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的天空,仿佛在欧阳家倒台后都晴朗了几分。
联合专案组的行动雷厉风行。
在铁证如山——赵永贵的加密账本、与香江往来的密信、欧阳睿的详细口供以及从欧阳府密室起获的核心罪证——面前,任何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
上级迅速签发了对欧阳家核心成员,尤其是长子欧阳宏的逮捕令。
负责执行抓捕任务的,是面容冷峻、眼神锐利的聂渊。
他带着一队精干人员,直接闯入欧阳宏正在召开紧急“家庭会议”的书房。
“欧阳宏!”聂渊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涉嫌勾结敌特、巨额贪污、走私国家战略物资、参与非法组织活动!
这是逮捕令!跟我们走一趟吧!”
书房内的欧阳家成员瞬间乱作一团,女眷发出惊呼。欧阳宏脸色煞白如纸,手中的茶杯“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嘴唇哆嗦着,想强装镇定,却发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你们这是诬陷!我要见卫子戚!”他徒劳地嘶吼着,声音却发颤。
聂渊根本不与他废话,一挥手,两名战士上前,利落地将瘫软如泥的欧阳宏架起来,铐上手铐。
“爸!你们放开我爸!”
一个年轻男子(欧阳宏之子)想冲上来,被聂渊一个冰冷的眼神逼退。
“阻挠执法,同罪论处。”
聂渊的话像冰碴子,让所有人都不敢再动。
欧阳宏被带走了,如同一条死狗。
曾经在京市呼风唤雨的欧阳家大少爷,转眼成了阶下囚。
树倒猢狲散。
随着欧阳宏被捕,欧阳家这座看似坚固的大厦轰然倒塌。
其党羽、依附的势力被迅速清算、隔离审查。
消息传开,京市各界震动,人人自危又暗自拍手称快。
而在欧阳府那间充满药味的卧室里,瘫痪在床的欧阳嵩,通过心腹老仆断断续续的汇报,得知了长子被捕、家族顷刻覆灭的噩耗。
他浑浊的老眼猛地瞪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剧烈喘息,枯瘦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一口黑血猛地喷出,溅脏了华丽的锦被。
“卫…卫…建…国…”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这个恨之入骨的名字,随即头一歪,瞳孔涣散,彻底断了气。
至死,他都沉浸在无尽的怨恨和不甘中,身边连一个至亲之人都没有,结局凄凉可悲。
在审讯室里,面对如山铁证和强大的心理攻势,精神彻底崩溃的欧阳宏,为了争取一线生机,突然爆出一个惊人的秘密:
“我交代!我全都交代!…除了赵永贵和长生会…我们…我们欧阳家,每年还会通过海外秘密账户,向…向一位代号‘鼹鼠’的大人物输送巨额资金…具体是谁我不知道,是我父亲单线联系…只知道能量极大,在京市…甚至更高层都有影响…父亲说…这是‘买路钱’和‘护身符’…钱去哪了,干什么用了,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这个意外的供词,让审讯人员都吃了一惊,立刻上报。这条线索指向了更深、更隐秘的黑暗,暂时被列为最高机密,留待日后深挖。
数日后,军区大礼堂,红旗招展,军歌嘹亮,气氛庄重而热烈。
一场隆重的表彰大会正在这里举行。军区主要领导悉数出席,高度表彰了卫子戚及其所属部队在粉碎以赵永贵、欧阳家为首的,勾结境外敌对势力、危害国家安全的重大阴谋集团斗争中,所建立的卓越功勋!
赞扬他们英勇无畏、智勇双全,为国家挽回了巨大损失,保护了重要专家和战略资源,维护了边境安宁和国家尊严!
在雄壮的进行曲中,授勋仪式开始。
“卫子戚同志!”
“到!”卫子戚身着笔挺的将军礼服,步伐铿锵地走上主席台,身姿挺拔如松。
首长亲自将一枚金光闪闪的一等功勋章佩戴在他胸前,用力握着他的手:“子戚同志,辛苦了!祖国和人民感谢你!你是共和国的骄傲!”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经久不息的掌声。所有官兵眼中都充满了崇敬和自豪。
接着,姚谨言、萧逸、萧默、聂渊等所有参与此次行动的指战员,依次上台,根据战功分别被授予个人或集体一、二、三等功勋章及奖章,并获得晋升命令和物质奖励。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激动和荣耀的光芒。
最后,首长用洪亮的声音说道:“在此次行动中,还有两位特殊的同志,虽然他们不是军人,但却以非凡的勇气和智慧,提供了关键性的技术支持和特殊贡献,为行动的最终胜利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绩!
他们就是——钱钱同志和元元同志!”
