,也可以不喊,或者喊姨,可她太亲近了,比亲妈都亲近,能喊姨吗?”
顾薇看出来时月的脸色变了,她也没当回事,反正说的是心里话,是你引起的,看来你儿子女儿不和你亲近是有道理的。
小宝宝哭了,哭的正是时候,瞬间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尴尬气氛缓解了,时月忙着去给宝宝换尿布了。
下午,老关和纪爱要回去了,顾薇微笑着告别;“爸,妈,再见,等孩子满月了,我们还去山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