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你家雨水最近开的饭店生意挺火,能不能借我点钱,让我先过了这个坎?还有老刘,你要是手头宽裕也借我一点,一百八不嫌多,十块五块也不嫌少,咱们都是一个院的,你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有难不帮吧?”
易中海说完,心里暗暗得意,既然你俩非要让我难堪,让我在大家面前丢脸,那我就顺水推舟向你们借钱。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易中海觉得自己这招真是绝了。
刘海中听了易中海的话,脸色一变,连忙拒绝道:“老易,我哪有钱借你?我家两个儿子还打着光棍呢,媳妇都没娶上。我这当爹的都快为钱愁死了,你还问我借钱?我没有。”
说完刘海中背着手,急匆匆地走了。也不再追问易中海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生怕易中海又来借钱。
易中海瞧着刘海中灰溜溜地跑了,心里冷笑一声,你这死胖子还想跟我斗,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易中海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看向何大清说:“老何,你呢?你可别说你没钱,谁不知道你是雨水饭店的股东?就连南易这个小股东现在都发财了。梁拉娣整天在院里炫耀她们家的日子因为南易的手艺好起来了。你和雨水肯定没少赚吧?你刚才还说咱们同住一个院,怎么能在我有难的时候不帮呢?”
阎埠贵听了易中海的话,心里嘀咕:易中海果然老谋深算。他昨晚半夜回来明明就是出去鬼混才被人打成这样的,哪是因为借钱?不过阎埠贵手里没有确凿的证据,全是他的猜测,所以不好直接揭穿易中海。
而且阎埠贵这人精明得很,有好处的事跑得比谁都快,没好处的事他根本不沾。所以阎埠贵一言不发,只是站在旁边看热闹。
而周围的邻居们听了易中海的话,不由自主地对他多了几分同情:“易大爷也够倒霉的,欠钱还被打成这样。唉,一把年纪了做生意还欠一屁股债,真是可怜。易大爷离婚的时候就赔了不少钱给前妻,现在又因为做生意赔钱,估摸着手里也没什么钱了。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将来真是够惨的。”
易中海几句话就把气氛给扭转了,之前看不起他的人都开始同情他了。尤其是场上的几个心软的女人,想到易中海是个离婚的人,还得自己想办法挣钱,没人照顾,就特别心疼他。
何大清瞧着老谋深算的易中海几句话就把不利的局面给扭转了,
心里暗想:你这老狐狸再狡猾,今儿个我也要让你露馅,让大家瞧瞧你到底是什么人,以后别再在大家面前装好人了。
何大清不紧不慢地说:“行,老易,我帮你没问题。你把借条拿出来,让我瞧瞧你到底欠了多少钱被打了。就是外面借高利贷,他们也不敢这么动手吧?你这是跟谁借的钱,敢下这么狠的手?不行我替你去报案。”
易中海一听,心里有点发怵,暗骂何大清这老家伙太精明了,竟然让他拿出借条来。可他那些话都是随口瞎编的,哪来的借条?
李前走到水池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说道:“老易,早上我上厕所时,有个男人说他是田寡妇的儿子,让我带话给你,说你要是再敢去菊儿胡同找田寡妇,他就让你身败名裂,还像昨晚一样把你打个半死,把你腿打断。我这话算是传到了,老易,你昨晚真的被打了吗?”
