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江的秋意渐浓,槐巷旁的老裁缝铺里,王婶正踩着老式缝纫机,“咔嗒咔嗒”的针脚声裹着布料的棉香,飘出敞开的木门。
岳川手里拿着《槐巷少年》小说里描写的“蓝白校服”细节——“袖口磨出毛边,领口绣着小小的‘滨高’校徽”,放在缝纫机上。
“王婶,您能按这个样式,做一套90年代的滨江高中校服吗?我们想做成《槐巷少年》的周边,让读者摸到真实的青春感。”
王婶拿起布料,指尖划过粗棉布的纹理,笑着点头:“这布料我熟!当年滨江高中的校服就是我做的,校徽的绣法我还记得——要绣得小,藏在领口内侧,像个小秘密。”
她从抽屉里翻出个铁皮盒,里面装着90年代的蓝白棉线、旧校徽图样,“你们想做多少套?我喊上巷里的老姐妹一起,保证针脚跟当年一样。”
这正是岳川借鉴地球《最好的我们》Ip开发的思路——周边不做廉价的流量衍生品,而是抓“真实旧物感”,比如复古校服、带粉笔灰味的笔记本、印着老操场的明信片,让读者拿到手就想起自己的青春。
“先做500套校服,再做1000本笔记本,”他对跟来的张莉说,“笔记本要用老工厂的再生纸,纸页泛黄,像放了几十年的旧练习册,里面夹张槐巷的老照片。”
张莉翻着王婶拿出来的旧校服样品,眼里满是惊喜:“比我想象的还贴!上次星娱说要做‘镶钻校服’,简直丢了原着的魂,你们这才是真的懂Ip。”
可话音刚落,周曼的手机就响了——是负责笔记本生产的老纸厂发来的消息:“星娱刚包下我们的生产线,说要垄断所有复古再生纸,还说要是我们给你们供货,就加倍压价挤垮我们。”
老纸厂的李厂长也跟着叹气:“他们给的钱太多,我们小厂实在扛不住。”凌薇立刻掏出平板,翻着滨江的老作坊名录:“我记得槐巷尽头有个‘老周纸坊’,还在用传统工艺做纸,咱们去那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更贴的纸。”
岳川跟着凌薇找到老周纸坊时,周师傅正用竹帘抄纸,“哗啦”的水声里,纸浆在竹帘上慢慢成形。
“要做泛黄的旧纸?”
周师傅放下竹帘,指着晾纸架上的成品,“我这纸加了黄柏汁,自然泛黄,还带着竹纤维的纹路,比机器做的再生纸更有‘时光感’。”
他拿起一张纸,用铅笔在上面写字,笔迹洇开的痕迹,像极了90年代练习册上的字迹。
“就用这种纸!”
岳川立刻定下,“笔记本封面用布面,印上滨江高中的旧校门,扉页印小说里的句子‘槐巷的风,吹过我们的少年时’。”
周师傅笑着点头:“我再加个小细节——每张纸的角落,都印个小小的槐树叶水印,像藏在练习册里的秘密。”
星娱的人听说他们找到老纸坊,又换了法子——买通文具批发商,说“川晴的周边是小作坊生产的,质量不合格”,还伪造了“质检报告”。
可没等团队回应,王婶和周师傅就自发录了视频——王婶展示校服的针脚:“这是当年给滨高做校服的手艺,怎么会不合格?”
周师傅演示抄纸过程:“我的纸用了三十年的工艺,比机器纸还结实!”
视频发出去后,网友纷纷留言:“就想要这种有匠心的周边,星娱的工业垃圾才该质检!”
周边制作的同时,音频剧《槐巷少年》也在推进。
夏晚晴带着录音设备,在滨江高中的广播室录旁白——广播室的老话筒还带着锈迹,“滋滋”的电流声混着她的声音,像90年代的校园广播:“林晓把陈阳的解题步骤抄在笔记本上,粉笔灰落在纸页上,像撒了把细碎的星光。”
陆哲则把之前录的上课铃、操场哨声剪进去,在“放学路”片段里,加了段自行车铃和冰棍纸撕开的“咔嚓”声,让听众仿佛真的走在槐巷的夕阳里。
小说作者林澜来工作室看周边样品时,拿起校服摸了摸袖口:“这毛边的质感,跟我当年的校服一模一样!”
