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混沌道祖残魂的考验与五灵法则的终极融合
混沌道祖雕像的双眼亮起淡金色光芒，苍老的声音在牛霸天识海中回荡，带着道祖级的威压，却又蕴含着温和的期许：“镇岳矛传承至今，已历三千七百代传人，你是第一个能引动五灵法则与混沌共鸣的，不错，不错。”
牛霸天握着器道祖石的手微微收紧，金红地脉纹顺着手臂流转，与雕像的混沌纹形成完美循环：“晚辈牛霸天，见过道祖前辈。”他没有贸然询问传承，而是保持着应有的恭敬——面对道祖残魂，任何不敬都可能错失机缘。
雕像的淡金色眼眸扫过韩娟四人，最终落回牛霸天身上：“五灵法则分则各有侧重，合则能演化混沌，可惜千百年来，无人能真正领悟‘合’的真谛。你虽已触及门槛，却尚未完全融会贯通，若想得到镇岳矛的道祖级传承，需先通过三道考验。”
“请前辈示下。”牛霸天的镇岳矛第三十二道道祖器纹轻轻颤动，器灵显然也在期待考验内容。
“第一道考验，法则共鸣。”雕像的右手抬起，指向宫殿西侧的“法则碑林”，“碑林上刻着五灵法则的本源符文，你需在一个时辰内，让五灵法则与碑林符文产生完美共鸣，引动碑林的混沌之气。”
韩娟的青鸾真火突然跳动：“我与霸天的青鸾纹同源，或许能帮上忙。”
李兰的李家战旗也绿光闪烁：“战魂纹与地脉纹相辅相成，我也能辅助共鸣。”
“不必。”混沌道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镇岳传人的考验，需独自完成，旁人插手只会干扰共鸣。”
牛霸天点点头，示意四人稍作休息，独自走向法则碑林。碑林由五千零四十八块黑色石碑组成，每块石碑高十丈，宽三丈，碑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分别对应金、木、水、火、土五灵法则的生灭流转，符文的排列方式与五灵·混沌阵的阵纹隐隐呼应，却更加复杂、更加本源。
他走到中央的空白石碑前，深吸一口气，将器道祖石按在碑面。暗金色混沌纹顺着石碑蔓延，五千零四十八块石碑同时亮起，金、木、水、火、土五色符文在碑面流转，散发出各自的法则威压，形成五道能量洪流，朝着牛霸天冲来！
“五灵·分！”
牛霸天的五灵法则同时爆发，金红地脉纹（土）、青鸾纹（火）、战魂纹（金）、空间纹（木，空间法则属木行衍生）、水纹（水）分别迎向五道洪流，试图引导它们在体内形成循环。
但他很快发现，这比想象中难得多——五灵法则的本源符文带着强烈的排斥性，火与水相遇便相互湮灭，土与木接触则彼此侵蚀，金与火碰撞竟引发爆炸，五道洪流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让他气血翻涌，嘴角溢出鲜血。
“不是这样……”牛霸天强忍着剧痛，脑海中回忆着五灵·混沌阵的融合之法，“分则排斥，合则共生……关键在于‘序’！”
他突然调整法则运转的顺序：以金红地脉纹为基，承载其他四灵；青鸾纹在上，提供能量；水纹在下，平衡火性；战魂纹在外，守护本源；空间纹在内，连接四灵。这个顺序与五人在阵中的位置完全一致，却在体内形成了一个微型的五灵·混沌阵！
嗡——！
五道法则洪流突然变得温顺，在体内的微型阵法中有序流转，金生丽水，水生青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五灵法则形成完美循环，最终在丹田汇聚成一团暗金色的混沌气！
“就是现在！”
牛霸天引导着混沌气注入中央石碑，五千零四十八块石碑的五色符文同时暴涨，朝着中央汇聚，在空白石碑上勾勒出一道全新的符文——那是五灵法则融合后形成的混沌符文，与器道祖石的纹路完全一致！
“第一道考验，通过。”混沌道祖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许，“第二道考验，器灵沟通。”
