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林正沉浸在与战神李存勖“英雄相惜”的愉悦中,琢磨着怎么进一步深化“晋镇友好关系”(顺便套点兵法),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毫无征兆地从南方席卷而来,狠狠给了镇岳廷一记闷棍!
商州叛乱!
一直被镇岳廷经济渗透、军事压制、憋了一肚子火的蜀王孟知祥,终于忍无可忍!他暗中策反了镇岳廷驻扎在蜀地边境商州的一部分守军(许以重利和“驱逐外来者”的口号),联合本部蜀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悍然起兵!叛军里应外合,迅速攻占了商州,然后如同燎原之火,向北突袭,接连攻陷了镇岳廷在南方的好几个重要城池!兵锋直指长安南面的门户——金州!
消息传到长安时,整个镇岳廷高层都懵了!行政院的官员们乱作一团,他们习惯了在范林“奇技淫巧”带来的优势下安稳度日,何曾经历过如此赤裸裸的军事背叛和入侵?一时间,告急文书雪片般飞向王府!
“报——!商州失守!守将王德(被策反)投敌!”
“报——!房州陷落!刺史殉国!”
“报——!叛军前锋已过竹山,金州告急!”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长安城内人心惶惶!刚刚还沉浸在高铁通车喜悦中的百姓,瞬间被战争的阴云笼罩!
范林接到急报时,正在和耶律阿保机探讨草原骑兵与坦克协同作战的可能性(瞎聊),一听之下,先是愣了三秒,随即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差点把伤口震裂)!
“孟知祥!你个老匹夫!安敢如此!老子没去揍你,你倒先撩起蹶子来了!还敢策反我的兵?!活腻歪了!”范林气得在殿内来回踱步,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真当老子是hello Kitty啊?!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他立刻下令:“行政院!立刻发布最高戒严令!全境进入战争状态!关闭所有边境关卡,尤其是京岐高速边境检查站!严查奸细!所有军队,取消休假,一级战备!”
命令一下,整个镇岳廷机器高速运转起来!刺耳的警报声响彻长安!军队紧急集合,坦克开出仓库,士兵们荷枪实弹,奔赴各个战略要地!京岐高速公路的岐国方向出口被重兵把守,禁止通行!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凤翔,幻音坊。
女帝很快也接到了边境封锁和镇岳廷境内异动的消息。她站在高高的阁楼上,遥望长安方向,凤眸微蹙。虽然范林没有通报具体情况,但如此大规模的军事调动和边境封锁,绝非小事。
“陛下,镇岳廷那边……似乎出了大乱子?”阳炎天在一旁,语气带着一丝担忧(她自己可能都没察觉)。
女帝沉默片刻,缓缓道:“应是内乱,或外敌入侵。规模不小。”她心中闪过一丝疑虑,范林那家伙,虽然能折腾,但根基尚浅,能否应对如此危机?但岐国与镇岳廷虽有盟约,此事毕竟是镇岳廷内政(或与蜀国冲突),在情况不明时,贸然介入并非明智之举。
“传令下去,加强边境巡查,严密监视动向。没有本王命令,不得轻举妄动。”女帝最终做出了谨慎的决定。她选择相信范林能自己解决,至少……先观望一下。
镇岳廷这边,初期确实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叛军和蜀军联军,趁着镇岳廷主力分散(部分在休整,部分在修高铁?)、防备松懈之际,攻势迅猛!被打懵了的镇岳廷地方守军节节败退,损失惨重!叛军甚至一度兵临金州城下,威胁到长安南翼的安全!
消息传来,长安震动!一些投降过来的旧梁官员开始人心浮动,甚至暗中与蜀军眉来眼去!
“妈的!欺人太甚!”范林在王府里暴跳如雷,但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乱!必须立刻反击!而且要狠!要快!要打出镇岳廷的威风!否则,内部不稳,外敌更会得寸进尺!
他立刻在镇岳王府前的广场上,举行了盛大的战前动员大会!
广场上,坦克轰鸣,装甲车列队,士兵们持枪肃立,黑压压一片!范林身穿戎装,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伤未痊愈),但眼神锐利,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手持铁皮喇叭,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全场:
“将士们!弟兄们!蜀王孟知祥!背信弃义!犯我疆土!杀我同胞!此仇不共戴天!我镇岳廷,自建立以来,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他声音激昂,充满愤怒:“他们以为我们只会搞建设?只会玩新奇玩意儿?他们错了!大错特错!我们镇岳廷的枪炮,不仅会建设!更会毁灭!所有胆敢挑衅者,必将付出血的代价!”
