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贺然道:“老祁的意思,是不能陷入自证的旋涡。”
“我们不能针对于营销号所说的这些事情,而进行自证,否则对方可以借此,甩出一堆的假证,到时我们非但无法证明自己,反而还容易被对方带进沟里。”
因为时间匆忙,不是祁沉晏亲自打的电话,而是他在百忙之中,抽出了一点时间,让秘书转告的。
对于喻梨也很认同:“的确如此,所以我们应该做的,就是抛出我们的观点,反过来让营销号陷入自证。”
周贺然接腔:“但其实这样的速度还是有点慢了,毕竟名人访谈明天就要播出了,如果今天之内无法解决,恐怕节目就要被毙了。”
“实不相瞒,我的微博下面,都是粉丝让我拒绝节目播出的留言,并且还让我删除之前转发的宣发,以此来与你摘清关系。”
“另外,一早我经纪人也是打了连环call,让我赶紧推了节目,所以我才在接了老祁的电话后,就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在来的路上,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法子。”
喻梨:“什么法子?”
“我开直播,不论是发微博,乃至是出律师函,都不如直播来得快又直接,我就在直播上,将话给说明白了。”
“到时再以去警局报警为收尾,一旦牵涉到报警,营销号一定就会有所畏惧,这样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阻止谣言的扩散,喻小姐以为如何?”
这的确是一个非常好且迅速的法子,但喻梨也不由为周贺然担忧:“可就算是开直播,也该是我这个事件的当事人来开。”
“这件事牵扯到周先生,我已经觉得很不好意思了,如果你来开直播,那么就会彻底将你拖进这场事件中。”
周贺然无所谓的摆摆手,“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再说在娱乐圈的混的,谁没被黑料给纠缠过?”
“而且这次喻小姐你也算是无恙之灾,何况我今天这么积极吧,其实也是有私心的。”
喻梨奇怪:“私心?”
周贺然嘿嘿笑了两声,“其实这事儿吧,我和老祁提过,但他没答应我,虽然会有点趁人之危的嫌疑,但是我觉得吧,机不可失,所以,喻小姐你愿不愿意——”
“等一下!”
说到关键点时,原本一直在旁边,没怎么说话的祁曦,一下跳了起来。
原本是想要捂住周贺然的嘴,但她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身高。
跳起来非但没有碰到周贺然的嘴,反而是拍在了他的喉结上。
周贺然愣了下,而火急火燎的祁曦,也不顾上其他,抓住周贺然的手臂。
此时此刻,祁曦的脑子里,也没有对偶像的不敢触碰了,抓着人就往外走。
出了卧室,关上门后,祁曦才着急忙慌道:“周、周先生,我知道你也是一番好心,想要为梨梨解决问题,但、但你也不能趁人之危啊!”
一边说着,祁曦一边很伤心,在她的心中,周周是完美无缺的。
可周周怎么能爱上有夫之妇?哪怕这个人是她的闺蜜,但周周这么做也是非常不对的,虽然爱情是无法掌控的,但这涉及到了道德问题,是绝对不对的!
周贺然啊了声,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祁曦已经巴拉巴拉往下说了:“虽然我就家梨梨的确是又美丽又有能力,可她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了孩子。”
“虽然吧,梨梨那老公,平时比总统都还要忙,但综合来看,对梨梨还是不错的,虽然周周你也很不错,但挖自己兄弟墙角,这是道德的问题,是绝对不能做的!”
噗嗤!
祁曦还没有说完,周贺然就先笑了,并且还捂着肚子,笑得都直不起腰了。
“你、你笑什么呀,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天知道祁曦到底是鼓足了怎样的勇气,才敢和周贺然说出这样一番大道理。
周贺然真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时没忍住,抬手曲指,不轻不重的弹了下祁曦的脑门儿。
“你这小姑娘,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呢?就算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挖老祁的墙角啊。”
“何况你放心,虽然我欣赏喻小姐的能力,但我对她没有超过朋友之外的任何想法,我只是想借此机会,可以成为孩子的干爹,这个要求也不行吗?”
这下,轮到祁曦的舌头打结了:“干、干爹?”
说到这个,周贺然很是义愤填膺:“是啊,我觉得我这个要求也不算是太过分吧?何况以我和老祁将近三十年的交情。”
“这事儿都不用我主动提,他就应该有所表示了吧?可这家伙,却小气的很,非但没答应,还说这种事情,他做不了主,得要问他老婆才行。”
周贺然咬牙切齿的骂一句:“耙耳朵!”
意识到自己误解了对方的意思,祁曦又羞耻又不好意思,连连道歉:“对不起周先生,是我误会了,是我心胸狭隘了!”
“哎没事没事,也是我表达的不够准确,那么现在,我能进去继续和喻小姐谈话了吗?”
竟然当着偶像的面,做出了如此出溴的行为,祁曦真是恨不得能挖个洞,把自己给埋起来。
在让周贺然进去后,她却是没脸进去了。
喻梨好奇的伸长脖子,“周先生你们谈好了?”
“其实也就是一件小事,就是关于,孩子的干爹的事儿,喻小姐你觉得我适合吗?”
喻梨没想到周贺然说半天,只是想让孩子认他当干爹。
别说是合不合适了,但凡是换个人,能够认周贺然这样的天王巨星为干爹,对方怕是都要高兴疯了,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本人。
“当然可以啦,不过这件小事,周先生不是可以直接和沉晏说吗?”
她只是有点不太明白,这种认干爹的小事,周贺然直接和祁沉晏说一声不就行了,怎么还问到她的面前来了?
周贺然耸耸肩,“没办法,谁让我这从小就十分有自己的想法,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好兄弟,实则是个耙耳朵呢。”
“说什么这事儿得问过我老婆,我说的话不管用,我就只能厚着脸皮来问喻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