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趣阁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镜海市老城区的“拾光画室”外,梧桐树叶被初秋的风染成深浅不一的黄,像打翻了梵高的调色盘。砖红色的墙面爬着青绿色的藤蔓,藤蔓间缀着零星的紫花,风一吹,花瓣落在门口的旧木椅上,带着淡淡的草木香。画室的玻璃门贴着泛黄的“营业中”纸条,门楣上挂着盏生锈的铜铃,有人推门时,“叮铃”声清脆得能驱散街角的阴霾。

室内的光线偏暗,天花板垂下的旧吊灯蒙着层薄灰,暖黄色的光透过灰尘,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左侧墙摆满画架,有的架着未完成的油画,有的空着,木质的画架边缘被磨得发亮。右侧的长桌上,挤得满满当当的颜料管像五颜六色的炮弹,管身上的标签有的被颜料染得模糊,有的还清晰印着“镉红”“群青”“钛白”的字样。空气中飘着松节油的刺鼻气味,混着亚麻籽油的淡淡油脂香,还有角落里那盆绿萝散发的湿润气息,构成画室独有的味道。

赫连黻蹲在地上,正用抹布擦着洒在地板上的钛白颜料。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围裙,围裙上沾着各色颜料渍,像幅抽象画。黑色的长发随意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额前,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她的手指纤细,指关节因为常年握画笔有些突出,指甲缝里还嵌着洗不掉的颜料,像藏着星星点点的色彩。

“啧,这钛白也太不经用了,才挤了两次就见底了。”赫连黻嘀咕着,直起身时,腰腹传来一阵酸痛。她揉了揉腰,抬头看向窗外,梧桐叶正一片片往下落,落在对面的老屋顶上,给灰色的瓦片镶了层金边。

就在这时,玻璃门“叮铃”一声被推开,冷风裹着几片落叶闯了进来。赫连黻下意识回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站在门口。男人的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硬朗的下颌和紧抿的嘴唇。他的手里拎着个黑色的帆布包,包身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请问,这里是赫连黻老师的画室吗?”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赫连黻愣了一下,点头道:“我就是,请问你有什么事?”

男人抬起头,帽檐下的眼睛是深棕色的,像浸在墨水里的琥珀。他的左眉骨处有一道浅疤,从眉峰延伸到眼角,让他的眼神多了几分锐利。“我叫‘不知乘月’,”男人报上名字,声音依旧平淡,“我有幅画,想请你修复。”

“不知乘月?”赫连黻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觉得很有诗意,像是从唐诗里走出来的。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先坐吧,把画拿出来我看看。”

不知乘月走到椅子旁坐下,小心翼翼地打开帆布包,从里面拿出一卷用牛皮纸包裹的画。他动作轻柔,像是在捧着易碎的珍宝。赫连黻凑过去,看到牛皮纸上印着淡淡的霉斑,边缘还有些磨损,显然这幅画有些年头了。

不知乘月慢慢展开画,画面上是一片盛开的向日葵,金灿灿的花瓣朝着太阳,笔触奔放,色彩浓烈,一看就是梵高风格的仿作。但仔细看会发现,画的右下角有一块明显的破损,破损处的颜料已经脱落,露出了下面的画布纹理,像是一块丑陋的伤疤。

“这画是我爷爷留下的,”不知乘月的手指轻轻拂过破损处,眼神里带着一丝伤感,“他生前最喜欢梵高,这幅画陪了他几十年。前段时间搬家,不小心把画弄坏了,找了好几个修复师,都说修不好。”

赫连黻凑近画面,仔细观察着破损处的画布纤维和颜料层。她从口袋里掏出个放大镜,对着破损处看了半天,又用指尖轻轻摸了摸周围的颜料,感受着颜料的厚度和质感。“这画的颜料用的是油性颜料,画布是亚麻布,年代大概在五十年前。”她放下放大镜,抬头看向不知乘月,“破损处的纤维有些老化,而且之前有人试图修复过,用的颜料和原颜料不兼容,反而加重了破损。”

不知乘月的眉头皱了起来:“那……你能修好吗?”

