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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传人现:长白山巅续龙脉

辽东的风雪,像是要把天地间所有的生机都冻僵。郑成功勒住马缰,胯下的战马打了个响鼻,喷出的白气瞬间被寒风撕碎。他回头望了一眼队伍中央那辆被亲兵层层护卫的马车,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马车里的朱慈兴,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

自盛京密道撤离以来,朱慈兴就几乎没有清醒过。郑成功每隔半个时辰就会掀开车帘查看,每次看到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听到那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的呼吸,心就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军中医官已经束手无策,那些寻常的金疮药、疗伤汤,倒在朱慈兴干裂的唇上,就像水滴进烧红的铁锅,瞬间蒸发,连一丝涟漪都掀不起来。

“将军,前面就是黑松岭,翻过这道岭,就是我们预设的三号密营。”副将赵武催马来到郑成功身边,声音压得很低,“只是密营里只有寻常药材,怕是……”

“我知道。”郑成功打断他,目光投向远处被风雪笼罩的山峦,“但眼下,也只能先到密营暂避。清军虽然在盛京受创,但多尔衮、多铎没死,必然会派斥候四处搜寻。我们必须尽快找个安稳地方,再想办法寻医。”

就在这时,前方探路的斥候突然策马狂奔而来,马背上的身影晃动,显然是遇到了紧急情况。郑成功心中一凛,立刻拔出腰间佩剑,沉声道:“全军戒备!”

刹那间,队伍里的士兵纷纷握紧兵器,形成一道半圆形的防御阵型,将马车护在中央。风雪中,甲胄碰撞的清脆声响,竟压过了风声。

“报——将军!前方三里处的山坳里,发现一支小股人马!不是清军!”斥候翻身下马,跪在雪地里,气息有些急促,“看服饰,像是汉人武装,人数约莫三十,都带着伤,为首的将领……属下看着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郑成功心中一动。这荒山野岭,除了清军和他们,怎么会有汉人武装?他摆摆手:“赵武,你带五百人守住队伍,护住陛下。我带二十亲兵,去看看。”

“将军,危险!”赵武急声道,“万一是清军的诱敌之计……”

“不会。”郑成功眼神锐利,“清军探马不会穿汉人服饰,更不会带着伤兵。走!”

说完,他翻身上马,带着二十名精锐亲兵,踏着厚厚的积雪,朝着斥候所说的山坳疾驰而去。马蹄踩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的蹄印,很快又被飘落的雪花覆盖。

穿过一片被积雪压弯的黑松林,眼前的景象渐渐清晰。山坳背风,积雪相对较薄,几十个人正围坐在一堆篝火旁,篝火上架着一口破锅,锅里的水冒着微弱的热气。那些人大多衣衫褴褛,有的手臂缠着绷带,有的拄着木棍,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

而篝火旁,一个坐在简易担架上的身影,让郑成功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人穿着一身破旧的铠甲,铠甲上布满了刀痕箭孔,胸前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浸透,暗红的血迹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刺眼。他一条腿被木板固定着,微微抬起,显然伤得不轻。但即便如此,他脊梁依旧挺得笔直,一双眼睛在昏暗中如同鹰隼,透着一股不屈的锐气。

“那是……”郑成功的心脏猛地一跳,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一个在抗清义军中如雷贯耳的名字。他催马上前,离着十步远停下,试探着喊了一声:“前面可是……李定国将军?”

担架上的人猛地抬起头,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瞬间聚焦,落在郑成功身上。他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挣扎着想从担架上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口,疼得闷哼一声。

“你是……郑森?!”李定国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真的是你?!”

郑成功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李定国面前,一把扶住他,手指触碰到对方铠甲上的冰碴,心中百感交集。他和李定国,虽从未见过面,却早已通过书信往来相知。李定国在西南抗清,连破清军数城,斩杀满清亲王,是南明后期最耀眼的将星;而他郑成功在东南沿海竖起反清大旗,收复台湾,也是清廷的眼中钉。两人虽分属不同势力,却都怀着“驱逐鞑虏,恢复中华”的壮志,彼此敬佩不已。

只是半年前,他收到消息,李定国在夔东与降清的孙可望交战,遭遇埋伏,全军覆没,从此下落不明,江湖上都传他已经战死。没想到,竟会在这长白山深处相遇!