他猛地一挥手:“全军出击!目标——南线!给老子狠狠地打!碾碎他们!让孟知祥那个老匹夫知道,惹毛了老子,是什么下场!”
“碾碎他们!镇岳王万岁!”台下将士群情激愤,怒吼声震天动地!
战争机器,全面开动!
范林亲自(坐镇指挥车)督师!镇岳廷最精锐的装甲部队——第一坦克旅(虎王坦克为主)、机械化步兵师(装备装甲运兵车和加兰德步枪)作为先锋,如同钢铁洪流,沿着官道,滚滚南下!天空中,甚至出现了几架侦察无人机(系统提供),为部队提供实时情报!
叛军和蜀军联军,起初还沉浸在初战告捷的喜悦中,试图凭借地形和人数优势阻击。然而,当他们看到地平线上出现那密密麻麻、喷着黑烟、轰鸣而来的钢铁巨兽时,所有人都傻眼了!
西城之战,爆发!
叛军依托西城城墙和外围工事,企图固守。然而,在绝对的火力优势面前,一切抵抗都显得苍白无力!
范林在指挥车里,拿着对讲机,直接下令:“坦克营!给老子轰开城门!机枪手!压制城头!步兵!冲锋!”
“轰!轰!轰!”坦克主炮发出怒吼!厚重的西城城门如同纸糊一般,被炸得粉碎!城头上的蜀军被密集的机枪火力压得抬不起头!
“杀——!”镇岳廷步兵如同潮水般涌入城内!巷战爆发!但装备了自动火器的镇岳廷士兵,在巷战中优势明显!叛军和蜀军虽然顽强,但血肉之躯如何抵挡钢铁弹雨?战斗呈现一边倒的态势!
激战三天三夜!西城尸横遍野,火光冲天!叛军主力被彻底击溃!残部仓皇南逃!
“追!给老子追!一个都不许放过!”范林杀红了眼,下令乘胜追击!
镇岳廷军队势如破竹!连克数城!兵锋直指蜀国都城——成都!
孟知祥慌了!他没想到镇岳廷的反击如此猛烈!如此恐怖!他急忙调集所有能调动的军队,在成都以北组织防线,企图负隅顽抗。但军心已散,士气低落,在镇岳廷坦克和装甲车的冲击下,防线一触即溃!
两个月后!镇岳廷的日月星辰旗,插上了成都的城头!
孟知祥见大势已去,欲带家小逃跑,被镇岳廷特种部队(系统仿生人)在一条小巷里堵个正着,直接生擒!
叛乱……被彻底平定!入侵……被彻底粉碎!
战后处理,范林展现了他“睚眦必报”且“恶趣味”的一面!
在成都原蜀王府(现已成镇岳廷前线指挥部)的大殿内,范林高高坐在原本属于孟知祥的王座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下面被反绑双手、衣衫褴褛、面如死灰的孟知祥。
“孟王爷,别来无恙啊?”范林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听说你最近……火气挺大?怎么?嫌我镇岳廷给你的生意分成太少了?还是……觉得我范林好欺负?”
孟知祥跪在地上,浑身颤抖,涕泪横流:“镇岳王……饶命!饶命啊!是……是老夫鬼迷心窍!受了小人蛊惑!求王爷开恩!蜀国……愿世代臣服!岁岁纳贡!”
“臣服?纳贡?”范林嗤笑一声,“现在知道服软了?早干嘛去了?”他站起身,走到孟知祥面前,蹲下身,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眼神冰冷,“你策反我的兵,杀我的人,差点打到老子家门口!现在一句臣服纳贡就想完事?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他站起身,对旁边的书记官(系统仿生人)说:“来!把咱们拟好的《镇岳廷与蜀地关系新约》给孟王爷……过过目!”
书记官捧着一卷厚厚的帛书(其实是系统打印的),走到孟知祥面前,展开。上面的条款,堪称丧权辱国的极致!
1. 领土变更,成都以北所有州县,包括战略要地汉中、金州、房州等,全部划归镇岳廷直接管辖!蜀国领土缩水三分之二!国号改为“南蜀”!
