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过去了。”
不过他们虽然对伏黑甚尔的很感兴趣,但是同样的,他们也很关心五条三人的行动。
太宰治扫了一眼,但到时夏油杰在安排行动,微微挑眉,说:“原来你们是夏油杰做主的?”
五条悟说:“谁都行啊。”他是不在意这个的。
太宰治也就笑了笑,没说什么。
但是就从这里还是可以看出来,这个时候的他们,是夏油杰占据主导——是因为夏油杰表现的更加的主动吗?
九十九由基挑眉,说:“虽然抱怨归抱怨,但事情都是由着人家呢。”
冥冥调侃道:“没想到五条你居然是这样嘴硬心软的傲娇人设吗。”
庵歌姬的表情顿时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看:嘴硬心软?傲娇?这样的设定和五条悟有什么关系?!
五条悟也是不认的,他说道:“反正我的实力能够兜得住,她想做什么就随她呗。”就像是杰所说的那样,她能够继续活下去的时间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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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步了。1道和2道的两人偏内圈,起步势头良好,3道微落后……”
伏黑甚尔又点了一份吃食,拉开椅子坐下,实时转播的比赛状况还在继续,他看着屏幕,对着手机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他们没回高专吗?真走运(lucky)。”
他用肩膀夹着手机,掰开筷子,继续说道:“这样被赏金勾引的就不再是笨蛋,而是有本事的笨蛋。”
“没问题吗?”通话的对面传来一声疑问。
“你问什么?”伏黑甚尔夹了一筷子,反问道。
对面的人说:“赏金是盘星交给你的3000万日元定金,如果星浆体被杀了,定金就没了,搞不好连完成任务的奖金都拿不到。可能他们会觉得一开始就不该找你,直接开出赏金就行。”
伏黑甚尔蓝色的眼珠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前面的电视机屏幕,听到对面的人说完后才微微下移,伸手夹了一筷子。他对着这些话嗤之以鼻,“目标身边可是有五条悟啊!「六眼」加「无下限咒术」的组合几百年未曾出现了,只要他在附近,就杀不了星浆体。”
他很肯定的说道。
电话对面的人又问:“你也不行?”
伏黑甚尔脸色微微冷了下来,咀嚼着放入口中的食物。
就在这时,身边的食客们发出一阵惊呼。
他看过去,发现是比赛出现了逆转。
“3号艇河野上演了豪迈的大逆转,直接跃升到第一名。第二次挑战,终于成功反超。”
伏黑甚尔嘴角扯开一抹笑,也不知道是在说谁:“这可不好说啊。”
他按住的投注单上,写的是5号艇的名字。
他对着电话说:“……总之,给那些笨蛋们争抢赏金的时间还剩47小时,就让他们好好消磨五条身边的术师和五条本人的精力。”
他站起身,从位置上离开。
走路时没注意到,他直接和一个男人肩膀相撞。对面的人没有站稳,连带着手中端着的面汤也跟着在地上摔碎。
伏黑甚尔低头看了他一眼,直接迈步离开。
地上的男人对着他喊道:“喂!你给我站住!”
伏黑甚尔又回来,在他面前蹲下,但是男人面对伏黑甚尔强壮的身体和强大的气势,甚至不敢和他对视。
伏黑甚尔看着他那往后跌去的模样,有些无趣地再次站起身离开,一边还对着电话说道:“不,没事……”
他一边等待着茶杯中热茶的注入,直接说:“当然,他们杀不了星浆体,就是白干活。”
电话对面的人又说:“还好设置了时间限制,召集诅咒师的事情很顺利。”
伏黑甚尔:“这也不是唯一的目的。”
“哦?”
他回位置的路上再次经过地上的那滩面条和汤水,他直接一脚踩上去毫不在意地走过:“你不用管。”
这时,餐馆内又是一阵惊呼,他抬头看去。
“3号艇河野失去平衡,被2号艇山崎甩开了!”
他盯着电视机屏幕,说:“我也差不多该出发了,事态发展得比我想象的快。——把那3000万还我啊!”
“领先的2号艇山崎冲线。”
“说什么傻话,你当这是普通的匿名论坛啊!发布费,手续费,还有……”
电视机和电话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他这次又没赢,输了投注的郁闷和电话对面喋喋不休要钱的声音纠缠在一起,他把手机拉远了一些,一巴掌捂住了眼睛,说:“信号不好。”
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
“喂!”电话对面的人按动几下,见电话被挂断,忍不住骂了一声,“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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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屏幕又切回到伏黑甚尔,这个时候倒是出现了他的解释。
国木田独步看着伏黑甚尔肯定五条悟的实力,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前面五条悟刚肯定了这个人的实力,然后特虽然嘴上都是带着些讽意的“少爷”喊着,但实力又是从不小觑的——这就是敌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九十九由基看了眼伏黑甚尔,说:“没想到你还是对五条很认可的嘛。”
伏黑甚尔发出一声嘲笑。
她继续说道:“也难怪最后伏黑惠会是被五条悟养大的,该不会是你托付出去的吧?”
这一点她还真的猜对了——伏黑惠确实是他临死前“交付”出去的。
但是很明显,伏黑甚尔并不想谈这个话题。
九十九由基也习惯了他这个死样子,很快就换了一个话题:“不过你的赌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糟糕啊。”
五条悟紧接嘲笑:“你真的去拜拜吧。”
禅院直毘人也有些疑惑,他甚至忍不住怀疑:“……所以你全部的运气都在生出了十影法上?”
伏黑甚尔想起那个软绵绵的小孩,发现都已经有些模糊了。
惠……吗?他所有的运气,都是用来遇见那个人的吧。
他想起了什么,湖蓝的眼睛微微转动一下,有一瞬间变得不再那么冷漠逼人。
只是很快,他又恢复了无所谓的样子,说:“就是玩玩。”
至于是不是真的只是玩玩,那就见仁见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