“晋王,你怎么会在这里?还伤得如此之重?”郑成功扶着李定国躺下,语气中满是关切。

李定国苦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与悲愤:“孙可望那叛徒,早就投靠了清廷,却假意与我联合抗清,在夔东设下埋伏。我军将士拼死血战,最终还是寡不敌众……我身中三箭,左腿被马刀砍伤,本以为必死无疑,是这位张老先生救了我。”

他侧身,指了指身后一直沉默坐在篝火旁的老者。

郑成功这才注意到那位老人。老者约莫六十岁上下,头发花白,却梳理得整齐,用一根木簪固定着。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葛衣,袖口磨出了毛边,腰间挂着一个磨得发亮的褐色药葫芦,葫芦上刻着一个小小的“张”字。老者的面容清癯,皱纹很深,却透着一股平和的气息,眼神澄澈,仿佛能看透人心。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根干枯的药草,细细端详,与周围那些满身杀气的残兵败将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融合在一起。

“这位是张荣昌老先生。”李定国介绍道,语气中满是敬重,“我昏迷在雪地三天,是老先生采药时发现了我,把我带回他的药庐,用草药吊着我的命,又用银针为我止血化瘀。若不是他,我李定国早已化为一堆白骨。”

郑成功连忙对着张荣昌拱手行礼,语气恭敬:“晚辈郑成功,见过张老先生。多谢老先生救了晋王!”

张荣昌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郑成功,又轻轻瞥了一眼他身后那些警惕的亲兵,最后将视线落在了远处被风雪笼罩的队伍方向。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药草,开口道:“郑将军不必多礼。老夫只是医者,见死不救,有违本心。”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在风雪中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郑成功心中一动——这位老者看似普通,却透着一股不凡的气度。尤其是他刚才那一眼,分明是注意到了马车的方向。

“老先生慧眼。”郑成功不再隐瞒,语气诚恳,“实不相瞒,晚辈队伍中,有一位至亲,在盛京之战中为退强敌,身受重伤,如今昏迷不醒,药石罔效。晚辈正愁无处寻医,今日偶遇老先生,或许是天意。不知老先生能否……”

话未说完,李定国突然激动起来:“郑兄,你说的至亲……莫非是陛下?!”

郑成功浑身一震,猛地看向李定国。他从未提及朱慈兴的身份,李定国怎么会猜到?

李定国看出了他的疑惑,苦笑道:“半年前,我在西南就听说,有一位朱明宗室后裔在辽东崛起,化名朱慈兴,收拢旧部,对抗清军。后来盛京之战,传言陛下引动龙脉,与清军同归于尽……我一直不信,陛下若是这般容易战死,怎会在辽东掀起如此风浪?今日见你这般焦急,又带着护卫严密的马车,想来必是陛下无疑。”

郑成功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声音低沉:“是陛下。只是陛下伤势太重,经脉尽碎,气息微弱,怕是……”

“郑将军莫急!”李定国连忙道,“张老先生医术通神,我的伤当时比陛下好不到哪里去,胸口那箭差点射穿心脏,是老先生用银针渡穴,又用秘药调理,才捡回一条命。老先生一定能救陛下!”

郑成功的目光再次投向张荣昌,眼中满是期盼。

张荣昌缓缓站起身,走到郑成功面前。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伸出手,轻轻搭在郑成功的手腕上。郑成功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是在诊脉。他屏住呼吸,任由老者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脉搏上。

片刻后,张荣昌收回手,眉头微蹙:“将军脉象沉而有力,却带着一丝郁结之气,显然是心中有大事牵挂,且这牵挂之人,伤势极重,已到生死边缘。老夫再猜一猜——你那位至亲,是不是强行引动了远超自身承受的力量,甚至……牵扯到了龙脉气运?”

郑成功和李定国同时骇然变色!

张荣昌只是搭了一下郑成功的脉,竟能将朱慈兴的受伤缘由猜得八九不离十!这等医术,简直是神乎其技!

郑成功再也不敢有丝毫犹豫,“噗通”一声跪倒在雪地里,对着张荣昌重重磕了一个头:“老先生真乃神人!陛下正是为了击退清军,强行引动盛京龙脉气运,才落得如此下场!恳请老先生出手相救,只要能救陛下性命,郑成功愿付出任何代价!”

李定国也挣扎着从担架上滑下来,跪在郑成功身边,对着张荣昌拱手:“老先生,陛下是我大明复兴的希望!若陛下有失,天下汉人再无指望!恳请老先生慈悲,一展回春妙手!”

张荣昌看着跪在雪地里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动容。他伸手扶起郑成功,又示意李定国回到担架上,缓缓道:“老夫隐居长白山三十年,本不想再掺和红尘纷争。但医者父母心,陛下为护百姓、抗外敌而伤,老夫若是见死不救,愧对你我头顶的这片天,更愧对你我身上的汉人血脉。”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远处的马车,语气坚定:“走吧,带老夫去看看陛下。只是此地不宜久留,老夫在这深山中有一处药庐,药材齐全,器具完备,正好用来为陛下疗伤。”

郑成功心中狂喜,连忙起身:“多谢老先生!晚辈这就安排队伍,随老先生前往药庐!”

