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支队第二天在梁永军的不断骚扰下只行军了10公里。
夜间宿营的时候,经过值日官的清点,河边支队损失100个蝗军,损失远远低于井上雄峰担任支队长。
草边框没有当上支队长心有不甘,他故技重施继续向野沟彦打小报告。
结果井上雄峰把草边框步兵大队的损失报上去,草边框没有如愿而反而引来一顿训斥。
草边框担心梁永军晚上故技重施,搭好的营帐不睡,大晚上的到野外凑合,被拇指粗的花蚊子咬的都是包。
有的甚至更深露重直接染上了风寒,非战斗减员超过前两次。
梁永军带着二营的步兵班在萨勒跟副营长廖铁带领的迫击炮排跟重火力班汇合。
鬼子的掷弹筒擅长打正面战壕的轻重机枪火力点。
廖铁设置的暗堡火力,重机枪位于左右两翼,当鬼子冲锋的时候重机枪从侧翼射击能够起到最大杀伤的目标。
“老廖,你这个阵地布置深的李参谋长的精髓,看来这废弃的萨勒会成为鬼子葬身的坟场。”梁永军拍着廖铁的肩膀夸赞道。
河边支队第三天行军小心翼翼,深怕丛林中的冷枪,以及突然冒出来的手榴弹。
农历七月二十九日宜动土、安葬、入殓 。
河边支队在下午三点终于赶到萨废墟外围,看着废弃的村庄,不时有乌鸦的啼鸣。
立功心切的井上雄峰建议道:“河边学弟,此时天色尚早,我们直接前往溃兵潜藏的地方,让夏国的耗子见识一下蝗军的雄风。”
河边三溪看着一米四的井上雄峰忍俊不禁:“夏国有句老话,逢林莫入,从这里到达敌人的距离要有8公里,难道井上君打算在深山老林中过夜?”
“我们去村庄修整一个晚上,明天一大早强行军抵达溃兵的据点,一个下午就解决战斗,把溃兵的脑袋献给伟大的野沟支队长阁下。”草边框隔空给野沟彦拍马屁。
河边三溪看到低落的士气,于是下令进入村庄休整一晚。
梁永军端着七九式狙击步枪瞄准鬼子的排头兵,等着鬼子越靠越近。
“火力支援排瞄准九点钟方向,我开第一枪后,五发速射,之后火力延伸300米。”
“所有狙击手优先攻击鬼子指挥官跟掷弹筒、重机枪。”梁永军通过步话机下达作战命令。
河边三溪比较谨慎,打头阵的依然是井上雄峰大队。
将近200头鬼子走进村庄,梁永军的狙击镜锁定了排头兵的军曹。
砰的一声枪响,排头兵的军曹应声倒下。
突击步枪跟八一式轻机枪密集的火力瞄准鬼子不停地扫射。
梁永军一个突袭干掉鬼子200多人,剩下的鬼子分散开来依托废弃的房屋开枪反击。
嘭嘭嘭嘭,82毫米迫击炮开火,密集的炮弹落在井上大队队伍中间,成片的鬼子被炮弹炸成碎片。
鬼子的步兵躲在半米高的篱笆后面对着前方盲目开枪,掷弹筒朝着轻机枪的火力点开始压制射击。
九二式重机枪跟九二式步兵炮展开,就遇到二营火力延伸的迫击炮。
鬼子的掷弹筒打的很准,轻机枪打完一个连射都会转移阵地。
八一式轻机枪有75发弹鼓,鬼子按照捷克式轻机枪的标准计算弹药,想等着轻机枪手更换弹夹的时候打反击。
可惜二营的轻机枪响个不停,丝毫没有更换弹夹的意思。
刚开始鬼子被二营的火力打懵了,井上大队一个照面被梁永军打残,尤其是军官损失惨重。
河边三溪让井上大队转进后方休整,把攻击的主力换成草边大队。
他亲率河边大队从左侧迂回,至于失去战斗力打的井上大队剩下不到两百人,被安排突袭萨勒废墟的右侧。
梁永军担心密集的火力吓走鬼子,参与战斗的只有迫击炮、轻机枪、狙击步枪、通用机枪。
上演火力风暴的40火、12.7毫米的重机枪还没有亮相。
河边支队在萨勒遭到阻击,立即向野沟彦请求战斗机火力支援。
开战不到一个小时,河边支队被打残了一个大队,河边三溪向野沟支队汇报遭遇远征军主力阻击。
河边三溪收到野沟彦的回电 :陆航飞机已经起飞,预计两个小时后抵达战场,祝河边三溪武运昌隆。
草边大队架起九二式步兵炮朝着二营暴露的火力点发射炮弹。
但是梁永军早就转移阵地,结果鬼子的大炮炸了个寂寞。
二营通过步话机降低火力密度,吸引鬼子进入萨勒废墟。
草边框打光半个基数的弹药后,满意的抽出指挥刀示意手下突击。
九二式重机枪扫射废弃的房屋,原本的废弃的村庄更加残破。
鬼子的九二式步兵炮射程不到三公里,二营迫击炮排的82毫米迫击炮射程达到5.7公里。
二营的迫击炮锁定草边框的步兵炮,随着鬼子步兵冲锋,8门迫击炮火力齐射。
瞬间把鬼子的步兵炮炸成碎片,殉爆的炮弹炸飞炮管,直接砸在草边框的脑袋上,草边大队瞬间失去指挥。
鬼子的进攻部队出在入村的开阔地,他们趴在地上反击没有任何掩体。
迫击炮第一波攻击井上大队的炮火覆盖清空周围的障碍物。
鬼子的重机枪开火,密集的子弹飞进村庄,但是几乎没有给二营造成多少伤害。
九二式重机枪的有效射程是800,远超七九式狙击步枪的有效射程。
大量的鬼子冲进二营600米的火力覆盖范围,梁永军通过步话机下达火力全开,自由射击的命令。
40火朝着鬼子密集的地方不停地发射,一发火箭弹倒下七八个鬼子。
七七式重机枪瞄准鬼子的重机枪不停地射击,鬼子的机枪手倒下一批又一批,最后被七七式重机枪打的无人敢靠近。
12.7毫米的重机枪子弹,只要命中不是缺胳膊少腿,如果是爆头的话,整个脑袋像西瓜一样炸裂。
听到萨勒废墟传来密集的枪声,迂回到左侧的河边三溪感到一阵心慌。
整场战斗下来,他只听到密集的枪声,连一个远征军的面孔都没有看到,仿佛眼前的废墟像个黑洞不停的吞噬蝗军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