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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坐结束时,窗外的日头已爬到正中。

林邑川舒展了一下筋骨,炼制匕首时凝聚的灵力在经脉中缓缓流淌,带着一种通体舒畅的暖意。

这两日专注炼器,虽精神亢奋,身体却难免疲惫,他摸了摸肚子,决定去佳肴楼好好吃一顿,也算犒劳自己。

佳肴楼的伙计见他进来,熟稔地迎上来:“林道友今天想吃点什么?刚到的灵鹿肉,红烧最是下饭。”

“就来个红烧灵鹿肉,再来份清炒灵木耳和一锅灵米鸡粥。” 林邑川拣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里能看到坊市主街的景象,偶尔还有修士骑着灵禽从空中掠过,平添几分生趣。

酒楼里客人不多,稀稀拉拉坐了三四桌。

他刚喝了两口茶,邻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响动。

转头看去,只见隔了两个桌子的中年男子猛地站起身,双手在腰间慌乱地摸索,脸色瞬间涨得通红,额头很快渗出细密的汗珠。

那男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衫,看起来文质彬彬,周身灵力波动显示是练气八重的修为。

他面前的桌上只摆着两碟小菜,旁边却堆着三四个空碗,显然是灵米饭吃了不少。

此刻他急得团团转,双手在袖袋和怀中反复掏摸,嘴里喃喃道:“不可能啊,明明带在身上的……”

“客官,您这是?” 伙计连忙走过去。

中年男子猛地抓住伙计的胳膊,声音带着颤抖:“我的储物袋…… 我的储物袋不见了!里面装着我剩下的灵石!”

伙计脸色微变:“您别急,再好好找找。这两天坊市确实不太平,已经发生好几起偷窃案了,都是趁人不备摸走储物袋。”

“我找遍了,真的没了!” 中年男子急得额头青筋暴起,“我就点了两个小菜,总不能白吃吧?”

伙计也犯了难,正想喊掌柜,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掌柜是个胖胖的中年修士,听闻情况后,仔细打量了中年男子一番,和气地说道:“客官莫急,您点的菜也不值多少灵石,这次就算小店请客了。”

“那怎么行!” 中年男子连连摆手,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玉佩泛着淡淡的灵光,显然是件低阶法器,“这玉佩压在这里,我回客栈让同伴送灵石来赎,绝不能坏了规矩。”

林邑川看着那枚玉佩,样式古朴,倒像是凡间工匠的手艺。

他见中年男子神色焦急却不失执拗,心中生出几分好感,便扬声道:“掌柜的,这位道友的账我结了。”

这话一出,中年男子和掌柜都看向他。

中年男子愣了愣,随即快步走过来,拱手道:“多谢道友援手!在下黄东,不知道友高姓大名?”

“林邑川。” 他笑着摆摆手,“不过是举手之劳,黄道友不必客气。”

“那怎么行,” 黄东坚持道,“萍水相逢便蒙相助,这份情我记下了。”

“若道友不嫌弃,可否让在下做东,添两个菜,咱们喝几杯?”林邑川正想多了解些修仙界的事:“我也正想找人聊聊修炼上的事。”

黄东点头答应。

林邑川立刻让伙计添了一壶 “灵犀酿” 和两碟招牌菜。

酒过三巡,原本略显拘谨的黄东渐渐放开了话匣子,尤其是谈及修炼见闻,更是滔滔不绝。

“林道友看着年轻,修为却已到练气三重,真是年少有为。” 黄东给林邑川斟上酒,语气诚恳,“不像我,卡在练气八重三年了,迟迟没有突破的迹象。”

林邑川笑了笑:“我不过是运气好,有位师傅带了几年。其实我对外面的修炼世界知之甚少,连自己的资质如何都不清楚。像我这样十七岁练气三重,算快还是慢?”

黄东闻言,放下酒杯,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着,目光落在窗外往来的修士身上,沉吟片刻才开口:“道友是散修?”

见林邑川颔首,他重重叹了口气,酒液在杯中晃出细碎的涟漪,“散修之路最是艰难,无门无派,连本像样的功法都难寻。你十七岁便能到练气三重,已是不易。”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将杯中残酒饮得干干净净:“不过要说资质,可不是单看修为快慢。真正的修仙资质,得灵根、悟性、心性、运气四者合一,缺了哪样都走不远。”

林邑川执壶给他添酒,听得愈发专注。

“资质分一品到十品,” 黄东屈指轻叩桌面,“一品最差,十个人里便有一个,这般资质往往五年才能升一重,能摸到练气四重的边都算祖上积德;二品稍好,四年可进一重,突破中期不难,可若想进后期,难如登天;三品三年一重,后期有望,只是想筑基还需天大机缘;四品以上都是三年内可升一重,差别在根基厚薄 —— 四品有筑基之望,五品根基更稳,机会也大些,六品及以上,才算真正摸到了金丹门槛。”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向往:“至于传说中的十品,一年能进两重,那都是生具仙骨的奇才,仙宗抢着要,入门便是核心弟子,资源如流水般供着。”