雕像的左手抬起，指向宫殿北侧的“器灵冢”，那里堆放着数万件失去器灵的残破法宝，气息黯淡，却残留着一丝不甘的执念：“你需在两个时辰内，唤醒至少百件法宝的残灵，让它们自愿认主。记住，御兽师的真谛不是强行控制，而是平等沟通。”
这对身兼御兽师的牛霸天来说，反而是强项。他走到器灵冢前，没有动用灵力威压，而是释放出温和的神识，金红地脉纹带着安抚之力，缓缓包裹住一件残破的阵盘。
“别害怕，我知道你还在。”他的声音通过神识传递，“你曾是道阶上品阵盘，主人在异族入侵时为保护你而死，你便自碎灵核殉主，这份忠义，令人敬佩。”
残破阵盘微微颤动，一道微弱的蓝光从阵纹中透出，显然是残灵在回应。
“如今异族再次来袭，你的主人若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你就此沉寂。”牛霸天的神识带着真诚，“若你信我，我愿带你再战异族，完成你主人未竟的心愿。”
阵盘的蓝光突然暴涨，残灵主动融入牛霸天的神识，在他的五灵·混沌阵中占据了一席之地——它自愿认主了！
有了成功的先例，后续便顺利许多。牛霸天凭借御兽师的天赋，精准感知每件法宝的残灵执念：有的渴望复仇，他便许诺斩杀异族；有的怀念旧主，他便讲述如今东域的安宁；有的不甘平凡，他便描绘未来的成长空间……
两个时辰后，当他走出器灵冢时，身后跟着一百零三件苏醒的法宝，阵盘、飞剑、丹炉、盾牌、灵兽蛋……每件法宝的残灵都散发着喜悦的光芒，与他的五灵法则形成共鸣。
“第二道考验，通过。”混沌道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赞许，“第三道考验，实战推演。”
雕像的双脚亮起，宫殿中央的地面裂开，升起一个巨大的沙盘，沙盘上模拟出上古时期的“万族战场”，东域修士与异族的兵力分布、法宝配置、地形优劣都清晰可见，沙盘边缘还刻着推演规则——需在三个时辰内，以少胜多，推演出入侵异族的溃败路径。
这考验的不仅是战力，更是战略眼光。牛霸天看着沙盘上的兵力对比（东域十万，异族三十万），眉头微皱——如此悬殊的差距，硬拼无异于自杀。
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先观察地形：万族战场的核心是“两界山”，山中有一条隐秘的“混沌峡谷”，峡谷尽头连接着异族的后援基地，这是沙盘上最不起眼的细节，却被他敏锐地捕捉到。
“五灵法则，各司其职。”牛霸天的手指在沙盘上移动，“地脉纹布防两界山，青鸾纹突袭峡谷，战魂纹正面牵制，空间纹输送兵力，水纹阵断其后路……”
他的推演越来越快，金红地脉纹在沙盘上勾勒出防御阵，青鸾纹的火焰路径避开异族岗哨，战魂纹的兵力分布形成虚实结合的阵型，空间纹的传送点精准落在峡谷关键节点，水纹阵的洪流则截断了异族的撤退路线。
三个时辰后，当最后一枚代表异族首领的棋子被青鸾纹火焰吞噬，沙盘上的推演结果定格——东域以伤亡两万的代价，歼灭异族主力二十五万，剩余五万溃散，完美达成以少胜多！
“哈哈哈！好！好！好！”混沌道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激动，雕像的双眼爆发出璀璨的金光，“三道考验，不仅考验法则、心性、战略，更考验你对五灵法则的理解！你完美通过，有资格继承镇岳矛的道祖级传承！”
雕像的胸口裂开，露出一颗拳头大的金色珠子，珠子内包裹着一缕淡金色的残魂，正是混沌道祖的本源魂核！
“此乃‘混沌道珠’，蕴含我三成本源法则，融入镇岳矛，可助其突破至道祖级，同时帮你稳固大罗金仙初期巅峰境界，为冲击中期打下基础。”
金色珠子自动飞向镇岳矛，矛尖的第三十二道道祖器纹瞬间与珠子融合，金红地脉纹中涌出暗金色混沌气，矛身的裂纹被混沌气修复，第三十三道道祖器纹的轮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实！
“嗡——！”
