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走前把在空间里准备好的纸条给了青画,纸条上说了女帝和凤羽裳要她的命,让青画悄悄把她的亲卫带过去,把女帝营帐前的人全部绑了,等她号令再进去绑人,为了绑人,青画到处找绳子还是福伯贴心的给了他一大捆。
他们听令进去绑人时,福伯和灵悦早把外面的人全部杀了收空间戒里去了,等她们出来,福伯又进去把里面的人杀了收空间戒里。
青书他们不知道的是,灵溪早提前过来给这里设置了一个隔绝阵,这边怎么闹外人都发觉不了,他们还小心翼翼的做完全部事情。
回去一会,就有女帝侍卫赶过来通知她,女帝生病了,女帝身边的大总管通知所有在这里的大臣和皇女要前去女帝营帐。
凤清澜告诉青画他们,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保护好自己,她会照顾好自己的,带着青书和青梅大摇大摆的去了。
她施展神识,往那边一探,只见五位御医正围在女帝榻前,战战兢兢地禀报道:“启禀诸位,女帝中风了,如今口不能言,病因尚不明晰。此地条件简陋,只能回宫悉心调养。”
话音刚落,见凤清澜进来,大总管梁琪便尖着嗓子下令:“太女留下来侍奉女帝,其余人等速速去做回宫的准备。今日之事,绝不可外传,违令者斩!”
凤清澜冷笑一声,嘲讽道:“哟,孤还以为这发号施令的是女帝本人呢!孤这个太女好端端站在这儿,你一个小小总管,竟也敢对孤指手画脚了?是谁给你的狗胆?是女帝,还是凤羽裳?别忘了,你不过是个伺候人的下人,在孤面前嚣张跋扈,算哪门子东西?平日里孤懒得跟你计较,今日,孤可不想再忍了,你说该怎么办?”
大总管梁琪气得满脸通红,肥硕的身体上,赘肉都跟着颤抖起来。她怒目圆睁,指着凤清澜破口大骂:“太女?你很快就不是了!别以为你现在还顶着这个头衔,就能肆意妄为。等回宫,我便让女帝废了你!”
凤清澜不怒反笑,她环顾四周的二十多位女大臣,轻轻拍了拍手,冷冷说道:“来人,把这个目无尊卑的大总管给孤绑了!”
青书和青梅立刻上前,想要将梁琪按倒在地。没想到,这看似肥硕笨拙的大总管,力气竟出奇地大,两人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她制服。用来捆绑的绳子,还是青梅随身带着的,她们今日仿佛绑人上了瘾。
凤清澜缓缓走到梁琪面前,从腰间抽出佩剑。趁着梁琪张嘴嚎叫之际,手起剑落,割下了她的舌头。这舌头,上辈子不知说了她和父亲多少坏话,如今割了,倒也清净。
这一幕,让在场的文武大臣和侍卫们都惊呆了。平日里,她们常见女帝身边的侍从呵斥太女,太女总是默默忍受,从未反抗。今日,她竟如此彪悍,毫不留情。
众人战战兢兢,没有一个人敢出声。这些墙头草,平日里都是女帝的忠实走狗,而那些正直的大臣,大多与凤清澜交好,却在近半年里,被女帝以各种借口罢免或降级。
青书和青梅将大总管拖出营帐后,福伯早已在外面等候。她们知道,福伯他们三人是太女暗中培养的亲信,便放心地将人交给了他。福伯像拖死狗一样,当着众禁卫军的面,将梁琪拖走了。众禁卫军虽满心好奇,却不敢过问,只能乖乖站好岗。
福伯把人拖到隐蔽处,轻而易举地扭断了她的脖子,把她的尸体收进了空间戒。
凤清澜发号施令,让大臣们收拾行装,一个时辰后返回京城皇宫。吩咐完毕,她便大摇大摆地走出营帐。那些见识了她铁血手段的大臣们,忙不迭地回去收拾物品,生怕走晚一步,又惹来太女的责骂。
女帝这边,侍者和丫鬟们也忙得不可开交。女帝生活奢华,营帐里的物品堆积如山,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的时间,众人勉强将物品收拾妥当,足足装了二十辆马车。
此刻,女帝像条死狗般,毫无生气地躺在那豪华气派的马车车厢里。
女帝的车架由珍贵的红木打造而成,八匹骏马分两排并排拉着,威风凛凛。为了让这辆马车通行无阻,女帝不惜耗费巨资,将京城到度假山庄以及狩猎场的官道,全部拓宽修整。
此次狩猎,女帝还带了十位宠夫同行,其中两位已被福伯诛杀,如今剩下的八位,都在马车上悉心照料着女帝。而太女的车架,仅比丞相的略大一些,普普通通的一匹马儿拉着,还不如凤羽裳的大。跟在女帝那豪华马车的后面,远远看去,就像豪华大客车后面跟着一辆普通小汽车。
她们走了三个时辰,天早黑透了,路两边的禁卫军一路风尘仆仆地把她们安全护送回京。城门大开,她们顺利进入京城。
