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间的瓷砖有点凉，踩在上面像踩在冰上，我跟着她站在花洒下，看着她伸手去拧水龙头，指尖的银铃轻轻响——那是上次去浅草寺时买的小手链，银链上串着颗小小的樱花铃铛，她当时说“听见铃声就想起你”，之后便一直戴着。热水“哗啦”洒下来，带着淡淡的樱花香，是她常用的那款沐浴露，泡沫细腻还留得久，之前在她房间闻到过好几次。雾气瞬间漫开，像笼了层薄纱，模糊了她的轮廓，连暖灯的光都变得柔和起来，落在她发梢的水珠上，闪着细碎的亮。
千鹤川子转过身，看着我还愣在原地，手还攥着衬衫的衣角没动，忽然伸手，轻轻扯了扯我的袖口，指尖带着温水的软：“曹君，你怎么不脱衣服呀？是不是害羞了？”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脸颊泛着水汽的红，说话时还轻轻歪了歪头，发梢的水珠滴在锁骨上，顺着肌肤往下滑，没入睡衣领口，看得人心里发慌。
我这才回过神，耳尖烫得像着了火，手忙脚乱地去解衬衫扣子——指尖都在发颤，第一颗扣子解了半天都没解开，反而把线扯得松了些。千鹤川子就站在旁边看着，没说话，却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声音软乎乎的：“我帮你吧，看你急的。”说着就伸手过来，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手指，帮我捏住扣子，慢慢解开。她的动作很轻，指甲修剪得圆润，蹭过我的皮肤时像羽毛拂过，连带着我的心跳都跟着乱了节奏。
“你看，这样不就快多了嘛。”她笑着把解开的衬衫往我肩上推了推，露出我的锁骨，又伸手去解我的腰带。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她却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认真：“曹君，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怕什么呀？”她的指尖还停在腰带上，带着点撒娇的软，“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喉结动了动，没再躲开——看着她认真解腰带的样子，睫毛轻轻垂着，侧脸在暖灯下发着柔润的光，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很不真实，像梦里才有的画面。等我终于把衣服都脱下来，千鹤川子已经把自己的睡衣换下来，搭在旁边的架子上，身上只裹着条浅色浴巾，浴巾边角还绣着小小的雏菊，和我的手绢是同一款式。她背对着我，站在花洒下调整水温，热水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流，滑过脊背的曲线，像镀了层光，连肩胛骨轻轻凸起的弧度都透着软。
“曹君，水温刚好，你快过来呀。”她转过身，朝我招了招手，浴巾往下滑了些，露出一侧圆润的肩头，还有肩头下隐约起伏的曲线——那曲线很软，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像初春刚融的雪堆，在暖灯下发着淡润的光。我慢慢走过去，站在她身边，能清晰闻到她身上的樱花香混着水汽，还有她发间的柑橘香，两种味道缠在一起，让人心里发暖。
“曹君，浴缸里的水我刚才放了些，还撒了樱花，我们去那边洗吧？”她忽然拉着我的手，往旁边的深瓷浴缸走——浴缸是椭圆形的，边缘雕着浅纹，里面飘着几片干樱花，是白天她从包里拿出来的，说“泡澡时看着心情好”。她先跨进浴缸，动作轻得像片云，抬腿时浴巾往下滑了些，隐约露出大腿的曲线，又被她飞快拢住，只留下一点朦胧的白。她坐下时特意往一侧挪了挪，留出大半的位置，背对着我时，浴巾裹着的腰肢轻轻收窄，再往下是缓缓散开的臀线，像水墨画里晕开的软云，浸在水里的脚踝还轻轻晃着，溅起小小的水花。
“曹君，水不烫，你也进来吧。”她的声音从肩头后传过来，带着点水汽的软，发尾还滴着水，落在浴巾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我站在原地顿了顿，才慢慢抬腿跨进去，水温刚好漫过腰腹，暖得人浑身发松，连刚才打斗时的疲惫都散了些。刚坐稳，千鹤川子就转过身，裹着浴巾面对面看着我，忽然“嗤嗤”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曹君，你耳朵怎么这么红呀？像被热水烫到了似的。”说话时她轻轻歪了歪头，浴巾往肩头滑了些，露出一侧锁骨，像串淡白的月牙，下面隐约能看见胸脯的起伏，软得像藏在云里的棉，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
