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帐洒在床上，陆祁睁开眼，看到素素蜷缩在自己怀中睡得正香。她轻轻抚过素素的脸颊，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素素被这动作惊醒，睁眼看到陆祁近在咫尺的脸，昨夜记忆回笼，顿时羞得往被子里钻。
“躲什么？”陆祁笑着将她挖出来，“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大人别说了…”素素把脸埋在她胸前，声音闷闷的。
陆祁捧起她的脸，认真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在这九重天上，没人敢再欺负你。”
素素眼中泛起泪光，主动吻上了陆祁的唇。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梦境。陆祁几乎寸步不离地陪着素素，带她游览天界各处秘境，教她更高深的仙法。夜里，两人或相拥而眠，或在温泉中缠绵，如胶似漆。
然而好景不长。这日清晨，陆祁被素素的惊叫声惊醒。
“怎么了？”她立刻起身，看到素素坐在床边，脸色苍白。
“我…我做了个梦。”素素颤抖着说，“梦里我是另一个人，一个叫白浅的人…我有师父，有家人…昆仑虚…墨渊…”
陆祁心头一震。她知道，这是白浅的记忆开始苏醒了。
“别怕，只是梦。”她轻声安慰，将素素搂入怀中，却感到对方身体僵硬。
“不，太真实了…”素素推开她，眼中闪烁着陌生的光芒，“我感觉自己活了很久很久…我是青丘的白浅，是昆仑虚墨渊上神的十七弟子司音…”
陆祁沉默地看着她，知道无法再隐瞒：“你想起来了？”
素素——或者说正在苏醒的白浅——突然抱住头：“好乱…我的记忆…素素和白浅…我到底是谁？”
陆祁心疼地将她搂住：“别急，慢慢来。你就是你，无论叫什么名字。”
白浅在她怀中渐渐平静下来，但眼中的迷茫仍未散去。接下来的几天，她开始频繁地梦见昆仑虚和墨渊上神，记忆如潮水般涌回。
陆祁既欣慰又忧虑。欣慰的是白浅终于要找回真正的自己，忧虑的是…恢复记忆后的白浅，还会是那个爱她的素素吗？
这天夜里，白浅又一次从梦中惊醒，这次她彻底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陆祁，”她摇醒身边人，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我想起来了，全部想起来了。我是白浅，青丘狐帝的幺女，昆仑虚墨渊上神的关门弟子。”
陆祁静静地看着她：“那么…素素呢？”
白浅握住她的手：“素素也是我，只是失去记忆的我。”她凑近亲吻陆祁的唇角，“无论是素素还是白浅，爱你这件事从未改变。”
陆祁心中的大石落地，用力回吻：“记住你的话…”
白浅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眼神迷离，陆祁似乎已经沉醉其中，低头吻住她，温柔而缱绻，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其中…
陆祁轻抚着其纤细的腰肢，吻得越来越深，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生命里，白浅无力伸手搂住陆祁的脖颈，回应着其的吻，唇齿相依，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累了吗？”陆祁温柔细心为其擦拭身体，满眼疼爱，如同对待稀世珍宝，白浅疲倦地靠在其怀里，脸上还带着红晕，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满足后的软糯：“嗯……有点，但我很喜欢，”伸手环住陆祁的腰，“很喜欢。”
“只要是你，什么我都喜欢。”
两人相拥而眠，却不知命运即将给他们开一个残酷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