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莱塔转身离开,回去联络伙伴…
坎特蕾拉微微点头,踩着高跟鞋“嗒嗒”率先踏入密室。漂泊者咽了口唾沫,赶紧跟上。
密室里雾气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视线模糊得跟喝了假酒似的。墙壁上几盏油灯跟快咽气的萤火虫似的,就给脚下照亮条缝。
“到这步,你想跑也没门了。”坎特蕾拉的声音在密室里嗡嗡回荡,跟这鬼地方融为一体,“你马上要看见的,能把你对拉古那的认知砸个稀巴烂!而这真相,就得靠你那破力量来改!”
越往深处走,那股庄严肃穆又透着邪乎的味儿就越浓。墙壁上嵌的宝石“滋啦”冒柔光,把整个空间照得跟梦里似的。
坎特蕾拉突然停下,眼神跟秤砣似的沉:“瞧见没?知道真相后,鸣式也盯上你了!”她侧身一指圣堂中央的古朴石台,“漂泊者,这破地方供的,才是岁主「英白拉多」的真面目!”
漂泊者顺着手指一瞅——好家伙!石台上雕的是匹骏马,身姿矫健得跟要蹦出来踩人似的!
坎特蕾拉走上前,指尖轻轻摸过马雕像,眼神又敬畏又感慨:“岁主本该是驰骋破风的骏马!象征自由、力量、希望!不是那群在水里瞎扑腾的鱼!”她眉头一皱,满脸厌恶,“修会供的那马头鱼身,就是岁主被鸣式侵蚀异化的鬼样!虽说岁主意志还没凉透,但谁知道祂还能撑几天?”
她猛地转身,眼巴巴瞅着漂泊者:“求你了!去劝今州那岁主「角」去黎那汐塔救「英白拉多」!只有「角」那挂壁力量,兴许能把「英白拉多」从鸣式手里捞出来!”
漂泊者脸一垮:“你怕不是疯了?今州岁主守着地盘呢!哪能说动就动?这责任谁扛得起?”
“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坎特蕾拉往前一步,胸口跟着“波涛汹涌”,“只要能救岁主、救黎那汐塔,翡萨烈家族把家底给你搬空都行!”
漂泊者刚想摇头,突然眼睛一亮:“等等!珂莱塔给我解读过彩窗画,里头说有个圣女会当「英白拉多」的共鸣者救黎那汐塔……这也是骗鬼的?”
坎特蕾拉眼神瞬间亮了:“细说!”
漂泊者把彩窗画从布局到色彩,从人物表情到一根毛的细节,叭叭全给秃噜了一遍。
坎特蕾拉听完慢悠悠开口:“圣女那茬不是全瞎编。岁主确实会选个圣女当共鸣者,但不是狂欢节加冕那套!得靠特定仪具共鸣!”
“「角」可不是这么找共鸣者的!”漂泊者脑子转得飞快。
“那是因为「英白拉多」玩的是分离和空间的活儿!”坎特蕾拉解释得唾沫横飞,“祂能把自己力量拆一部分出来,频率和本体一模一样!这就是神权剑「提尔芬」!岁主把力量封在里头的神剑!也是选共鸣者的破玩意儿!只有共鸣者能把它拔出来!”
漂泊者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起卡提希娅:“那……「卡提希娅」不是真圣女?”
坎特蕾拉眉头拧成麻花,想了半天:“那殉道的‘圣女’?我哪知道她共鸣的是啥!可能是鸣式本身,也可能是岁主被异化的鬼东西!但选她的绝对不是岁主意志……毕竟……”她声音突然低下去,带着点哀伤,“圣女早就死了。”
“啥?!”漂泊者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真圣女出现过?咋又死了?”
坎特蕾拉叹了口气,开始念叨往事:“以前我们家族每年都搞圣女试炼,挑些意志坚挺的人,让她们在超频状态下跟「提尔芬」里的力量共鸣。虽然没一个成的,但有些人多少能看见点真相碎片……我也是其中一个……”
她眼神突然放空,像是回到了过去:“我当时看见了!岁主异化的身子,还有倒悬在天上的遗迹!也知道只有「提尔芬」能打开索诺拉边界进去……等我意识回来,手上不知啥时候被刻了行字。那字迹我绝逼认识——是我自己写的!就因为这,我才想另找法子……那行字写的是——圣女已经死了。”
漂泊者心里疯狂盘算:(倒悬遗迹……她说的和卡提希娅的话能对上!「提尔芬」是进索诺拉的关键……那索诺拉搞不好和「英白拉多」有关!要是能确定「提尔芬」真是「英白拉多」留的,至少能证明她们没瞎编!)
他突然抬头:“我能凑近看看那破剑不?”
“请便。”
漂泊者搓着手走到石台前,盯着那把插在石座里的「提尔芬」——剑身上的符文“滋滋”冒光,跟有生命似的!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握住剑柄,轻轻一拔——
“唰!”