镇岳矛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道祖级的威压扩散至整个道祖器库，殿内的所有法宝都同时低下“头”，仿佛在朝拜君王！
牛霸天感觉体内的混沌法则彻底沸腾，大罗金仙初期巅峰的壁垒出现松动，金红地脉纹与其他四灵纹的融合更加完美，五灵·混沌阵的运转效率提升了五成，连青鸾·混沌焰的威力都比之前强了三成！
“传承已授，道祖器库的控制权限也归你所有。”混沌道祖的声音逐渐减弱，雕像的金光开始黯淡，“异族的真正入侵已不远，守住东域，莫负镇岳之名……”
雕像重新闭合，恢复成最初的模样，唯有镇岳矛上的道祖威压证明着刚才的一切并非幻觉。
韩娟四人快步上前，韩娟扶住灵力消耗过度的牛霸天，青鸾真火注入他体内：“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适？”
“我没事。”牛霸天握紧散发着道祖威压的镇岳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不仅没事，还因祸得福，大罗金仙初期巅峰的境界更加稳固，距离中期只有一步之遥。”
李兰看着他矛身的第三十三道道祖器纹，由衷赞叹：“道祖级传承果然不同凡响，你的镇岳矛现在至少能发挥出半步道祖级的威力，越阶战斗的能力又强了不少。”
白玄风的裂空剑与牛霸天的镇岳矛产生共鸣，空间纹的气息明显提升：“道祖器库的控制权限在你手里，我们可以利用这里的资源好好稳固境界，至少需要十章……不，至少需要十天时间，才能完全消化这次的收获。”
水寒则取出刚炼制的“混沌养神丹”，丹药的表面泛着暗金色纹路，显然因吸收了器库的混沌气，品质达到了半步道祖级：“这丹药能滋养识海，加速法则融合，你们先服下。”
牛霸天接过丹药，却没有立刻服用，而是看向宫殿中央的沙盘：“混沌道祖说，异族的真正入侵已不远，我们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我打算用三天时间稳固境界，修复法宝，然后关闭道祖器库，返回东域通报消息，联合各大势力提前备战。”
他的目光扫过那一百零三件苏醒的法宝：“这些法宝也能带回去，交给家族的年轻子弟使用，提升东域的整体战力。”
韩娟点头同意：“青鸾族最近也感应到西域的空间波动异常，恐怕异族已在打通两界通道，确实不能耽搁。”
李兰的李家战旗绿光闪烁：“李家的战魂军团随时可以待命，只要消息确认，三天内就能集结十万修士。”
白玄风与水寒也表示，白家的空间传送阵和水家的丹道支援随时准备就绪。
夕阳透过道祖器库的混沌入口，洒下温暖的金光。五人围坐在沙盘旁，一边吸收混沌气稳固境界，一边讨论着返回东域后的计划。牛霸天的大罗金仙初期巅峰境界在道祖器库的滋养下愈发扎实，第三十三道道祖器纹的凝实度达到了七成；韩娟的青鸾纹融合混沌法则后，已能勉强施展半步道祖级的“青鸾·寂灭焰”；李兰的战魂纹则在战旗的加持下，可同时凝聚三头龙影；白玄风的空间·折叠纹范围扩大至五十丈；水寒的丹术更是突破瓶颈，能炼制半步道祖级丹药。
三天后，牛霸天启动道祖器库的关闭程序，暗金色混沌纹组成的入口缓缓闭合，将殿内的数万件法宝与外界彻底隔绝——这是最后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动用。
五人一鸟站在万器坟的出口，看着上古器道战场的天空逐渐恢复清明，心中都明白：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异族的阴影已笼罩东域，而他们，将是守护这片土地的第一道防线。
牛霸天的镇岳矛指向东方，道祖级的威压让空气都微微震颤：“回家！”
五道身影化作流光，朝着东域的方向疾驰而去，身后是逐渐消失的上古器道战场，身前是即将到来的风雨飘摇，而他们的脚步，坚定而执着，不曾有丝毫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