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则绕到母彪侧面,一口咬住母彪的耳朵,狠狠往后拽!
半片耳朵被撕下来,血喷在小灰脸上,死不松口,嚼了嚼咽下去,嘴角还沾着血沫,盯着母彪的眼睛,挑衅起来;
母彪被惹急了,
猛地甩头把小灰甩到旁边的松树上,“咚” 的一声闷响,小灰撞得树摇晃,
树皮都裂开了,马上爬起来,晃了晃脑袋,甩飞耳朵上的碎木片,又扑了上去,
嘴里还发出 “呜呜” 的低吼,感觉就像再说 “这点伤不算啥,有本事再打!”,
爪子还在地上刨了刨,带出一团湿泥,溅在母彪的脸上。
陆少枫没时间看狗帮的战斗,因为公彪已经扑到了他面前。
爪子带着腥气拍过来,陆少枫用陨刀格挡,撞在刀身上,震得手臂发麻,虎口裂开一道血口;被震得后退两步,脚后跟磕到块石头,差点摔在腐叶里,还好及时扶住旁边的树干。
“好家伙,这货力气也涨了不少!”
陆少枫心里一惊,更兴奋了 —— 这样打起来才有意思!
要是双彪还是上次的实力,反而觉得没劲儿。
深吸一口气,握紧陨刀,盯着公彪的眼睛,等着它下次攻击。
公彪突然低头,一个侧身摇摆,对着他的肩膀咬来。
陆少枫想躲,雾气挡了视线,加上公彪速度太快,獠牙直接刺破粗布,嵌进了他的肩膀肌肉里。
陆少枫能清晰感觉到牙齿在蹭着肩骨刮,钝刀子割肉,疼得浑身一哆嗦,
眼前都有点发黑 —— 要不是重生后的体质撑着,这一口早把他的肩骨咬碎了!
“操你娘!”
陆少枫疼得吼一声,左手攥着公彪的耳尖,手指捏得 “咯吱” 响,公彪的耳朵被捏得变形,
血从耳尖渗出来,疼得它狂吼,爪子乱挥,差点挠到陆少枫的脸,擦着他的脸颊划过;
右手拳头发力, “擒耳砸面”,按着头往旁边的松树上砸 ——“砰” 的一声响,
公彪的脑袋撞得树干抖了抖,树干被撞得微微倾斜。
公彪也狠,竟没松口,反而甩头撕扯,陆少枫的肩膀被扯下一块肉,疼得他冷汗直冒,连雾都看成了重影。
赶紧摸向怀里的参 —— 掏出一棵四品参塞进嘴里,嚼都没嚼就咽下去。
参肉刚下肚,就有股暖意流进四肢,肩膀的痛感轻了些,连手臂的发麻感都缓解了不少,攥着公彪耳朵的手更用力了。
“还想跟老子拼力气?哥有参,你没有!” 陆少枫扭曲着脸颊冷笑一声,趁机用陨刀对着公彪的前腿刺去!“噗嗤” 一声,刀身没入大半,抽出来后,血喷溅出来,
又刺向公彪的另一条腿 ——“咔嚓” 一声,刀身没入时碰到骨头,
公彪疼得松开嘴,踉跄着往后退,三条腿支撑着身体,红眼睛里满是忌惮,
对着陆少枫龇牙,爪子在地上刨坑。
树杆上的醉仙看到陆少枫肩膀流血,急得在树洞里直转圈;
看到母彪的尾巴扫向白龙的后背,白龙没注意,被扫得一个趔趄,母彪趁机想扑向陆少枫,醉仙再也忍不住,猛地跳下树,
穿过白龙和母彪的战斗圈 —— 母彪的尾巴擦着醉仙的后背扫过,
把旁边的参叶扫飞,醉仙吓得缩了缩身子,没停,加快速度冲向参堆。
目标很明确 —— 参堆里最大的那棵六品参!
那是陆少枫昨天挖出来的,因为太大,还没来得及收进背包,放在参堆最上面。叼起六品参,参须拖在地上,沾了不少泥和青苔,转身就往陆少枫这边跑。
母彪见了,挣脱狗帮的纠缠 —— 甩头把白龙甩到地上,白龙马上爬起来;
母彪又用尾巴扫开大青,对着醉仙扑去!爪子带着风,显然是想把这小东西拍死。
“不准碰它!”
陆少枫怒吼一声,对着母彪丢出陨刀 —— 刀身划过母彪耳朵,血顺着耳尖往下滴;陨刀钉在松树上,“嗡嗡” 震颤;
母彪吓得一缩,停下了扑击,醉仙趁机跑到陆少枫脚边,把六品参往他手里递,小爪子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样的!”
陆少枫摸了摸醉仙的头,把参塞进嘴里 —— 刚想去拔陨刀,看见公彪的眼睛亮了起来!
这畜生竟盯着他手里的参,眼睛里满是贪婪,趁着陆少枫没注意,往参堆冲去!
用尾巴扫向白龙的脸,白龙躲闪时,公彪趁机窜到参堆旁,
一口咬住两棵四品参,连青苔带树皮咽了下去,嘴角挂着参须还龇牙,红眼睛里满是得意,甚至还故意对着陆少枫晃了晃脑袋。
“我操你个畜生!还敢抢老子的参!”
陆少枫气炸了 —— 这参是他挖了三天的心血,每天蹲在腐叶里挖,
晚上还得防着野鸡脖子和草蜱子,现在竟被这畜生当成了零食!
冲过去,右手握拳,全力对着公彪的侧脸砸去!
裹着拳风砸过去 —— 拳风卷起地上的腐叶,雾气被冲开一个圆形的缺口,公彪还算灵活,往旁边一躲,拳头没砸中它,却砸在了它身后的红松树上!
“砰!”
树干直接被打爆,木屑混着雾水炸飞,
“妈的,没打中!”
陆少枫有点可惜,却更兴奋了 —— 这力气比他想的还大,要是砸中了,
公彪的脑袋肯定得开花,连脑浆都得溅出来!
甚至能想象到公彪被砸中后倒地的样子,心里的火气更盛了。
公彪被这拳的威力吓了一跳,眼里闪过一丝恐惧,还是不肯退,尾巴像钢鞭似的扫向陆少枫的腿,
陆少枫没躲开,被扫得踉跄两步,正好撞在松树上,
没管疼,趁机拔出陨刀,对着公彪的肚子刺去!“噗嗤” 一声,刀身没入大半,血顺着刀身被吸走,
陆少枫感觉浑身都舒服了,手腕一拧,在公彪肚子里搅了搅,
公彪疼得狂吼,身体蜷缩成一团,
爪子在地上刨出个深坑,挣扎着想咬陆少枫的腿,獠牙像两把刀子。
看到公彪受伤,想冲上去帮忙的母彪突然停了下来。
猛地转头看向林外的方向,母彪的吼叫声突然变低,带着焦躁,
不像之前的凶戾,爪子在腐叶上刨了刨,还往后退了两步 ——
它想起洞府里的幼崽了,要是自己死了,幼崽肯定活不成,连冬天都熬不过去,甚至可能被其他野兽当成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