“能是能,但需要点时间。”赫连黻走到长桌旁,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笔记本,翻开其中一页,上面记满了各种颜料的配方和修复技巧。“我需要先调配和原颜料成分一致的颜料,还要处理老化的画布纤维,过程会比较繁琐。”

不知乘月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只要能修好,多久都没关系。费用方面,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赫连黻合上笔记本,看向不知乘月:“费用的事以后再说,你先把画放在这里,我明天开始着手修复。对了,你爷爷有没有留下关于这幅画的其他东西?比如日记、信件之类的,或许能帮我更好地了解这幅画的背景。”

不知乘月想了想,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旧牛皮本:“这是我爷爷的日记,里面偶尔会提到这幅画。你要是需要,可以拿去看。”

赫连黻接过牛皮本,指尖触到粗糙的封面,能感受到岁月的痕迹。她翻开第一页,里面的字迹工整,墨水有些褪色,开头写着“1973年5月6日,晴,今日购得向日葵画作一幅,如获至宝”。“谢谢你,”她合上皮账本,“我会好好保管的。”

不知乘月站起身,又看了一眼那幅向日葵:“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有进展的话,麻烦你随时联系我。”他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转身推开玻璃门,铜铃再次“叮铃”作响,身影很快消失在街角的梧桐树下。

赫连黻看着不知乘月离开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牛皮本和那幅向日葵画,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对劲。不知乘月的眼神、他说话的语气,还有那本旧日记,似乎都藏着什么秘密。但她没再多想,只当是自己想多了,转身把画小心地挂在画室最里面的墙上,又把牛皮本放进抽屉里锁好。

第二天一早,赫连黻就来到画室,准备开始修复工作。她穿上白色的工作服,戴上手套和口罩,从柜子里拿出各种修复工具:镊子、手术刀、放大镜、颜料调配碗,还有各种颜色的颜料粉。她先将向日葵画从墙上取下来,平铺在工作台上,用放大镜仔细观察破损处的每一根画布纤维。

“画布纤维老化严重,需要用特殊的粘合剂加固。”赫连黻一边嘀咕,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瓶透明的液体,标签上写着“亚麻布粘合剂”。这种粘合剂是她根据古籍里的配方改良的,用亚麻籽油、蜂蜡和树脂调配而成,粘性强,还能和旧画布很好地兼容。

她用棉签蘸了点粘合剂,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破损处的画布纤维上,动作轻柔得像在给婴儿喂奶。粘合剂遇到空气后慢慢凝固,原本松散的纤维逐渐变得紧实。赫连黻又用镊子将脱落的颜料碎片小心地拼在破损处,像在玩拼图游戏。

就在她专注于拼接颜料碎片时,画室的玻璃门突然“哐当”一声被撞开,几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男人冲了进来。为首的男人留着寸头,脸上带着道刀疤,眼神凶狠,像头恶狼。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也都凶神恶煞,手里还拿着棒球棍,进门后就四处张望,把画室里的画架踢得东倒西歪。

“谁是赫连黻?”刀疤男吼道,声音震得墙上的画都在晃。

赫连黻被吓了一跳,手里的镊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站起身,强作镇定地看着刀疤男:“我就是,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刀疤男冷笑一声,走到工作台前,一脚踩在向日葵画的边缘,画布发出“咯吱”的撕裂声。“把不知乘月放在你这儿的画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赫连黻的心一紧,没想到这些人是冲着那幅向日葵画来的。她下意识地挡在画前:“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这里没有什么不知乘月的画!”

“还嘴硬?”刀疤男身后的一个男人上前一步,举起棒球棍就要砸向旁边的画架。“再不说,我们就把你这破画室砸个稀巴烂!”

赫连黻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里又急又怕。她知道这些人不好惹,但那幅画是不知乘月托付给她的,她不能就这样交出去。就在这时,她想起自己小时候跟着爷爷学过的几招防身术,虽然多年没练,但应付这几个人应该还能撑一会儿。

“你们别太过分了!”赫连黻握紧拳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下蹲,摆出防御的姿势。爷爷说过,对付坏人,要先攻其不备,打他们的要害。

刀疤男没想到赫连黻还敢反抗,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哟,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他说着,挥起拳头就朝着赫连黻的脸打过来。

赫连黻早有准备,侧身躲开刀疤男的拳头,同时伸出右腿,绊了刀疤男一下。刀疤男重心不稳,“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脸正好撞在工作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老大!”身后的几个男人见状,纷纷举起棒球棍冲了上来。赫连黻不敢大意,左右躲闪着他们的攻击,同时寻找反击的机会。她看到旁边有个装满颜料的铁桶,趁一个男人不注意,一把将铁桶推了过去。颜料洒了男人一身,红色、蓝色、黄色的颜料混在一起,把他变成了个“彩虹人”。

男人被颜料呛得咳嗽不止,赫连黻趁机绕到他身后,对着他的膝盖踢了一脚。男人“哎哟”一声跪倒在地,棒球棍也掉在了地上。其他几个男人见状,攻势更猛了,赫连黻渐渐有些体力不支,胳膊上还被棒球棍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渗了出来,染红了白色的工作服。

