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心满意足地撑着宁次的肩膀直起身体,侧过头,饶有兴致地左右打量着留在宁次颈侧,泛着淡淡红痕的牙印。
眉眼弯弯,黑亮的眸子里漾着得逞后的狡黠光彩。
嗯,位置正好,印记也够深,不仔细看的话也不会被发现。
天天满意地点点头,抬手又轻轻拍了两下宁次的肩头。
熟练地从背后鼓囊囊的忍具袋里再次摸出一个卷轴,“唰啦”一声利落地扯开。
白烟轻散,一面小巧的手镜被天天稳稳握在手中。
天天一手举着镜子,让清晰的镜面正对着宁次的脸,另一只手轻轻撩开宁次垂落的长发,露出脖颈线条,以及那道新鲜出炉的印记。
笑嘻嘻地凑近宁次的耳畔,温热的气息似有若无地拂过他的耳廓,声音里满是明媚的得意:
“呐~宁次,仔细瞧瞧,是不是很‘漂亮’?天天大人的‘杰作’哦!”
宁次的目光落在镜中自己的影像上。
那道位于颈侧的牙印清晰可见,带着某种隐秘的亲昵标记感。
一股异样的、强烈又陌生的灼热感瞬间从脖颈蔓延开来,直冲头顶。
几乎是立刻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镜中那暗示性极强的画面。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掠过一些更亲密、更禁忌的场景:
如果这样的印记出现在天天的肩头、锁骨、手腕……
这个念头刚闪现,宁次呼吸猛地一窒,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一般,迅速闭紧了双眼。
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翻涌的心绪,强迫自己平稳地开口,脚下的步伐依旧稳健有力,稳稳地背着身上的人儿继续朝着木叶村的方向前行。
“嗯……漂亮……”宁次声音低沉了些,带着干涩的沙哑。
“所以,这就是天天大人今天的‘惩罚’方式吗?”
宁次尽力让语气听起来像是在配合天天的玩闹。
“怎么?这还不能让你长点记性?”
天天俯下身,将脸贴得更近,温热柔软的唇瓣几乎要碰到宁次的皮肤。
话音未落,天天突然又张口,轻轻叼住了宁次脖颈处一小块软肉。
这次没有立刻用力咬下,而是带着点顽劣的戏弄,用牙齿慢慢地厮磨着、感受着宁次肌肤下脉动着的温度和轻微的颤动。
“嘶——”
宁次猝不及防,倒抽一口冷气。
并不很痛,但缓慢的厮磨,伴随着天天唇齿间的温热触感,还有她紧贴在后背上的柔软身躯……
这些都像细密的电流,瞬间穿透了宁次所有的意志防线,激起一阵强烈的、几乎令他失态的麻痒感和更深处的渴望。
宁次立刻清晰无比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某些反应正在失控的边缘疯狂试探。
“能…能长记性!天天大人,我错了!”
宁次的声音带上了慌乱和急促,几乎是立刻开口讨饶。
他是真的怕了,怕任由天天这样毫无防备地玩闹下去,自己会暴露更多难以掩饰的反应,那场面会更加难堪。
“知道错了就好,”天天满意地松口,听着宁次明显急促起来的呼吸和语气中的慌乱,知道自己的小小惩戒效果拔群。
拖长了调子,故意留下后半句的威胁:“下次要是还敢欺骗天天大人……”
“不会有下次了!”宁次抢在天天说完之前,斩钉截铁地保证道,声音透着一股紧绷过后极力平复的急切。
感觉到宁次此刻几乎濒临自制力的极限,背上肌肉也绷得很紧,天天终于心满意足地收敛起玩闹的心思。
调整了一下姿势,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重新瘫回到宁次的背上。
安逸~
宁次紧绷的神经这才略略放松,刻意放慢了些速度,避免任何可能颠簸到天天的动作。
这种平稳的、带着轻微摇晃的节奏,再加上穿过林间的微风和鼻尖传来的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让天天全身心地放松下来。
或许是吃得太饱,亦或是一连几日积攒的疲惫在这一刻被安全感无限放大,浓浓的困意如同温柔的潮水般袭来。
“唔……”天天懒洋洋地嘟哝着,声音已经带上了浓浓的睡意。
“宁次…好困……我先…睡会儿了……”
话还没说完,轻浅而规律的呼吸声便从宁次的肩颈处传来,天天温软的脸颊完全信赖地压在他的肩窝里,已经沉入了梦乡。
感觉到肩膀上传来的均匀、轻缓的热息,宁次一直悬着的心才彻底落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柔软的情绪,仿佛整颗心都被身后安然睡去的人儿填满。
微微侧过脸,小心翼翼地用眼角余光确认了一下天天恬静的睡颜,冷峻的眉目间尽是温柔。
……
“怎么了?小鬼,才几天没见,就不认识你师傅了?”
本以为自那天晚上过后,自己再也不会流泪,但近距离的看见好色仙人还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鸣人仍旧是止不住的鼻子发酸。
“好色仙人……”
“好啦,好啦~”自来也丢掉手里的打狗棒,弯下腰揉了揉鸣人的发顶,直到把鸣人的头发揉的乱糟糟。
“真的是,这么大人了还爱哭鼻子,羞……”
自来也话还没说完就被鸣人抱了个满怀,向后踉跄两步,低头看看挂在自己身上的鸣人,好笑的摇摇头,抬手拍了拍鸣人的后背。
“喏,还活着呢,活的好好的。”
“不是要修行仙术吗?再继续撒娇的话,天就要黑了。”
鸣人吸了吸鼻涕,薅起自来也的衣服给自己擦了擦眼泪。
“你小子……”
“好色仙人,你是怎么活过来的,蛤蟆仙人不是说你已经……”
“还有天天姐。”
“打住。”自来也在自己身前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偏过头,自己的师傅蛤蟆深作也在等着自己的答复。
“总之,我是被天天用那什么面具给复活的,天天那小鬼也活的好好的。”
听完自来也的话,鸣人这才将心里的大石头放下。
还好,天天姐也没有死掉。
“至于死因,我想深作大人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吧。”
自来也将目光从蛤蟆深作神啊上移开,双手按在鸣人的肩膀上,脸上收起了嬉笑的表情,严肃道:
“鸣人,只有仙术才能和佩恩抗衡,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务必要用最快的速度掌握仙人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