“哎呀,还真是被打啦,看来那个田寡妇的儿子说的是真的。”有人接话道。
易中海一听,心里一惊,因为李前准确地说出了菊儿胡同,说明他说的话不是瞎编的。他昨晚确实去了菊儿胡同,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李前。
何大清听完李前的话,稍微一琢磨,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冷笑着看向易中海说:“老易,原来昨晚你是去鬼混被人抓住了?人家儿子都来找你麻烦了。你还在这骗大家说是欠钱被人打的。
刚才你拿不出借条我就觉得不对劲,现在你果然在撒谎。大家听好了,这老易根本不像他表面那样老实,他私底下满肚子坏水,最不要脸的就是他。”
在场的人听后,之前还对易中海有点同情的女人们,现在骂得比谁都凶:“呸,这个该死的易中海,我还真同情过他呢!结果他是被人捉奸打的,还是被田寡妇的儿子打的,他也太不要脸了,呸,老不要脸的。”
“就是,年纪这么大了怎么管不住自己?什么东西,呸,真是晦气。”
大家纷纷鄙视和唾弃易中海,之前有多同情他,现在就有多讨厌他。因为他刚才把自己装得太可怜了,如果李前没突然揭穿他,他今天可能就成功装可怜骗到大家了。
易中海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真没想到自己的老底儿还有人清楚,而且还是被李前亲自给抖搂出来的。他想辩解两句,可张不开嘴。
大伙儿一看他哑口无言,更是认定了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易中海在四合院里的名声和威望,一下子全没影儿了,现在成了人人喊打的角色。
他终于尝到了以前被他排挤的人所受的那种屈辱和痛苦。
何大清冷眼旁观着狼狈不堪的易中海,感激地瞅了李前一眼,心想:要不是李前及时出手,自己今天还真不容易把这狡猾的老家伙给扳倒。
每次易中海总能找出一堆理由来为自己开罪。
李前瞧见何大清朝他投来的善意眼神,理都不理,转身就走。他这次出来帮易中海,可不是为了帮何大清。
何大清这人虽说现在脾气改了,回到自己儿子身边了,可以前雨水才五岁那会儿,他就把雨水给甩了,谁还敢说他是个好人?
就冲这点,李前就不信何大清是什么善茬儿。再说了,何大清跟个寡妇跑了那么多年,直到雨水都长大了才回来,现在又装起慈父来了,早干嘛去了?
要是自己是雨水,肯定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这个爹。
傻柱瞧着易中海那副可怜样儿,说道:“各位,至于嘛,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
易大爷身边没女人,找个寡妇怎么就不行了?寡妇也没人要,他俩在一起不是挺正常的嘛,也没得罪谁,大伙儿没必要把这事儿说得那么难听。”
何大清一听这话,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傻柱脸上,瞪着眼珠子骂道:“你赶紧滚回家去,少在这儿瞎咧咧,没人拿你当哑巴!”
许大茂看见傻柱挨打了,立马冷嘲热讽地说:“哎哟喂,傻柱,你可真够‘幸福’的!岁数这么大了,还挨你爹的打。
哈哈哈,不知道该夸你孝顺还是骂你怂。”
傻柱一听这话,火就上来了,正想发火,可一看何大清就在旁边瞪着他呢,只好强忍着怒火,说:“许大茂,你给我等着,下次我非整死你不可!
要是整不死你,我就跟你姓许。你等着瞧,哪天别栽在我手里。”
医院里,李前到医院探望九门提督,刚到门口就看见关小关和韩春明俩人哭得稀里哗啦的,一边抽噎一边呜咽。
“怎么回事儿?”李前瞅着满脸泪水的俩人。
再瞅瞅病床上空荡荡的,昨天还在输液的九门提督已经没了影儿。
韩春明一边哭一边说道:“我师傅他老人家走了,就留下仨字儿‘我走了’,然后就不见了。”
李前问:“昨晚你是在病房守着的吧?”
关小关边哭边说:“我一直守着我爷爷呢。
快天亮的时候,实在太困了,我就趴在床边打了个盹儿。
结果春明来送早饭的时候把我叫醒,我才发现我爷爷早就不见了。
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就给我们留了一张纸条,他就这样消失了。”
李前皱着眉说:“你们先别哭了,赶紧去找找老关可能去的地方。
在这儿哭有什么用?还有,关小关,你爸妈知道你爷爷失踪的事儿吗?
要是他们还不知道,你先把这事儿瞒着,先别让他们知道。
不然他们知道了,说不定还得闹出更大的乱子。”
关小关含泪点了点头,听完李前的话后,她和韩春明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立马按照李前的吩咐分头去找。
李前出了医院,直奔昌平七家村。
来到村子里一处小院门口,他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了。
关震山一看是李前,脸上一惊,赶紧探头往李前身后瞅了瞅。
李前笑着说道:“就我一个人来的,老关,你放心,没人跟着你。
你这老头也太不够意思了,自己偷偷藏起来,都不管你闺女和徒弟的死活了。
你看他们俩哭成什么样了,差点被你给吓死。”
关震山一看只有李前一个人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快进来吧,李前老弟,正好我准备了好酒好菜,还没动呢。
你这人就是有福气,怎么就知道我弄到了好酒,掐着点就来了。”
李前和关震山一起进了院子,关震山重新把门锁上,然后带李前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