就在赫连黻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玻璃门“叮铃”一声被推开,不知乘月冲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根钢管,看到画室里的情景,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住手!”他大喝一声,挥舞着钢管朝着刀疤男他们冲过去。

刀疤男刚从地上爬起来,就被不知乘月一钢管打在背上,疼得他嗷嗷直叫。不知乘月的动作又快又狠,显然也是练过的。他几下就把剩下的几个男人打倒在地,棒球棍散落一地,画室里一片狼藉。

刀疤男趴在地上,捂着背,恶狠狠地看着不知乘月:“不知乘月,你有种!这笔账我们记下了,以后别让我们再遇到你!”他说着,带着手下的人狼狈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出了画室,玻璃门被他们撞得摇摇欲坠。

赫连黻松了口气,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不知乘月赶紧上前扶住她,看到她胳膊上的伤口,眉头皱了起来:“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一点小伤。”赫连黻摆了摆手,指了指工作台上的画,“先看看画怎么样了。”

不知乘月走到工作台前,小心翼翼地拿起向日葵画。画的边缘被刀疤男踩出了个脚印,还有些颜料被蹭掉了,但幸好破损处没有受到太大的破坏。“还好,画没事。”他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赫连黻,眼神里满是愧疚,“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赫连黻笑了笑,用没受伤的手擦了擦脸上的颜料:“没事,谁还没遇到过几个坏人呢。对了,那些人为什么要抢这幅画?这幅画到底有什么秘密?”

不知乘月沉默了一会儿,走到画室的窗边,看着外面的梧桐叶。“其实,这幅画不是普通的仿作,”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沉重,“画的背面藏着我爷爷留下的一份配方,是治疗一种罕见血液病的中药配方。我爷爷是个老中医,当年研究出这个配方后,怕被坏人盯上,就把配方藏在了画的背面。”

赫连黻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中药配方?藏在画的背面?”

不知乘月点了点头,从帆布包里拿出一把小刀,小心地沿着画的边缘划开。画布的背面贴着一层薄薄的纸,纸上用毛笔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都是中药的名称和剂量:“当归三钱,熟地五钱,白芍四钱,川芎二钱……”

“这是‘四物汤’的改良配方,”赫连黻凑近看了看,惊讶地说,“我爷爷以前也给我讲过‘四物汤’,是补血养血的经典方剂,但这个配方里加了好几味不常见的中药,比如‘紫河车’‘鹿茸’,还有‘冬虫夏草’,应该是针对那种罕见血液病特别调配的。”

“没错,”不知乘月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那种血液病叫‘再生障碍性贫血’,我爷爷当年就是因为这个病去世的。他研究出这个配方后,还没来得及临床试验,就被一群黑衣人盯上了。那些人想把配方抢走,用来牟取暴利。我爷爷没办法,只好把配方藏在画的背面,然后带着画四处躲藏,直到晚年才定居在镜海市。”

赫连黻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会抢这幅画,也明白不知乘月为什么会这么谨慎。“那你这次来找我修复画,是想把配方取出来,用来治疗病人吗?”

不知乘月点了点头:“我最近在医院遇到一个患有‘再生障碍性贫血’的小女孩,她的病情很严重,医生说已经没多少时间了。我想把这个配方取出来,找老中医验证一下,如果可行的话,或许能救那个小女孩的命。”

赫连黻看着不知乘月真诚的眼神,心里很是感动。“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画拆开,非要找我修复呢?”

“因为我怕自己不小心把画弄坏,”不知乘月苦笑了一下,“而且,我知道修复画需要专业的技术,只有你能在不破坏配方的前提下,把画修复好。另外,我也想找个可靠的人帮我一起保护这个配方,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还会来找麻烦。”

赫连黻想了想,觉得这件事很有意义。她虽然是个画修复师,但也希望能帮到那个小女孩。“好,我帮你。”她坚定地说,“我会尽快把画修复好,然后我们一起找老中医验证配方。至于那些坏人,我们可以报警,让警察来保护我们。”

不知乘月摇了摇头:“不行,那些人背后的势力很大,警察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他们。我们只能靠自己。”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本旧书,递给赫连黻,“这是我爷爷留下的《武经总要》,里面记载了很多古代的武功和战术。我们可以学几招防身,以防万一。”

赫连黻接过《武经总要》,封面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但还能看清“武经总要”四个字。她翻开书,里面画着各种武术招式的图谱,还有详细的文字说明。“没想到你爷爷还懂武功?”