当下,两支残兵合为一处。李定国的部下虽然伤重,但个个都是百战余生的勇士,立刻融入郑成功的队伍,分担起护卫的职责。郑成功让人给李定国换了一辆更舒适的马车,又亲自扶着张荣昌上了马,一行人在张荣昌的指引下,朝着长白山深处进发。

山路愈发崎岖,风雪却渐渐小了。走了约莫两个时辰,前方出现一道瀑布,瀑布从数十丈高的山崖上倾泻而下,溅起的水花在寒风中凝结成冰,形成一道晶莹的冰帘。张荣昌指着冰帘后面:“穿过这道瀑布,就是老夫的药庐。”

郑成功让人上前探查,发现瀑布后面竟是一个天然溶洞,洞口被藤蔓和冰帘遮挡,若非有人指引,根本不可能发现。众人穿过冰帘,进入溶洞,顿时觉得暖意扑面而来——溶洞内竟比外面暖和许多,岩壁上还挂着不少风干的草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溶洞深处被开辟成了几间石室,最里面的一间最为宽敞,铺着干净的兽皮,墙角摆放着药柜和制药的器具,显然是张荣昌平日行医的地方。郑成功小心翼翼地将朱慈兴从马车上抱下来,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动了这位濒死的兄长。

当他把朱慈兴放在铺着兽皮的石床上时,张荣昌已经净好了手,点燃了一支散发着清香的草药。那草药燃烧的烟雾缭绕,让整个石室都笼罩在一片宁静的氛围中。

“你们都出去吧,留下一人协助即可。”张荣昌走到石床边,语气平静,“郑将军,你留下。”

李定国和其他亲兵对视一眼,纷纷退出石室,守在门外。石室里,只剩下郑成功、张荣昌和昏迷的朱慈兴。

张荣昌坐在石床边,伸出三根枯瘦却稳健的手指,轻轻搭在朱慈兴的手腕上。他闭上眼睛,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蹙,指尖微微颤动,似乎在感受着朱慈兴体内那混乱的能量流动。

郑成功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他看着张荣昌的侧脸,看着朱慈兴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心中默默祈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石室里静得只能听到草药燃烧的“噼啪”声,以及朱慈兴微弱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张荣昌终于睁开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脸色却比刚才凝重了许多。

“老先生,陛下他……”郑成功急切地问道,声音都有些颤抖。

“比老夫预想的,还要严重。”张荣昌沉声道,“陛下体内有三种截然不同的力量——一种是阴寒的异族之力(魈族之力),一种是温润的文华之气(《永乐大典》能量),还有一种是刚猛的武道真元。这三种力量本就难以融合,他却强行引动龙脉气运,那龙脉之气霸道如烈火,瞬间点燃了这三种力量,导致它们在体内暴走、崩解。”

他伸出手,轻轻拂过朱慈兴手臂上那些如同琉璃裂纹般的伤口,继续道:“你看这些伤口,看似是外伤,实则是经脉断裂后,能量外泄造成的。他的五脏六腑,都被这股暴走的力量震伤,本源受损。现在能吊着一口气,全凭他那股不屈的意志,还有一丝被龙脉滋养过的先天元气。”

郑成功的心沉到了谷底:“那……还有救吗?”

“有。”张荣昌的回答斩钉截铁,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老夫乃汉末医圣张仲景第三十三代嫡传孙,先祖所着《伤寒杂病论》,不仅能治寻常病症,更能调理阴阳、续接生机。陛下这伤,虽罕见,却也在先祖留下的医案中有迹可循。只是治疗过程凶险,需分中有,一步都不能错。”

郑成功连忙道:“老先生请讲,无论多难,晚辈都配合!”

张荣昌走到药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药材,有的装在陶罐里,有的用油纸包裹着,散发着浓郁的药香。他一边翻找药材,一边解释:

“第一步,固本培元,吊命续气。陛下现在生机断绝,必须先用猛药稳住他的性命。老夫这里有一株百年老山参,是十年前在长白山深处寻得的,再辅以天山雪莲、南海珍珠粉、西域血竭,熬制‘九转还魂汤’。这汤需文火慢煎十二个时辰,取其精华,每日三次,用玉匙撬开陛下的嘴,一点点灌进去。这汤能滋养他那丝先天元气,保住他最后一线生机,就像在快要熄灭的火堆里,添上一把柴。”

他拿出一个黑色的陶罐,打开盖子,里面躺着一株通体金黄的人参,根茎粗壮,须根完整,一看就不是凡品。郑成功看着那株人参,心中一阵激动——这等百年老参,千金难求,张老先生竟如此轻易拿出来,可见其救人心切。

“第二步,疏导残能,化淤生机。”张荣昌又拿出一个古朴的针囊,里面插着长短不一的金针,针身上刻着细密的纹路,“陛下体内的能量虽然暴走崩解,但并未完全消散,反而像无数条小蛇,在他体内乱窜,加剧伤势。老夫需用先祖传下的‘阴阳调和针法’,结合陛下所修功法的残存轨迹,将这些混乱的能量疏导开来。一部分导入他未坏死的窍穴温养,一部分化入血肉,刺激生机。这一步最险,金针入穴,差之分毫,就可能引动能量反噬,陛下当场殒命。”

郑成功听得手心冒汗,却还是坚定地说:“老先生放心施为,晚辈相信您的医术!”