林邑川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这些话比任何典籍都来得真切。

黄东见他听得入神,索性说得更细:“灵根最是关键,单灵根和异灵根的修士,起步便是六品资质;双灵根稍逊,多是四五品;像我这样的三灵根,顶天了算三品,能到练气八重已是侥幸。” 他自嘲地笑了笑,“不过资质也非板上钉钉,悟性高的能从典籍中悟出新意,心性稳的能在绝境中守得本心,这般修士往往能突破资质桎梏,只是太难了 —— 百中未必有一。”

黄东喝了一口酒后,继续道:“修仙者启灵后灵根显化,只需观察周身萦绕的灵气颜色便能分辨 —— 金灵根泛白光、木灵根透青绿、水灵根呈湛蓝、火灵根映赤红、土灵根显褐黄,一目了然。

可未启灵者,却只能依赖罕见的灵根石检测。这种石头由天地灵气自然孕育,多藏于深山大泽,唯有大宗门才有能力开采储备,寻常修士连见都难得一见。

正因如此,凡俗间的启灵往往如同赌局 —— 没有灵根石检测,修士只能凭运气引气入体尝试启灵,若本身是无灵根或伪灵根,不仅白费功夫,还可能因灵气冲击损伤经脉。”

“必须尽快找到灵根石。”林邑川暗自思忖

“那修仙界的势力呢?” 林邑川追问,“我只知道坊市,对宗门、家族这些一无所知。”

“势力可就复杂了,” 黄东掰着手指细数,“从大到小,有超越帝国的仙宗,掌控数亿里疆域;往下是帝国级宗门,控制着数十个凡人国家;然后就是大宗门,控制一个凡人国家;再就是小宗门,十几个修士就能算一个;还有修仙家族,依靠血脉传承;人数最多的还是散修,无门无派,全凭自己打拼。”

他喝了口酒,目光投向窗外坊市深处,语气多了几分具体:“单说咱们环山坊市周围万里地界,能叫上号的宗门家族就有不少。”

“先说青宗驻环山坊市办事处,” 黄东指尖在桌面轻叩,“那是坊市占地最广的据点,青砖黛瓦的院落被青翠藤蔓爬满院墙,老远就能闻到草木清香,木属性灵气浓郁得能凝出露珠。大门两侧立着两尊青木雕像,高约三丈,眉眼间透着森然,有着练气十重的实力,寻常宵小绝不敢靠近。门楣上的‘青宗’牌匾是千年铁木所制,边缘缠着活的青藤,据说每月初一都会开出白色小花 —— 这便是他们的底气,宗门擅长培育灵植、炼制木系法器,坊市半数以上的疗伤丹药都经他们之手,靠着这门本事,在周边万里的灵田之争中从无败绩。”

林邑川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隐约能看到远处一片绿意盎然的院落,原来那便是青宗的据点。

“再说烈火门坊市分舵,” 黄东话锋一转,“与青宗的生机不同,他们的建筑处处透着炽热。红墙朱门像被烈火烤过一般,门前两尊火焰石雕高一丈有余,午后阳光照在上面,能看到跳动的热浪,走近三步便觉灼肤。门楣牌匾是赤铜打造,‘烈火门’三个字嵌着硫磺晶,哪怕阴雨天也泛着橘红光泽,像是随时会燃起火焰。这宗门最擅火攻之术,炼制的火符在坊市售价比别家高两成,据说他们在黑风岭深处有座火山矿脉,能炼出带火灵的法器,硬撼同级法宝也不落下风。”

“家族的话,首推坊市西部的宋家府邸,” 黄东放下酒杯,语气多了些敬畏,“那可不是普通宅院,而是用千年阴沉木搭建,院墙雕满符箓纹路,白日看着平平无奇,入夜后便会亮起淡金色光纹,能防筑基期以下修士窥探。门口没有护卫,却竖着块‘符纸过万,可入内谈’的石碑 —— 宋家是符箓世家,从基础的引火符到高阶的隐身符,出手皆是上品,最绝的是他们能画‘子母传讯符’,万里之内传讯只需一息,比坊市的传讯阵还快三分。靠着这手本事,连青宗、烈火门都要给几分薄面,毕竟谁家修士外出历练,不常备几张宋家符箓呢?”