“我爷爷年轻时是个镖师,走南闯北,学了不少武功。”不知乘月笑着说,“他常说,‘文武双全,才能在乱世中立足’。可惜我小时候太调皮,没好好跟着他学,现在只能靠这本书恶补了。”

接下来的几天,赫连黻一边修复向日葵画,一边和不知乘月一起学习《武经总要》里的武功。不知乘月的悟性很高,很快就学会了几招基本的拳脚功夫,还能用钢管耍出一套简单的招式。赫连黻虽然是个女生,但身体柔韧性很好,学起轻功来比不知乘月还快,能轻松地爬上画室的屋顶。

这天晚上,赫连黻正在画室里调配颜料,不知乘月突然闯了进来,神色慌张。“不好了,那些人又来闹事了!他们在医院门口堵着那个小女孩的家人,逼着他们交出配方!”

赫连黻心里一紧,放下手中的颜料碗:“那我们赶紧去医院!”

两人赶到医院时,门口围了很多人。刀疤男带着十几个手下,正围着一对夫妇,手里拿着棒球棍,嘴里还不停地叫嚣着。那对夫妇怀里抱着个小女孩,小女孩脸色苍白,显然就是那个患有“再生障碍性贫血”的孩子。

“把配方交出来,否则我们就对这个小女孩不客气!”刀疤男说着,伸手就要去抢小女孩。

“住手!”不知乘月大喝一声,冲了上去。他挥舞着钢管,几下就打倒了几个手下。赫连黻也不甘示弱,运用学来的轻功,绕到刀疤男身后,对着他的膝盖踢了一脚。刀疤男重心不稳,摔倒在地,手里的棒球棍也掉在了地上。

其他手下见状,纷纷冲了上来。不知乘月和赫连黻背靠背站在一起,与他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不知乘月的钢管舞得虎虎生风,每一下都能打倒一个人;赫连黻则凭借着轻功,在人群中灵活地穿梭,时不时给对手致命一击。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医院门口的混乱。刀疤男脸色骤变,狠狠瞪了不知乘月一眼,吼道“撤!”,一群人瞬间作鸟兽散,转眼消失在街角。

赫连黻松了口气,扶着墙喘着粗气,胳膊上未愈合的伤口又渗出了血。不知乘月赶紧走到那对夫妇面前,轻声安抚:“别怕,警察来了,你们安全了。”怀里的小女孩虚弱地睁开眼,小声说:“叔叔,谢谢……”

警察很快围了过来,询问事情的经过。不知乘月将配方的秘密、刀疤男团伙的纠缠一五一十地说明,还拿出了爷爷的日记和画背面的配方作为证据。民警记录完后,严肃地说:“这个团伙我们已经注意很久了,一直在倒卖非法药品,你们放心,我们会加强巡逻保护,尽快将他们抓捕归案。”

送走警察和小女孩一家,夜色已经深了。不知乘月看着赫连黻胳膊上的伤,愧疚地说:“又让你受牵连了。”赫连黻却笑着摇头,指了指画室的方向:“画快修好了,等配方验证没问题,就能救那个孩子了,这点伤算什么。”

两人并肩走在梧桐树下,月光透过叶隙洒在地上,像撒了把碎银。不知乘月突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旧铜哨,递给赫连黻:“这是我爷爷的镖师哨,遇到危险吹它,我会第一时间赶到。”赫连黻接过铜哨,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心里却暖烘烘的。

三天后,向日葵画终于修复完成。金灿灿的花瓣重新绽放,看不出丝毫破损。赫连黻小心地拆开画背,将配方完整地取了下来。两人带着配方找到一位退休的老中医,老中医仔细研究后,激动地说:“这个配方太精妙了!针对再生障碍性贫血的症结,补而不燥,是个好方子!”

他们立刻将配方交给小女孩的主治医生,经过几天的调配和临床试验,小女孩的病情竟真的有了好转,脸色渐渐有了血色。看着病床上露出笑容的孩子,赫连黻和不知乘月相视而笑,所有的奔波和危险,在这一刻都有了意义。

那天傍晚,拾光画室的铜铃又响了。不知乘月提着一袋新鲜的向日葵走进来,放在长桌上:“以后,我们的画室里,也该有真的向日葵了。”赫连黻笑着点头,阳光透过玻璃门洒进来,落在颜料管和向日葵上,暖得让人心里发甜——那些藏在颜料里的秘密,终究开出了希望的花。