在众人惊讶和好奇的目光中,钱钱和元元走上台。钱钱落落大方,元元沉静淡然。
首长亲自为他们颁发了特制的“荣誉公民”奖章和证书,并宣布:“他们的事迹,将作为爱国奉献的典范,在一定范围内传颂和学习!”
整个礼堂沸腾了,掌声如潮水般涌向台上。庄严、自豪、光荣的氛围感染着每一个人。
表彰大会结束后,卫子戚立刻接到了新的命令。
“子戚同志,西北边境暂稳,但隐患未除。
命你即刻率主力部队返防,加强戒备,处理后续,严防境外势力反扑渗透!”
“是!坚决完成任务!”卫子戚立正敬礼。
回到临时驻地,卫子戚将钱钱和元元叫到身边,神色严肃:“命令下来了,我要立刻带大队人马回西北。
你们有什么打算?”
钱钱和元元对视一眼,钱钱开口道:“爸,我们暂时不跟您回西北了。
京市这边我们还有些自己的事情要先处理一下。
然后,我们打算回一趟艾家村。”
卫子戚点点头:“嗯,回去看看爷爷是应该的,让他老人家安心。
也看看你妈那边服装厂弄得怎么样了。”
元元接话,语气平静却坚定:“爸,更重要的是,我们要从村里带一批可靠的人手去香江。”
卫子戚眉头微蹙:“去香江?
你们想主动去找长生会的麻烦?”
“是。”钱钱眼神锐利,“不能等他们打上门。
香江是他们的巢穴,我们必须主动出击,摸清他们的底细,找到被他们挟持的人,彻底摧毁他们的阴谋!
艾家村的人知根知底,身手好,又绝对可靠,是最好的帮手。”
卫子戚看着眼前一双儿女,他们稚嫩的脸庞上却有着远超年龄的沉稳和决断力。
他深知他们的本事,也明白香江之行的必要性和危险性。
他沉默了片刻,重重叹了口气,眼神复杂,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同意。
但是,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第一,计划必须周密,凡事谋定而后动;第二,保持联系,随时汇报情况,遇到困难立刻求援;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安全第一!事不可为,立刻撤回!绝不逞强!”
“爸,您放心!”钱钱和元元齐声答应。
卫子戚沉吟一下,又道:“让你们小叔跟你们一起去。
他对香江的情况更熟悉一些,我们卫家早年在那里也有一些产业和资源,虽然这些年疏于打理,但底子还在。
让他去,帮你们把资产和关系交接清楚,对你们在那边的行动也是个助力。”
“太好了!谢谢爸!”钱钱眼睛一亮,有小叔这个“地头蛇”帮忙,事半功倍!
这时,卫子宸也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对卫子戚低声道:“哥,还有个好消息。
上面已经正式启动了对爸(卫老爷子)当年案子的重新调查程序
。欧阳家倒台,提供了大量翻案证据,当年的一些冤屈,很快就能彻底清算了!”
卫子戚虎躯微微一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水光,重重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好!太好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爸和聂叔和闻叔他们终于有希望平反了。
数日后,钱钱和元元风尘仆仆地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艾家村。
刚走到村口,就看见一群人早已等在那里。
老爹萧景行和姚叔、姚婶站在最前面,脸上洋溢着激动和喜悦。
后面是卫老爷子、卫奶奶,旁边还站着闻爷爷、闻奶奶以及聂爷爷和聂奶奶。
几位老人也都翘首以盼,脸上满是慈祥的笑容。
“钱钱!元元!”萧景行第一个迎上来,声音都有些发颤,上下打量着他们,“可算回来了!没瘦,没瘦,挺好!”他用力拍了拍元元的肩膀,又仔细看了看钱钱,眼眶微微发红。
姚婶更是直接拉过钱钱的手,眼圈就红了:“哎哟,我的娃儿们哟,可担心死婶子了!
在外面没吃苦吧?看着好像还结实了点…”她絮絮叨叨地,恨不得把积攒了这么多日子的牵挂一口气说完。
姚叔在一旁憨厚地笑着,搓着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家里都好着呢!”
卫老爷子拄着拐杖,在卫奶奶的搀扶下走上前,虽然努力保持着长辈的威严,但眼中的激动却掩饰不住:“平安回来就好。事情…都还顺利?”他问得含蓄,但眼神里充满了探询。
闻爷爷和聂爷爷也围了上来,几位老战友交换着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村子里的消息相对闭塞,他们只知道钱钱元元跟着卫子戚去京市办大事,具体如何却不得而知,心里一直提着。
钱钱和元元看着眼前这一张张熟悉而亲切的面孔,心里暖融融的。钱钱笑着大声说:“爸,姚叔姚婶,爷爷,奶奶,闻爷爷,聂爷爷…我们回来了!一切都好,特别顺利!让你们担心了!”
