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东隅终于恢复了,不过他马上又发现了一个问题,而且问题还是很严重,自己的家当都没有了。
如果是被药疯子拿走了,那么此事就对上号了,因为老家伙不仅仅拿走东西,还用阵法把叶东隅困住了,不知道他还图谋什么?
叶东隅意识到危险打算逃跑,没有迈几步就撞到阵法上,弄得灰头土脸那是够悲催的,这刚刚脱离了生命危险,那点喜悦又因新的危险出现已是荡然无存。
他左思右想半天,暂时没有想到啥好办法,于是马上就做出决定。
“那我就先等等看,看看这老家伙究竟图我点什么,不行我就给他,保住小命要紧,但是,这老家伙能图我点什么?”
然后,叶东隅开始调息,慢慢的恢复体力。
急切之间,弄得他那是心慌意乱,根本就难以平静下来,他浑身不停的发颤,牙齿也咯咯作响。
“我这是怎么了?竟然是麻烦不断,真是奇怪的事。”
叶东隅想一会儿就是想明白了,自己是干不过药疯子的,就是胖道士他也干不过,他猛然间意识到逃跑那是不可能的,只好慢慢与对方周旋。
想明白这一切之后,他终于冷静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他在想办法进入深度修炼,争取进入物我两忘的境地,希望能够尽快提升实力。
叶东隅用神识慢慢审视自己身躯,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避免自己还不知道情况,而它又突然爆发可别一下子弄死自己。
他做的细心,一寸一寸的进行审视,等到了自己的丹田,叶东隅发现了异常。
那个小塔悬浮在丹田之中。
“哎呀妈呀,我说小塔啊小塔,你可吓死小爷了,我还以为你被那药疯子抢跑了,原来你在这里猫着,实在是太好了。”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个小塔什么时候进入丹田?它又是怎么进去的?
“我说那个小塔啊,你不会是硬钻进去的吧?”
“这这这,完全有可能。”
叶东隅意识到这个问题,立刻扒开衣服把自己的肚皮露出来,先用手摸一摸,没有发现有疤痕。
然后,他又低头看看肚皮,表面光滑细腻,也没有疤痕。
“我说小塔你这是怎么进去的?”
小塔听到这话,在他丹田里想要回话。
“还好意思问我怎么进来的?”
“你个不靠谱的主人,我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能历经无尽岁月碰到你这个老六。”
“塔爷我是大能,曾经叱咤风云于清幽界,许多人大佬我都看不上,即使他们跪地求我,我都不惜的搭理。”
“可是,你这个老六倒好,为了和那垃圾药疯子学炼丹,你你你,你还差点把我送人,你真是不靠谱。”
“再说这次吧,你真是不爱惜自己,为了点破资源,你差点把命都搭上,如果我不进来的话,你早就死翘翘了。”
“你还在那里扯淡,弄那什么有的没的,我可累屁了,要恢复一段时间的,就先在这里温养了,暂时不出去了。”
可惜,小塔的威力已经万不存一,它想说话可以,但是说不出来,只能内心里在那不停的抱怨。
这些吗?
叶东隅不知道。
他还在那里琢磨小塔进入他的丹田这是怎么一回事?
费劲巴力的他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叶东隅也是想的开的人,既然想不明白就先不去想了,把它留给时间吧,就不再纠结此事了。
“只要小塔你还在就好,这个老伙计我可不能丢了。”
“既然小塔没有丢,看来事情虽然严重,但是老家伙不过就是贪财,把我的灵石拿跑了,那就不会要我的命,只要我小心点,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想一想也是啊,药疯子都把我救回来了,那就说明我对他还有价值,否则不会管我的。”
“那这就好办了,只要我小心一点,应该不会有事的。”
又想明白不少事,叶东隅心安一些,就慢慢放空心神进入修炼。
修炼不过是半个时辰不到,他就累了,头一歪躺在木板床上又睡着了。
翌日的太阳露出头,扫去冬日里的寒气,映照积雪覆盖的大地,慢慢唤醒生机。
胖道士很敬业的,早早的爬起来,紧赶几步来到了破仓库,嘴里嘟嘟囔囔说道:
“我说叶东隅那个小崽子,你这都睡了快一个多月了,春天都快来了,你咋就还没完没了?”
“快快快,快点快点给道爷我滚起来,我就爱看你求虐的熊样,啊哈哈哈,你呀你?”
如同念经一样,胖道士站在破仓库旁边自言自语过后,就心怀忐忑的抬起头,瞪眼望向破仓库里的木板床,看看叶东隅醒了没有。
仔细看三遍,没有发现异常,就准备转身走了。
就在刚刚一转身的一刹那,胖道士意识到异常。
“不对,不对劲啊?”
“啊哈哈哈,这小崽子面色红晕了,他该是恢复了,太好了。”
想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胖道士如同发了疯一样,功力瞬发而出,脚下的路向后闪。
他直接冲出去了,快如闪电的那种,一路上狂喊:
“师傅,师傅,你快来看看,那个小崽子他活过来了。”
胖道士的破锣嗓子震破了清晨的宁静,就是破仓库门前大树上的雪花也纷纷飘落。
“咣当。”
“哎呦我去。”
“咣咣。”
你说你个胖道士,他又撞树上了,不由又是怒气上脑,对着大树来了两拳。
树上积雪落下,差点把他埋了。
不过没有什么事,只见胖道士功力运转,落下的积雪震飞出去了,散落一地。
胖道士的眼前一花,药疯子来了,马上用手捏着他的耳朵,焦急询问道:
“那个肥仔,你小子刚才大呼小叫的,你说叶东隅那个小崽子他活过来了?”
“师傅,师傅你轻点,轻点啊,疼疼,好疼的。”
“对的师傅,叶东隅那个小崽子他活过来了。”
得到进一步确认,药疯子知道叶东隅真的没有死,高兴的手不住轻轻颤抖,不自觉的攥紧了,掐的胖道士嗷嗷直叫唤。
“师傅你轻点啊,我是你的亲徒弟,这快疼死我了。”
“我看你时不时就给他喂药,该是巴不得那个小崽子死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妈的你个肥仔,你胆肥了还敢管老子的事,你看到我激动了吗?哪只眼睛看到了?净她妈的扯淡。”
“我会关心他,你在那里胡说八道个啥。”
“滚滚滚。”
骂骂咧咧的药疯子飞起一脚,把胖道士踢飞出去。
“啪叽。”
腾云驾雾一样的胖道士飞出去有三丈多远,摔在远处的地面上,哼哼唧唧的半天又爬起来了。
“靠他姥姥的叶东隅,你这个小崽子一醒,英明神武的道爷我就被师傅虐。”
“你给我等着,小崽子你要是能够爬起来,今天受的罪我一定在你身上找回来。”
“我一定会的。”
胖道士咬牙切齿的熊样,又去药田里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