“第三步,重塑经脉,涅盘重生。”张荣昌走到石床边,再次查看朱慈兴的伤势,“等陛下生机稳固,体内能量平复,就需要用‘黑玉断续膏’续接经脉。这药膏是老夫根据先祖医案,结合长白山的奇珍异草炼制的,能让断裂的经脉重新生长。只是续接经脉时,陛下会承受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需他自身意志支撑。而且,这药膏需要一味‘地心火莲’做药引,老夫这里没有,需要你去长白山深处的火山口寻找。”

“地心火莲?”郑成功重复了一遍,将这个名字牢牢记住,“晚辈即刻就去!”

“不急。”张荣昌摆摆手,“现在最重要的是熬制‘九转还魂汤’。等汤熬好,陛下喝上三天,稳住生机,你再去寻找地心火莲不迟。那火山口地势险恶,还有猛兽出没,你需做好准备。”

说完,张荣昌便开始忙碌起来。他将百年老山参切成薄片,又将天山雪莲、南海珍珠粉等药材按比例搭配好,放入一个巨大的砂锅。砂锅下面是一个特制的炭炉,张荣昌亲自点燃炭火,调节着火候,眼神专注得仿佛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事情。

郑成功在一旁打下手,帮着添炭、递药材。看着砂锅里翻滚的药汁,闻着那越来越浓郁的药香,他心中的希望,一点点重新燃起。

接下来的三天,张荣昌几乎没有离开过炭炉。他白天守着砂锅,调节火候,晚上就坐在石床边,为朱慈兴诊脉,观察病情。郑成功则寸步不离地守在石室里,每隔一个时辰就按照张荣昌的吩咐,用玉匙给朱慈兴喂一次药汁。

第一天,朱慈兴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昏迷,呼吸微弱。

第二天,朱慈兴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郑成功激动得差点打翻药碗,却被张荣昌按住:“别急,这只是药汁开始起作用,生机尚未稳固。”

第三天夜里,郑成功正坐在床边,看着朱慈兴的脸发呆。突然,他看到朱慈兴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紧接着,那紧闭的眼睛,竟缓缓睁开了一条缝!

“大哥!”郑成功激动地抓住朱慈兴的手,声音哽咽,“你醒了?!”

朱慈兴的眼神有些涣散,他看着郑成功,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但他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了一个微弱的笑容——那笑容里,有欣慰,有感激,还有一丝不屈的坚定。

“成功,别激动。”张荣昌走过来,搭上朱慈兴的脉搏,片刻后,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太好了!陛下的先天元气已经稳住,呼吸也有力了!第一步,成了!”

郑成功看着朱慈兴眼中重新燃起的生机,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后面还有更凶险的“金针渡穴”和“重塑经脉”,还有那需要深入火山口寻找的“地心火莲”。但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焦虑——有张荣昌这位医圣传人在,有李定国这位名将相助,有身边这群忠心耿耿的将士,他相信,朱慈兴一定能挺过来。

第二天一早,郑成功拿着张荣昌绘制的“地心火莲”图谱,召集了队伍里最精锐的五十名亲兵。他走到李定国的马车旁,拍了拍车帘:“晋王,我要去长白山火山口寻找地心火莲,这里的安危,还有大哥和老先生,就拜托你了。”

车帘掀开,李定国的脸色好了许多,他握着佩剑,眼神坚定:“郑兄放心!只要我李定国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让任何人靠近药庐!你快去快回,等你带着药回来,我们一起见证陛下涅盘重生!”

郑成功点点头,转身看向远处巍峨的长白山。风雪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雪山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他翻身上马,手中的图谱被紧紧攥在手心——那上面画着的,不仅是一株药草,更是大明复兴的希望,是朱慈兴涅盘重生的契机。

“出发!”郑成功大喝一声,策马朝着长白山深处的火山口疾驰而去。身后,亲兵们紧随其后,马蹄扬起的雪雾,在阳光下,宛如一道通往希望的长虹。

而溶洞药庐里,张荣昌已经取出了那袋金针,正在细细擦拭。石床上的朱慈兴,虽然依旧虚弱,却已经能勉强开口说话。他看着张荣昌手中的金针,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一丝期待——他知道,一场关乎生死的考验,即将开始;而他的新生,也将从这一针一线中,缓缓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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