“还有坊市北部的赵家据点,” 他补充道,“那是处不起眼的石屋,看着像杂货铺,实则是赵家的灵矿中转站。石屋地面铺着黑石,踩上去能感觉到微弱的土系灵力,墙角堆着的矿石看似普通,实则都刻着敛灵阵 —— 赵家世代以寻矿、采矿为生,最擅辨别灵脉走向,坊市三成的铁矿、五成的铜矿都经他们之手流出。据说赵家子弟能靠触摸矿石,便知内里灵力纯度,这等天赋让多少宗门眼热,却没人敢强抢,毕竟他们在百里外的黑风岭布下了七十二处迷踪阵,得罪了赵家,怕是连灵矿的影子都找不到。”

他顿了顿,语气沉重了些:“这些家族宗门各有依仗,可一旦落了势,下场往往比散修还惨。前几年有个‘飞刃门’,在坊市也有分舵,因得罪了宋家,被断了符箓供应,外出历练的弟子十去九不回,没过半年便散了,剩下的人都成了散修,如今怕是早已湮没在黑风岭的凶险里了。”

林邑川默默点头,原来这看似平静的坊市之下,藏着这么多势力纠葛。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照在远处不同风格的建筑上,仿佛能看到那些隐于其后的刀光剑影。

林邑川想起自己的经历,默默点头。

“对了,道友知道启灵吗?” 黄东话锋一转,“修仙第一步就是启灵,十二到十五岁成功率最高,太小筋络未成,太大筋络僵硬。启灵一次最少要数十灵石,那是最简陋的法子,气海和灵识都差,还容易失败,失败了要么死要么经络受损。有灵石的都会找出名的启灵师,修为越高的启灵师,启灵效果越好,金丹大圆满的启灵师出手,几乎不会失败。”

“除了修为,修仙界的技艺也分品级,” 黄东放下酒杯,语气带着几分向往,“像炼丹、炼器、符箓、阵法,每一行都有大学问。”

他见林邑川好奇,便详细解释起来:

“先说炼丹,分九品。1-3 品为炼丹师,能炼基础丹药,比如聚气丹、清神丹,需练气至筑基修为;4-6 品为炼丹宗师,可炼筑基丹、结金丹,需筑基至金丹修为;7-9 品为炼丹大宗师,能炼结婴丹、化神丹、长生丹,需金丹至元婴修为。”

“评判标准呢?” 林邑川追问,这与炼器分级有些相似。

“一看丹纹,” 黄东解释道,“一品丹药无纹,二品有浅纹,三品纹络连贯;宗师级丹药有丹晕,四品一圈,五品两圈,六品三圈;大宗师的丹药生丹灵,七品丹灵初具形态,八品能与修士互动,九品丹灵可化形。二闻丹香,上品丹药香气内敛,闻之提神,下品则气散刺鼻。三验药力,好丹药药力醇厚,无副作用,劣药则驳杂,甚至有毒。”

林邑川默默记下,这与他了解的炼器评判确有相通之处。

“再说说符箓,分低级、中级、高级,也分为九品,每个品级分上中下三介。1-3 品为制符师,能画基础符,如火球符、冰箭符等,练气修士即可;4-6 品为符箓宗师,可画高阶符,如遁地符、分身符,需筑基修为;7-9 品为符箓大宗师,能画大威力符,如火山符、屠神符,需金丹以上修为。”

“符箓怎么评判?”

黄东拿起筷子比划。“看符箓威力和效果。”

林邑川想起自己绘制的符箓,现在一品上介的成功率达到了三成。

“阵法的分类颇为复杂,主要有两种主流方式:一种按布阵人的修为划分为九级;另一种按阵法针对的修为分为九品,这也是最常用的分类法。其中 1-3 品为阵法师层级,练气期便可布设,依托普通灵材制成,作用对象多为练气后期以下修士,像聚灵阵、防御阵都属此类;4-6 品是阵法宗师层级,需筑基至金丹修为才能布设,会融入灵纹与地形优势,针对金丹后期以下修士,代表有中级聚灵阵、九曲黄河阵、九宫锁魂阵等;7-9 品则对应阵法大宗师,需金丹后期至元婴修为,能引动天地或星辰之力,可应对化神以下修士,高级聚灵阵、小世界阵、乾坤阵均在此列。”

“阵法的评判标准呢?”

黄东说得兴起,“一品:针对练气前期和中期,可应对低阶修士攻攻击、防御和辅助等;二品对应练气后期;三品对应筑基前期;四品对应筑基中后期;五品对应金丹前中期;六品对应金丹后期;七、八、九分别对应元婴的前中后期。”

林邑川听得咋舌,万里范围的阵法,简直难以想象。

黄东接着说道“炼器之道,分九品。1-3 品为炼器师,可炼法器、灵器,需练气至筑基修为;

4-6 品为炼器宗师,能炼法宝,需筑基至金丹修为;

7-9 品为炼器大宗师,可炼灵宝,需金丹至元婴修为。”

“这些技艺看似不同,实则相通,” 黄东总结道,“都讲究根基扎实、悟性通透、心性沉稳,就像云尘子坊主说的,修艺也是修心。”

林邑川深以为然,举杯道:“黄道友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敬你一杯。”

两人碰杯,灵犀酿的清冽在舌尖散开。

黄东脸颊微红,话更多了,又说起环山坊市周围的情况:“这附近深山里,藏着几十个修仙家族、十几个小宗门。他们从不与凡人接触,说怕沾了凡尘因果,影响修行。在他们看来,长生大道面前,亲情都是羁绊。”

林邑川眉头微蹙:“若为长生舍弃亲情,这修仙还有何意义?”