到了帝宫,凤清澜直接回了她的太女府,这里不是原来的太女府,原来的太女府豪华大气。女帝舍不得她居住了三十年的地方让人居住,就把凤清澜的宫殿改成太女府了。
其实她是舍不得她的地位,以前太女小,她都居住在父亲的重华殿。直到她十四岁开始回了自己的清心殿居住,也就是后来的太女殿。
凤羽裳的宫殿在女帝旁边,叫风华殿,她的父亲居住在凝香殿。女帝的住处叫绮梦殿,这里已经住了七位女帝了。谁都没有她那样喜欢奢华的布置,到处都是飘荡着燃烧香料后的气味。
从原主记忆里知道,原主也不喜欢这些味道,太过浓烈,香的让人难受,不知道女帝怎么会喜欢这么浓烈的香气。
她进入空间洗漱完毕后便睡下了,这马车的质量着实太差,一路颠簸得她难受不已,有春梅她们在不好进空间。明天早上还得应对那些大臣,她可没打算当什么心慈手软的明君。在马车上,她就已将全部计划制定妥当,接下来就看那些大臣能否承受住她一连串的改革举措了。
次日清晨,她从空间中出来。昨夜一进入空间她便睡下,饱饱地睡了一觉后才进行了洗髓并修炼。她仅带着青书和青梅二人前往大殿,其余人则留守太女府,福伯被她派去重华殿保护父亲了。
抵达大殿时,里面已是人声嘈杂。她从容地走了进去,青书高声喊道:“太女殿下驾到!”
众人只得装模作样地向她行了个礼,连跪拜之礼都省去了。凤清澜心中暗道:【小愿,把这场景都记录下来,我日后定要清算。】
【好的,宿主。】小愿十分开心,能有事情做可是它最乐意的。
凤清澜在一旁的圆凳上坐下,女帝连个带靠背的椅子都不愿给她。她今年十八岁,十四岁就开始在这大殿上处理政务,至今已有四年。即便多次有人提议,女帝也只是赐了她这把掉了漆、原本侍卫坐的凳子,明显是有意羞辱她。
她大大方方地坐了上去,青书开口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丞相率先跳了出来,质问凤清澜:“太女明知女帝身体抱恙,不去侍奉却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凤清澜冷哼一声,反问道:“贾丞相是觉得这绮凤国女帝身体不适,就不用上朝、不用管理天下大事了,还是说你认为这女帝之位该由你来坐?”
贾丞相忙喝止道:“太女血口喷人!我对女帝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岂容你肆意编排!”
“哼,好一个赤诚之心!你勾结凤羽裳,对我下毒手,在民间编造我的谣言,在大殿上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这就是你所谓的赤胆忠心?来人!”
凤清澜朝着殿外喊了一声,禁卫军副统领万琼带着人走进了大殿。万琼是凤清澜的人,只是旁人并不知晓。
“把贾丞相的官帽和官服给孤脱了,将她押入天牢。”
万琼拱手领命,立刻上来几个女侍卫,几下就把贾丞相的官服和官帽扒了下来。贾丞相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她这是想谋反,还不快去告知女帝!”
凤清澜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众人皆不敢出声。她们如今才感到害怕,昨日有人被割舌头的事就已让她们心惊,今日凤清澜的举动更是让这群墙头草吓得不知所措。
“万副统领,你是女帝的忠诚部下,今日就由你亲自带人去查抄丞相府,丞相府所有人等全部下狱,府中财物尽数抄没,清点造册后送至宫中的国库库房。听明白了吗?”
万琼立刻回应:“属下明白,这就带人前去查抄。”
待万琼带人将贾丞相拖出大殿后,殿内安静得落针可闻,众人皆低头不敢言语。凤清澜看了青书一眼,青书再次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人这才如释重负,给凤清澜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看着她大摇大摆地走出大殿,个个后背都冒出了冷汗。她们忙不迭地赶紧回家,此地实在不宜久留,说不定太女又会看谁不顺眼而治谁的罪。
这大殿里的人,没一个是干净的,溜须拍马是他们的拿手好戏,贪赃枉法也是家常便饭,胆小怕事更是他们的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