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六年秋,天高云淡,荆襄大地一派丰收景象。襄阳州牧府内,一场关乎文脉人心的盛事正在上演,而千里之外的江东与益州,决定命运的风暴正在加速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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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文会州牧,大儒归心
这一日,州牧府花园张灯结彩,雅乐悠扬。在林羽的授意下,由司马徽(水镜先生) 与黄承彦这两位荆襄士林泰斗联名设宴,邀请隐居或游学于荆襄的诸位名儒高士,包括庞德公、崔州平、石广元、孟公威等,齐聚一堂。名义上是赏菊论文,实则是一场精心安排的文化盛会。
林羽亲临宴会,并未身着官服,而是一身儒雅常服,与诸位名士执礼甚恭,毫无霸主骄矜之气。席间,他不谈军事,不论权谋,只与众人探讨经义典籍,品评诗文,请教治国安民之道,言辞恳切,见解不凡,令在座大儒们刮目相看。
酒至半酣,司马徽与黄承彦见时机成熟,相继发言。司马徽捻须叹道:“如今天下纷扰,汉室倾颓,非有雄才大略、仁德兼备之主,不能安定天下,重振纲常。林使君(林羽)坐镇荆襄,外御强敌,内修仁政,百姓安居,文教复兴,实乃乱世中难得之明主。我等老朽,得遇明主,岂可独善其身,空负所学?”
黄承彦亦道:“水镜先生所言极是。使君求贤若渴,虚席以待。诸位皆怀经天纬地之才,若能出山辅佐,共扶汉室,必能青史留名,泽被苍生!”
林羽趁机起身,对众人深深一揖,朗声道:“羽一介武夫,得保荆襄暂安,然才疏德薄,常恐有负百姓期望。今闻诸位先生高论,如拨云见日。恳请诸位先生不弃,出山相助,或入州学教化子弟,或参赞政务匡正得失,羽必以师礼相待,言听计从!”
林羽的谦恭态度、荆襄的安定繁荣以及司马徽、黄承彦的极力举荐,深深打动了在座名士。庞德公率先表态,愿将家族子弟送入州学,并时常前来讲学。崔州平、石广元、孟公威等亦感其诚意,纷纷表示愿为州牧府效力,或为客卿,或任学官。自此,荆襄地区的文脉人心,彻底归附林羽,其政权的文化正统性与士林支持度达到了空前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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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江东惊变,子瑜来归
几乎在文会举行的同时,一队风尘仆仆的车马,在数十名精悍护卫的严密保护下,悄然抵达襄阳城外。来人正是历经艰险,从建业成功脱身的诸葛瑾及其家眷。
原来,“谛听营”的离间计效果显着,孙权对诸葛瑾的猜忌已达顶点,已暗中下令软禁调查。千钧一发之际,“谛听营”精锐果断行动,制造混乱,利用早已打通的关系网,将诸葛瑾一家秘密接出府邸,混入商队,星夜兼程,躲过多路追兵,终于安全抵达襄阳。
诸葛亮闻讯,亲自出城迎接兄长,兄弟二人劫后重逢,执手相看,感慨万千。诸葛瑾见到林羽,长揖谢罪:“瑾不才,为权所忌,几遭不测,幸得明公遣义士搭救,方得保全性命。瑾愿效犬马之劳,以报救命之恩!”
林羽大喜,亲自扶起诸葛瑾,慰勉有加:“子瑜先生乃国之栋梁,孙权不能容,是其损失。今来襄阳,如凤栖梧,正当其时!孤必以腹心相待!” 即拜诸葛瑾为军师祭酒,位同九卿,参与核心机密。诸葛瑾的归附,不仅带来一位顶级内政外交人才,更意味着孙吴联盟从内部出现了难以弥补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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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益州待发,文远潜行
西线,针对益州的最后部署已经完成。林羽密令张辽,精选五千最精锐、最擅长山地作战与伪装潜伏的士卒,作为最后一批,也是最强有力的一支奇兵,分批化整为零,通过各种隐秘渠道,渗透进入益州腹地。他们的任务不是在后方骚扰,而是潜伏在成都、涪城、绵竹等核心城市附近的关键节点,配备精良武器和爆破器材,一旦总攻开始,将负责里应外合,抢占城门,制造混乱,直捣黄龙。
张辽领命,亲自带队潜入。与此同时,徐庶在汉中,赵云在白帝城,均已完成战前动员,粮草军械堆积如山,只等林羽一声令下,便可发动雷霆万钧的总攻。益州,已成瓮中之鳖。
四、 襄阳夜宴,暗藏机锋
州牧府内,另一场特殊的宴会也在进行。林羽以孙尚香有孕、吴国太等人旅途劳顿需压惊为由,设下家宴,款待吴国太、乔国老、大乔及其幼子。席间,林羽举止得体,对吴国太极尽孝道,对乔国老十分尊敬。
然而,在与大乔交谈时,林羽言语间不免流露出几分对这位江东着名美人命运多舛的惋惜,以及对其才貌的赞赏,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与深意。大乔历经变故,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低头不语,气氛微妙。而吴国太与乔国老,沉浸于与女儿(孙尚香)团聚的喜悦和襄阳的繁华安定中,对此并未深究,但也隐隐感到一丝不安。这场宴会,在温情脉脉之下,是林羽对江东人质心理防线的进一步试探与掌控。
五、 传檄天下,广纳贤才
在文化盛会与军事准备的同时,林羽采纳诸葛瑾建议,向麾下各州郡乃至曹操、孙权控制区的边缘地带,广发“求贤令”与“招贤榜”。榜文由陈琳、王粲等名家执笔,文采斐然,痛陈天下疾苦,宣扬林羽“匡扶汉室、解民倒悬”之志,以及“唯才是举、不拘一格”的用人政策,承诺将给予贤才高官厚禄、施展抱负的平台。
此榜一出,天下震动。无数怀才不遇的寒门士子、避乱隐居的名士高人、乃至在曹、孙处不得志的官吏将校,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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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渐深,襄阳城汇聚了文脉之盛,掌握了破蜀之钥,迎来了江东之才,更布下了问鼎天下之局。林羽站在权力的顶峰,俯瞰着这片波澜壮阔的江山,下一步,将是石破天惊的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