我耳尖更热，下意识偏过头，目光落在浴缸里的樱花上，却听见她轻轻挪了挪身子，往我这边靠了过来，肩膀都快贴到我的胳膊了。“好啦不笑你了，”她的声音软下来，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手指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我后背好久没搓了，自己总搓不到，你帮我搓搓好不好？”说着，她慢慢转过身，背对着我坐在我的两腿之间，抬手把头发往肩前拢了拢，露出完整的后颈——后颈的皮肤很薄，能看见淡淡的青色血管，像条细弱的蓝线，往下是微微凸起的肩胛骨，像蝴蝶停在雪地上，再往下，她轻轻往后靠了靠，后背刚好贴在我的胸口，浴巾的边角蹭过我的手臂，能隐约感觉到她腰腹的软，像团温软的棉。
我僵了僵，能清晰闻到她发间的柑橘香混着樱花的淡香，裹在水汽里往鼻尖钻，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她抬手把旁边的浴球递过来，手指轻轻碰了碰我的掌心，像过了道电流：“就用这个，稍微用点力就好，左边肩胛骨那里总觉得痒。”我接过浴球，指尖裹着泡沫轻轻落在她的后颈，顺着脊椎往下慢慢搓——她的皮肤很白，泡沫沾在上面像撒了层雪，被温水冲开时，能看见腰腹的曲线慢慢露出来，平坦的小腹上还沾着几点泡沫，像落在玉盘里的星子，闪着细碎的亮。她忽然轻轻抬了抬腰，像是想让我搓得更舒服些，臀线在水里轻轻晃，软得像团被揉过的棉，让我心跳瞬间漏了半拍，手里的浴球都差点掉在水里。
“曹君，往上一点，脖子下面也有点痒。”她轻声说，慢慢抬起头，脖颈拉得更长，像支待放的花茎，连喉结轻轻滚动的弧度都透着软。我顺着她的话往上搓，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耳后，她轻轻颤了一下，却往我手里蹭了蹭，声音带着点软：“就是这里，再用点力，有点痒。”水汽渐渐浓了，漫得满室都是，连暖灯的光都变得朦胧起来，她似乎觉得浴巾裹得闷，轻轻抬手松了松，浴巾顺着肩头往下滑了些，露出一侧圆润的肩头，还有肩头下隐约起伏的曲线——那曲线很软，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像初春刚融的雪堆，在暖灯下发着淡润的光，连沾在上面的水珠都闪着亮。
我呼吸一滞，目光不由自主跟着她的动作动，她忽然轻轻侧了侧身，想拿旁边的沐浴露，手肘不小心碰到我的腰，浴巾又往下滑了些，刚好露出胸前的弧度，两粒粉红像藏在雪地里的樱果，透着点怯生生的艳，还沾着点水珠，在光下闪着亮。她似乎没察觉，拿完沐浴露又慢慢转回来，背对着我时，小腹上的泡沫被水流冲开，露出小小的脐眼，像颗嵌在玉上的珍珠，周围的细绒都看得清，还沾着片小小的樱花花瓣，随着水流轻轻晃。这画面太晃眼，不是刻意的露，是她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晃出的柔，是水汽里藏不住的嫩，是暖灯下发着光的、属于她的柔软，每一处都撞在心上，连呼吸都不敢重了，生怕惊扰了这份美好。
“曹君，怎么停了呀？”千鹤川子轻轻回头，眼底蒙着层水汽，像含着雾，见我盯着她发呆，脸颊忽然红了，从耳根红到脖子，却没躲开，反而轻轻往我怀里靠得更紧，声音带着点怯生生的软，“是不是……我这样不好呀？”
“不是，”我连忙回神，声音有点哑，喉咙干得发紧，“很好，很漂亮。”说着，我慢慢继续搓背，指尖碰到她腰腹的皮肤时，她轻轻颤了一下，却往我手里蹭了蹭，像只寻暖的猫，后背贴得我更紧了。我忽然觉得这场景很不真实，像踩在云里——明明半小时前还在街头和人打斗，拳头攥得生疼，此刻却在满是水汽的浴缸里，抱着这样柔软的她，鼻尖是她的香，掌心是她的温，连心里那些关于立场的坚硬、关于过往的犹豫，都被这暖融成了水，只剩下满室的温柔。