黄东苦笑:“道友是性情中人。可大多数修士都信这套,毕竟长生的诱惑太大了。不过也有不信的,只是太少了。” 他顿了顿,“大的宗门都直接控制凡人国家,让凡人供奉资源,修士则负责守护国家不受凶兽或其他势力侵害,也算一种平衡。”

林邑川听黄东讲得头头是道,心中对他生出几分敬佩,又想起自己初来坊市时的懵懂,便端起酒杯笑道:“黄道友,你知道的这些,怕是比坊市书店里那些泛泛而谈的典籍实用多了。”

黄东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我刚到环山坊市时,想找本介绍周边势力的书,跑遍了墨韵书屋,要么说得含糊不清,要么错漏百出。”

林邑川放下酒杯,语气诚恳,“像你这样清楚各宗门家族底细、还知道那么多秘辛的,怕是独一份。我倒有个主意,你不如把这些写成一本书,专门讲环山坊市周围万里的情况,外来修士肯定乐意买。”

黄东眼中闪过一丝意动,却又摇了摇头:“写书?我哪有这本事。再说,谁会买这种东西?”

“怎么不会?” 林邑川笑了,他经营过雕刻店,对买卖之道不算陌生,“我给你算笔账。坊市每天往来的外来修士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哪怕一半人买你的书,一本卖一块下品灵石,一天就是几十块,比你跑断腿采购资源强多了。”

见黄东神色松动,他索性说得更具体:“内容就按你刚才说的来,分宗门、家族、资源点、险地四部分。只要别写那些家族或宗门隐秘,写宗门要注明据点位置、擅长技艺、跟其他势力的关系,比如青宗和烈火门在灵田上有争执,这些都得写清楚;写家族要记着把他们的独门本事标出来,像宋家的子母传讯符、赵家的寻矿术,这些才是修士最关心的。”

“写完了怎么卖?” 黄东追问,显然已被说动。

“找墨韵书屋合作,” 林邑川条理清晰,“他们有现成的印刷术,你提供手稿,让他们负责刻版印刷,卖出去的灵石分他们三成,省时省力。封面得做得醒目些,用赤铜箔烫上‘环山万里边鉴’几个字,再画张简易地图当扉页,一看就比那些粗制滥造的册子像样。”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第一次先印两百本试试水,在书店门口摆个摊子,你亲自坐阵,遇到买主就多说两句,比如‘烈火门分舵的硫磺晶牌匾正午会发光,去晚了看不见’,勾起他们的兴趣。卖的时候再送张坊市地图,上面标着各势力据点的位置,这点小恩小惠最能拉拢人。”

“要是有人觉得内容不值一块灵石呢?” 黄东还有些顾虑。

“那就搞个试读页,” 林邑川笑道,“把宋家这些大家最熟悉的势力印在首页,让他们先看个大概。真觉得有用的,自然愿意掏钱;觉得不值的,也坏不了你的名声。等第一版卖完了,再根据买主的反馈添东西,比如补上飞刃门的旧事当警示,或者加些修士常去的交易点,这样书会越来越值钱。”

黄东听得眼睛发亮,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拍了下桌子:“林道友这主意好!我明天就去墨韵书屋问问,若是真能成,定有你的一份功劳!”

“我可不是为了功劳,” 林邑川摆手,“只是觉得这么好的见闻埋在心里可惜了。再说,等你的书传开了,外来修士少走些弯路,坊市也能更热闹些,对咱们都有好处。”

两人聊了一个多时辰,从修炼心得谈到各地见闻,林邑川受益匪浅。

直到夕阳西下,黄东才起身告辞:“林道友,我同伴怕是等急了,这是我的传讯符,以后若到黄家村附近,一定要来找我!”

林邑川接过符箓,也回赠了一张:“一定。”

目送黄东离开,林邑川独自坐在窗边,看着坊市渐渐亮起的灯笼。

今日的偶遇,让他对修仙界有了更清晰的认知,无论是资质、势力,还是技艺分级,都为他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

他摸出那柄新炼的匕首,刃身的符文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按照黄东所说的标准,这柄刻有六种符文的匕首,已算得上三品法器,而他自己,也勉强算是三品炼器师。

“路还长着呢。” 林邑川笑了笑,起身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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