元元也难得地露出了轻松的笑容,点了点头。
众人簇拥着他们往村里走,欢声笑语顿时充满了小小的村落。
晚上,姚婶和李知鸢阿姨和几位奶奶使出了浑身解数,做了一大桌子丰盛的饭菜,简直比过年还热闹。喷香的小鸡炖蘑菇、油亮的红烧肉、鲜嫩的蒸鱼、金黄的炒鸡蛋、还有各家送来的时令蔬菜…摆了满满一桌。
“快吃快吃!在外面肯定吃不好!”姚婶不停地给钱钱和元元夹菜,碗里堆得跟小山似的。
饭桌上,气氛热烈。
大家边吃边聊,钱钱和元元挑了些能说的,把京市之行的惊险和成果,用轻松的语气大致说了说。
说到捣毁了坏人的老窝,抓了坏蛋头头,立了大功,还受到了表彰时,饭桌上爆发出阵阵惊叹和叫好声。
聂奶奶听得尤其认真,忍不住问:“钱钱,元元,你们…在京市,见到我家渊小子了吗?
他跟着子戚,没给你们添乱吧?”
钱钱咽下嘴里的饭菜,笑着对聂奶奶说:“聂奶奶,您放心!聂渊哥哥好着呢!
他可厉害了,聂叔让渊哥哥跟着爸爸训练一段时间,他身手好,枪法准,这次行动立了功呢!
爸爸经常夸他,说他是个好苗子,正重点培养呢!”
聂爷爷和聂奶奶一听,脸上顿时笑开了花,皱纹都舒展开了。
聂爷爷摸着胡子,连连点头:“好!好!没给他爹丢脸!没给咱们队伍丢脸!子戚带兵,我们放心!”
卫老爷子听着,眼中闪烁着骄傲的光芒,但更多的是沉稳。他缓缓开口:“子戚办事,有分寸。
你们这次…动静不小。欧阳家…真的倒了?”他问得更深了一些。
钱钱和元元对视一眼,神色稍稍严肃了些。钱钱压低了些声音,对卫老爷子,也是对几位都关切地看着她的爷爷们说:“爷爷,闻爷爷,聂爷爷,欧阳家彻底倒了。罪证确凿,主要的人都抓了。他们…和当年陷害爷爷您的事情,也有关联。”
三位老爷爷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金戈铁马的岁月。
闻爷爷沉声道:“欧阳嵩那个老狐狸…终究是走了邪路!”
聂爷爷冷哼一声:“咎由自取!
当年就看他们父子心思不正!”
卫老爷子沉默片刻,长长吁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他看向钱钱和元元,眼神复杂:“是因为这次…?”
钱钱点点头,又摇摇头:“是,也不全是。
这次是抓到了他们现在叛国通敌、贪污腐败的铁证。
但正因为这样,上面已经决定,要重新全面调查当年的事情(指卫老爷子被陷害的事)。
爷爷们,你们的冤屈,平反昭雪的日子,就快到了!”
这话一出,饭桌上瞬间安静了下来。
卫老爷子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卫奶奶更是瞬间湿了眼眶,紧紧抓住了老伴的胳膊。
闻爷爷和聂爷爷激动地一拍桌子:“好!太好了!老卫!咱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嗯,我一直坚信会有这么一天的,没想到没让我们等很久,都是孩子们的功劳呢!
几位历经风雨的老人,此刻都激动不已。
他们低声讨论着当年的细节,感慨着时局变迁,最终都化为对未来的期盼和欣慰。
姚叔姚婶和萧景行虽然对具体旧事知道得不那么详细,但也明白这是天大的好消息,都高兴地举杯祝贺。
这顿团圆饭,吃得格外香甜,也格外有意义。
饭后,钱钱和元元没有休息,开始着手正事——组建前往香江的小队。
他们首先找到了激动万分的箫竹心,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接着是姚明谦和容砚。
这两人是钱钱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一直在帮钱钱打理“特殊”的生意和情报网络,聪明、可靠、身手好。
姚明谦一听就乐了,搓着手,眼睛放光:“钱钱,元元!带我去!必须带我去!
香江那地方,龙蛇混杂,打听消息、牵线搭桥、看人眼色,我在行啊!保证不给咱丢脸!”
容砚也温和却坚定地点头:“嗯,我和明谦一起。都能帮上忙”
然后是萧五伯家的萧翰、萧阳两兄弟,和萧六伯家的萧然。
三个小伙子都是村里顶尖的好手,一听能跟钱钱元元去香江干大事,兴奋得摩拳擦掌。
“钱钱!元元!放心!指哪打哪!绝不含糊!”