刚把她后背的泡沫冲干净，千鹤川子忽然慢慢转过身，浴巾不知什么时候松了，顺着她的腰腹滑落在水里，她没去捡，只是抬起手，轻轻环住我的脖子，抬手时手臂的曲线像流水，从肩头到手腕，每一处都透着软，大腿轻轻蹭过我的腿，带着温水的湿，还有她皮肤的温。我能清晰看见她胸前的起伏，能感觉到她身体的软贴着我的腰腹，连她呼吸里的甜意都混着水汽，洒在我的颈间，带着点樱花的淡香。“曹君，”她的声音轻轻的，像耳语，又像怕被人听见似的，“刚才在街上，我好怕……怕他们对你动手，怕你受伤，更怕……怕我再也见不到你。”
我抬手，轻轻揽住她的腰，指尖能感觉到她腰肢的软，还有她后背细腻的皮肤，像摸在暖玉上，拇指轻轻蹭过她的脐眼，她又轻轻颤了一下，却把我抱得更紧，脸颊贴在我的胸口，能清晰感觉到她轻轻的心跳，和我的心跳慢慢凑成了一样的节奏，连浴缸里的樱花都跟着晃，随着水波轻轻碰着我们的手臂。
她忽然抬起头，眼底亮得像落了星子，之前的雾气散了，只剩下清晰的、属于我的温柔，嘴唇轻轻蹭过我的下巴，带着点温水的湿，还有她唇瓣的软，然后是我的唇角——很轻，像花瓣落在皮肤上，还带着点樱花的淡香，小心翼翼的，像在试探。我没动，任由她的吻慢慢加深，她的舌尖轻轻碰了碰我的唇，像只怯生生的小兽，见我没躲开，便胆子大了些，唇齿相依间，满是让人心慌的软，是属于她的、带着水汽的温柔。她的手慢慢往下，轻轻攥着我的衣角，手指还在发抖，却把我攥得很紧，像抓住了什么不愿放手的东西，像抓住了她此刻的安心。
吻到动情时，她忽然抬手，轻轻按住我的后脑，掌心带着温，将我的头往她胸前带了带。我能感觉到她身体轻轻往上蹭了蹭，柔软的胸脯渐渐贴住我的脸，像两团温软的云裹住了我，带着她的温度，还有她的香。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淡香，唇间触到那两粒像樱果似的软，温热又细腻，像含着颗化不开的糖，满是让人沉溺的温柔，连呼吸都变得甜了起来。她的手轻轻抚过我的头发，动作软得像哄着受惊的孩子，指尖轻轻蹭过我的耳朵，声音在我头顶轻轻响，带着点颤，却满是认真：“曹君，这样……是不是就不怕了？是不是就觉得安心了？”
我没说话，只轻轻往她怀里蹭了蹭，像找到了最安稳的港湾，像小时候受了委屈窝在母亲怀里那样，踏实得让人想闭上眼睛。她的胸脯轻轻起伏着，带着平稳的呼吸，掌心的温度透过发丝传过来，把所有的不安、所有的疲惫都揉成了软。原来女人的怀抱可以这样暖，不是刻意的安抚，是全然的接纳，是毫无保留的信任，是让人心甘情愿卸下所有防备的温柔，是跨越了语言、跨越了立场的，最纯粹的靠近。
她见我没动，抱得更紧了些，脸颊贴在我的发顶，轻轻蹭着，像在确认我还在，声音软得像化了的糖：“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我都这样抱着你好不好？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别人，没有那些不好的话，没有那些麻烦。”水汽漫在眼底，我轻轻点了点头，鼻尖蹭过她细腻的皮肤，满是温柔的甜——原来跨越了那么多的隔阂，经历了那么多的慌张，最终抵不过这样一个拥抱，抵不过她怀里的暖，抵不过这一刻，只想和她在一起的真心。浴缸里的樱花还在轻轻晃，暖灯的光还在温柔地洒着，我们的心跳还在同步地跳着，这一刻的温柔，像被永远定格在了满是水汽的洗浴间里，再也不会散去。
我握着她递过来的浴球，慢慢走过去——掌心的浴球有点软，像她方才攥着我手腕的手。指尖刚碰到她的后背，千鹤川子就轻轻颤了一下，却没躲开，反而往我这边靠了靠：“稍微用点力，左边肩胛骨那里，总觉得搓不干净。”我顺着她的话，指腹裹着泡沫轻轻揉按，动作放得极轻，生怕力道重了弄疼她，心里却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连呼吸都放得缓了些。
“曹君，浴缸里的水该温了，我们去那边洗吧？”她忽然转过身，指尖轻轻勾了勾我的手腕，目光往旁边的深瓷浴缸扫了扫。转身时，她挽起的头发轻轻晃了晃，露出细长的脖颈，像支刚抽芽的柳枝，连转动的弧度都软得晃眼。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浴缸里飘着几片干樱花，是白天她特意撒进去的，此刻在暖灯下发着淡粉的光。没等我回应，她已经拎着浴球往浴缸走，走之前还不忘拿过一条米白色浴巾，轻轻裹住自己的身体，抬手拢浴巾时，削肩轻轻耸起，像被风吹起的花瓣，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肩头，在水汽里泛着柔润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