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要现场观摩?”
“平日也就罢了,如今美人儿害羞,这可由不得你。”
不给麻子男说话的机会,大胖男直接朝里屋走去。
麻子男:“......”瞬间有口难言。
总感觉眼皮跳的慌,就怕到嘴的绵羊跑了。
叹气,最终在原地等候。
里屋内。
凤九狸被大胖男轻放在草榻上。
虽说房间幽暗,可月光很亮,射进屋的光照能看清屋中局势。
“美人儿,等急了吧,你刚刚说要给爷玩点儿有趣的花样,啥花样?”大胖男笑得一脸不值钱,不停往凤九狸身上靠。
“胖哥过来些,小女告诉你。”纤细的手指头勾了勾,红唇勾着邪笑。
“好好好。”美人在前,大胖男早已神魂颠倒,也没了理性。
鬼逝鬼差上前,嬉皮笑脸,露出满嘴黄牙。
看着男人走近,凤九狸小手背在身后,握着一把迷药粉。
身边有花娘,这类药粉她随时具备。
只要敌人中招,哪怕是一头牛的重量也能立马倒地。
“美人儿,你长得真好看,不管今夜你玩什么花样,爷都喜欢。”大胖男肥胖的猪爪刚要上手,凤九狸猛然朝他砸去药粉。
药粉钻入对方口鼻,大胖男想说点什么,可还未开口就晕了过去。
“什么玩意儿,也敢沾染本小姐。”为了不引起麻子男的注意,凤九狸悄然来到窗前,利用小巧的窗口逃跑。
奈何夜色风高,森林中漆黑一片,只能靠着本能前行。
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从凤九狸被绑架开始,就有另一个人发现了她。
此人正是白宇,瞧着凤九狸被绑,他一路尾随。
想着对方若能得手,将其先奸后杀,也给他省去很多麻烦,没想到两个没用的废物,这都能让人逃脱。
暗自咬牙,如此绝佳的机会,他不能放过。
纵身一跃,降落到凤九狸跟前,拦住她的去路。
“你是谁?为何拦我?”朦胧的黑夜中,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模糊看到一个人影站在正前方。
对方手持长剑,满身杀气。
“凤掌柜,咱们又见面了。”白宇步步紧靠,握紧长剑上前。
“白宇,是你?”不好的预感遍布全身,身子开始颤抖。
现在的她不可前进,后退也不行。
前有虎豹,后有豺狼。
如此僵局如何破。
“没想到凤掌柜命大,没死,可今儿个...你就没那么好运了。”
“绑架你的另有其人,就算我现在杀了你,也查不到我头上,呵呵...真是天助我也。”
仰头长笑,眼底带着浓烈的畅快。
“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置我死地?滥杀无辜...你的良心不会痛?”白宇前进一步,她就后退一步。
“一开始杀你,只是为了与南凌风合作,可现在嘛,纯粹是你该死。”
“谁让你是楚墨的女人,那样的人早该死了。”
凤九狸不太懂,可也听得出白宇和顾长卿有深仇大恨。
毕竟两人来自北漠,说不定在北漠就结下了梁子。
经过前前后后的事,凤九狸很清楚,就算那个男人没出现,白宇照样不会放过她。
此人偏执,不达目地不择手段。
何况她们已有仇杀之恨。
“少废话,今日你必死无疑。”猛然上前,长剑朝着凤九狸刺去。
凤九狸连忙转身,朝着森林深处跑去,利用树枝的枝干、枝叶做遮挡。
“贱人,你逃不了的,只要你束手就擒,可留你全尸。”
凤九狸不做理会,全程拼命跑着,哪怕摔倒受伤,她依旧不敢停歇。
见她执迷不悟,还朝着密集的林间跑去,白宇眉头越皱越深。
树枝茂密,他不好运用轻功,只能拼命追赶。
就这样,两人在月光的笼罩下你追我赶,不到最后谁也不认输。
另一边。
麻子男没有听到动静,越想越奇怪。
绕绕枯燥的干发,慢悠悠来到屋门口瞄了一眼。
本想查看进度,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景象竟是大胖男晕倒在地。
至于凤九狸,早已不见踪影。
“大哥,大哥...,你醒醒。”麻子男顿感不妙。
环视四周,见窗户开着,上面还有被铁钉划破的衣裙布料。
见此一幕,便知凤九狸是从此处逃走。
麻子男低头看着大胖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别扭感上升,冷冷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臭娘们儿,最好不要被我抓到,否则有你好看。”
转身走出里间,来到外屋刚要打开宅门。
“砰~”的一声,大门从外被一股强劲的力道踢开。
来人一身墨色衣袍,长身玉立,灰墨色祥翠竹绣纹的腰封紧紧扣着有力的腰身,周身气势一绝、凌厉威严。
男人生的清冷俊美,矜贵无双,此刻一双墨眸阴沉可怖,令人浑身颤抖。
“啊...”彼时的麻子男正要去开门,被强大的反弹力度推倒在地。
瞧着来人气势汹汹,他胆怯的后退,变得不知所措。
破门进屋的男子正是顾长卿,身后一左一右是枫叶和青衣。
本想着在院里带闺女,可凤九狸迟迟不归,实在坐不住了,最后将宝珠交给奶娘,亲自前往...
“人呢?”顾长卿不怒自威,漆黑深邃的眸子阴森寒凉,周身的凌威气质不容麻子男说谎。
“什么人?小的不知这位爷说的啥。”麻子男低下头,捂住被门板砸伤的腿往后退。
“你在找死?”眸子眯起,寒气四散开来。
“咻~”拔出长剑,锋利的剑刃对准麻子男脖颈。
此刻只需轻轻一划,脖子就会暴血而亡。
“这位爷,有话好说,小的不想死。”麻子男怕了,裤裆下湿漉一片,这是被吓得屁滚尿流。
“说,她在哪儿?你把人怎样了?”长睫下是幽深黑瞳,里面杀气腾腾。
“是那位穿水蓝色衣裙的姑娘吗?她跑了,小的没得手。”迫于恐惧,麻子男实话实说。
“跑了?”眉头皱着,可在来时的路上,未碰见....
“你对她做了什么?她往哪个方向逃的?”眼眸幽深,眸子细而狭长,眼尾眯眼上翘,带着危险的气息。
“小的全程在外屋等,是大哥带着那姑娘去了里屋,我等了半天没动静就进去瞧,这才发现我大哥昏迷不醒,那姑娘也从窗户逃走了。”
“本想出去找找,这不...就遇上几位爷了。”
顾长卿凝眉,幽深的眼神显得高深莫测,浑身的气势太有侵略性,冰冷得让人极其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