“对!保证护得大家周全!”
金砣和银砣这对憨厚忠诚的兄弟也闻讯跑来,瓮声瓮气地保证:“钱钱,带我们去吧!我们能干活!能打架!绝对听话!”
金砣和银砣这次被钱钱和元元留在艾家村,主要还是保护牛棚这边爷爷奶奶们的安全
不过这次京市之行凌家和欧阳家都解决干净了,艾家村这边也就安全了
看着这群充满活力和信任的伙伴,钱钱心中温暖,笑着点头:“好!都去!大家一起,互相照应!”
老爹萧景行把钱钱拉到一边,语气感慨:“钱钱啊,这次去香江,人生地不熟的,千万要小心。
有机会…帮爹打听打听…咱们萧家本家那边,还有没有人…你小姑萧容,当年兵荒马乱的走散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落…” 他顿了顿,目光望向不远处安静站着的容砚,声音更低了些,“顺便…也留心问问容砚那孩子家里人的情况…他爹娘当年逃难时也没了音信,这孩子嘴上不说,心里一直惦记着…”
一旁的容砚隐约听到,身体微微一颤,看向萧景行的眼神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激和温暖。
这时,一个清越从容的声音传来:“去香江,怎么能少了我?”
众人回头,只见沈昭珩穿着时下流行的夹克衫,缓步走来,脸上带着温和却不容置疑的微笑:“我在香江薄有产业,也有些朋友。或许能帮衬一二。
此行,我与你们同去。”
钱钱心中暗惊:沈昭珩这小子果然深藏不露,在香江也有根基?真是位大佬!
她面上不显,笑道:“求之不得。”
至此,前往香江的特殊小队,正式组建完成。
晚上老妈贺青丝和萧卿卿才回来,贺青丝看见儿子女儿都回来了,高兴坏了
钱钱跟老妈说:妈,我们过几天打算去香江,你和卿卿姐姐要不要一起去
钱钱看了卿卿一眼
卿卿:我听贺姨的
贺青丝:你觉得我这水平用的着去香江?你让我去学习还是长见识
元元在旁边低笑,可不是嘛,自己老妈的水平提前70年代几百倍不止,21世纪全世界都跑遍了,哪需要长见识呢
钱钱也深知这一点
钱钱:卿卿姐,我敢说,你跟着我妈就是看世界,你一步一步来吧,跟着我妈越久你就会越觉得跟她跟对了
萧卿卿哪用钱钱说呀,她早就佩服贺姨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每天跟着贺姨有学不完的东西,自己和美凤都觉得一天不够用的
贺青丝颠了钱钱一眼说:老妈就不去了,不过你去之前带几个设计图去,你不是说卫家在香江有服装厂妈?你把设计图带过去,把服装厂给我搞好,那天我这边闲下来就带着艾家村的小女孩们去见见世面
但是现在不行,这段时间订单太多,找我私人定制的人也很多,还有海市的很多名媛贵族来找我呢
你妈我这次算是出名了
还有这次去广交会,妈妈认识了一个会双面绣的老人,妈妈还想去学这门手艺呢
元元扶额,老妈真的忙呀
所有前往香江的人员名单确定后,卫子宸便开始紧锣密鼓地安排行程。
大哥卫子戚已经为他们的香江之行打通了关系,为所有人办理了合法合规的通行手续和身份证明,并预订了稳妥的交通路线。
旅程顺利。
数日后,船只缓缓驶入维多利亚港。
当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繁华喧嚣的街道、穿着时髦的人群、以及那空气中弥漫着的海腥味与都市气息混杂在一起扑面而来时,除了沈昭珩和卫子宸,钱钱和元元,所有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的人都感到了巨大的视觉和文化冲击。
箫竹心紧紧抓着钱钱的胳膊,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兴奋和不可思议:“天哪…钱钱…这里…这里和咱们那儿…完全不一样…”
萧翰、萧阳等人则好奇又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下意识地护在钱钱和元元身边。
金砣银砣张大了嘴巴,看什么都新鲜。
姚明谦则眼睛放光,兴奋地搓着手:“啧!好地方!真是好地方!” 容砚则微微蹙眉,似乎对这里的空气和氛围有些不适应。
元元的目光扫过繁华的街景,却微微蹙眉,低声道:“姐,这繁华底下…藏着很多浑浊的气息…比京市复杂得多。”
钱钱握了握他的手,眼神锐利而充满斗志:“我知道。龙潭虎穴嘛,你怕吗”
元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