她翻开笔记本,看到槐树叶水印,突然红了眼:“我写小说时,就想象着有这样一本笔记本,里面藏着槐巷的影子,你们真的做出来了。”
岳川笑着递过一张手写卡片:“我们还准备在每套周边里,夹一张作者手写的经典句子,比如‘青春是槐巷的蝉鸣,也是没说出口的谢谢’,让读者更有共鸣。”
林澜接过卡片,立刻拿起笔写了起来,笔尖划过泛黄的纸页,留下淡淡的墨水痕:“这种手写的温度,比印刷的字更有意义,星娱永远不懂。”
张莉也补充道:“视频平台已经定了,网剧开播时,同步上线‘槐巷少年周边盲盒’,里面有校服、笔记本、明信片,还可能抽到作者手写卡,肯定能吸引读者。”
可就在周边准备量产时,周曼突然收到老周纸坊的消息:“星娱的人去纸坊闹事,说要是我们给你们供货,就砸了我们的抄纸池!”
周师傅在电话里声音发颤:“他们还威胁说,以后没人敢跟我们合作。”
岳川立刻带着林野赶去纸坊,刚到门口,就看到星娱的几个壮汉围着周师傅,手里还拿着木棍。
“住手!”
岳川冲过去,挡在周师傅身前,“你们再闹,我就报警!”
林野立刻掏出相机,对着壮汉们拍摄:“刚才你们威胁的话,我都录下来了,要是不想被曝光,就赶紧走!”壮汉们见状,骂骂咧咧地走了,临走前还放话:“你们等着,这事没完!”
周师傅握着岳川的手,感激地说:“多亏了你们,不然我的纸坊就完了。”
岳川拍了拍他的肩膀:“您放心,我们已经联系了媒体,明天就曝光他们的恶行,以后没人敢欺负您。”
林野也补充道:“我刚才拍的视频,已经发给报社了,明天就能见报,让大家看看星娱是怎么抢资源、耍流氓的。”
当天晚上,“星娱威胁老作坊”的视频就被报社曝光,#星娱霸凌小作坊#的话题冲上热搜。网友纷纷抵制星娱的所有产品,连之前合作的品牌都发声明解约。
滨江本地的老匠人更是自发组织“声援团”,说要帮老周纸坊、王婶裁缝铺扩大生产,“不能让匠心输给流量”。
第二天,老周纸坊的订单突然爆了——不仅是《槐巷少年》的笔记本,还有很多人想定制“槐树叶水印纸”,用来写家书、做手账。
王婶的裁缝铺也排起了长队,有人想做复古校服,有人想做槐巷主题的连衣裙。周师傅笑着对岳川说:“现在我的纸坊忙不过来,还雇了巷里的几个年轻人,咱们的周边肯定能按时量产。”
岳川看着纸坊里晾满的槐树叶水印纸,又看了看裁缝铺里堆着的蓝白布料,突然觉得——那些从地球“抄”来的Ip开发思路,不是简单的复制,而是被滨江的老匠人、老作坊、老故事,赋予了新的生命力,成了真正有温度的“槐巷记忆”。
张莉这时打来电话,语气带着兴奋:“视频平台刚说,周边盲盒的预售已经破了10万份,还想加订5000套校服!
咱们明天去纸坊和裁缝铺看看样品,没问题的话就安排量产,争取赶在网剧开播前发货。”
岳川点头:“我现在就过去,顺便把作者手写卡带过去,夹在样品里,让周师傅和王婶也看看。”
挂了电话,岳川拿起桌上的手写卡,上面是林澜写的“槐巷的风会记得,我们的少年时”,字迹娟秀,带着淡淡的墨水香。
他走出工作室,朝着老周纸坊的方向走去,槐巷的秋风吹过,带着纸浆的竹香、布料的棉香,像一首正在被编织的青春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