剑居然跟被泡了开塞露似的,轻松就拔出来了!他跟耍玩具似的把剑掂量来掂量去。
坎特蕾拉当场就傻了,眼睛瞪得能塞下鸡蛋:“漂泊者……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这「提尔芬」只有岁主共鸣者或者有关系的人才能拔出来!你……”
漂泊者咧嘴一笑,把剑耍得“呼呼”带风:“「角」叫我御者,你也可以喊我圣者。至于为啥……说来话长,长到能把你听睡着。”
“岁主的……御者?!”坎特蕾拉嘴巴张得能吞拳头。
“别愣着了,我还有些情报和推测,你听不听?”
“洗耳恭听!”
漂泊者把和卡提希娅的交流——索诺拉、封印背后的呼唤、她失忆、阿布说她有鸣式味儿这些事儿,全给坎特蕾拉秃噜了一遍。
坎特蕾拉听完直咂舌:“没想到殉道的人还活着!更没想到你和岁主还有这层关系……翡萨烈把「英白拉多」当神供着,你是岁主御者……我是不是该喊你‘吾主’?”
漂泊者赶紧摆手:“叫我漂泊者或者阿漂就行!说正事!”
坎特蕾拉神色一正:“那漂泊者……您愿意帮忙解救岁主,把黎那汐塔从鬼门关拉回来吗?”
“合作愉快。”漂泊者把「提尔芬」往腰上一插,“我正好要去「英白拉多」那破地方,把事儿查明白。”他刚想把剑还给坎特蕾拉,就被她拦住了。
“「提尔芬」在你手上才能发挥最大威力!你跟岁主那破联系,说不定能让这剑变得更厉害!”
漂泊者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所以……你就是卡提希娅说的,在索诺拉外瞎溜达的人?”
坎特蕾拉“噗嗤”一笑,头发上的水母发饰跟着晃:“你都猜着了还问?不过用‘深海水母’形容……她对我的感知还挺别致。”
两人出了密室,直奔地下车站。一路上墙壁上的灯忽明忽暗,跟在讲翡萨烈家族的鬼故事似的。
“翡萨烈地底有条直通索诺拉入口的缆车,电梯开关在墙边。”坎特蕾拉指着前方。
漂泊者看着复杂的布置,忍不住吐槽:“搞这么多机关干嘛?”
坎特蕾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有些机关不是为了方便,是给‘外来者’准备的!谁要是心怀不轨闯进来……有他好果子吃!”
两人顺利抵达地下车站,这里阴暗潮湿,一股子陈年霉味。坎特蕾拉指着前方:“这是以前神学院的地下区域,索诺拉边界就在中央。剩下的路咱走着去!”
刚进「阿维纽林」遗址没几步,坎特蕾拉突然停下,眉头皱成了麻花:“不对劲……这以前没残象啊!附近也没无音区……难道和索诺拉有关?”
话音刚落,一群咕咕河豚“嗡”地从四面八方涌来!它们圆滚滚的身子在地上疯滚,叫声跟指甲刮黑板似的!
“这鬼地方也有咕咕河豚?”漂泊者脸都绿了。
坎特蕾拉眼睛一亮,跟见着宝似的:“这些小家伙我从没见过!能给我留几只不?”
漂泊者心里疯狂吐槽:(鬼知道她要拿河豚干嘛……)嘴上还是点了头。
下一秒,他直接发动「化羽湮灭万律」!狂暴的力量“轰”地爆发,和坎特蕾拉的「暗潮汹涌」当场共鸣!两种力量绞在一起,跟海啸似的把咕咕河豚全拍没了!
坎特蕾拉看着河豚消失的地方,转头冲漂泊者笑:“接下来的路刺激了!这儿变化这么大,前面指不定有多少妖魔鬼怪等着咱!”
“这到底咋回事?”漂泊者看着四周,“为啥变化这么大?”
坎特蕾拉神色凝重,开始讲黑历史:“第二次黑潮……就发生在这「阿维纽林」!修会建的最大神学院!黑潮来的那天,正好是个圣女通过试炼被修会加冕的日子……也是信仰最疯批的日子!”
她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黑潮跟噩梦似的,瞬间把一切都吞了!后来「阿维纽林」升到了天上,黑潮也跟着消失了……但因为没线索,大家也就慢慢忘了。我当时还是个普通家族成员,在神学院外围观礼船上亲眼看见全过程……后来尝试和「提尔芬」共鸣,才瞧见索诺拉内部的一点影子……”
漂泊者若有所思:“听起来好像有人在神学院搞了大动作,才把第二次黑潮摁住了。”
“没错!这人可能是「卡提希娅」。”坎特蕾拉眼神复杂,“也可能像第一次那样,是岁主又一次力挽狂澜……但不管怎样,这背后的真相都邪乎得很!”
她突然严肃地盯着漂泊者:“我知道你想信任那圣女!这烂好心最好只在心里想想!鸣式最会从心灵弱点钻空子!咱一放松警惕,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漂泊者沉默半晌,最终还是点了头:“你说得对……继续走吧。”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遗迹深处,只留下紫色的雾气和未知的危险,在黑暗里“滋滋”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