2. 政治地位,南蜀为镇岳廷永久保护国(即傀儡政权)。南蜀王(孟知祥)及其继承人,需经镇岳王册封方可即位。镇岳廷有权在南蜀驻军,监督其内政外交。
3. 经济命脉,南蜀所有矿山、盐井、重要商路,全部由镇岳廷控制。税收……九成上缴镇岳廷!
4. 军事限制,南蜀军队不得超过五千人,不得拥有重型武器,不得私自与外界联系。
5. 文化同化(范林的恶趣味),南蜀境内每一座城池的中心广场,必须竖立一座镇岳王范林与岐王女帝并肩站立的巨型铜像!铜像底座需刻字“镇岳王与岐王友谊万岁,南蜀永沐王化”!同时,每一座城门旁,必须悬挂范林身着戎装、意气风发的巨幅照片!(范林提供了精修图)
6. 惩罚性赔款,赔偿镇岳廷军费、抚恤金等,折合白银……一千万两!(分期付款,利滚利)
孟知祥看着这比卖身契还狠的条约,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这……这简直是把他和南蜀往死里踩啊!尤其是那条款五……竖铜像?挂照片?这……这简直是精神羞辱加人格践踏!
“王爷!这……这条件……太……太苛刻了!求您……”孟知祥还想讨价还价。
范林不耐烦地摆摆手:“苛刻?没把你拖出去砍了,已经是老子仁慈了!签!还是不签?”他眼神一厉,一股杀气弥漫开来!
孟知祥吓得一哆嗦,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士兵和那黑洞洞的枪口,知道不签就是死路一条。他颤抖着拿起笔,在条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了手印。那一刻,他仿佛瞬间苍老了二十岁。
范林拿起签好的条约,得意地抖了抖。他眼珠一转,又生出一个促狭的念头。他当着孟知祥的面,把那份沉重的条约……三下两下,折成了一只歪歪扭扭的纸青蛙!
然后,他拿着纸青蛙,走到面如死灰的孟知祥面前,用手指在青蛙屁股上一弹——
啪!
纸青蛙跳起来,不偏不倚,正好糊在了孟知祥的老脸上!
“喏!条约给你!收好了!要是敢反悔……”范林嘿嘿坏笑,拍了拍腰间的配枪,“老子就让这青蛙……变成真的癞蛤蟆,趴你脸上!”
孟知祥:“……” 他感受着脸上纸张的触感,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消息传回长安和凤翔,所有人都震惊了!
女帝听到条约内容,尤其是“并肩铜像”和“友谊万岁”时,正在喝茶的她,直接被呛得咳嗽起来,绝美的脸上表情极其古怪,半晌,才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自语:“这个范林……胡闹……” 但不知为何,心底却有一丝极淡的……异样感?(被强行“绑定”宣传了?)
李星云和张子凡更是目瞪口呆!
“老范……这也太……太狠了吧?!吞地盘就算了,还让人家竖铜像挂照片?这……这比杀了孟知祥还难受啊!”李星云咂舌。
“范兄此举……虽……有失君子之风,但……效果……似乎……拔群?”张子凡摇着扇子,哭笑不得。
而远在藏兵谷的袁天罡,通过不良人渠道得知此事后,那隐藏在面具下的嘴角,似乎也抽搐了一下。他再次将“范林”这个名字,在心中的危险名单上,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此子,不仅手握惊世之力,行事更是……毫无章法,不按常理出牌,且睚眦必报,手段……匪夷所思!必须……重点观察!
南蜀,成都。
孟知祥被“释放”,回到了他那座已经被炮火轰得残破不堪的宫殿。他失魂落魄地走在空旷的大殿里,看着被炸开一个大洞的屋顶(坦克炮轰的),漏下的阳光照在他苍老绝望的脸上。他走到原本属于自己的王座前,那王座已经布满灰尘和裂纹。
他缓缓跪倒在地,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冰冷的王座扶手。终于,他再也忍不住,抱住王座,放声痛哭!哭声凄厉,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屈辱和绝望!整整哭了三天三夜!从此,南蜀王孟知祥,一蹶不振,彻底成了范林手中的提线木偶。
而镇岳廷的日月星辰旗和范林与女帝的“友谊铜像”,则开始在南蜀各城,如火如荼地建造起来……成为了这片土地上,一道无比醒目(且诡异)的“风景线”。
范林,用一场干净利落的反击战和一纸“纸蛙条约”,再次向天下宣告:惹我范林?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