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从通道中爬出来的两人,老头盯着楚度冷冷的说道:“你居然还活着?”
“你果然不是什么古神教会的。”
楚度摆了摆手:“不好意思啊,小爷我可是出了名的命硬。”
接着就见老头打出一套行云流水的拳式,摆出架势后对楚度二人说道:“别以为我是个看大门的就小看我。”
张伟来到楚度身后小声的说道:“楚哥要不这个老头就让给我吧?”
楚度转头看了看张伟:“你行吗你?”
张伟挺起胸膛,接着拍了拍胸脯说道:“我行吗?我肯定行啊,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老头看两人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于是就朝着楚度二人冲了过来。
“去死吧!”老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匕首就朝着楚度的后胸扎去。
………
…………
老头一个踉跄,栽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我刚才不是已经拿起来匕首扎到那小子了吗?怎么会?
接着他看向自己的手中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老头你就别找了,东西在这里呢。”楚度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只见他的手中正拿着属于老头的匕首。
“小子!快把刀给我!”老头看着楚度,大声的说道。
“好啊,既然你那么想要就还给你就是了。”
接着楚度就将匕首朝着一旁的树上扎去。
嗖的一声,匕首全部没入树干中,看着只剩个刀把的匕首,老头咽了咽口水。
“这家伙到底还是不是人了?”
接着就在老头背过身去拔匕首的时候,楚度嘴脸出现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接着他身体微微倾斜,张伟站在他的身后拿出楚度送他的左轮,对着老头连开四枪。
砰——砰——砰——砰——
四声枪响之后,正常情况下老头应该倒下了,但是现在明显出现了不正常的情况。
预料中的惨叫声和血液都没出现。
而老头的身体却呈现出古铜色,裸露出来的皮肤,包括头都是古铜色。
“我靠?!这都没事?”张伟在看到老头硬扛四发子弹居然啥事没有,眼睛瞪着老大。
岂不知此刻背对着他们的老头已经是疼的龇牙咧嘴。
“哈哈哈哈哈哈,以为一把破枪就能破了我的【金身】?………”
他转过头来打算刚想再说些什么,没想到又是砰砰两声枪响,打在他的脑门上。
“打头也没事?”
楚度看了看张伟:“你小子枪法可以啊?你以前真的没碰过枪吗?”
“没有啊,这是第一次。”
老头被子弹震得头昏昏的,他甩了甩脑袋,将不适感甩了出去。
“你们守夜人也太不讲武德了,来!骗!来!偷袭!!我这么一个69岁的老头,你们不会感觉到良心不安吗?”
老头一边捂着脑门,一边用手指着楚度和张伟,指着的那只手还在不断的颤抖。
张伟被老头说的似乎有一点不好意思,于是低下头,没想到楚度却开口说道:“对付你这种反派还需要讲道理?张伟我俩一起并肩子干死他!”
说完就从后腰中掏出一把匕首塞在张伟的手中。
张伟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是邪教啊,自己这边才是正面角色,愧疚个鸡蛋饼啊。
于是便握紧了楚度递给他的匕首,朝着老头步步紧逼。
“老头,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楚度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抛着手中的匕首。
“第一,你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第二…………”
楚度话还没有说完,就连老头举起手开口说道:“我选第二个。”
楚度对老头竖起一个大拇指:“好的很,有骨气!”
于是看向张伟:“还愣着干嘛?动手啊!”
张伟:“动手?”
“他自己选的第二条啊,打到他说出来……”
楚度话还没有说完老头的脸色就变了。
正当老头打算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楚度上来就是一个左正蹬,一个右边腿,再加一个左侧拳打在他的嘴上。
老头一个没挡住,全部接住了,被打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是抱着头蹲在地上。
张伟冲上来对着老头踢了一脚,没想到却像是踢到了铁板一样。
咚的一声,张伟抱着脚在原地乱跳。
“疼…疼…疼疼疼……”
楚度低头看过去,没想到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成了古铜色。
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紧接着老头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哈哈哈哈傻了吧小子,我看你现在怎么办。”
张伟此刻正抱着自己的脚在原地乱跳,楚度看着变成铜像的老头,
然后躲在一旁用枪对准他。
“你这样子应该不能动吧?”
听到楚度这样说,原本还在哈哈哈大笑的老头突然尬住了。
“你………你……你怎么知道?”
老头不可置信的开口说道。
楚度:“你还真不能动啊?”
“你耍我?”
楚度拿着枪敲了敲老头,邦邦两声沉闷的声音发出。
“呦~?还是实心的呢,拉去卖废品估计能卖不少钱,我看你这不应该叫金身,应该叫铜身才对。”
“你………”老头被这句话给整得崩溃,自己居然沦落到按斤称去卖。
张伟一瘸一拐的来到楚度身边:“楚哥我脚拇指好像骨折了。”
楚度低头望过去,就见张伟的小脚趾都已经肿的快和大脚趾差不多大了。
楚度:“呃………你还是去那坐着吧。”
“彳亍口巴。”
看着张伟那一瘸一拐的样子,楚度想着要不要先找个治疗系的队员,毕竟张伟的这小身板可经不住折腾。
“小子,你放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已经通知过教主了,你还在这里待着就是等死。”
“我们教主可是‘川’境的强者,怎么样?怕了吧?”
楚度抽了抽嘴角,看来自己还是太高估这个万物教了,还以为这个什么教主得是‘海’境的呢,没想到闹了半天也就是个‘川’境的小卡了米。
沧南市,136小队的地下基地中,陈牧野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怎么搞得?是不是楚度那小子在说我坏话?”
接着陈牧野用护袖擦了擦上巴挂着的鼻涕,接着继续做饭。
楚度看着地上的铜像老头,接着又看到了不远处了公共厕所,于是一个邪恶想法在他脑海中诞生了。