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药馆，陆祁正踮着脚尖整理药柜。她今日特意多施了几道法术，确保身上没有半点妖气外泄。
“陆姑娘。”白素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慵懒，“这味当归要放在最上层。”
陆祁手一抖，差点碰倒药罐：“好、好的。”她慌忙转身，却不小心踩到裙摆，整个人往前栽去。
一双温暖的手稳稳扶住她的腰：“小心。”白素贞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怎么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陆祁耳尖发烫，结结巴巴道：“我、我去煎药！”
——
药馆渐渐热闹起来。陆祁忙着给病人抓药，白素贞则坐在诊桌前把脉。
“白大夫，”一位大娘笑眯眯地问，“这位姑娘是你家妹妹吗？”
白素贞抬眸，目光温柔地落在陆祁身上：“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陆祁手一滑，药秤“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白素贞唇角微扬，继续低头写药方，仿佛方才那句暧昧的话不是她说的一般。
——
午后，药馆暂时清闲下来。白素贞泡了壶清茶，陆祁小心翼翼地坐在她对面。
“累了吗？”白素贞递过茶盏，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背。
陆祁心跳加速：“不、不累。”她捧着茶盏，小口啜饮，“这茶...很香。”
“喜欢就好。”白素贞忽然倾身，伸手拂过她的唇角，“沾到茶叶了。”
陆祁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白素贞的指尖带着淡淡的药香，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唇瓣。
“素、素贞...”
“嗯？”白素贞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怎么了？”
陆祁红着脸摇头，尾巴险些现形，急忙用妖力压制。
——
傍晚时分，白素贞正在后院晾晒药材。陆祁犹豫再三，还是走了过去：“我帮你。”
“好啊。”白素贞递过一筐草药，“这些要摊开晒。”
两人并肩而立，陆祁紧张得手心冒汗。白素贞忽然开口：“陆姑娘...”
“嗯？”
“你身上...”白素贞凑近她颈侧轻嗅，“有股很好闻的香气。”
陆祁浑身僵硬：“可、可能是熏香...”
“是吗？”白素贞轻笑，“倒像是...天生的呢。”
陆祁心跳如鼓，正不知如何回答，白素贞却已转身：“该用晚膳了。”
——
夜深人静，陆祁独自在院中赏月。忽然一件披风落在肩上，带着熟悉的药香。
“夜里凉。”白素贞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怎么不多穿些？”
陆祁攥紧披风：“我...不冷。”
白素贞忽然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可是我冷。”
陆祁呼吸一滞，妖力险些失控。白素贞的体温透过衣衫传来，让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素贞...”
“嗯？”
“你...”陆祁鼓起勇气，“是不是...”
白素贞轻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是不是什么？”
陆祁张了张嘴，终究没敢问出口。白素贞却忽然松开她：“该休息了。”
望着白素贞离去的背影，陆祁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她总觉得...白素贞似乎什么都知道。
（廊柱后，小青翻了个白眼：“姐姐这演技...也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