趣趣阁推荐阅读:极品全能学生都市小保安都市极品医神(叶辰夏若雪孙怡)校花的贴身高手那些热血飞扬的日子霸道总裁深度宠我的贴身校花奈何淘妻能耐太嚣张重生之商界大亨亿万萌宝老婆大人哪里跑花都神医陈轩女神的上门贵婿从继承家族开始变强锦鲤娇妻:摄政王宠妻手册最强赘婿-龙王殿邪帝传人在都市田园晚色:肥妇三嫁良夫赵旭李晴晴小说免费全文免费阅读女神的上门贵婿赵旭风流乡村浑小子甜蜜婚令:首长的影后娇妻暴君爹爹的团宠小娇包空间农女:彪悍辣媳山里汉叶辰萧初然最新章节更新都市极品医神叶辰天陨闻道录龙王婿不死战神宠婚缠绵:大总裁,小甜心神医萌宝军婚缠绵:大总裁,小甜心征服游戏:野性小妻难驯服神婿叶凡赵旭李晴晴最强入赘女婿叶辰萧初然诱宠鲜妻:老婆,生二胎!特战狂枭超级兵王大佬的心肝穿回来了花都神医陈轩免费阅读我真不想跟神仙打架龙王传说奇迹的召唤师太古龙象诀最强农民混都市重生军少辣娇妻医者传承锦绣农女种田忙绝世神医:鬼帝的腹黑狂妃暗影熊提伯斯的位面之旅
趣趣阁搜藏榜:直播算卦:团宠真千金竟是玄学大佬灵识之作极品闲医欲爱重生:总裁的命定前妻极品小村民奥特曼之未来食物链顶端的猛兽乡里人鲜肉殿下:再贱萌妃致命婚姻:遭遇冷血大亨!草根选调生被离婚穷奶爸,带娃从美食店开始第一夫人:我家先生超凶的化工研究院锁定陆海夫妇这对CP盛世豪恋:权少的心尖独宠离婚后成了满级战神三好大魔王[穿越X重生]狗血那么近站住你马甲掉了坐公交车游遍全中国非宠不可:傲娇医妻别反抗御兽无限红词条,刚出新区碾万族无敌神婿男神我可以住你家吗都市:守护龙脉十年,下山即无敌身为男人的我女团出道,我火爆了六零:饥荒年当伙夫,社员都被馋哭了中式恐怖不行?纸人抬棺送走鹰酱重生之苦尽甘来无敌最俊朗新书被虐后冷心娇妻重生了萌娃带我去穿越抖音神豪:直播打赏一万亿老刑警重生,谁敢不服?枭宠毒妃:第一小狂妻海贼:无敌从僵尸军团开始替嫁后天降巨富老公都市之妙手圣医帝少宠上瘾:老公,别心急爱情公寓之万界最强队伍我的七个姐姐绝色倾城帝国强宠:娇妻已预定一胎双宝:妈咪跑不掉老婆别跑:总裁的代嫁妻签到:直播科技差点被曝光修真妖孽混都市战神探束手就擎,总裁老公请绕道!末日降临:以强化称霸穿书八零成了五个大佬的后妈
趣趣阁最新小说:住进女友嫂子家,觉醒了透视之眼铁血忠魂:扞卫重返大学:你们管他叫贫困生?游戏入侵:以生肖构筑恶魔序列黑道双少妇:都市功夫情潜龙出山:一鸣惊人!代号孤狼,我是小鬼子的恶魔红警抗战:平推这帮小鬼子giantess高校重生70,赶山养活邻家绝色母女玄魁让你拍综艺,你开创真人秀时代禾城岁月仙界无敌!我重回都市逍遥微微一笑,肖奈是我偶像非正常人类事物处理觉醒吧!八大锤打工仔!综网:从纸人术开始青帮最后一个大佬烟火里的褶皱NPC转生成为玩家传说之大探险敢用预制菜?我直播溯源中央厨房重生之小学生训练狼牙重生官场:我从基层逆袭成王哥哥带你去修仙五零:别人啃窝头,我宠妻吃肉这个仙尊很爱国路灯下遇见你回首如初领主:虫族弱?我掀起无尽虫潮!我们还在上学,你就镇守星域了?我在月球做大做强名导资本:从2005年拍烂片开富养女儿30年,她叫我生物学爹乐坛妲己是男人?粉丝们彻底疯了氪金变强?爹,你到底有多少资产确诊绝症后,我成了旅行区顶流涅盘都市重生1973:AI重构香江商业早知天下事,买尽世间田重生六零:我的时空兑换系统审判畜生:开局坟头草三米高召唤物太奇葩,战斗像是在整活鲁智深现代行侠记佣兵之无界战场我只想苟住,无奈马甲层层掉落都市重生之北冥医帝第一个超能力者两界搬运:从一无所有到只手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